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小游击队员下

划过指尖有烟云 2024-04-25 17:54:37

当天晚上,刘洪带着队员悄悄地扒上车,把药品运走了。下半夜,那节修好了的药车才挂走。车门紧閉着,敌人还以为药品都在车厢里呢!

这次搞药,小朱虽然受到表扬,可他还不断在刘洪跟前表示想干小张那样的工作。刘洪说:“侦察,捉特务,都很重要,比如这次搞药,上次捉特务,缺了你那段工作是不行的。别胡想了,注意搞军火吧。

经刘洪谈了几次,小朱才安心。他天天在车站附近转来转去。一天下午,真的开来一列军用车,车上有鬼子,有大炮、坦克,另外还有几节闷子车,也象是装着武器和弹药。

小朱象上次一样,怕车过站不停,便象念咒一样叨念着:停下!停下······!那车真的停下了。小朱又怕车停不久,可也真巧,机车单单把那两节闷子车甩进二股道,又拖着其余的车皮开走了。

小朱为了证实这两节车装的到底是不是武器,又跑去问打旗的老张。老张说:“是武器”。顶多停三个钟头,黄昏后跟南下的列车挂走。”

小朱连忙去找刘洪。刘洪化装成鬼子军官,闯进车站一看,糟糕!两节闷子车,四周布滿了岗哨,任何人都很难靠近它。

根据情况,刘洪决定在半途搞。他派小朱去问准开车时間。小朱问过之后,正好碰上小银,便对小银说:“你去报告刘大队长,就说七点开车。我在这里看着咱这两车军火,别让它溜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来车把那两节闷子车挂上以后,警戒的鬼子全撤走了。小朱偷偷地溜了过去,一看铁门鼻子上拴住铁絲,马上心里一动:“我如果先把铁絲拧断,扒车搞武器不就更方便么······”

这天,正好小朱带了把钳子,他马上就要动手,没想到个子矮,够不着铁鼻,又找不到垫脚的东西,急得他滿头大汗。这时,突然有个黑点一闪,吓得小朱连忙趴下。仔细一看,原来是小银也溜来了。

小朱和小银一讲,小银说: “这还不容易,来!你站在我的肩上。”小朱忙说:“这太好了!快!”

小朱拧断了铁絲,新主意又来了:“门旣然好开,就上车等着跟他们一道搞武器不更好么。”小朱叫小银帮他拉开铁门,一跃便上了车,小银看了看说:“怎么着?你能上呀,我也能上!

小朱劝小银下去,小银不干。两个人向车厢里一摸,呀!全是装着武器和弹药的箱子。他们高兴极了。为了怕被人看见,两个人又连忙把车门拉拢了。

铁门刚拉拢,鬼子来了。小朱和小银赶快藏起来。就听鬼子在车下吵嚷了一阵,跟着,嘩喇一声,铁门又拉开了。

鬼子站长带着鬼子兵搜车,他们从小朱小银头边过,小银看到鬼子的皮靴尖,连皮靴的气味都聞到了。

鬼子没找到什么,下车后又把铁门拉拢了。小朱和小银才松了口气,忽听门鼻子一阵声响,糟了!鬼子又用铁絲把铁门拴上了。

车开了。小朱和小银想到刚才白干了一阵,如今又蹈在铁笼子里,还有可能落到敌人手里,急得他俩向两边直拉铁门,可是,手拉痛了,腰累酸了,一点也拉不动。

两个人只好坐下来,焦急地盼望着······。忽听铁门轧轧直响,两个人象弹簧一样跳了起来,扒着铁门又拉起来了。

铁絲咔喳一声断了。刘洪正要去蹬铁门,铁门早开了,跟着, 卜通!卜通!连着响了两下,真把刘洪吓了一跳。原来是小朱和小银拉门用力过猛,随着门开跌倒了。

刘洪发现车里有人,便象箭一样跃进车厢,马上掏出枪来,准备应付战斗,只听小朱叫道:“大队长,别开枪,是我们!

