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认为裸女组成的“阴门阵”可以对抗火炮,最早使用的是明朝的杨应龙叛乱,叛军逼迫

周平聊历史 2025-08-07 00:26:31

古人认为裸女组成的“阴门阵”可以对抗火炮,最早使用的是明朝的杨应龙叛乱,叛军逼迫妇女裸身拿着簸箕挥舞,并且投掷牛羊狗头。 这阵法最早、也最有名的一次大规模使用,就发生在明朝万历年间的“播州之役”,主角是当时西南地区的土司杨应龙。 先说说杨应龙这哥们。他不是一般人,是世袭的土司,在今天的贵州遵义那一带,算是个土皇帝。一开始跟明朝中央政府关系还行,后来野心膨胀,加上跟地方官员的矛盾激化,干脆就反了。这场叛乱,从万历二十四年开始,陆陆续续打了好几年,朝廷动用了二十多万大军,花了二百多万两白银,才把他给平了,是万历三大征之一,可见其规模之大。 仗打到最后,杨应龙被明军总督李化龙率领的大军围困在他的老巢海龙囤。海龙囤这地方,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个石头山城。明军装备了当时从葡萄牙引进的先进火器——佛朗机炮,对着山城一顿猛轰。 这下杨应龙顶不住了。古代战争,最怕的就是降维打击。你的冷兵器再厉害,也架不住人家远程炮火的覆盖。眼看就要城破人亡,杨应龙和他手下的巫师们,想出了一个堪称丧心病狂的“绝招”。 他们认为,火炮这玩意儿,是“至阳至刚”的利器,威力无穷。要破它,就得用“至阴至秽”的东西去克制。什么东西最“阴秽”?在当时的迷信思想里,女性的身体、经血、粪便,这些都被认为是能够“禳解”妖法、破解阳刚之气的“法宝”。 于是,惨绝人寰的一幕上演了。根据《明史》和《明神宗实录》的记载,杨应龙的叛军“穷蹙,驱妇女裸体伏城上,向我军作淫秽状,名曰‘阴门阵’”。他们强迫城中大量的妇女,其中很多是被他们掳掠来的平民,脱光衣服,排在城墙上。这些可怜的女人,赤身裸体地对着城外的明军,手里还拿着簸箕、粪勺之类的东西挥舞,嘴里念着不知所云的咒语。更恶心的是,叛军还把屠宰的牛、羊、狗的头颅和污血,不断地往城下投掷,试图用这种“污秽”之气,来“克”住明军火炮的“神威”。 一边是炮声隆隆、硝烟弥漫的战场,一边是一排排被迫裸露身体、在恐惧中颤抖的女性。她们不是战士,却被推到了战争的最前线,成了最荒唐、最无助的“武器”。 这背后,是一种根植于古代社会的“以秽克净,以阴克阳”的巫术思维。这种思维在民间其实流传很广。比如,清末的义和团,也曾相信女人的经血马桶能破洋人的洋枪洋炮。他们管这叫“红灯照”,认为只要有她们出马,就能刀枪不入。 结果呢?历史给了最响亮的一记耳光。明军将士看到这种情景,短暂的惊愕过后,是巨大的愤怒。总督李化龙下令,加大火力,给我往死里轰!炮弹是讲物理的,它可不认什么阴阳五行。炮火之下,“阴门阵”瞬间土崩瓦解,那些被当做“法宝”的女性,连同她们身后的叛军,一起被炸得血肉横飞。海龙囤最终被攻破,杨应龙走投无路,自焚而死。 当一个统治者,在穷途末路时,想到的不是如何奋力一搏,而是把手无寸铁的女性推到身前当挡箭牌,这已经突破了人性的底线。她们的身体,成了男权和暴力最后的遮羞布。 其次,这更是一种面对无法理解的新生事物时的集体性恐慌。对于杨应龙和他的部下来说,佛朗机炮那种超越他们认知范围的巨大威力,就像是“魔法”。既然是魔法,那就得用另一种“魔法”去对抗。这是一种原始的、绝望的挣扎。 2025年,科技日新月异,AI、基因编辑、太空探索,每天都有新东西冒出来,快到我们的大脑都快跟不上了。这种感觉,和当年杨应龙面对佛朗机炮时的感觉,本质上是不是有点像?都是一种面对未知力量的无力感和焦虑感。 当然,我们现在不会再搞出“阴门阵”这种荒唐事了。但是,这种用非理性对抗未知恐惧的思维模式,其实从未消失,只是换了个马甲。 再看看现在,关于人工智能的各种阴谋论满天飞。有人坚信AI会马上统治人类,于是开始囤积物资,学习野外生存;有人则沉迷于各种“数字玄学”,试图用神秘主义的方式来预测科技的走向。 从挥舞簸箕的裸女,到今天我们手机屏幕上刷到的各种“震惊体”和“神秘偏方”,形式变了,但内核没变。都是在信息不对称、内心充满恐惧的时候,人们试图抓住一根稻草,用一个简单粗暴、甚至怪力乱神的“解法”,去对抗一个自己无法理解的复杂问题。 杨应龙的“阴门阵”,是对火炮威力的恐惧。而我们今天的一些非理性行为,又何尝不是对技术失控、社会变革、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呢? 历史是一面镜子。它照出的不光是过去的影像,更有我们今天的影子。“阴门阵”的悲剧告诉我们,真正的武器,从来不是任何形式的“阵法”或“玄学”,而是知识、理性和直面现实的勇气。用科学去对抗科学,用文明去推动文明,这才是我们面对日新月异的世界时,唯一正确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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