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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中医教授说: “搞垮你身体的,根本不是熬夜、也不是外卖,是人。发现没有,你所

一位中医教授说: “搞垮你身体的,根本不是熬夜、也不是外卖,是人。发现没有,你所有的负能量,所有的负面情绪,所有的痛苦和灾难,都是别人带给你的。你为什么会失望,沮丧,挫败,委屈,无助,愤怒,不甘,不平,怨恨,都来自于别人给你造成的影响。这些人让你活得不痛快,不舒服,不自在,不如意。” 体检报告掉在地上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一样劈开了我三十五岁的人生。“甲状腺癌”四个字在纸面上狞笑,旁边附注写着:与长期情绪高度相关。 我捏着报告站在医院走廊,第一个涌上心头的念头竟是:这一定是被张总监气出来的。 过去五年,我像一块被投入名为“职场”的榨汁机里的人肉海绵。张总监的口头禅是“我看好你才给你压力”,于是我的下班时间从七点推到九点,再推到深夜十一点。 他喜欢在凌晨发工作微信,配上六十秒语音方阵,如果十分钟内不回,第二天晨会就会听到那句:“年轻人要有狼性。” 我的胃第一次抽痛,是听他当着全部门的面,把我熬了三个通宵的方案贬得一文不值。偏头痛的起点,是看他把自己小舅子塞进我们组,占掉本该属于我的晋升名额。 医生说:“你雌激素水平紊乱得像个五十岁的人。”我想起女副总王梅,她总在洗手间堵住我,捏着我的胳膊说“胖了瘦了”,然后不经意地提起谁谁谁靠什么手段上了位。那些话像细小的针,扎进我身体最不自信的地方。 最讽刺的是,我过着最健康的生活。保温杯里泡枸杞,午餐吃自己带的杂粮饭,晚上十一点前一定上床。虽然常常睁眼到凌晨三点,脑海里反复播放白天受的委屈。 我的脊椎侧弯,理疗师说这是长期缩着肩膀的结果。是啊,在张总监面前,在王副总面前,在那些需要赔笑脸的客户面前,我的肩膀从来没有舒展过。 在手术前,麻醉师问我:“最近一次开心是什么时候?”我竟答不上来。 切掉半个甲状腺后,我戴着颈托看病房窗外的树。邻床奶奶说:“树多好,谁的气都不受。” 出院那天,我递交了辞呈。张总监在电话里叹气:“太可惜了,公司正准备重用你。”我平静地挂了电话,第一次觉得胃部暖暖的,没有抽搐。 我搬到大理,租了个能看到苍山的小院。最初一个月,身体还保持着应激反应。每到下午三点会莫名心慌(原来是怕开项目会),听到手机震动就太阳穴发紧(以为是张总监的语音)。 直到某个清晨,我在鸟鸣中自然醒来,发现脖子上的疤痕不再紧绷。我在菜市场和一个白族阿妈学挑菌子,她夸我“小姑娘眼力好”,我愣了半天才意识到,已经很久没人用这么轻松的语调和我说话了。 现在,我开了间小小的植物染工作室。布料在染缸里舒展的样子,像极了我慢慢打开的身体。客人说:“老板,你这里让人好放松。”他们不知道,这个能让人放松的空间,是用我半块甲状腺换来的。 昨天整理旧物,翻出从前的工作笔记。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别人的评价、领导的期望、同事的议论。我把本子丢进染缸,看墨迹在靛蓝里一点点化开。 原来卸下那些“人”带来的重量,身体自己就会痊愈。我的睡眠深了,痛经消失了,连头发都比以前有光泽。 傍晚,我坐在院子里扎染一块新布。远方的云慢悠悠地掠过苍山十九峰。我摸摸脖子上的疤痕,它现在像道浅浅的笑纹。 中医教授说得对,我们的身体是一座庙,那些带来负面情绪的人,就是闯进来砸神像的暴徒。而我终于学会,在庙门口挂上了“闲人免进”的牌子。 《黄帝内经》:“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 这是中医理论中关于情绪直接影响脏腑功能的经典论述,精准地揭示了“人”如何通过引发我们的情绪,进而“搞垮”我们的身体。 医圣张仲景:“怡神养心,病安从来?” 王阳明:“心外无物,心外无理。” 一切外在的“人”和“事”之所以能影响我们,根源在于我们的“心”对其做出了反应。修炼内心,是抵御外界负面影响的根本。 佛陀:“怨恨并不能伤害到他人,但它却会日日夜夜吞噬你的内心。” 对他人的“不甘、不平、怨恨”,最终吞噬和搞垮的,是我们自己的身体。 我们之所以会因他人而“失望、沮丧、委屈”,往往源于我们对他人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或产生了过度的心理依赖。期待领导绝对公平,期待朋友永远理解,期待伴侣完全懂得…… 然而现实往往不能如愿,负面情绪便汹涌而来。降低期待,保持精神与经济的独立,是斩断他人负面影响的利剑。 那些不断消耗你、贬低你、让你感到“不痛快、不舒服、不自在、不如意”的人,确实在你身边营造了一个精神的“地狱”。长期生活在这个地狱里,身体这座“殿堂”自然会崩塌。 最好的养生,是养心;而养心的第一步,是创造一个清静、正向的人际环境。 要学会设立坚固的心理边界,不让别人的负能量、无理要求和情绪垃圾随意入侵你的内心,腐蚀你的健康。 “他人即地狱”。 远离那些总是让你情绪波动、消耗你能量的“病源型”人物。 守护好内心的宁静,便是守护好身体这座殿堂最坚固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