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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后她搬空王府,转身助前夫登基,百官跪喊她皇后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1我站在王府的大门口,四下里静得能听见风卷着枯叶擦过墙根的声音,唯有官兵腰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

我站在王府的大门口,四下里静得能听见风卷着枯叶擦过墙根的声音,唯有官兵腰间的刀剑映着日头,亮得扎眼睛。

萧煜的声音还在耳边撞得生疼:

「念儿,你快走,别回头。」

「休书你收着,往后咱们两清了。」

心口像被钝刀来回剐着疼,可我清楚,这时候掉眼泪只会误事。

咬着牙深吸一口气,合上眼时,体内的空间异能已经顺着血脉涌到指尖。

王府的路我摸了几百遍,闭着眼都能绕开所有暗桩。

跨出府门的刹那,我顿住脚步往斜对面瞥了眼——王府外围的官兵正踩着整齐的步子来回转悠。

我捏着袖角退到墙根,指尖掠过青藤的瞬间,异能催动下,藤蔓缠上腰肢,枝叶层层叠叠裹住身形。

缩在巷口的阴影里,看着朱红大门「吱呀」一声合上,我暗自发誓:

萧煜,我绝不会让你孤零零扛着,迟早要把你救出来。

我得查清楚,萧煜到底是被谁泼了脏水,总得摸准靶子才能还手。

转身又凭着异能摸回了王府。

书房的门留着条缝,我贴着墙根探进去半个脑袋。

桌上摊着厚厚一摞案卷,墨痕还凝着水光。

手心全是汗,心跳得快从喉咙里蹦出来,可我不敢多待,廊下的侍卫正换岗,脚步声越来越近。

指尖飞快掠过桌面,将案卷一股脑收进空间,转身就顺着后窗翻了出去。

王府朱门在我身后訇然合上的瞬间,我彻底沦为被舍弃的棋子。

我踩着青石板路往前,前世的碎片突然撞进脑海。

如今的我和前世一模一样,再度只剩孤身一人。

萧煜曾给的温柔疼惜,早成了谢尽的昨日花。

我走到京城郊外,荒野里立着座废弃小庙,破得连飞禽都不肯落脚。

跨进门槛时,我催动木系异能,四周杂草藤蔓突然疯长,缠上梁柱、爬上墙垣,枝叶层层遮了天。

不过片刻,整座庙被绿色裹得严实,外头瞧只是片荒草丛生的林子。

我在破佛像下坐下,望着庙外荒野,一颗心总算踏实。

这儿,是我的新家了。

2

藏身之处暴露了,我得赶紧动手。

我闭眼催动空间异能,一个带我气息的假藏身处凭空出现。

我把常用物件全塞进去——这些沾着我气味的东西,刺客肯定会上钩。

果然,刺客像闻见血味的鲨鱼,直扑假空间。

他们刚踏进去,我猛地睁眼,木系异能瞬间爆发。

四周藤蔓像接了命令,如毒蛇般从四面八方缠上去。

刺客们慌得乱挥刀,可已经晚了,藤蔓越缠越紧,惨叫声在风里飘。

我出手没有半分容情,这群人本就该有此下场。

鲜血洒了满地,我却没心思顾及,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脱身。

来行刺的人都死了,但沈容卿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我咬着牙加快脚步,黑夜里只剩我急促的脚步声来回撞着。

如今我身无分文,可接下来的安排半分都耽搁不得。

我合上眼激活空间异能,下一秒就站在了王府的库房之中。

银子、珠宝、药材……凡是用得上的,我都一股脑装进空间戒指。

王府的侍卫还在来回巡逻,却压根没察觉到我的存在。

把王府的事办妥,我没敢多歇。

那些构陷萧煜的奸臣,他们的宅子成了我下一个要去的地方。

我轻得像片影子似的摸进书房,机密文书和金银财宝全被我收了起来。

每一座府邸的路我都摸得门清,那些奸臣就算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钱财和秘密早到了我手里。

我退出宅子时,夜色把我的影子慢慢吞了进去。

有了这些东西打底,我的计划总算有了牢靠的支撑。

我得找些心意相通的人,一起和沈容卿对着干。

我动用木系异能,改良了一批种子,种下去之后,长出来的庄稼产量高还不容易生病。

我把种子免费发给了穷人家。

没到一个月,京城边上的田地就变了样,粮食产量涨了一大截,老百姓的日子也跟着好了不少。

消息散出去没几天,那些被沈容卿害得家破人亡的人就陆续找上了门。

最先来的是个落魄医者,一手毒术出神入化,眼尾泛红全是对沈容卿的怨毒。

接着是个混江湖的骗子,最会易容变装,吊儿郎当的样子里藏着股子正义劲儿。

更没想到的是连前禁军的士兵都来了,提起沈家就攥紧拳头恨得发抖。

我望着眼前这几个人,忽然就觉得胸口有了底。

「咱们都是被沈容卿逼到绝路的苦命人,只有抱成一团,才能把她拉下马。」我沉声道。

几个人不约而同点头,眼里透着股子狠劲。

就这么着,我们凑成了个局。

可麻烦很快就来了。

落魄医者天生孤傲得像块冰,江湖骗子嘴比谁都滑没个正形,前禁军士兵又急脾气一点就着,三个人的性子压根拧不到一块去。

我站到他们跟前,声音冷得能冻住空气:「咱们从头到尾就一个目标——沈容卿。」

我拟了套严丝合缝的规矩,把每个人该干什么、最后能分到什么全写得明明白白。

「规矩定了就不能破,谁敢犯,就别怨我不留情面。」我盯着他们每一个人说。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那点不服气都快溢出来了。

