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瞒着老公塞给我50万，我问为什么，公公红眼：我们亏欠你太多......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的前一周，我正蹲在客厅整理刚送到的鲜花，门铃突然响了。
"爸？"我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外的公公陈建国，他很少单独来我们家，更别说在工作日的上午。
"小沈啊，明明不在家吧？"公公搓着手，眼神飘忽不定。
"陈明出差了，说是去广州见客户，后天才能回来"我侧身让公公进门，"您喝点什么？我刚泡了菊花茶。"
公公摆摆手，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
他今天穿着那件常穿的藏青色夹克，头发比上次见面时更白了些，眉头紧锁的样子让我想起陈明公司遇到麻烦时的表情。
"小沈，你来坐下，爸有事跟你说。"
我的心突然悬了起来。
公公一向严肃，很少用这么温和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忐忑地坐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公公从内兜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
他犹豫了一下，把信封推到我面前。
"这里有五十万，你收好。"
我瞪大眼睛，信封在玻璃茶几上显得格外扎眼。
"爸，这是...？"
"密码是明明的生日"公公避开我的视线，"这钱你拿着，别告诉明明。"
"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么多钱？"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公公抬起头，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睛通红，像是熬了夜，又像是哭过。
这个发现让我更加不安。
在我印象中，公公是个典型的硬汉，退休前是钢铁厂的车间主任，从不轻易表露情绪。
"我们老陈家...亏欠你太多"公公的声音沙哑，他快速眨着眼睛，"你嫁过来五年，孝顺公婆，照顾家里，却..."
他的话戛然而止，我的心却沉了下去。
又来了，孩子的话题。
五年了，我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医院检查说我们俩都没问题，可就是怀不上。
婆婆虽然嘴上不说，但每次家庭聚会时看向其他亲戚家孩子的眼神，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爸，我和陈明还年轻，孩子的事..."
"不是孩子的事！"公公突然提高音量，又立刻压低，"这钱你拿着，就当...就当是爸给你的私房钱。"
我还想追问，公公却已经站起身，逃也似地往门口走。
"爸！至少告诉我为什么啊！"我追上去拉住他的袖子。
公公停下脚步，背对着我，肩膀微微发抖。
良久，他才哑着嗓子说："小沈，你是个好媳妇，这钱...你留着傍身，万一...万一有什么变故，别亏待了自己。"
说完，他轻轻挣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我站在门口，手里攥着那个沉重的信封，满脑子问号。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陈明的电话依然打不通。
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他总是说在见客户，信号不好。
我盯着天花板，公公通红的眼睛和那句"亏欠你太多"不断在我脑海中闪回。
手机突然震动，是闺蜜林悦发来的消息："周末出来喝咖啡？我发现一家超棒的店。"
我犹豫了一下，回复："好，正好有事想跟你说。"
周六下午，我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半小时。
这家叫"静谧"的咖啡馆藏在老城区的一条小巷子里，确实如林悦所说，环境很好。
我选了靠窗的位置，从包里取出那个信封。
这一周我查过了，卡里确实有五十万，一分不少。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林悦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她今天穿了件酒红色的连衣裙，衬得皮肤雪白，大波浪卷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我把信封推到她面前："我爸...不，我公公上周给我的，让我别告诉陈明。"
林悦挑了挑眉，打开信封看了眼银行卡，吹了个口哨："大手笔啊，为什么？"
"他说...亏欠我太多"我咬着下唇，"林悦，我觉得不对劲，陈明最近总是出差，回家也越来越晚，对我爱答不理的。而且..."
"而且什么？"
"上周我去婆婆家，她突然对我特别好，还给我炖了燕窝，说让我补补身体"我皱起眉头，"你知道的，婆婆以前对我一直不冷不热。"
林悦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她是我大学同学，现在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见过太多狗血剧情。
"沈玲，你老实告诉我，你怀疑什么？"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我查了陈明的行程，他说上周三去杭州见客户，但我给他公司前台打电话，前台说他请了年假。"
林悦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有那个小三的照片或者信息吗？"
"什么小三？"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只是觉得他们有事瞒着我..."
"亲爱的"林悦握住我的手，"五十万封口费，老公频繁出差，公婆态度突变，这些都是经典桥段，在我处理的离婚案里，十有八九是出轨。"
我的手开始发抖，咖啡杯被我碰倒，褐色的液体在桌面上蔓延。
服务员赶紧过来擦拭，我却像被定住一样，动弹不得。
"不，不可能..."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陈明不会的..."
林悦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我："我可以帮你查查，有他身份证号吗？"
我机械地点点头，从手机里找出陈明的身份证照片发给她。
林悦迅速转发给了什么人，然后对我说："给我三天时间。"
接下来的三天，我度日如年。
陈明又"出差"了，这次是去成都。
我鬼使神差地查了他的航班信息，根本没有他的购票记录。
周三晚上，我实在忍不住，开车去了他公司楼下。
晚上九点，他办公室的灯果然黑着。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婆婆。
"小沈啊，这周末回家吃饭吗？妈给你炖了乌鸡汤。"
婆婆热情得反常的声音让我胃部一阵绞痛。
"妈，陈明又出差了，我一个人就不去了吧。"
"哎呀，他不在你也可以来嘛"婆婆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你一个人在家多孤单。"
挂掉电话，我趴在方向盘上，感觉呼吸困难。
太反常了，一切都太反常了。
周四下午，林悦直接来了我家。
她脸色凝重，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你最好坐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