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昨晚找我借钱给她儿子凑婚房首付，我直接说没有。 她眼圈一下就红了，说就差三十万，银行批贷都卡在首付。 我给她倒了杯温水，让她先喘口气。 我想起过去五年，她给娃报最贵的补习班，夫妻俩吃咸菜拌饭，家里空调坏了三年没修，每次聚会都哭穷，转头又发朋友圈晒娃得奖。 我递给她一个信封，里面八千，红包上写恭喜升级当婆婆。 她愣住，说这不是杯水车薪吗。 我点头，说我能给的只有这杯水，薪得你们自己生。 她攥着信封走了，楼道灯一层层亮起，又一层层熄灭。 我关上门，猫跳上膝盖，我撸着它告诉自己，不借不是冷血，是怕她再把日子过成贷款。 亲情像存折，取一次少一笔，不补就透支。 我守的是底线，也是给她留一点翻身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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