我深吸口气,慢声把这么做的缘由掰碎了说——说到底,咱们要对付的人是同一个。

是那个毁了我们所有人的沈容卿。

几个人静了半天,还是落魄医者先开口:「行,我听你的。」

江湖骗子跟着笑出声:「我就爱凑这种能翻天大戏的局。」

前禁军兄弟的手掌重重落在我肩头,指节带着习武人的茧子:「苏念,我信你。」

我们挤在这间漏风的偏房里,把缺角的茶碗往中间推了推,摊开皱巴巴的纸开始商量——要扒开沈容卿的狐狸尾巴,得先攒够扎人的刺。

这一回,没人再藏着掖着,所有人的心思都拧成了一根紧绷的弦。

3

沈容卿的眼线像皇宫里的蛛网,连御膳房的猫踩碎个瓷碗,她半个时辰内都能知道。

我攥着袖中磨得发亮的玉牌——那是从前值守时捡的,证据十有八九在她的寝殿里。

我咬着牙催动异能,化成株不起眼的太阳花,被侍女端着摆在她寝殿的窗台上。

沈容卿掀着珠帘进来时,我连花瓣都不敢颤——她身边的侍女捧着锦盒,声音像浸了冰:「娘娘,那批火药……」

沈容卿接过锦盒,指腹划过盒上的鎏金纹,声音比殿外的雪还冷:「让暗卫连夜把东西运到西郊,不能留半点痕迹。」

我把每一个字都刻在脑子里——火药、西郊、三日后的宫宴,这些词像烧红的针,扎得我心口发疼。

最狠的刀,就藏在她的妆奁盒里。

她摸着盒盖笑的时候,压根没注意到窗台上的太阳花,花瓣上凝着颗露水——那是我攥紧的拳头渗的汗。

等她们出了殿门,我才敢化成风,顺着窗缝溜出去。

摸回那间偏房时,我后背的衣裳全湿了,端起凉水灌了一口,才敢把脑子里的话倒出来。

皇宫的夜太静了,静得能听见远处角楼的铜铃响,可我心里清楚——影子已经跟上来了。

他们果然发现了。

我刚踏进御花园的月洞门,突然就听见梆子响——四周的树影里窜出一排侍卫,火把把我的脸照得发白,刀鞘撞在一起的声音像惊雷。

「抓刺客!」为首的侍卫举着刀喊,寒刃劈下来的时候,我甚至能看见刀刃上自己的影子。

我咬着牙催动空间异能,身影刚要钻进墙缝——

可还是晚了一步,冰冷的刀锋擦过我的肩膀,热辣辣的血涌出来,把我的青衫浸成了深褐色。

我咬着牙把涌到喉头的痛意压下去,脚步半点不敢慢。

木系异能顺着掌心往地面钻,身边的藤条和树叶猛地缠成密不透风的绿屏,把我裹在中间。

侍卫的刀劈在藤屏上,劈出一串脆响,可那些藤蔓反而缠得更紧,连刀尖都插不进来。

我借着藤屏挡住视线的空档,捏碎空间异能的诀,整个人裹着夜色不见了踪影。

摸回藏身处的破庙,我后背抵着墙滑下去,喘气声像被揉碎的风,伤口的血还在顺着衣摆滴。

我把牙咬得发酸——沈容卿,这笔血债,我早晚要讨回来。

沈容卿的情报网织得比蛛丝还密,我连她身边的近卫都碰不到。

但我不能就这么耗着,找不到缺口,我们一辈子都得被她压着打。

我没法放弃——关键证据还没到手。

于是我再一次,像片没影子的雾,飘进了皇宫。

皇宫里的灯把夜色烧得透亮,侍卫的脚步叠着脚步,连墙角都照得到。

我缩在阴影里,指尖捻起空间异能,捏出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幻身。

幻身顺着走廊慢腾腾走,刚露个衣角就被侍卫围了。

“站住!”有人喊,刀剑撞出清响。

我借着这股乱劲,钻到沈容卿寝宫的小书房里。

书房里静得能听见烛火跳的声音,桌上的蜡油积了薄薄一层。

我把桌上那些像账本的本册子全扫进空间戒指,转身就往窗边走。</think>我咬着牙把涌到喉头的痛意压下去,脚步半点不敢慢。

木系异能顺着掌心往地面钻,身边的藤条和树叶猛地缠成密不透风的绿屏,把我裹在中间。

侍卫的刀劈在藤屏上,劈出一串脆响,可那些藤蔓反而缠得更紧,连刀尖都插不进来。

我借着藤屏挡住视线的空档,捏碎空间异能的诀,整个人裹着夜色不见了踪影。

摸回藏身处的破庙,我后背抵着墙滑下去,喘气声像被揉碎的风,伤口的血还在顺着衣摆滴。

我把牙咬得发酸——沈容卿,这笔血债,我早晚要讨回来。

沈容卿的情报网织得比蛛丝还密,我连她身边的近卫都碰不到。

但我不能就这么耗着,找不到缺口,我们一辈子都得被她压着打。

我没法放弃——关键证据还没到手。

于是我再一次,像片没影子的雾,飘进了皇宫。

皇宫里的灯把夜色烧得透亮,侍卫的脚步叠着脚步,连墙角都照得到。

我缩在阴影里,指尖捻起空间异能,捏出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幻身。

幻身顺着走廊慢腾腾走,刚露个衣角就被侍卫围了。

“站住!”有人喊,刀剑撞出清响。

我借着这股乱劲,钻到沈容卿寝宫的小书房里。

书房里静得能听见烛火跳的声音,桌上的蜡油积了薄薄一层。

我把桌上那些像账本的本册子全扫进空间戒指,转身就往窗边走。

侍卫们仍在追缉那个冒充我的人,而我,早已隐入浓墨般的夜色里。

沈容卿早察觉有人在针对她,皇宫每一处角落都布着她的眼线。

我必须揪出她的弱点,不然这场博弈里,我们永远翻不了局。

我再度潜进了她的寝宫。

沈容卿携侍女踏入书房,声音顺着风清清楚楚落进我的耳中。

「局势越来越棘手,计划得加紧推进。」沈容卿的声音里藏着几分焦虑。

「娘娘,您当真要走这一步?万一暴露,可就再没退路了。」侍女语气里带着试探的谨慎。

沈容卿一声冷笑:

