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北大教授刘文典被日本人抄家,旁边翻译官朝他喝道:太君问你话,你怎么不回他?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这位留日多年的国学大师缓缓转过身,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汉语:“我以说日本话为耻。” 这话里藏着的骨气,可不是临时逞强,是他一辈子都没丢过的底线。刘文典早年就赴日本早稻田大学求学,跟着章太炎钻研《庄子》《说文解字》,日语说得流利又地道,可1937年北平沦陷后,日军铁蹄踏遍城池,他就把日语彻底封在嘴边,哪怕面对威逼利诱,也绝不肯吐半个夷字。日军早就盯上了他,知道他是北大、清华双料教授,国学造诣深,在学界声望极高,想拉他出来为日伪政府撑场面,巩固统治,可不管派谁来劝,都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这份刻进骨子里的硬气,从来不是装出来的门面,而是文人底色里最沉的家国担当。要知道,刘文典在日本求学时,为了吃透古籍译本,日语练得比母语还熟练,可当山河沦丧、同胞受难,那门曾助力他治学的语言,瞬间就成了他不愿触碰的耻辱印记——不是语言本身有罪,是驾驭这门语言的侵略者,践踏着他深爱的土地,所以他宁肯被枪口指着鼻尖,宁肯饿肚子受冻,也绝不会开口说一句日语,这份决绝里,藏着的是文人最烈的血性。 北平沦陷后的日子里,日军没少找刘文典的麻烦,抄家、恐吓成了家常便饭,甚至放话要断了他的生路。可他半点不怵,家里藏的古籍手稿比啥都金贵,日军想抢来装点门面,他死死抱在怀里,宁肯被推搡在地也不松手。那会儿不少学界同行劝他“变通”,说先敷衍着保住性命再说,他却瞪着眼睛反驳:“文人脊梁弯了,活着跟行尸走肉有啥区别?”后来为了远离日伪的纠缠,他拖着病体辗转南下,一路风餐露宿,怀里的手稿被磨得边角发毛,却一页都没少。到了昆明西南联大任教,条件苦得没法说,土坯教室漏雨,冬天冻得手都握不住粉笔,他依旧每节课都提前到,讲《庄子》时神采飞扬,讲起家国沦陷却红了眼眶,对着学生反复念叨:“咱们读圣贤书,先得明是非、知荣辱,国家遭难,咱不能丢了中国人的骨气。” 刘文典的硬气,从来不是孤例。抗战年代里,太多文人像他一样,用自己的方式守着民族气节。有人埋名隐姓坚持抗日宣传,有人冒着风险保护文化典籍,他们没有枪杆子,却用笔墨和骨气筑起了另一道防线。侵略者能毁掉城池、掠夺财物,却拿不走刻在中国人骨子里的家国情怀,夺不去文人心中的道义担当。刘文典用一生践行着“学高为师,身正为范”,他的学识让人敬佩,这份融入血脉的家国大义,更值得后人永远铭记。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