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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办白事你穿红衣?不赔10万就浸猪笼”,村长不知勒索的女人是县委书记,被判了10年

“谁家办白事穿红毛衣?晦气!给老子抓起来!”草济村村长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刚张嘴,他直接一挥手。“在我们这,冲撞白事

“谁家办白事穿红毛衣?晦气!给老子抓起来!”

草济村村长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刚张嘴,他直接一挥手。

“在我们这,冲撞白事比杀人还重!想走?拿十万块钱出来消灾!”

他不知道,我是新上任的县委书记,今天是我视察乡村的第一天。

1

我叫林薇,三十岁刚过,就被任命为马泽县县委书记。

来之前,市里领导找我谈话,话说得很透。

马泽县,山高皇帝远,有的地方宗族势力根深蒂固,搞“独立王国”,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领导给了我尚方宝剑:特事特办,让我放手去干,务必斩断盘踞在此的利益链。

刚到县里,我便独自开车,导航直奔最偏远的草济村。

多年的基层经验告诉我,搞突击,才能看到最真实的东西。

车刚到村口,就被堵死了。

一支送葬的队伍横在路中间,唢呐吹得震天响,白花花的纸钱漫天飞。

我立刻熄火停车,降下车窗,这是最基本的尊重。

队伍里,一个壮得跟头牛似的男人,满脸横肉,眼神不善,直冲冲地朝我的车走过来。

他就是村长王大头,资料上那张脸我记得很清楚。

他凶神恶煞地绕着我的车走了一圈,目光透过车窗,死死钉在我身上。

他的脸瞬间就黑了,五官拧巴在一起,活像庙里的怒目金刚。

“砰!”

他一巴掌狠狠拍在我的引擎盖上,车身都跟着一颤。

“他妈的,奔丧你穿红的?存心来找茬是吧!”

他这一嗓子,送葬队伍瞬间停了,几百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向我,原本肃穆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

村民们被他一煽动,迅速围了上来,把我的车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对着我指指点点,嘴里骂骂咧咧。

“晦气!太晦气了!”

“城里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推开车门,想下车解释。

“你好,我只是路过,不……”

话没说完,王大头直接打断我。

“路过?我看你就是专程来触霉头的!”

他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我告诉你,在我们草济村,村规大过天!冲撞了白事,你就得认罚!”

他伸出一根粗壮的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上。

“十万!”

“拿十万块‘消灾钱’出来,这事就算了了。”

“不然,你今天别想从这开走!”

周围的村民立马跟着起哄,一声高过一声。

“对!赔钱!”

“不赔钱就别想走!”

我看着王大头那副土匪嘴脸,看着周围一张张被煽动得失去理智的脸。

我算是亲身体会到,市里领导那句“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这哪里是村庄,这分明就是王大头的私人领地。

2

我脑子里飞速转着关于王大头的资料。

初中没毕业,靠着能打敢拼当上村长,他姐夫是镇上最大的企业家,给他当靠山。

这些年,他在草济村横行霸道,村委会成了他的一言堂。

面对他赤裸裸的勒索,我心里涌起一股怒火,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

“你这不叫‘村规’,这叫敲诈勒索。”

“根据《刑法》第二百七十四条,敲诈勒索公私财物,数额巨大,最高可以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你一开口就是十万,属于数额特别巨大,罪加一等。”

我盯着他,将话说完。

王大头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你个娘们儿还跟我讲法?”

他指着自己的脚下,一脸轻蔑。

“在这块地上,我王大头说的话,就是法!”

“还十年?吓唬谁呢?老子进去过好几回了,懂个屁!”

他眼里的凶光一闪而过,冲着人群里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是他侄子,村里有名的地痞无赖。

“给脸不要脸!”

王大头脸一沉,下了命令。

“把她给我拖下来!拖到祠堂去,给老太爷跪下磕头认错!”

那几个地痞早就摩拳擦掌,得到命令,立刻扑了上来。

他们开始粗暴地拉拽我的车门。

我反应极快,第一时间按下中控锁。

“咔哒”一声,车门落锁。

但他们并没有罢休,几个人合力开始疯狂地摇晃我的车。

车身剧烈地左右晃动,我坐在里面感觉天旋地转,脑袋撞在车窗上,生疼。

一个地痞骂骂咧咧地跑开,很快从旁边一辆农用三轮车里翻出了一根撬棍。

他拿着那根锈迹斑斑的撬棍,狞笑着走到驾驶位旁。

对准车门缝隙,狠狠地插了进去。

“刺啦——”

是金属扭曲的刺耳声音。

“砰!”