「权力才是最稳的靠山。」

「等我握稳了朝堂的控制权,谁也动不了我半分。」

我心尖一跳——就要摸到她的软肋了。

沈容卿盯着书房里缺失的账本,脸色刹那间沉得像块烧红后淬冷的铁。

「到底是谁闯进来了?小翠,我不是吩咐过谁都不许进这书房吗!」她劈头盖脸吼道。

接着便是一阵鸡飞狗跳的混乱。

再往后没听到什么有用的内容,我便悄悄退出了沈容卿的书房。

4

可那医者对我的独断早有不满,在暗地里耍起了花招。

我早觉出几分不对,也捕捉到了他言行里的反常。

那医者正偷偷递消息,眼神躲躲闪闪,动作里全是鬼祟。

我心底一片寒凉,没有半分迟疑,立时发动了空间异能。

他刚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锁在一片无形的空间里,连指尖都动不了。

「你出卖了我们。」我冷冷地盯着他,声音像结了冰,没有半分波动。

我没多废话,直接让他消失得干干净净,没留下任何隐患。

医者的背叛像颗定时炸弹,炸得团队人心惶惶,信任的基石眼看就要塌了。

我没法再等,必须立刻稳住局势。

我立刻召集所有人,开了一场紧急会议。

「今天把大家喊来,就说一件事。」

我展示了医者背叛的证据——和敌人的通信记录、泄露的情报,样样都在。

背叛我们的人,下场只有一个【死】。

「今天我处理了这个内鬼,就是给大家一个说法。」

我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目光里带着刺骨的冷。

大家都没说话,眼里既有藏不住的惧意,也有对我的敬畏。

我用木系异能凝结出一种带着绿光的特殊植物符号。

这符号能实时监控,我要掌握每个人的行踪。

「这是我们的信物,每个人都要戴一枚。」我把符号分别递给他们。

「从今往后,谁都不能脱离团队,谁都不能掉队。」我的声音更加坚定。

我看着他们的眼睛,郑重承诺:「未来我会更注重大家的意见,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

团队成员们互相看了看,眼里重新燃起了信任的光芒。

沈容卿身边的人个个对她死心塌地,想要策反其中任何一个,都如同登天般困难。

可我没得选,必须找出个突破口。

我盯上了沈容卿身边的一个侍女。

我得设法让她和沈容卿彻底闹翻。

这天,机会终于来了。

我运转木系异能,让四周的植物轻轻摇晃起来,故意弄出些动静。

引那侍女过来查看。

这时候,沈容卿的房间里突然传来孩童的哭声。

侍女忍不住扒着门框往里看,结果当场被眼前的画面吓得魂都要飞了。

沈容卿正亲手掐着那个无辜孩童的脖子,脸上半点怜悯都没有。

房里的灯光打在她脸上,模样说不出的狰狞。

那孩童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整张脸青紫色,脖子都被拧断了,脑袋耷拉着。

侍女目睹这一切,恐惧和震惊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整个人抖得像筛子。

她赶紧用手捂住嘴,踮着脚悄悄退了出去。

“沈容卿就是个恶魔。”我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来。

侍女猛地转过头,看见我藏在阴影里的身影。

“你、你是谁?”她的声音打着颤。

“我是来救你的人。”

我语气冷冰冰的,“沈容卿的狠辣,你刚亲眼看见了。”

“你想落得和那孩童一样的结局?”

“你要我做什么?”

侍女的眼神慢慢变得坚定起来。

从那以后,沈容卿身边多了个我的眼线。

可沈容卿的情报网向来密不透风,侍女要传假情报,风险大得很。

一旦被发现,不止她要倒霉,我也会彻底栽进去。

但我没得选,这是折损沈容卿实力的最好时机。

我阖上眼,空间异能立刻启动,伪造的假情报突然出现在掌心。

情报里明明白白指向沈容卿的亲信投敌,每个细节都圆得严丝合缝。

我找到伺候的侍女,把情报塞给她:“你得装得跟平常一样,不然沈容卿肯定能看出来。”

侍女点头,眼里没半点动摇。

我动用木系异能,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调整她的情绪,好让她演得更像真的。

侍女走进沈容卿的书房,把情报搁在书桌案上。

沈容卿翻完情报,眼神一下子冷下来:“这消息是真的?”

侍女摆出一副怕得发抖的模样:“我……我不清楚,大人。”

沈容卿没起疑心,当场就下令查那几个亲信。

亲信们一下子乱成一团,沈容卿的势力总算出现了缺口。

我躲在暗处,冷眼看着眼前的乱局。

沈容卿自己也乱了阵脚,对身边的亲信都多了份怀疑。

我得更谨慎,稍有差池,之前的功夫就全白费了。

我让侍女接着传假情报,专门挑唆沈容卿和她亲信的关系。

每份情报都跟颗定时炸弹似的,把沈容卿的势力搅得越来越不安稳。

后来我在书房里,又翻到了不少更关键的证据。

我将证据小心收进空间戒指,转身走出了房间。

沈容卿的书信像把淬了寒的刀,直戳进我心口。

5

宴会上,沈容卿端坐在主位,脊背挺得笔直,眼尾斜斜挑着,满是高人一等的得意。

我躲在暗处,指尖冒出淡绿色的异能光,操控着茶水里的植物毒素悄悄翻涌。

沈容卿向来爱在茶中下毒算计人,这次倒好,自己成了被算计的那个。

她刚喝下一口茶,脸色瞬间煞白,手一软,茶杯“咔嗒”撞在桌沿,身体跟着抖起来。

这只是我复仇的第一步,接下来,还有得她熬。

侍女神神秘秘递来一封沈容卿的书信。

沈容卿的书信拆开时,像把带火的利刃,一下刺进我心里。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苏念,她就是个白痴,几句话就让她为我卖命。」

那字迹分明是萧煜的,我绝不会认错。

每一个字都像在扇我耳光,从前的种种回忆涌上来,让我整个人都陷在迷茫里,连脚都软了。

「萧煜,你真的是这种小人吗?」我在夜色里来回走,心口像压了块冰,凉得发颤。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萧煜不可能是这样的。

难道从前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

我必须当面问他。

我决定潜入牢里,找到萧煜,亲自问清楚。

牢房在皇宫最深处,侍卫们巡逻得密不透风,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我闭上眼睛,发动空间异能,身影瞬间消失在黑夜里。

