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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八路军在转移时,总被日军发现,司令员感觉有蹊跷,就派人调查,发现秘书

1942年,八路军在转移时,总被日军发现,司令员感觉有蹊跷,就派人调查,发现秘书口袋破了,破口袋中装了高粱米,撒了一路! 1942年的冬天,冀中平原冻得能裂开口子,风刮在脸上跟刀子割似的。八路军冀中军区的独立团刚打完一场伏击战,正往太行山区转移,可走得格外憋屈——连续三次,刚扎下营没半天,日军的侦察机就跟闻着味似的飞过来,紧接着就是扫荡的队伍,好几次差点被包了饺子。 司令员赵刚是个急性子,蹲在雪地里搓着冻红的手,烟卷抽得一根接一根。“邪门了!”他把烟蒂摁在雪地里,火星子滋啦一声灭了,“咱走的都是荒山野岭,连老百姓都遇不上,小鬼子咋跟屁股后面追?” 旁边的参谋长也皱着眉:“是不是有内鬼?”赵刚摇摇头,队伍里的人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谁都能把命交托给弟兄,不可能干这事儿。可问题到底出在哪? 这天夜里,队伍在一个山坳里宿营。赵刚翻来覆去睡不着,披着破军大衣在营地周围转悠。月光把雪地照得发白,他突然盯着地上的脚印愣住了——除了战士们的鞋印,雪地上还撒着些黄澄澄的颗粒,像小米,又比小米粒大。 “这是啥?”他弯腰捏起一粒,放在嘴里嚼了嚼,有点涩,是高粱米。 他心里“咯噔”一下,顺着颗粒往回找,一路走,一路有零星的高粱米,像条断断续续的线,一直通到队伍驻扎的核心区域。赵刚的脸沉了下来,让人把各营的司务长叫来:“最近给大伙发的口粮,是不是有高粱米?” 司务长点头:“是啊司令员,今年收成差,粮食紧张,除了伤员能吃上小米,咱主力都是高粱米掺着野菜。” 赵刚没说话,背着手在营地里转。战士们的干粮袋都是粗布做的,磨破个洞不稀奇,可谁的袋子破了,能撒一路还没发现?他的目光落在了随行的秘书小周身上。 小周是个刚从地方上派来的学生娃,十七八岁,白净脸,戴副断了腿的眼镜,用绳子绑着挂在耳朵上。他负责保管文件和司令员的日常起居,行军时总背着个鼓鼓囊囊的挎包,里面除了文件,就是给司令员留的一点干粮。 赵刚喊住小周:“把你的挎包拿过来我看看。” 小周脸一白,手有点抖,慢慢解下挎包。赵刚接过来一掂量,挺沉,打开一看,里面除了文件,果然有个布口袋,装着大半袋高粱米——那是司务长特意留的,说给司令员熬粥喝,让小周保管着。 再看那布口袋,右下角磨出个硬币大的破洞,高粱米正顺着洞眼往外漏,袋口的绳子也松了,显然是没扎紧。 “这袋子啥时候破的?”赵刚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威严。 小周的脸瞬间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前、前天过铁丝网的时候,被勾了一下,我、我以为就破了点皮,没在意……”他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对不起司令员!都怪我粗心,要不是我,队伍也不会被鬼子盯上……” 周围的战士都围了过来,有人急得直跺脚:“这娃咋这么不小心!”还有人叹气:“难怪鬼子跟得紧,这一路撒的高粱米,跟指路牌似的!” 赵刚看着小周哭红的眼睛,又看了看地上那串断断续续的高粱米,心里的火突然就灭了。他想起这孩子一路上的样子:背着比他还高的文件箱,走不动了就拽着马尾巴跟,晚上还借着月光给大伙读报纸,讲革命道理,哪像是故意的? 他把布口袋从挎包里拿出来,指着破洞说:“你看,这口子边缘是毛的,确实是刮破的,不是故意弄的。”然后拍了拍小周的肩膀,“别哭了,知道错了就好。咱八路军不怕犯错,就怕不认错、不改错。” 小周抹着眼泪点头:“我这就把口子缝上!以后保管粮食一定仔细!” 赵刚让司务长找了块补丁和针线,看着小周笨手笨脚地缝口袋,针脚歪歪扭扭,扎了好几次手。旁边的老战士看不过去,接过来说:“我来我来,你这细皮嫩肉的,哪会干这活。” 那天晚上,赵刚让队伍连夜改变路线,专挑石头地和灌木丛走,又派了个班在后面清理痕迹。果然,第二天日军的侦察机在天上盘旋了好几圈,没找到踪迹,灰溜溜地飞走了。 走在队伍最前面,赵刚回头看了眼小周。那孩子把缝好的粮食袋紧紧抱在怀里,腰杆挺得笔直,眼镜上的白霜结了一层,却走得格外稳。赵刚突然笑了——这高粱米撒得虽险,却也让这学生娃真正明白了啥叫“责任”,或许比书本上学的任何道理都管用。 后来小周成了队伍里有名的“细心人”,保管文件从不出错,连给伤员发药都要数三遍。有人跟他开玩笑:“还怕撒了高粱米啊?”他就红着脸笑:“那回教训太疼,这辈子都忘不了。” 而那袋漏过的高粱米,赵刚让司务长熬成了粥,分给了警戒的哨兵。喝着带点涩味的粥,战士们都说:“这米虽普通,可让咱知道了,行军打仗,半点马虎都来不得——有时候,打败仗的不是敌人,就是自己裤兜里撒的那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