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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伺候妈妈5年,房子拆迁弟弟和弟媳妇冒出来,妈妈把钱给了我

我叫李春梅,今年三十五,生在北方一个叫李家屯的小村子。咱家穷,爹走得早,娘拉扯我和弟弟长大。弟弟比我小五岁,从小娘就宠他

我叫李春梅,今年三十五,生在北方一个叫李家屯的小村子。咱家穷,爹走得早,娘拉扯我和弟弟长大。弟弟比我小五岁,从小娘就宠他,说他是李家唯一的根儿,得好好供着。我初中没念完就回家帮娘种地,后来出去打工,供弟弟上学。

二十三岁那年,我在县城的纺织厂认识了王强。他也是农村出来的,人实在,肯吃苦。我俩处了两年,觉得合得来,就结了婚。王强家条件也不好,我们就在县城租了个小房子,白天他跑运输,我在厂里上班,晚上回家做饭,日子紧巴,也算有奔头。

五年前,娘中风,半边身子动不了,话也说不利索。弟弟那时候刚大学毕业,在城里找了份工作,说是忙,回不来。弟媳是一次都没露面,只在电话里说:“姐,你离得近,你就多担待点吧。”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凉了半截。娘拉扯我长大,我不能不管。王强也支持我,说:“春梅,咱把娘接过来吧,你伺候她,我多跑几趟车,多挣点钱。”

娘住进了我们家。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娘擦身、喂饭、端屎端尿,白天上班,晚上还得给娘按摩,怕她肌肉萎缩。王强有空就帮我,没空就尽量多干点家里的活能多歇会儿。

这五年,我过得不容易。娘有时候脾气不好,会说我,说我伺候得不好。我知道她心里苦,也不跟她计较。王强总安慰我:“春梅,你别往心里去,娘就是心里难受,发泄就好了。”

去年冬天,娘的身体越来越差,我给她擦完身,她抓住我的手,眼里含着泪,说:“春梅,娘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我一听这话,眼泪就下来了,说:“娘,你说啥,我是你闺女,我不伺候你谁伺候你。”

娘摇摇头,说:“春梅,娘有个事得跟你说。咱家老房子,前几年就说要拆迁,一直没动静。最近听说要动工了,拆迁款不少。”

我一愣,说:“娘,你跟我说这个干啥,拆迁款你留着养老呗。”

娘笑了笑,说:“娘老了,要钱没用。春梅,娘想把这拆迁款给你。”

我一听就急了,说:“娘,这不行,弟弟他不会同意。”

娘打断我,说:“春梅,你别替他说话。他这些年回来看过我几次?给我打过几个电话?他心里只有他自己,没有我这个娘!”

我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流泪。娘接着说:“春梅,娘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这拆迁款给你,娘放心。你明天就去找个律师,立个遗嘱,省得以后他们跟你抢。”

第二天,我就按照娘说的,找了个律师,立了遗嘱。娘还在遗嘱上按了手印,说这样才作数。

没想到,这事儿没过多久就传到了弟弟和弟媳的耳朵里。他们当天晚上就赶到了我家,一进门就嚷嚷:“姐,你咋能这么干?拆迁款是咱娘的,也是咱家的,你咋能一个人独吞?”

我一听这话,就火了,说:“你们还说这话?娘这些年是谁伺候的?你们回来看过她几次?现在听说有拆迁款了,就都冒出来了?”

弟弟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弟媳不服气,说:“姐,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没回来,心里也是想着娘的。再说了,拆迁款本来就是咱家的,你一个出嫁的闺女,凭啥要?”

我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王强见状,赶紧过来劝我,说:“春梅,别生气,有话好好说。”他又对弟弟和弟媳说:“你们也别吵了,娘的遗嘱都立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弟弟和弟媳不依不饶,说:“遗嘱?不算数!”

娘决定的事情谁也不能改变。

现在,我还是给娘养老,还是过着以前的日子。不富裕,很幸福。弟弟和弟媳也回城里去了,听说他们现在过得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