我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牢房外,透过铁栏杆,看见萧煜缩在墙角。

他缩在墙角,眼瞳里没有半点光,脸像浸了水的纸一样皱着疲惫。

我喉咙突然发闷,眼泪一下子涌到眼眶边。

「萧煜……」我颤着声音轻喊,尾音还在发抖。

萧煜抬头看见我,眼尾一下子泛起碎光。

「苏念,你怎么敢来?这地方碰不得。」他话音里裹着藏不住的慌。

「我非来不可,萧煜,那封信……是不是真的?」我往前凑了半步,声音里全是急。

萧煜眼里的光一下子灭了,他垂着脑袋,喉结动了好几下才出声。

「苏念,是真的,我一直都在利用你,你赶紧走。」他声音压得低,却像钉子一样硬。

「我和你没关系了,别再来找我,不值得。」

都这时候了,他还在替我打算。

我胸口猛地一揪,眼泪刷地就掉下来了。

「萧煜,你值得的。」我哑着嗓子念叨,喉咙里像塞了团湿棉花。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乱哄哄的脚步声。

「糟了,有人过来了。」萧煜脸一下子白得像纸。

「你快逃,苏念,别让他们看见你。」他抓着我的胳膊晃了晃,声音里全是急。

我咬着牙攥紧拳,空间异能一下子涌出来,身影眨眼就没在黑夜里。

回了藏身的地方,我贴着墙滑下来,心里倒像放下了块石头。

萧煜刚才的话反而让我更明白,他心里有我。

萧煜没放弃我,我也不会放弃他。

我定会拼尽全力,总有一日能与你再相见。

深宵里,我合上眼,心底暗暗祷祝。

「萧煜,等我,我会为你洗清冤屈的。」

可当我再度睁开眼,才察觉一切远非想象中容易。

我得再去瞧瞧萧煜的状况。

我又折回牢房外,却见里面的人不是萧煜,竟是他的贴身侍卫。

侍卫瞥见我,眼里掠过一抹慌乱。

「苏念,你怎么来了?殿下他……他不在这儿。」侍卫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我的心猛地一沉,不祥的预感瞬间漫上心头。

「萧煜在哪儿?!」我急声追问,语气里裹着怒意。

侍卫垂着脑袋,不敢与我对视。

「殿下他……被沈容卿转移了去处,我也不清楚他在何方。」侍卫的声音愈发低微。

我心尖一颤,一股怒火霎时蹿上胸口。

沈容卿,你究竟把萧煜带往了何处?

我闭起眼,空间异能瞬间启动,在皇宫里疯了似的搜寻。

每一处角落、每一间房,我都细细查过,可萧煜的身影始终没出现。

夜愈发深浓,我的心绪也愈发沉重。

「萧煜,你在哪儿?!」我在心底嘶吼,声音里透着绝望。

沈容卿的算计,比我预想的还要深不可测。

她不仅仿造了密信,还将萧煜隐秘地藏起,叫我遍寻不着。

我立在皇宫的暗影中,心口翻涌着怒火与无措。

「沈容卿,你究竟想干什么?!」我低低喃着,声音里裹着一缕颤音。

夜色里,我阖上眼,心底暗暗祈祷。

「萧煜,等我,我定会找到你,定会为你洗去冤屈,我们一起熬过去。」

我不能放弃,哪怕希望像萤火虫的光那样弱,我也要找到萧煜。

萧煜没放弃过我,我也绝不会放弃他。

6

我一定要找到萧煜,确认他是否平安。

我轻得像片影子似的摸到沈容卿的寝宫,想在这儿寻点线索。

沈容卿的寝殿里,烛火亮得晃眼,她的亲信们出出进进,脸色都绷得紧。

我驭使着一株草,把自己的意识附在上面,安安静静地搁在书房的角落。

沈容卿跟着侍女进了书房,声音低沉沉的,却清清楚楚钻进我的感知里。

「苏念哪,她真当自己能赢?」沈容卿嗤笑一声,眼里全是鄙夷。

「主子,她早落进我们的套里了。」侍女恭恭敬敬应着。

我的心瞬间坠进谷底,打从看见那侍女的第一眼,一股不祥的预感就往上涌。

「沈容卿!我这真是终日打雁,倒叫雁啄了眼!」

我喉咙发紧,低低的呢喃里裹着几分抑制不住的颤意。

沈容卿的声音接着飘过来,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她竟敢调换我的药,等着吧,我要让她后悔活在这世上。」

侍女的语气里满是不屑:「萧煜还在咱们手里攥着,她苏念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得乖乖送上门来。」

我心口猛地一跳,后知后觉地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我早就掉进了沈容卿布的局里。

「苏念?她以为自己能跑得了?」

那声音冷得像浸了冰的刀,直直扎进我胸口。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角色,也敢跟我抢?跟我作对的人,从来都只有死路一条。」

沈容卿的每一个字都像冻住的冰碴,刮得我耳朵生疼。

我攥紧了拳头,胸口像压了块烧红的炭,又闷又烫的怒火直往上涌。

我在心里咬牙骂着,沈容卿,你少在那得意,等我找到萧煜,定要把你这些年的算计连本带利还回去。

你根本不知道,我手里还有你没见过的牌。

沈容卿的笑声像淬了毒的针:「苏念?她以为能找到萧煜?人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锁着,她就算翻遍整个京城,也别想摸到半点影子。」

我攥着衣角的手更紧了,屏着呼吸往下听,可直到她们的声音渐远,也没听到半分关于萧煜下落的细节。

萧煜的下落依然是个谜,可沈容卿的刀已经架到了我脖子边上。

我清楚得很,她的野心哪是这点小事能满足的?她要的是整个局,是我连骨头都不剩的输。

我得想个办法,把她藏在背后的贪心勾出来。

那个侍女是沈容卿的眼线,可反过来——我也能把她变成我的刀。

接下来,我要不动声色地,让她瞧见我藏着的几分本事。

我故意让侍女撞见,还若无其事地泄露了自己得到功法的来历。

果然她上当了。

「大人,我有件紧要的消息得禀报您。」侍女的语气里透着急不可耐。

沈容卿抬眼,眸中掠过一缕好奇:「讲。」

「我查到了苏念的一个秘密。」侍女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满是神秘感。

沈容卿眼里立刻泛起贪婪:「什么秘密?」

「苏念会妖术,就是靠这妖术笼络人心的。」侍女接着说。

沈容卿沉默片刻,忽然冷笑:「行,我会彻底查清楚。」

我明白,沈容卿已经咬钩了。

几日后,沈容卿着手秘密谋划一桩更大的诡计。

书房内,沈容卿正和亲信们合计计划。

「苏念拿到的秘籍在哪儿?咱们怎么才能弄到手?」沈容卿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股狠劲。