刘洪一怔,两个孩子早已扑了上来,一个人抱着一条腿,象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见了娘一样,哭开了。

刘洪摸着两个孩子的头,问个明白。这时,一道上车的队员都到了车厢。刘洪说了声动手,就象风卷残云一样,不大一会儿,车厢里的木箱,差不多全推下车了。

车距前边的车站不远了,刘洪命令队员们马上下车,就听嗖!嗖!嗖!队员们都象紫燕一样,一个紧接一个地全跳下车了。

刘洪要挟住小朱和小银跳车,他俩不肯。刘洪一想,让他们锻炼一下也好,便说了声勇敢些啊!身子在门边一闪,象蜻蜓点水一样,马上不见了。

现在轮到小朱和小银跳车了,他俩走到车门口,急风吹得他们倒噎气,小朱看看小银说:“你先跳吧!”小银对小朱说:“你先跳吧!”

小朱鼓了鼓勇气说:“好,我先下!”说着手扒铁门向下一跃,他不象紫燕,更不象蜻蜓,就象个戏台上的孙悟空,一溜斛斗翻下去了。

小银也下了很大的决心要跳,可是,他一看天象黑色的深淵,风吹得他站不住脚,一心寒,便又退回车厢里了。

小银就这样进退好几次,偏巧这趟车过站不停,他越犹豫,距临城越远,顾虑越多。后来,他干脆打消了跳车的想法,只盼着列车到站,他好溜下去。

这时,他过于劳累,真有些瞌睡了。可是心惊胆战,又哪能睡得稳呢?!他就势靠着,似睡不睡的,不知又过了多少车站。

他觉得列车转慢了,象是要停车,马上惊醒了。站起来,从铁门缝往外一看,天快亮了,列车要进车站了。

进站以后,车走得更慢了。这时,小银马上跳下车,又怕人看见,便飞快的窜过二股道,在一堆枕木后边藏起来了。

老藏在这里怎么成呀。想混出车站,可是,四下里都有鬼子把守住。小银正在发愁,就听机车叫了,他马上精神一振,自言自语地说: “只要车开走,就是遇上鬼子,己我也好应付了…………。”

车开了。天亮了。小银一想,索性装作沒事的人一样走出车站再讲。可是,沒走多远,就被一个伪警察截住了。

伪警察问:“你在这儿干什么?”小银说:“玩呀!”警察说:“车站是你玩的地方么?”小银说:“我爸爸在站上作事呀。”警察一听他是站上人员的儿子;和气多了,又问:“你爸爸是谁?在站上作什么事?”

小银说:“我爸爸在临城站作工······”伪警察没听完就连打带罵起来了:“临城离这儿七百里路,你搬谎!你一定是个小偷!走,跟我走!”

小银被囚禁在一間黑屋里,想起自己这次的遭遇,完全是自己遇事犹豫所造成的。他想,今后一定要下定决心,勇敢地去对付一切。

屋后墙上有个小窗,小银决定等天黑后翻窗 逃出去,再爬上火车回临城。可是,还没到天黑,他就被押出去,替鬼子修碉堡去了。

小银一直干到黄昏,又由那个伪警察押回去。路上,正好有一躺北上的车开过。他们在道东走,当列车迎面开近,小银猛地一窜,便跑到铁道西边去了。

只一眨眼工夫,列车象一堵移动的城墙一样,把小银和伪警察隔开了。小银窜过铁道,跟车快跑,看准一个凹形的把手,向上一纵,正好抓住,身子马上飘起来了。

小银蹬上脚蹬,爬上车顶,和来时一样,又坐了一夜火车。黎明时,列车过了沙沟,临城车站在望了。

小银原来打算到临城下车。忽然想起昨天的情景,马上转了念头,决定在半路下车,好鍛炼一下跳车的本领。

小银决心强,胆子壮,临机不乱,在半路上跳车了,这次跳车不但没有摔倒,而且没有碰伤,他高兴得直跳。

小银见了刘大队长一讲,刘洪高兴地说:“你这次战胜自己的弱点,很好!快找小朱玩玩去吧,他前天跳车翻了几个斛斗,脸上的伤还没好呢。”

