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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养蛇做宠物,每次睡觉都缠着自己,找人检查后惊呼:马上送走

女子养黄金蟒8年,发现它总缠着自己睡觉,专家看后大叫:马上送走34岁的心理女教师,独居八年,把一条小蟒蛇养成了“最亲密的

女子养黄金蟒8年,发现它总缠着自己睡觉,专家看后大叫:马上送走

34岁的心理女教师,独居八年,把一条小蟒蛇养成了“最亲密的家人”。

它不叫、不咬人、不乱动,甚至晚上还会爬到她床上,缠着她入睡。她曾以为,这是冷血动物里罕见的“陪伴”。

直到那天,它开始拒食、夜里破箱而出,还在她睡着时将身体从尾到头完整贴合她全身——

她抱着它,去了动物研究所。

可教授检查完后脸色一变,只留下一句:

“你必须,马上把它送走。”

1.

周晓晴,今年34岁,是江苏一所中学的心理辅导老师。

她每天站在小小的讲台上,面对着一群青春期躁动不安的学生,讲着“如何倾诉与倾听”以及“如何建立共情和保持个人边界”

这样的话题,可是一到下课铃响,她总是第一个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

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后来再婚后跟她彻底断了联系,从大学毕业那年开始,她就一直独自生活。

她租过好几套房子,也谈过几段恋爱,但那些感情就像放久了的牛奶,最初似乎没什么问题,最后却只能被她倒掉。

直到小金的出现,才让她的生活有了些变化。

那是八年前的一个春天,天气还有些凉,风吹在脸上带着干涩的触感。

她原本只是陪同事去逛宠物展,结果同事被一只布偶猫迷得挪不动脚,她闲得无聊,就在展馆里随便逛了逛。

在展厅最偏僻的角落,她发现了一个几乎没什么人驻足的摊位。

几个塑料盒子里装着蜥蜴、变色龙,还有一排标着“球蟒、玉米蛇、黄金蟒”的标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木屑和潮湿混合的腥味。

她本来想直接走开,可不知怎么的,脚步却停在了一个保温箱前。

那是一条小小的蛇,金黄色的鳞片像是被阳光刷过一层光泽,身子细软地蜷着,安静地挪动着,舌头偶尔吐出,仿佛对周围的喧嚣完全不在意。

摊主是个穿着工装的中年男人,见她盯着看,开口说:“小姑娘,喜欢这小家伙吗?它不咬人,刚孵出来才三个月。”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掏出了当月刚发的奖学金,全部递给了摊主。

“就叫你小金吧,”她蹲下身,看着那个安静的小生命,轻声说道,“你的颜色,像秋天晒干的麦子。”

那一刻,她其实是在给自己找一个新的家人。

从那以后,她的生活里多了一个“听话的伙伴”。

每天早晨,她会给小金换上干净的水,傍晚时分喂它冷冻的小兔子或者小鸡,看着它慢悠悠地爬过来,缠住食物,再一点点吞下去。

那种缓慢的过程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平静,既像是她在掌控一切,又像是某种无声的陪伴。

她甚至觉得,小金好像能懂她的心思。

每当工作不顺心、心情低落,或是被学生家长投诉的时候,她就坐在地板上,打开保温箱,小金总会悄悄地爬到她身边,冷冰冰的身体轻轻贴着她的手背,那是她唯一不排斥的触碰。

学生不会缠着她问东问西,同事也不会登门拜访,母亲的骨灰被她寄存在老家寺庙里,而父亲的电话号码,早就被她拉进了黑名单。

一个人生活久了,她连晚饭都懒得做,通常只煮个鸡蛋,配一小碗白粥,电视从不开,阳台上的绿植也早就枯萎,只剩下那个保温箱,永远保持在28摄氏度,成为她生活中最稳定的存在。

她以为,自己的生活会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

2.

周晓晴从没想过要结婚。

大学毕业后,她一直独自生活,习惯了安静的环境,也享受那种不被打扰的自由。

亲戚介绍的相亲饭局,她一次都没去过。

“你都三十多岁了,再这么挑下去,真要一个人过一辈子了!”姑姑经常这样劝她,可她总是当耳旁风。

有天晚上,她刚上完课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坐下,姑姑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一边翻着书一边接通了视频。

屏幕里,姑姑皱着眉头,第一句话就是:“你最近是不是还是一个人过日子?”

