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日本要吸取从甲午战争到918再到77事变的经验教训。中国总是退,总是忍让;最让人头疼的是,中国从来没有灭亡日本的军事计划与准备。整个社会整个国家都是过分的善良和平。 但是日本1000年来,制定的灭亡中国的计划和实际准备却是非常充分。我们就是把日本人想的太好了,从来都是;所以1000年来一直吃亏。 远的不说,单说明朝那会儿,东南沿海的倭寇就像附骨之疽,足足闹了两百年,那些倭人带着刀枪,驾着小船,专挑海边的村庄下手——男人被砍杀,女人被掳走,粮食被抢空,连刚盖好的房子都要一把火烧成灰。 更糟的是,他们还盯着漕运的商船,不管是官船还是民船,只要遇上就没个好下场,弄得南北货运断了大半,朝廷的税银都得绕着海路走,那会儿朝廷里还吵得不可开交,主和的大臣说“剿不如抚”,主张给倭寇点好处让他们散了;主战的将士急得跳脚,说“倭寇如野草,不除根必复生”。 后来戚继光带着戚家军来了,用鸳鸯阵把倭寇打得哭爹喊娘,海边总算清净了几年,可朝廷转头就犯了糊涂,觉得“海疆已平,无需再养重兵”,把海防的兵裁了、船拆了,连戚家军的军饷都拖了又拖,以为这样就能换个长久安稳?没成想这一松劲,那些没除干净的倭患根子,后来竟长成了扎进清朝心口的毒刺。 到了清朝,这毒刺就彻底扎透了皮肉,连骨头都给啃得干干净净,甲午那年的仗,打得有多窝囊,现在想起来还堵得慌,北洋水师的“定远”“镇远”舰,原本是亚洲数一数二的铁甲舰,可朝廷舍不得花钱维护,炮弹里装的不是火药,竟是沙子;反观日本,举国上下凑钱买军舰,连天皇都捐了私房钱,就等着跟清朝决一死战。 更让人窝火的是日本的间谍,天津城里有个叫石川伍一的,穿着长袍马褂,一口流利的天津话,整天混在塘沽码头,跟船工聊天、跟士兵喝酒,把北洋水师的船期、炮台的位置摸得门儿清。 后来有人查出他藏在租界里的八箱地雷和炸药,李鸿章居然还想着“别把事情闹大,影响和谈”,偷偷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坐船回了日本,就这么糊涂、这么退让,难怪日本敢在甲午之后狮子大开口——要台湾、要辽东,还要两亿两白银的赔款,几乎把清朝的家底都掏光了。 辛亥革命后,清朝倒了,可日本的狼子野心半点没减,反而更嚣张了,他们盯着中国的东北,把那儿当成了自家的后花园,一步一步往里面渗,先是借着日俄战争的名义,把南满铁路攥在手里,铁轨铺到哪儿,关东军的刺刀就跟到哪儿,名义上是“护路”,实际上是把东北的交通命脉都掐住了——想运粮食?得看日本人脸色;想运煤炭?得给日本人交税。 接着就是移民开拓团,一批批日本人带着农具、扛着行李涌进东北,占了农民的良田,把好好的庄稼地改成日本的稻田;开了山里的矿山,把东北的铁矿、煤矿一股脑往日本运,连矿山里的中国工人都得受他们打骂。 更阴的是文化渗透,他们在东北办日语学校,逼着中国孩子学日语、背日本历史,还把课本里的“中国”改成“满洲”,妄图把东北从中国的版图里割出去,那些日本间谍更猖狂,拿着地图在深山老林里测绘,连哪条河冬天结冰多厚、哪座山能藏多少兵都标得清清楚楚。 咱这边呢?国民党政府还在跟日本谈“睦邻友好”,说“避免冲突”,可人家早把刀磨得雪亮,就等一个机会捅过来,1928年,日本炸死了张作霖,制造了皇姑屯事件,明明证据确凿,可国民党政府还是选择了“隐忍”,连一句硬气的话都没说——这一忍,就忍出了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 九一八那天夜里,日本关东军找了个“柳条湖铁路被炸”的借口,就炮轰了北大营,东北军奉命“不抵抗”,眼睁睁看着日军占了沈阳、占了长春,不到半年就把整个东北吞了,那会儿东北的老百姓哭着喊着要反抗,可国民党政府还在说“攘外必先安内”,把军队调去打内战,把东北的河山拱手让人。 日本在东北成立了伪满洲国,把溥仪拉来当傀儡,对东北人民进行了十四年的殖民统治——男人被抓去当劳工,累死在矿山里;女人被掳去当“慰安妇”,受尽屈辱;孩子要么被强迫学日语,要么活活饿死,就这么一退再退,从东北退到华北,从北平退到卢沟桥,退到1937年的夏天,再也退无可退了。 七七事变那天,日军又找了个“士兵失踪”的由头,把炮口对准了宛平城,炮弹落在城里,炸塌了民房,炸伤了百姓,北平城外的枪声一响,就再也停不下来了,直到子弹真的打在自己身上,直到亲人倒在血泊里,那些还抱着“和平幻想”的人才彻底醒过来——原来忍让换不来安宁,妥协喂不饱饿狼。 咱总说“中国从来没有灭亡日本的打算”,这话没假,咱骨子里就信奉“以和为贵”,就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可这不代表咱就得把眼睛蒙起来,把耳朵堵起来,无视人家的狼子野心。 不是说要学日本搞侵略,不是说要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而是要守住底线、拿出硬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说,这回咱该把腰杆挺多直,才能让那些盯着中国的狼不敢再往前一步?评论区里聊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