一年一年地过去了。经过多少次战斗,现在眼看鬼子投降了,国民党反动派为了独吞胜利果实,却来进攻解放区。徐州的蔣匪军向北涌来,驻滿了津浦铁路两侧的村庄,铁路线上日夜戒严,任何人别想通过。

就在这个时候,华东军区陈司令员从延安开会回来,要通过铁路赶回临沂,布置重大战役。因为敌我兵力悬殊,不好強过,所以,陈司令员写了一封给鲁南主力八师的信,要刘洪派人送过铁道东边去。

刘洪接到命令,想了又想想不出一个合适的人。小张看刘洪愁容滿面,便为他端了一碗茶进来。说:“大队长,有任务吗?派我去干吧!”

刘洪先摇了摇头,跟着又考虑了好一阵才说:“这可是个很困难的任务呀!”小张听出大队长心里活动了,连忙说:“大队长,相信我吧!天大的困难,我都能克服,保证完成任务。”

原来刘洪嫌小张年纪小。现在变了想法,也许正由于他年纪小,才比較容易混过铁道呢,刘洪决定派小张去送信,郑重地交代了一番,最后说:“这个命令一定要送到!

刘洪还不放心,又对小张说:“记着我说的话,硬过是不行的!要动脑筋,想办法。马上就走,快去化装一下!”小张答应着跑回屋里打扮去了。

这是一个初秋的晌午,天还很热,小张赤着身子,只穿一双破鞋子,在一个靠近铁道的村庄里,和孩子们一道玩,爬树、游水······谁会看得出他是个员有政治任务的小游击队员呢。

玩了一会,小张向小朋友们告别。他装作悠闲的样子,走着玩着。他看到大道的路口上,有匪军把守着;路基上的步哨,一排排地站着,还不时有一批一批的匪军向北行进。······

小张决定先从大道上碰碰。才到路基旁边,就被两个匪军喝住了:“干什么的?滾开!”小张说:“老总,我家住在那边呀,让我过去吧!“两个匪军象疯狗一样,动手要打,小张眼快,捂着屁股跑开了。

小张转到小路上试试,被匪军打了两个耳光。他不死心,又看准一个没岗哨的缺口,刚溜上路基,又被匪军看见了,要用枪打他。小张只得退回去,一想信难送到,着急得哭了。

小张寻思了一阵:“拼命冲过去吧?大队长交代过,硬过是不行的。还是从缺口溜过去,但必须想办法,旣能很快地过去,又不使敌人开枪······。”

小张正绕道找缺口,忽然发现路基旁边有个割草的孩子。他灵机一动,马上跑过去打招呼:“在割草么?我来帮你!”那割草的孩子见小张真的帮他拔草,不大一会,便和小张搞熟了。

小张一边拔草,一边打主意。看看到了路基斜坡上,他把心一横,想:“为了完成任务,只得让这位新朋友稍稍吃点苦头了。”说着检了个土块,朝着孩子砸了过去。

那孩子被砸得跌了一交,一看是小张,便哭叫着追了过来:“你是个坏蛋,我跟你拼了!”小张早有准备,转身窜上路基,回头又激了对方一句:“我打你了,你敢把我怎么样?

等那孩子赶上路基,小张已经跑下道东的斜坡了。这时,岗哨赶了来,一看那孩子也向道东跑,便拉住不放。喊小张回来,小张跑得更快。岗哨拉住一个,跑掉一个,急得直跺脚。

小张到了铁道东,光着腚,到处乱跑,终于找到了联络点。李正一见小张,便惊讶地问:“你怎么过来的呀?”小张笑着说:“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动脑筋,还是可以过来的。

小张从破鞋帮子里掏出信来交给李正。李正看完信,拉过小张说:“好样的!小鬼完成个大任务。今天我請你吃晚饭,吃饱了,带封信回去。”

吃过晚饭,已经夜色苍茫了。小张背了一筐青草,装作回家的样子。要到铁路西边去。匪哨兵拦住他,说什么也不准过。

过了一会,来了个匪军班长,通知哨兵撤岗开拔。小张一听,连忙装作哭腔说:“官长,行行好事,放我回家吧!”匪班长看了看表,对哨兵说:“我们撤离的时間到了,不管了,让这个小孩子过去吧!