她低头喝了口水,没吭声。

“晓晴啊,”姑姑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责怪,“你都这个年纪了,就算不想结婚,也不能老这么孤零零的。人总得有个伴。你养的那条……还在你家吧?”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姑姑皱起眉:“我跟你说句不好听的,养什么不好,非养条蛇?你到底图啥?真要出了什么事,可没人帮你擦屁股!”

她不想再聊下去,正准备挂断视频,却见姑姑突然凑近镜头,脸色一僵:“那东西是不是就在你旁边?”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朝对面的保温箱瞥了一眼——小金正探出半个身子,头靠在玻璃边,像在盯着她,又像在看屏幕。

那一瞬间,她莫名觉得背脊发凉。

“啪——”

她手一抖,平板摔在地上,屏幕正好磕在桌角,裂成了蜘蛛网一样的纹路。

视频断了。

黑屏上映出她苍白的脸,还有身后昏黄的灯光。

客厅里,只剩下她,和那条静静盯着她的黄金蟒。

她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小金不是偶尔看她,而是一直在观察。

甚至,可能在偷听。

那一晚,她整夜没睡。

第二天傍晚四点半,门铃突然响了。

她凑到猫眼一看,心头一震——是姑姑,拎着个塑料袋站在门口,脸色不太好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我昨晚跟你视频完就觉得不对劲,一大早就赶过来了。”姑姑一边进门一边抱怨,“你别嫌我啰嗦,你爸不管你,我不管你,你还能指望谁?”

她想说自己很忙,可话还没出口,姑姑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客厅角落的保温箱上。

透明的玻璃里,一段金黄色的身躯正在缓缓移动,鳞片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姑姑像是被吓了一跳,尖叫道:“你疯了!这蛇都长这么大了!”

“它从没伤过人。”她尽量平静地解释。

“它要真咬你一口,你连报警都来不及!”姑姑的声音猛地拔高,“你是想找个伴,还是想找死啊?”

她脸色一白。

姑姑却不依不饶:“我今天来就是要让你把这东西送走。你不送,我帮你联系动物园,报警也行!”

她语气冷下来:“你要是报警,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

姑姑愣了一下,气得浑身发抖。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突然,“哗啦”一声,保温箱里的金色身影动了,头缓缓抬起,贴在玻璃上,黑亮的眼珠死死盯着她们两人。

那一刻,姑姑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哆嗦了一下,低骂了句“晦气”,抓起包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砰——”门被重重关上,屋子里恢复了安静。

她背靠着门,慢慢滑坐到地上,呼吸有些乱。

眼前的小金,静静地蜷在箱子角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她盯着它看了几秒,喃喃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身边的人?”

3.

从那天晚上开始,小金的状态变得越来越不对劲。

最先出现问题的是它的食欲。

她给它解冻了一整只小兔子,像往常一样放进保温箱。

以前只要闻到食物的气味,小金就会慢吞吞地游过来,先缠住猎物,再一口吞下,动作虽然慢,却总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从容。

可现在,那只兔子在箱子里放了两天,小金连看都没看一眼。

她以为是天气转凉的缘故,接连换了三次不同的食物,可小金还是毫无兴趣。

它只是静静地缩在箱子角落,头高高抬起,眼神一动不动,像在盯着空气中某个不存在的东西。

它不吃东西,却变得异常“活跃”。

每天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它会在保温箱里来回爬动,尾巴拍打玻璃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回荡,像有人在“咚、咚、咚”地敲着节奏。

有几次,她被声音从梦中惊醒,开灯一看——小金正贴在玻璃上,半截身体垂下来,头微微扭动,像在寻找什么“出口”。

还有一次,事情更吓人。

那天她回家晚了,忘了锁卧室的门。

半夜,她听见门“吱呀”一声被顶开。

不是风。

她猛地坐起身,没开灯,只看到月光下,那熟悉的金色身影正悄无声息地从门缝游进来。

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径直朝她爬来,最后像往常一样,盘在她脚边,贴着她的腿,一圈圈缠了上来。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冷汗从额头滑下来。

她不敢喊,也不敢跑。

只能任由它一点点贴近、收紧,像一条冰冷的锁链,慢慢将她拖进一种名为“顺从”的深渊。

第二天一早,她把卧室门换成了带锁的门栓,钥匙藏在内衣口袋里。

可那天上课,讲到“压抑型人格”时,她突然卡壳了。

讲台下,学生们安静地看着她。

她却好像听见耳边有个低沉的声音,像从床底传来的:“你就是这种人,对吧。”

她猛地转头,却只看到窗外柳树在风中轻轻摇晃。

从讲台走下来时,她的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同事小李追上来递水:“周老师,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她笑着摇头,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

她没说的是,回家后,她甚至不敢直视保温箱的玻璃。

她怕小金又在盯着她。

怕那双黑亮的眼珠,像能窥探她脑子里的秘密。

它不说话,但它好像什么都知道。

有一次,她和男同事吃完饭回家,刚进门,小金竟然破天荒地竖起身体,狠狠撞了一下保温箱。

那一刻,她突然想到一个词:领地意识。

可问题是,她到底是它的饲养者,还是……它的什么?