一声巨响,车锁被彻底破坏,车门应声弹开。

一只大手伸了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那力气大得惊人,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给我滚下来!”

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强行从驾驶座上拖了出去,高跟鞋都掉了一只。

我踉跄着摔在地上,还没站稳,左右两边立刻被两个地痞架住了胳膊,死死地反剪在身后。

我整个人被按得动弹不得。

屈辱、愤怒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这群无法无天的暴徒,厉声喝道:

“我看谁敢动!”

“我是马泽县新任县委书记,林薇!”

3

我的声音在嘈杂的现场炸开,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王大头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疑和迟疑,他下意识地松了松抓着我的力道。

但仅仅是两秒钟。

他上下打量着我,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女人,穿着普通的衣服,开着一辆十来万的代步车,孤身一人。

这怎么可能是县委书记?

他立刻认定我是在虚张声势,是在诈他。

惊疑变成了恼羞成怒,他指着我的鼻子,爆发出比之前更夸张的笑声。

“哈哈哈哈!县委书记?你他妈唬谁呢?”

他转身对着所有村民,用尽力气煽动着。

“大家快来看啊!城里来的骗子,被咱们抓了现行,就开始冒充大官了!”

“县委书记能一个人跑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还穿一身红?她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经他这么一说,原本有些迟疑的村民们也觉得有道理,再次对我怒目而视,骂声四起。

人群的边缘,一个穿着牛仔外套的年轻人,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他悄悄举起了手机,按下了录制键,镜头对准了场中最嚣张的王大头和我。

王大头为了彻底断绝我求救的可能,一个箭步冲上来,动作粗暴地从我口袋里掏走了我的手机,又从我车里拔下车钥匙。

他把我的手机和车钥匙一股脑塞进自己鼓鼓囊囊的裤兜里,脸上带着得意的狞笑。

这个抢夺的动作,被那个年轻人的手机镜头,清晰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王大头的耐心彻底告罄。

“按我们草济村的族规,冲撞白事的不祥之人,要拖去浸猪笼,洗清晦气!”

“浸猪笼”三个字一出,连一些村民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那两个架着我的地痞得了令,更加用力地钳制住我,强行拖着我,朝着不远处的王家祠堂走去。

祠堂后面,就是一个又大又深的水塘。

我被拖得踉踉跄跄,脚在满是石子的土路上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与此同时,那个年轻人飞快地将视频掐头去尾,发布到了短视频平台,并且加上了“马泽县草济村”的定位。

由于视频内容过于劲爆,在算法的推送下,短短几分钟内,点赞和评论飞速上涨。

“卧槽,2024年了还有这种事?”

“定位马泽县?离我不远啊,这村长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视频迅速冲上了同城热榜第一。

县公安局网安大队的办公室里,刺耳的舆情警报声突然响起。

值班民警点开视频一看,瞬间惊出一身冷汗,立刻上报。

市、县两级领导在看到视频后,雷霆震怒!

而此刻,我已经被拖到了池塘边,冰冷的塘水就在我脚下。

一个地痞抬起脚,准备将我踹下去。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而密集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草济村的上空。

4

十几辆警车和几辆黑色的公务轿车,卷着漫天尘土冲到了祠堂门口。

车还没停稳,车门就猛地弹开。

镇书记和派出所所长两个人,连滚带爬地从车上下来,跑在最前面。

镇书记一下车,看到眼前这黑压压的人群,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刁民聚众闹事。

他心里憋着一股火,准备扯开嗓子先来一通官威十足的呵斥。

“都干什么吃的!反了天了你们!”

他一边跑一边骂,气喘吁吁地挤开人群。

当他挤到最核心的位置,看清那个被两个地痞死死按住、衣衫凌乱、头发散乱、脸上还沾着灰尘的女人时,他整个人都定住了。

那张脸,他死都不会忘。

几天前,就在县委大礼堂,就是这张年轻却充满力量的脸,站在主席台上,意气风发地做着就职演说。

新上任的县委书记,林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