小张一听让他过去,很快地说了声谢谢,背起草筐就跑。一下斜坡,就听那匪军班长说:“时間过了,还不来接,他妈的!不等了,走!”

小张飞快地回队报告。就在这个当儿,铁道游击队抓紧时机,顺利地掩护着陈司令员过了铁路。可是,不久,新来的匪军又在铁路线上戒严了。

过铁道东不远,就碰到八师主力团,把陈司令员接走了。这次,有个跟随陈司令员的胡指揮员,听说小张送信的故事,来找刘洪,想见见这个了不起的小鬼。

刘洪把小张领到胡指揮员面前,胡指揮员拍着小张的肩头说:“祝贺你,你会成为一个出色的侦察员!”回头又对刘洪说:“以后让这小家伙到部队去行么?”刘洪看了看小张,没加可否地笑了。

几天以后,陈司令员指揮兖州战役,消灭了蔣匪军好几万人。情况好转,铁道游击队又回到铁路西。小张去找刘洪说: “大队长,我上次完成任务,多亏那个割草的孩子,我想去找他谈谈。”

那个割草的孩子一见小张,气得眼都红了,握着拳头向小张冲来。小张笑着迎上去说:“你还要打架么?我给你陪礼来了,咱们和解了吧!”

割草的孩子怒气难消,去拉小张的衣襟,忽然发现一支小手枪挂在小张腰里,吓得他倒退了几步。忙问:“你是什么人?”小张说:“别怕,我是铁道游击队的”。

小张见那割草的孩子的脸色,马上变得和蔼了,才把那天的事对他说了实话。跟着拉了他的手走,“我請你下馆子吃水饺,陪陪礼!”

过了些时,胡指揮员调到微山湖的一个军分区担任司令员。有一次,胡司令员带一队人,隐避在运河西岸敌占区活动,刘洪派小张去给鲁南军区司令部送一个命令。

胡司令员的秘密联络点在三王庄,有三十多里路,沿途驻滿了蔣匪军。路上,小张不断被匪哨兵盘问,他都巧妙的应付过去了。走了半天,小张觉得快到了,便在一个庄头上坐下休息。

小张休息了一会,问好了路刚要走,从村里出来一个穿大褂的中年人喊小张:“站住!”小张只管走。那人掏出手枪,小张连忙站住说:“大叔,是叫我么?干什么?”那人说:“来,到这里坐下谈谈。”

那人问小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干什么事。小张对答如流。那人听了冷笑一声说:“你说到三王庄后街去,可三王庄就没后街,你撒谎!走,里边去!”

小张一进去,看到五六个人都是一样打扮,有的还穿着蒋匪军的上衣。那穿大褂的人向一个红脸孔的人嘰咕了几句,小张连忙上前央求那个红脸孔的人说:“官长,我是到三王庄走姑家的,放我走吧!”

那红脸孔的人说:“走?先把你的身份说明白再讲!”小张把脸一沉说:“我是老百姓!你们是什么军队呀!难道不让走路么?”那人气呼呼地说:“什么军队?“国军”!你这个小八路,还敢来刺探军情呀!

小张说:“官长,我可不是呀,咱小孩子,可不懂什么七路八路的!”那红脸孔的人见小张不说实话,把眼一瞪说:“来人!把他綁起来,看他说不说实话?!”

两个穿便衣的人来捆小张,一个瘦的对小张说:“要识相些,再不说就要吃苦头了!”小张说:“我没什么好说的,说啥呀。”那个胖的火了,推了小张一把说:“好哇!到这时候嘴还硬呢。”

小张被吊在一間小屋的梁头。押他的两个人问小张:“你是不是八路派来的?说!”小张气得瞪着眼说:“你吊好了,反正我不是八路!

那个胖的正想动手拉绳,要把小张高高悬起,那个瘦的用肘碰了他一下,两个人递了眼色,松了绳子,悄悄地出去了。

过了一会,那两个人又回屋里来,笑着说:“对不起!就算你不是八路,可你也不是老百姓。你要是“国军”派来的,就快交证明,马上放你。”小张气呼呼地说:“我才不是那些坏蛋呢!我是老百姓!”