那晚她没睡,坐在厨房门口的凳子上,抱着膝盖盯着卧室门。

半夜两点半,保温箱里传来“哐——”一声巨响。

她吓得跳起来,推开门一看——箱门被撞裂,防滑锁已经歪了。

小金盘在地上,头贴着地面,却没动。

它的眼睛,依然死死盯着她,像早就知道她会过来。

她小心翼翼地用蛇袋把它塞回箱子,加了胶带和挂锁,还在外面压了两摞书。

但她知道,这根本不是办法。

她熬到天亮,实在撑不住,躺在沙发上迷糊了一会儿。

突然,门铃响了。

她以为是快递,打开门一看,是物业管理员,身后还站着楼下爱管闲事的王阿姨。

“周老师,麻烦你出来一下。”管理员语气低沉,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她心里一紧。

王阿姨抢先开口:“昨晚我在阳台晾衣服,看到你家窗户边,有个黄黄的东西在动,像……像蛇尾巴!”

她心跳猛地加快:“可能是窗帘绳子,你看错了吧。”

“看错?我那老花镜两千多块买的,比你看得清楚!”王阿姨火了,“而且你家半夜那么大动静,玻璃响了一晚上,你不吓人吗?”

管理员咳了一声:“我们小区规定,不允许养大型异宠,尤其是冷血动物。如果邻居有安全顾虑,我们得按规矩办。”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我没养什么异宠。”

“那请你三天内配合检查,如果没有,我们会记录。如果有,建议你尽快处理,或者另找住处。”管理员的语气也不客气了。

“……我知道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背后全是冷汗。

她知道,小金昨晚撞箱子的声音,被邻居听到了。

她也知道,那条滑出窗台的尾巴,不是什么误会。

它真的在往外“找东西”。

是空气?是猎物?还是……某种界限?

她走进客厅,窗帘半开,阳光洒在保温箱上,蛇皮纹在光线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小金静静地伏着,像一座雕塑。

但她知道,它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她站在门口,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天说不出话。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背后全是冷汗。

她靠着门滑坐下来,想擦擦额头的汗,才发现——手臂内侧有一块青紫的勒痕,从手肘延伸到手腕,像被什么粗重的东西缠过,痕迹却又整齐。

她愣了几秒,卷起睡衣袖子,发现肩膀和侧腰也有一圈圈浅浅的红印。

像是……蛇身从她身上绕过、拖动时留下的痕迹。

可昨晚她根本没睡,她亲眼看到小金撞笼、爬窗、蜷伏。

这些痕迹,是哪来的?

难道是前一晚?

可那晚她只记得自己“困了”,然后就……

她猛地冲进洗手间,打开镜子前的灯。

眼圈发青,脖子后侧也有一道细长的紫痕。

她扶着洗手台,呼吸急促。

她突然意识到,最近几天,她总是醒得很晚,醒来时身体僵硬,像被重物压过。

她一直以为是压力大导致的睡眠问题。

可现在想想——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几点睡着的。

更不记得,是怎么睡着的。

她脑海里冒出一个词,冷得像冰:“你昏过去了。”

她蹲下来,抱着头,感觉像被什么掐住了脖子,呼吸越来越短促。

保温箱里,小金静静地伏着,一动不动。

可她突然觉得,它不是在休息。

它是在等——等她再次“安静下来”。

4.

那一夜,她没敢再睡。

她坐在沙发上,落地灯亮了一整晚。

凌晨四点四十,她终于拿起手机,打开一个匿名的宠物论坛,指尖在屏幕上停了半天,还是敲下了一行字。

【求助】黄金蟒不吃不睡,夜里撞笼,还会主动缠着人睡觉……这正常吗?