「据可靠消息,那本秘籍藏在帝王陵墓里。」亲信回应。

至于沈容卿计划的具体细节,我早摸得一清二楚。

我退出书房,折返到藏身的地方。

7

她居然打上了帝王陵墓的主意。

帝王陵墓啊,沈容卿竟敢冒这么大的险,实在是胆大包天到没边了。

看来她早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了。

我动用空间异能,瞬间移到了帝王陵墓的入口处。

墓穴深处机关密布,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我运转木系异能探知四周气息,指尖缠着青藤缓缓绕过暗箭机关。

心口跳得几乎要撞破肋骨,指尖却稳得像浸了冰的铁。

「沈容卿,你蹦跶不了几天了。」我咬着牙低喃,尾音里裹着淬了毒的坚定。

终于摸到墓穴最深处时,眼前的巨大石棺撞进视线——棺身刻满扭缠的古老符文,泛着青灰的冷光。

更刺目的是四周——鎏金的烛台嵌在墙里,珍珠串成的帘幕垂在棺侧,连地砖缝隙都填着碎宝石。

盯着满室堆金积玉,我连眼尾都热起来——半点不觉得羞耻,只想着怎么把这些都攥进手里。

一个念头突然撞进脑子里,像毒蛇的芯子舔过手腕。

我要把这些财宝卷走,再给沈容卿扣个摘不掉的屎盆子。

她沈容卿不是贪权贪财吗?我就顺着她的野心挖个深坑,让她摔得粉身碎骨。

我捏着木系异能的诀,让墓里的蔓藤缠上棺盖,让苔藓在墙根写出歪扭的「御赐秘籍」,连角落的蘑菇都凑成了指引的箭头——故意造出鬼气森森的异象。

就为了骗她——这墓里藏着先帝留下的「御龙秘籍」。

等她放下戒备扑过来时,正好撞进皇帝派来的暗卫眼里。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看见——沈容卿胆大包天,敢闯帝王陵抢皇家宝藏。

月圆夜的风裹着阴气灌进墓道时,沈容卿果然带着几个心腹摸进来了——我早就在入口的青石板下埋了缠骨藤,在转角的壁画后藏了淬毒的荆棘,连她要踩的第三块砖都被我动了手脚。

她攥着剑走在最前面,心腹们缩着脖子跟在后面,墓里静得能听见她玉佩碰撞的声音——连呼吸都透着紧绷。

我早把写着沈容卿行踪的纸条,卷成细卷塞在皇帝御书房的砚台底下——用的是只有暗卫能认出的蜡封。

皇帝这半个月已经收到三封匿名信,每封都画着帝王陵的地图——早就在宫里疑神疑鬼,连晚膳都吃不下。

终于咬着牙拍了桌——要亲自带暗卫去皇陵查探。

突然一阵风卷着腐土吹过来——是我捏碎了藏在袖里的引风符。

墓里的蔓藤瞬间炸了似的疯长,粗得像手腕的藤条卷住她心腹的脚踝,带刺的青藤缠住他们的脖子,连想喊都喊不出来。

沈容卿瞳孔骤缩,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掉进了早就布好的局。

「苏念,你这小贱人竟敢设局坑我!」沈容卿歇斯底里地骂着。

我躲在黑暗里,目光像淬了冰一样盯着她。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沈容卿的脸刷地白了,她很清楚,自己这回彻底栽了。

我催动木系异能,周围的藤蔓立刻疯了似的缠上来,把沈容卿和她的亲信们牢牢捆住。

连半分逃走的缝隙都没留。

她那些亲信吓得直发抖。

沈容卿脸黑得像锅底,很明白自己这会儿插翅也难飞。

「苏念,你别高兴得太早,我绝不会让你好过!」沈容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满是绝望。

直到皇帝派来的人到了,我才收回异能松开藤蔓。

「押起来,带回去。」御林军一拥而上,把沈容卿一行人拖走了。

8

我站在阴影里,胸口像压了很久的石头终于落地。

我总算把她拉下马了。

我正等着后续消息,萧煜的亲卫忽然找了过来。

说皇帝下令要抓我。

我瞬间明白,皇帝对我的态度怕是变了,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

我立刻反应过来。

沈容卿这女人,都到这份上了还不忘咬我一口——她诬陷我是「妖人」,会邪术。

还说我藏着什么异能秘籍,明摆着要置我于死地。

萧煜被放出来的时候,我远远站着,看他从牢门里走出来。

我看到他平安出来,心底忽然涌上来一股说不出的踏实。

至少我想做的事总算成了。

我绝不能拖累他——他刚熬出头重得自由,怎能因为我再跌进泥沼里。

我没敢去见他,怕皇帝派的眼线就藏在他左右。

可我也不能就这么躲着,得悄悄帮萧煜攒起自己的势力。

得让萧煜握住实实在在的权柄。

只有他能站到那个位置,我也只信他一个。

我悄悄摸去找那些被沈容卿压着的忠直臣子。

绝不能让皇帝对萧煜起半分疑心。

得让皇帝觉得,萧煜是他最趁手的刀,是他唯一能成器的儿子。

我藏在暗地里,看着萧煜在朝堂上一步一步扎稳根基,看着他的势力慢慢涨起来。

我明白,那一天快了——我会帮他,帮他重新站到朝堂的最顶端。

我窝在京城郊外一座废弃的山林里,这儿荒得连路人都绕着走,刚好藏人。

白天我尽量憋着不出声、不挪窝,像只缩起来的兽,等夜里才动。

夜晚才是我的天下。

靠着空间异能,我没声没息地在京城各个角落里钻。

王府的库房、富商的宅子,连皇宫的暗角里,都有我摸过的痕迹。

银票、宝贝、机密纸条……这些对我来说,不过是抬手就能拿到的玩意儿。

我把那些东西收进空间戒指,再悄悄交给萧煜。

与此同时,我暗中寻访那些对萧煜忠心耿耿的旧部。

他们大多藏在民间,或是被流放到边疆,可对萧煜的忠心从来没变过。

我跟他们说明了萧煜的真实情况,让他们明白,他们的殿下没放弃他们,只是在等合适的时机东山再起。

皇帝的追查越来越严,他的眼线遍布各个角落。

我得时刻提着心,半点都不能松懈。

有一回,我刚从皇宫的密道出来,就听见外面传来侍卫搜查的动静。

我躲在密道的角落里,操控周围的植物,让它们发出细碎的响动,引开侍卫的注意力。

侍卫们被引走后,我马上转移,逃出了危险的地方。

我不能暴露行踪,不能被皇帝抓住。

9

我只能在夜里行动,在阴影里安排一切。

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萧煜能稳住势力,取代皇帝。

皇帝的势力像一张大网,罩住了整个朝堂,萧煜虽然被放出来了,可他的力量在这张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清楚,要让萧煜有足够的力量对抗皇帝,就得给他争取时间和空间,让他能恢复并巩固自己的势力。