这一来,可把他们难住了。原来他们都是胡司令员派出来的侦察员。他们误认小张是敌人的奸细,过去用这种盘问方式,捉到不少敌人的特务,可是,现在用到小张身上不灵了,怎么办呢?

有人主张放,有人说放了很危险,最后决定带小张到三王庄交司令部处理。路上,他们还吓唬小张:“快说实话吧,不说,到地方就枪毙你!“小张说:“枪毙好了,没啥说的!

一路上,小张想得很多:这帮人是什么身份?要真的死了,可没能完成任务呀!想到这里,他难受得要流泪,可一想起刘大队长常说的“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马上又忍住了。

到了三正庄,小张先看到便衣在巡逻,吓了一跳。等进了庄,又看见一群解放军,他马上明白了:“这里可能就是三王庄,这帮人也许就是自己的侦察员,他高兴得真想跳起来。

再往前走,小张又看见一个大门旁站着两个警卫员。他猜测那个大门里,可能就是胡司令员住的地方。他全身突然增加了力量,猛然挣脱了绳子,向那大门跑去。

侦察员在后面追,警卫员在门口截,小张又一次被捆起来了。他们认为小张要行凶,罵道:“你这个坏家伙,胆大包天!”

小张不服地说:“你罵谁是坏家伙?”一个侦察员说:“你!你往这里跑,是要干什么呀!”小张说:“我要找胡司令员!”大家一听,全怔住了。

正巧,胡司令员出来了,一见小张便亲切地说“啊呀!小张你来干什么呀?”又走近一看,小张被綁住,忙问:“怎么回事?还不快些给他解开!

侦察员向胡司令员汇报了经过情况。胡司令拉过小张说:“这是误会,对不起你啊!”小张忙把信交给胡司令员,想起刚才受的委屈,哭丧着脸说:“他们欺侮我!”

胡司令员问明以后,把侦察员们批评了一顿。被批评的侦察员们,虽然心里很难过,但是,在临离开时,还是以爱慕的眼光望着小张,对着胡司令员竖起大姆指说:“这小家伙比钢还硬,好样的!

小张在三王庄作客,高高兴兴地玩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回去,刘洪为了更好地培养小张,便把小张调到大队部当通讯员了。

铁道游击队,为了配合主力部队粉碎蔣匪军的进攻,迫使日本鬼子投降,把津浦铁路彻底破坏了。原来在这条交通线上汹涌前进的蒋匪军,都被腰斩数段,围困在据点里。

鬼子小林的铁甲车,被截在半路上,只得向铁道游击队缴械,在受降仪式上,每个队员欢欣鼓舞,微山湖周围的人民也都沸腾起来了。

铁道游击队很快地又扩大了。小张,小朱,小银都背上了小马枪,刘洪把他们组成一个小鬼班,留在大队部,担任通讯联络工作。

后来,那个割草的孩子也加入了小鬼班。过了不久,蒋匪军策划进攻鲁南解放区。一天夜里,刘洪带着一个长枪分队,还有小鬼班,到枣庄一带去了解敌情。

他们经过一夜的行军,天亮时,在枣庄西北,一个小岭东头和一队蔣匪军遭遇了。刘洪发现敌人,一边命令长枪队冲上去,一边拉着小鬼班抢占岭头,投入战斗。

长枪队和敌人的战斗,最初是拉锯状态。后来,敌人占了优势,眼看长枪队漸渐后退,小鬼班的小队员们恼火了,紛紛向大队长要求冲出去。

刘洪看时机已到,用手一指叫道:“冲!”小鬼们象一群小老虎,从敌人侧后杀过去了。这时,长枪队又折回头打,敌人前后受攻,阵容大乱,经过一場激战,敌人全部被消灭了。

战斗结束了。刘洪看到每个小战斗员衣服上的弹痕刺刀上的血迹,一个个被战斗胜利鼓舞着,还是神气十足。兴奋地对他们说:“打得好,现在你们已经真正的成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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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指尖有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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