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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一生只为三件事生过气,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其中一件,就是为人民受苦生气。19

毛泽东一生只为三件事生过气,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其中一件,就是为人民受苦生气。1965年,他就为这事儿发了一场大火,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大火。   那天是6月26日,卫生部部长钱信忠来做汇报。   一开始,气氛还算正常,钱信忠汇报的,全是城里医疗工作取得的各种成就。   可毛泽东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他突然打断汇报,问了一个直击要害的问题:   “你跟我说说,我们国家有多少卫生技术人员?”   钱信忠回答:“140多万。”   “那这里头,有多少是真正为农村服务的?”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钱信忠问住了,他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实话:   全国140多万医务人员,高级的都挤在大城市,真正在农村的,连10%都不到。   更要命的是,每年的医疗经费,城市占了75%,而占全国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村,只分到可怜的25%。   听到这个数字,毛泽东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说道:   “卫生部不是人民的卫生部,改成城市老爷卫生部好了!”   他越说越激动:“告诉你们,我们国家是给这些有钱人服务的?广大的农民怎么办,只能等死吗?”   这场突如其来的怒火,把在场的人都吓得不轻。   那么问题来了,毛泽东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仅仅是因为几个冰冷的数字吗?   实际上,事情远没这么简单。这背后,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农村医疗一个老大难的问题。   那时候的农村,看病有多难?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人均寿命才35岁。   一个感冒发烧,就可能要了一个壮劳力的命。   农民生了病,要么靠自己硬扛,要么就去找土郎中、跳大神的,大病基本上就是在家等死。   这不是夸张,是当时几亿农民活生生的现实。   毛泽东对这个情况,比谁都清楚。早在1928年井冈山时期,他就知道,“红军医院”是根据地能不能活下去的关键。   发完火,他紧接着就给出了方向,后来被称为“六二六指示”的核心内容就两条:第一,“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   第二,培养“农村养得起的医生”,他说,高小毕业生学个三年医学就行,关键是要在实践里学。   指示是下达了,可怎么落地呢?谁也没想到,破局的关键,居然出现在上海的一个小公社。   就在毛泽东发火后不久,1965年夏天,上海川沙县江镇公社办了个医学速成培训班。   这个班学制很短,就4个月,教的都是些常见病的防治和中医常识。有个叫王桂珍的年轻姑娘,是第一批学员。   王桂珍学成后,没有坐在卫生室里等病人上门,而是主动背着药箱,走村串户,田间地头地给人看病。   农忙的时候,她就下地干活,跟农民没什么两样。   农民们觉得她特别亲切,就给她起了个外号,叫“赤脚医生”,意思就是不脱离劳动的医生。   说到这儿,你可能会觉得,这不就是个卫生员吗?   其实,这里头有个关键人物,叫黄钰祥。他是苏州医专毕业的正规医生,是培训班的老师。   他深知农村的穷,所以他教的,都是些低成本的法子,核心就是“一根针、一把草”。   一根针,就是针灸;一把草,就是中草药。   王桂珍为了让农民相信针灸,每次给别人扎针前,都先在自己身上试。   她还带着大家自己开辟药圃,建了个“土药房”,种了一百多种草药。   这种模式,一下子就在当地传开了。   到了1968年,上海的《文汇报》专门发了篇调查报告,题目就叫《从“赤脚医生”的成长看医学教育革命的方向》。   这篇文章后来被《人民日报》和《红旗》杂志转载。   毛泽东看到后,大笔一挥,批了六个字:“赤脚医生就是好。”   这六个字,就像一道圣旨,赤脚医生模式迅速在全国铺开。   到1977年,全国的赤脚医生数量超过了150万,85%的生产大队都有了自己的卫生室。   可问题又来了,医生是有了,药费怎么办?农民还是穷,看不起病怎么办?   这时候,另一个天才的发明出现了,叫“合作医疗”。这事儿得从湖北长阳县说起。   1966年,乐园公社有个叫覃祥官的医生,搞了个试点。   他提出,每个农民每年交一块钱,集体再补助五毛,凑成一个医疗基金。   之后,社员看病,只收5分钱的挂号费,拿药全免费。   为了省钱,他们搞了个“三土四自”的原则。   啥叫“三土”?就是土医、土药、土法。   啥叫“四自”?就是中草药自种、自采、自制、自用。   这个法子,彻底解决了农民看病的后顾之忧。很快,赤脚医生加上合作医疗,形成了一张覆盖全国农村的医疗保障网。   县里有人民医院,公社有卫生院,大队有卫生室。小病不出村,大病不出乡,重病才转到县医院。   这套三级医疗网络,让几亿中国农民第一次实现了“看得起病、有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