她删了又写,改了又删。

最后发送时,标题变成了:【求助】养了八年的宠物蛇,最近有些反常。

正文里,她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慌张,只是简单描述了小金最近的表现:

拒食十天;

夜里在箱子里爬来爬去,撞玻璃;

好几次试图推开卧室门;

睡觉时会贴着她,从脚踝缠到肩膀,整晚一动不动。

她没写“有时候它缠得很紧,自己几乎喘不过气”。

更没写——每次醒来,小金的头几乎都贴在她心口,像在听她的心跳。

她盯着帖子页面发呆,不到十分钟,下面已经有了几十条回复。

大部分是看热闹的,或是调侃:

“楼主是不是太敏感了,蛇也有情绪吧。”

“它缠着你可能是觉得你身上暖和吧?”

“哈哈,它可能就是太爱你了!”

但有一条评论很快被顶到第一:

“我建议你赶紧联系专业的爬宠专家。蛇缠人不动,还不吃东西,这绝对有问题……”

周晓晴盯着这句话,指尖一点点僵住。

她没回复,也没点开评论者的主页。

只是把手机调成静音,关了屏幕。

窗外,天色微微亮了,城市开始苏醒。

她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感觉身体发冷,心里却烧着一种荒诞的想法:

它在等什么?

是在等她做决定,还是……它已经决定了?

5.

犹豫了一会儿,她翻开手机通讯录,找了半天,拨通了一个号码。

“您好,我是之前在云宠物馆留过信息的老师……我想带我家的蛇去做个检查。”

“是的,黄金蟒,养了八年。”

“它最近不吃东西,也不怎么动……还有点……行为不太正常。”

“你们那边什么时候方便?”

挂断电话后,她靠在椅子上,盯着窗外的天空一点点亮起来。

整座城市都在醒来。

可她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拖进了深渊。

她用专门的蛇袋装好小金,打车去了郊区的动物研究所。

李教授是个瘦小的老人,戴着老式的金框眼镜,看起来不像研究动物的,更像退休的老干部。

研究室很简陋,但收拾得干净明亮,墙上挂着各种蛇类骨架图谱。

她把小金从袋子里放出来,它像是熟悉环境似的,在她脚边盘成一团,轻轻蹭着她的裤腿。

李教授戴上手套,弯腰开始检查。

他先轻轻掰开小金的嘴,检查牙龈和舌根,手指在蛇牙内侧慢慢摸过;然后观察它的鳞片,从颈部一路摸到腹部,指尖在每块肌肉间来回按压,甚至凑近耳朵,听了几次它吐信的频率。

小金全程没挣扎,连尾巴都没动一下,安静得像一座上了蜡的雕塑。

“外观没问题,肌肉状态也正常……没有寄生虫。”李教授边说边摘下听诊器,目光却一直盯着小金的胸腔起伏。

“你平时喂它什么?”他问。

“冷冻兔子,一周两只。最近……它不怎么吃。”周晓晴的声音有些发虚。

“多久没吃了?”

“快十天了。”

李教授的动作突然停住,慢慢直起身。

他沉默了两秒,像在确认什么,语气变得小心翼翼:“你刚说,它……缠着你睡觉?”

她像是被戳中了秘密,脸微微发红:“不是那种缠着,是……它整个展开,从脚踝贴到脖子,整晚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有时候我都觉得喘不过气。”

话音刚落,李教授的脸色“唰”地变了。

他不再说话,也没立刻动,只是死死盯着小金的眼睛,像在跟它对峙。

整整十几秒,他连眼都没眨。

突然,他猛地摘下手套,手指颤抖着攥紧,“啪”地扔进桌上的垃圾桶。

“你得马上把它送走。”

周晓晴愣住了:“你是说……它不是在跟我亲近?”

李教授转头看她,眼神冷得让人发寒。

他的声音低沉,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它不是生病,也不是情绪问题。”

“它在——”

话没说完,他突然朝保温箱走近一步,脸色彻底冷下来。

他盯着盘在玻璃角落的小金,喉结动了动,语气几乎像命令:“听我说,别再让它缠你,哪怕一次。”

“今晚就把它送走,越快越好。”

“如果你还想——”

他话没说完,猛地转身,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塞到她手里。

“这是几家大型动物管理机构的联系方式,你必须立刻处理。”

周晓晴嘴唇微微张着,整个人已经僵住了。

而那条黄金蟒,依然静静地伏在角落,像对周围的气氛毫不在意。

可她突然注意到,它的眼睛——不再是平时的空洞,而是像在看一场……早已胜券在握的戏。

李教授的手指攥紧,又说了一句:“它不是你想的‘陪伴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