我开始策划一系列行动,目标是制造混乱,分散皇帝的注意力。

利用木系异能,我操控皇宫和京城内的植物,在深夜制造出一系列诡异的事件。

宫墙下的蔷薇一夜之间尽数枯萎成灰,御花园的桃枝毫无征兆地劈啪断裂,连太液池边的垂柳都突然抽出数丈长的藤条,缠得假山石发出细碎的裂痕。

这些事件虽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却让朝堂上下都被这股邪祟气息搅得寝食难安,连早朝都要花半刻钟讨论“天兆”,派了三拨钦天监的人昼夜蹲在御花园查探。

皇帝摸着案上碎裂的青瓷杯,指甲掐进掌心——他分明猜出这所有异象都出自我的手笔。

发了狠地贴出海捕文书,连京城的乞丐都要被官兵扯着衣领核对脸容。

我躲在茶肆的檐角下,看着官兵举着我的画像把巷口的货郎推得摔在地上,嘴角扯出抹冷硬的笑。

皇上既然猜出来了?好得很,我正嫌之前的戏码不够热闹。

指尖掐进掌心的肉里,我在心里恶狠狠地念叨:皇上,咱们的账,慢慢算。

抬手拂过身侧的老槐树,木系异能顺着指尖渗进树皮——那根枯了三年的枝桠突然冒出一串鹅黄的新芽。

绕开巡逻的官兵,我走到街角卖针线的老妇人跟前。

她怀里的小娃娃哭得脸通红,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手揪着她的衣角,她自己也眼眶泛着泪,手里的粗陶碗里连半粒米都没有。

从袖里摸出包用粗布裹着的小米,塞进她怀里,压低声音说:“快拿着,给孩子熬点粥。”

老妇人呆愣了片刻,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浑浊的眼里泛起水光:“姑娘,你是天上下来救咱们的神仙吧?”

我勾了勾嘴角摇头:「我哪是什么神仙,不过是见不得你们活活饿毙罢了。」

话音落我抬脚便走,身后老妇人的谢声追了好远。

我沿着街巷走,手里的粮袋没停过派发。

每到一个地方,百姓眼里的光就亮一分,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分掏心的信。

我清楚,这份份信任,正是我要翻局的根脚。

皇上果真沉不住气,下了全国缉令,骂我是勾人的妖女,乱了世道人心。

哼,他越跳脚,百姓才越要犯嘀咕。

我藏在巷口阴影里,盯着墙上贴满的缉令,嘴角扯出抹凉笑。

瞧见个衣衫褴褛的书生,对着缉令直摇头叹气。

我凑过去压低声音:「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觉得这缉令太没道理?」

书生转过脸,见是我,愣了愣,跟着点头:

「可不是嘛,这世道……哎!」

我嗤笑出声:

「就因为是个弱女子,才好被扣帽子踩在脚下。

皇上怕得很,怕百姓摸清底细,怕自己的龙椅坐不牢喽。」

书生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姑娘说得太对了!」

你瞧,皇上的民心要散了,这才刚开头呢。

我往城郊的破庙走,那里面藏着我早早就备下的粮。

收拾妥帖,我摸出块木牌,刻上「天赐粮米,济苦救难」几个字,摆到粮堆最上面。

第二日,消息很快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

百姓都在说,城郊有神仙留下了能救命的粮食

第三日,众人成群结队涌去城郊寻找,我躲在隐蔽处,望着他们脸上露出的惊喜神情

皇上听闻此事,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将城郊的百姓全部捉拿

我藏在暗处,看着无辜的百姓被官兵拖拽着带走,心底涌满怒火

可我清楚,这场局还没到收尾的时候

我明白,这些百姓的苦不会白受

他们的遭遇,会让更多人看清皇上的真实嘴脸

果然,消息扩散开,百姓们都被激怒了

众人纷纷指责皇上不仁不义,抓无辜之人不说,还冤枉好人

我依旧在暗处,继续埋下更多矛盾的火种

我走到一处贫民窟,瞧见一个女人抱着死去的孩子失声痛哭

我上前,用木系异能让孩子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轻声说:“孩子只是睡着了,过会儿就会醒的。”

女人愣怔片刻,抬头望着我,眼里满是感激:“你是神仙吗?”

我摇头:“我不是神仙,只是不愿看着你们这般受苦。”

女人抱着孩子,眼里燃起希望:“谢谢你,姑娘。”

后来女人发现,这个姑娘正是这几日被官府通缉的人

她没敢声张,望着孩子睡熟的小脸,心里悄悄做了决定。

她得为仙女做点什么。

关于我的神迹的消息不断传出来。

消息扩散开,百姓们渐渐相信,我确实有神力。

大家都在传,我是来救他们的仙女。

我呢,继续在暗地里谋划更大的动作。

我找了个有头有脸的商人,塞给他一袋金币说:

