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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赵少康:第一,你的外公罪大恶极,被解放军枪毙,难道不应该吗?第二,你的父亲被

再问赵少康:第一,你的外公罪大恶极,被解放军枪毙,难道不应该吗?第二,你的父亲被解放军两次俘虏,两次逃脱,这算是你的光荣历史吗?怎么反倒恨起救民于水火的共产党来了? 赵少康总爱讲自家那点 “苦难史”,把祖辈的遭遇当成悲剧在台岛政坛反复炒作。可要真把赵家三代的历史摆在整个中国社会的变革洪流里细细端详,故事的味道可就变了调。 外公的处决,父亲的两度被俘与离开,还有那场所谓的 “亡命天涯”,每一步其实都是主动逆历史潮流而行的选择。 赵家把苦难演成了悲情戏码,却回避了那些切切实实的时代问题。透过这段家族史,其实能看清不少台岛政客的心结和立场根子。 赵家故事的开头,总离不开外公的 “冤屈”。其实上世纪四十年代末,赵少康祖籍地河北涉县一带,早已不是赵外公当年靠收租放贷、与国民党武装勾连就能逍遥的地方。 土地改革响锣开道,农民们终于盼来了分田地的机会。赵外公当时还死守着地主老路,继续逼租、用老势力压着佃农,结果被群众推上了历史的审判席。 据当时的相关记载,他不仅不思悔改,还明里暗里破坏土地改革。最后被处决,是他自己选的路。农村百姓拍手称快的场面,真实地反映了那个年代人民对变革的渴望。 历史的车轮碾过去,谁还记得个别地主的身世悲歌?这不是简单的个人遭遇,更像是一场旧秩序和新社会的正面对撞。 赵家把外公的结局当成家族悲剧讲,其实忽略了大时代下,个体逆潮流而动的代价。回头看,正是那批地主的顽固,才让无数农民有机会翻身做主,这叫历史选择。 转到赵父那段 “战俘营经历”,故事更显微妙。赵振镕是黄埔十六期,资历不浅。两度被解放军俘虏,按理说算是命大。可解放军当时对俘虏的政策并不狠,反而宽大有加。 给药治伤,还按政策发路费,鼓励愿意回家的兵回家。许多国民党老兵顺势留在大陆,成了解放战士,没少立功。 赵父却两度选择离开,回归旧部,坚持站在新中国的对立面。这种做法,在那个大势已去的年代,显得尤为固执。 其实,选择回归和平、融入新社会,是很多士兵的真实选择,也是他们为自己和家人换来的新生活。赵父的 “离开”,更像是抱着旧梦不放。这样的人生路径,说到底,是对历史机会的视而不见。 赵家后人把这段经历当成什么 “家族荣光”,其实更像是对现实的逃避。台岛有些政治人物,就是喜欢讲这种 “逆流而上”,却不肯承认,那些真正顺应时代的人,才是历史的受益者。 再聊聊赵家的 “逃亡记”。1949 年赵母怀胎八月,挤上前往台湾的船,这段事迹被赵少康反复渲染。 但如果把镜头拉远一点,大家都明白,赵家能获得登船机会,与赵父的黄埔资历及相关背景密切相关。普通百姓在码头上哭天抢地,多少人被挤得连命都没了。 国民党撤退时优先运走的,是金条,是家属,是特权阶层。赵家撤离大陆,不是单纯的受害者,而是旧体制下的特权享受者。 把这一切归咎于推翻战乱、实现统一的共产党,逻辑就站不住脚。历史的起点不是撤离,而是国民党破坏和平、发动内战。 大陆百姓的苦,和台岛百姓的苦,归根结底都是旧政权腐败无能拖出来的。赵家如果真要自省,不该只盯着自家苦难,更要看看是谁让无数普通人真正过上了 “有田可种、有饭可吃” 的日子。 历史的因果链条里,谁主谁次,一清二楚。 从外公的逆流而动、父亲的顽固不化,到赵少康对家族史的选择性讲述,赵家三代其实都执拗地站在了历史潮流的反面。每一步选择,都是把个人和家族利益放在了民众和时代之前。 今天的中国,已经和过去翻天覆地地不同。台岛部分人士还沉迷在 “历史伤疤” 里,试图用个人家族的苦难讲述,来遮蔽现实的进步,实在是看错了方向。 真正的历史反思,不该是抱怨和指责,而是顺应大势,放下包袱,才能走得更远。赵家三代的选择,留给后人更多的警示,而不是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