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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12月20日,在湖南韶山毛主席故居前,毛家后人及亲属大合影 一九九

1993年12月20日,在湖南韶山毛主席故居前,毛家后人及亲属大合影 一九九三年十二月二十日,韶山的风有点硬,广场上挤满人。 毛主席故居对面,红布罩着一尊大铜像,毛家后人站成几排,江主席走过去拉绳,红布一落,六米高的身影一下露出来,中山装、主席证、手里一叠稿子,神情和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站在天安门城楼上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这回背后换成了自家屋檐。 这件事要往前拨到一九九一年。 湖南那年向中央提议,赶在毛主席诞辰一百周年前,在韶山铸一尊铜像。 老艺术家围着故居和毛氏宗祠踏勘多回,最后在中间留出一块空地,当作广场。 设计稿改来改去,三米模型长成六米,一九九三年六月才敲定。铸造任务交给老军工单位南京晨光机器厂,六月底石膏模型抵达,铜水还没浇下去,厂里设备先闹脾气,机修工连夜往苏州搬设备,折腾到一九九三年十月二十一日,铜像按一流工艺和铜材浇好,高六米、重三点七吨,从厂门口装上卡车,往湖南方向一路晃。 车开到湘赣交界那晚,天擦黑,山口起风,卡车忽然熄火,司机怎么拧钥匙都不见动静,运输队急得直冒汗。 附近百姓倒劝得平静,说江西是主席最早闹革命的地方,兴许老人家想在这边住一宿,看看当年的红区如今变成啥模样。 众人只好在当地歇一夜。 第二天一早,司机再试,车子一点就着,像前一晚那点折腾只是跟大家开了个玩笑。 等车进了韶山,锣鼓已经敲响。 江主席在铜像前鞠了三躬,底座上“毛泽东同志”几个字是他亲手题写的,笔画厚重。他转身挨个同毛家后人握手,说毛主席这位老人家会一直活在大家心里,毛泽东思想要往下接班。 广场边有个八十多岁的毛家老人,盯着铜像看了好一会,嘴里冒出一句“咱韶山的石三伢子回来了”。 话刚落地,不远处已经拉好手刹的卡车忽然往前一冲,司机吓得脸色发白。 人群里有人顺口一句,这大概是毛主席在向乡亲点头,话音一传,广场上不少人又抬头看了一眼。 那天的天也配合。 红布刚揭开,几只彩色蝴蝶从树影里窜出来,在铜像周围转圈,有人一数,刚好六只。 毛家亲戚心里有数,轻声念起那些名字:毛泽建、杨开慧、毛泽覃、毛泽民、毛楚雄、毛岸英,一家六人都倒在革命路上。 众人再望天,太阳和月亮一同挂在铜像背后那块天边,日月同辉这四个字,很快成了村里茶桌上的新话题。 摄影师举起相机按下快门,这些巧合和心思都被关进了一张合影里。 镜头往前追,可以一直追回清水塘。 一九二二年十月,毛岸英出生在长沙清水塘。 一九三零年十月,杨开慧被押进协操坪监狱,年幼的毛岸英也被关进那道铁门。几年一晃过去,一九三六年,上海地下党找到毛岸英和弟弟毛岸青,把兄弟俩送往苏联。 哥哥先后在莫斯科列宁军政学校和伏龙芝军事学院读书,一九四三年一月加入苏共,大学毕业后在苏军里拿到中尉军衔,参加对法西斯的大反攻。弟弟一九二三年出生,性子稳,毛主席见他有点进步,总爱多夸两句,把不少盼头压在这个孩子身上。 一九四二年陕北有一张看望兄弟俩的合影,一九四六年延安又多一张父子照,一九四九年四月,毛主席同毛岸英、刘松林、李讷站在一起,几张老照片连成一条线。 再往前翻,是毛家三兄弟的账本。 毛顺生走得早,家里二三十亩田和零碎生意落在毛泽民肩上,他一边种地一边跑生意,还得往省城寄钱供毛主席和毛泽覃读书,日子紧得很,人嘴却不多。 等三兄弟陆续走上革命路,毛泽覃随大哥到长沙读书,后来成了井冈山朱毛红军的联络人,带队转战闽赣山区,一九三五年在江西瑞林一带为掩护队员牺牲,年仅三十岁。 毛泽民在红区和白区打理财政,被叫作红色大管家,中央苏维埃政府成立后出任中国人民银行行长,一九三八年前往新疆帮那边理财经,被督办盛世才出卖,一九四三年遭秘密杀害,终年四十七岁。 许多人感叹,没有毛家的三兄弟,中国会走成什么样谁也说不准。街头巷尾那句“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早成顺嘴话,邓小平也公开点过头,说这话不夸张。 合影里那些年轻面孔,多半已经是第三代、第四代。 毛岸青和邵华的儿子毛新宇,一九七〇年出生,是毛主席第三代里唯一直系男性。 毛主席亲自给他起名新宇,寄望在理想实现之后,会有一个新天地。 等到他长大,时代早变了样,这一辈毛家不少人不再碰政治,跑到市场里经商、做学问,各谋生路,外人只看低调,本人心里清楚,这个姓氏走到哪都甩不掉。 后来有一张全家福,毛新宇、刘滨、孔东梅、王孝芝站在一起,笑得有点拘谨。 还有一次,他们几人在赈灾现场捐出十万元,话不多,动作干脆。 更小的一代里,毛东东常被提起。 有一回,他和同学一起到毛主席纪念堂献花篮,排着队走进大厅,瞻仰遗容,出来站在那尊熟悉的身影前,抬手敬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队礼,姿势略显僵硬,人却站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