帮我把这些粮食分给老百姓,让他们明白,萧煜殿下才是他们的救星。

商人点头应下,转身离去。

皇上听说这事,气得火冒三丈,下令把所有商人都抓起来。

我藏在暗处,看着无辜的商人被官兵拖走,心里满是怒火。

可我清楚,这场戏还没到收尾的时候。

我明白,这些商人不会白吃这份亏,他们的遭遇会让更多人看清皇上的真实面目。

消息传出去,百姓们开始愤愤不平。

大家都指责皇上不仁不义,抓无辜的人,还冤枉好人。

我呢,继续在暗地里制造更多「证据」。

10

我让手下的人到处传消息,自己则继续制造矛盾,让更多人看清皇上的真面目。

愤怒的情绪像燎原之火,根本压不住。

大家聚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指责皇上的暴政。

我藏在暗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皇上,你越歇斯底里,我越容易挑动民心。

我仍在京城的街巷间来回奔走,靠我的异能造出一桩桩奇事。

我令枯萎的花枝重绽新蕊,让干涸的井眼复涌清泉。

他们开始在暗地里悄悄念叨,说皇上失了德性,不配坐那龙椅。

那些被皇上抓进大牢的无辜之人,恰好成了我反击的筹码。

我放出的消息在街巷间传得沸沸扬扬,越来越多人信了萧煜才是真正的仁主。

至于我,成了他们眼里的活神仙。

皇上终于沉不住气,下旨全城戒严,不准百姓出门,不许任何聚集。

可他越这样,百姓心里的火气就越盛。

他们在夜里悄悄凑在一起,小声说着皇上的暴政和萧煜的仁心。

我藏在暗处瞧着这一切,心底涌满了畅快。

我清楚,这出戏已经快到收尾的时候。

我只需再添一把柴,就能让皇上彻底失了民心。

真是天助我,连老天都瞧不过眼了。

原来这阵子,南方水乡突然闹起了蝗灾,粮食十成里剩不下一成。

南方的蝗灾像极了灾难的开场鼓,密密麻麻的蝗虫卷过田野,庄稼被啃得片叶不剩。

百姓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赖以为生的粮食没了踪影,饥饿与绝望在眼里漫开。

可那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仍在紧锣密鼓地调派人手搜捕我

仿佛天下黎民的死活全跟他不相关

我藏在阴暗处,望着那些饿得东倒西歪的百姓,心口像被钝刀剜着似的

我狠了狠心,打定主意要把这消息散出去

消息扩散开,百姓们的怒火更甚

那些牵挂百姓疾苦的官员们,也按捺不住了

他们开始暗地里联络,打算联合起来逼宫

我躲在暗处瞧着这一切,心头满是畅快

他们接二连三上书,恳请皇上停止对我的追捕,把心思都放在解决蝗灾上

可皇上依旧充耳不闻,还是一个劲调人抓我

这更是火上浇油,让官员们的怒意更盛

终于,百姓与官员的怒火攒到了顶点

他们决意联手,共同逼宫

我仍在暗处,悄悄给他们撑着腰

我动用空间异能,把一批批粮食送到百姓手里,让他们有气力反抗

顺带用木系异能医治那些受伤的百姓

官员们依旧在暗地里联络

百姓们抄起家伙,朝着皇宫涌去

而那些官员们则接二连三上书,要皇上退位

京城的街巷里到处都是人心惶惶的气息

这日的天空像被浓墨浸过,铅灰色的云压得人喘不过气,连风里都裹着山雨欲来的冷意

百姓们扶老携幼,官员们也解了官服上的玉带,一起挤在皇宫朱红门前,此起彼伏喊着“退位”的声浪快掀翻了门楣

龙椅上的皇上终于攥不住手里的玉如意,他踉跄着登上城楼,望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脸色白得像殿角的素帛

他的声音带着颤音,吼出来的话却像被掐断的弦:“你们……你们是要反了吗?”

底下的声浪立刻撞上来,百姓的粗嗓和官员的朗音混在一起:“皇上失德!愧对天下!”

这时,宫道尽头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萧煜殿下穿着银甲,领着他说服的禁军将士,一步步走到了宫门前

他抬着头,声音里没有往日的恭顺:“父皇,您该醒醒了。”

皇上的瞳孔猛地缩成针眼,指着他的手不停发抖:“你……连你也敢反我?你是要抢朕的皇位?”

萧煜扯了扯嘴角,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失望:“儿臣不是要抢,是要替天下人要一个公道——您的暴政,早该结束了。百姓要的是能吃饱饭、穿暖衣的君,不是坐在龙椅上不管蝗灾的昏君!”

皇上望着他身后持着刀枪的禁军,望着底下喊着“萧煜殿下”的百姓,终于垂下了肩膀

他长叹一声,袖袍一甩,踽踽走回了寝宫——他知道,龙椅上的位置,再也不属于他了

萧煜殿下当天就接过了传国玉玺,登基后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开仓放粮,派官员去灾区灭蝗

我还是像从前那样,在暗处帮他——用我的异能寻来耐旱的种子,替灾区的田地驱走残余的蝗虫

百姓们捧着分到的粮食,看着地里重新发芽的庄稼,终于露出了笑,街边巷尾都喊着“萧煜陛下万岁”

我混在人群里,望着城楼上穿着龙袍却还带着几分少年气的他,眼眶发热——这就是我想看到的,天下太平的样子

皇帝虽已失了民心,可残留的威慑还在,朝堂里仍有不少势力对他有所顾忌。

萧煜虽顺利坐上龙椅,可根基尚浅,得花时间重整与稳固势力。

我清楚他的支持者们心里还揣着不安。

我打定主意要帮萧煜稳住人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萧煜的势力慢慢壮大起来。

追随他的人越来越多,他的影响力也在持续蔓延。

我依旧在暗地里给他撑着,帮他坐稳皇位。

我用木系异能操控植物,给他营造有利的局面,靠空间异能替他传递关键的物资与情报。

我还悄悄联系了些民间势力,帮他们解决实际难处,换得他们的支持。

我用木系异能改良种子,培育出高产抗病的作物,把这些种子免费发给穷苦百姓。

没到一个月,百姓的田地就变了样,粮食产量涨了不少,民生跟着好了起来。

百姓们靠着我给的好种子,再也不用为吃喝发愁。

11

萧煜彻底坐稳了皇位,所有事都落了定。

萧煜站在朝堂上,面对众大臣的质疑与反对,眼神里满是坚定。

我明白,这一刻对他来说不容易,可他为了我,愿意扛下所有。

「诸位大人,本王今日要在这朝堂之上说件事——苏念是我萧煜的未婚妻,往后也只会是我唯一的妻子。」

萧煜的声音撞在朝堂梁柱间,每个字都像沉铁落进水里,砸得众大臣心头一震。

底下的大臣们登时乱成一团,交头接耳的声音像潮水似的涌上来。

我心里清楚,他们中大多都不肯接受我——在他们眼里,我是「下堂妇」,根本配不上做萧煜的妻子。

「殿下,这可使不得!苏念如今名声已经坏了,您要是娶她为妻,怕要搅得朝堂不安啊!」一位白须老臣拄着笏板站出来,声音里带着几分责难。

【就是啊殿下,您怎能为了一个女子,把朝堂的安稳抛在脑后?】

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

萧煜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目光像刀一样扫过众人,声音冷得像冰,却带着十足的坚定:

