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格勃的第一堂课，是什么？不是格斗，不是密码。 那段描述里说的就是一群被挑进秘密训练的少女，被关在小黑屋里看让成年人都脸红的片子，后来还得被拉去考试、被逼着复述细节。场面多压迫，我脑子里自动补了当时那种窒息的氛围。 我理解成：这些漂亮又背景单薄的姑娘，被招进来就是为了被培养成所谓“燕子”，从看片子到当众“实践”，一路都是在把她们的羞耻感和自我感一点点拆掉。 有个细节挺扎心的，就是那种“未来会更好”的许诺。感觉她们很多可能真的相信了，或者至少没得选。 冷战时期不少西方高官因为这些“看起来无害”的姑娘失守，这一点放现在看也挺唏嘘的。我更在意的是，这类训练的有效，其实是建立在毁掉一个人的基础上。 反过来看“乌鸦”也一样，换了性别，套路没变。感觉在这样的体系里，不管男女，都是被当成工具来打磨。 我总觉得外界讨论她们的时候容易把事情浪漫化，但她们大概连选择是谁都保不住，更别说所谓魅力天赋。 要说英雄还是工具，我个人偏向后者。她们的青春像被提前扣押，只能往既定方向走到底。 这买卖确实狠，但狠的不是个人，是整套机制把人当材料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