【诸位大人,苏念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她的清白、她对我的心意,我比谁都清楚。

她为我受了多少委屈,你们不知道,我却都记着——我绝不会因为你们几句闲话,就丢下她。】

朝堂里的空气一下子凝住了,大臣们的目光都钉在萧煜身上,像在等他给个说法。

【苏念为了我、为了天下的百姓,拼了多少力气——她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看在眼里。】

萧煜的声音更沉了几分,【我萧煜这一辈子,只娶苏念一个人。

谁要是再反对,就是和我萧煜过不去。】

朝堂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大臣们都被萧煜眼底的坚决震住

竟没有一个人再敢出声

我清楚

此刻的萧煜

为了我

哪怕和满朝文武对立也不在乎

我的心像浸了温温的蜜

又酸又软

眼泪在眼尾晃个不停

「殿下

您真的决定了?」

一位鬓角发白的老臣斟酌着开口

萧煜重重点头

目光像淬了光:「我早想好了

苏念是我这辈子唯一要娶的人。」

朝堂上的紧绷感慢慢松了些

大臣们虽还有顾虑

可对着萧煜这副模样

也只能先咽下话头

「既然殿下如此坚定

那老臣也无话可说。

只是盼着殿下能好好护着苏念

别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老臣叹了口气

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萧煜勾了勾嘴角

眼神柔得能化开水

望着我说:「我会的

我要用一辈子守着她。」

朝堂上的风波总算过去了

大臣们即便还有怨言

也只能认下这个结果

萧煜这份执着

让我心里暖得发烫

我明白

不管以后有多少风雨

他都会站在我身边

替我挡着

回了府邸

萧煜牢牢攥着我的手

眼里全是软乎乎的温柔:「苏念

你信我

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我望着他

喉咙里像塞了块浸了糖的棉花:「萧煜

谢谢你

谢谢你为我做到这份上。」

萧煜指尖抚过我发顶,声音柔得像浸了蜜:“傻丫头,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做的这些,哪及得上你为我熬的那些夜、担的那些心?”

我们抱着彼此,我的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连指尖都浸着对往后日子的热望——是晨起共赏檐角雪,是晚归同剪灯花的那种热望。

我倚在王府抄手游廊的朱柱旁,春日的阳光裹着桂香落下来,连裙裾都染着暖融融的光。

萧煜就站在几步外的石径上,手里捧着我昨日提过想吃的枣泥糕,眼尾漾着化不开的柔意。

再过十日就是我们的婚礼,是陛下亲赐的“嘉礼”,满朝文武都要到场观礼——这是我从前在闺中翻话本时,连做梦都不敢想的排场。

最让我安心的是,萧煜前几日已经拟了旨意,要把府里的侧妃、庶妃都遣出去——他说,他的王府里,只能有我一个女主人。

可我也清楚,这事没那么简单。

那些女子从前进府时,要么是冲着王府的权势,要么是家人逼的,哪有一个真的把萧煜放在心上?

我得把这事办得漂亮,既让她们心甘情愿离开,又不能落人口舌说萧煜薄情。

我让人把库房里的金锞子、绸缎、田契都理了出来——每样都按着侧妃的份例加倍,足够她们离府后买个三进的宅子,雇几个贴心下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等她们接过这些东西,自然能放下悬了多日的心——我不是要赶她们走,是真的想给她们一条好后路。

我把红漆木盒推到她们面前,嘴角弯着:“这些田契是京郊最肥的水田,金簪是内务府刚送的新样,你们带出去,不管是再嫁个知冷知热的人,还是自己守着庄子过,都能有个依靠。”

为首的林侧妃掀开盒盖,指尖摸着那叠田契,眼睛瞬间亮起来,忙拉着身边的周庶妃福身:“王妃……这、这也太贵重了,我们受不起。”

周庶妃攥着帕子的手都在抖:“我们从前天天怕得睡不着,以为王妃会罚我们去佛堂,或是发卖出去,没想到您竟这般疼惜我们。”

我伸手扶起她们,声音软下来:“都是女人,谁没个难言之隐?离了王府,就好好为自己活——比什么都强。”

等把她们的事安排妥帖,府里的下人们就忙开了——廊下要挂红绸,堂前要摆喜桌,连厨房都在试做我提过的荔枝圆子羹。

昨日我路过前庭,见小厮们正把绣着“喜”字的红灯笼往檐下挂,门房的老周一边擦门环一边哼着《凤求凰》,满府的喜气像浸了蜜似的,连风里都飘着甜丝丝的味儿。

朱红的灯笼缀满廊檐,金丝彩带卷着福字在风里飘。

各国使臣与朝中重臣携着贺礼鱼贯而入。

成婚大典设在皇宫的太和殿外。

萧煜穿着绣五爪金龙的冕服,立在铺红毡的御道尽头。

我裹着绣满并蒂莲的红绸嫁衣,捧着攒珍珠的牡丹捧花,一步一步朝他走。

两旁宾客纷纷起身,捧酒盏喊着“百年好合”。

这一瞬,我指尖温度顺着红绸往心里钻,满是发烫的甜。

大典过后的日子,我和萧煜过起烟火气的小日子。

总爱一起去御花园九曲桥边,看池里睡莲顺着风翻花瓣。

「苏念,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爱人。」

萧煜把我的手包在掌心里,眼尾泛着软乎乎的笑。

「萧煜,我也一样。」我微笑着回应。

我望着他,他望着我,连风里都浸着蜜似的甜。

后来站在承天门城楼上看底下京城,酒旗招展车水马龙。

不管是哪般天地,厉害的人从不等别人救,都是自己攥刀劈开命运的绳子。

就像我从前说的——「这世上没什么救世主,能写历史的,从来都是活着的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