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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爱他入骨,他却为了他的白月光“喜当爹”,我放弃他后,他却差点疯掉

相爱三年,我在结婚那天,终于把自己完全交给许弋。他看着床单上那一抹红色,热吻在我额头:“诺诺,你可真是个宝贝!我会此生只爱你一个!”结果,他刚说完只会爱我一个,却转身为了他的白月光心甘

相爱三年,我在结婚那天,终于把自己完全交给许弋。

他看着床单上那一抹红色,热吻在我额头:“诺诺,你可真是个宝贝!我会此生只爱你一个!”

结果,他刚说完只会爱我一个,却转身为了他的白月光心甘情愿地“喜当爹”。

后来,我扔下了这里的一切,他却找我找到快要疯掉。

01

与许弋恋爱三年,我保守又固执。

直到结婚那天晚上,我才完全成为了他的女人。

那一晚,他与我抵死缠绵,当看到床单上的那一抹红色,他热吻在我额头:“诺诺,你可真是个宝贝。我会此生只爱你一个。”

许弋的眼眸真挚,语气温柔,我天真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以为我会终生幸福。

床头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不耐烦地蹙眉,并小声地嘟囔:“这大半夜的,谁这么没有眼力劲来打搅人家洞房?”可是他一瞥手机,马上就坐了起来,看上去很焦急的样子。

我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只是听许弋说:“我马上就到。”

然后,许弋快速地穿好衣服,他告诉我是销售部那边的事情,然后拿车钥匙小跑着离开。

我没有睡意,于是拿起手机,姐妹群里都是恭贺我的声音。我笑着刷着我没有看到的消息,就在我准备回复消息的时候,忽然群里又蹦出个消息:“诺诺,陈悠回来了!”

陈悠回来了啊!

鬼使神差地打开微信,陈悠的朋友圈刚发布:“十五分的车程,他硬是缩短到十分钟。他说,闯红灯交罚款就好,因为他不想让我等。我忽然想起,多年前他总是站在宿舍楼下等我,那时他也说他不想让我等。”

瞬间,我的眼泪就流下来。

原来是这样啊,许弋,你去见你的白月光了。所以,你对我撒谎了。

一夜无眠,脑子里全是许弋和陈悠的过往。从他们18岁开始,他们就是一对了,而我只会把心事写在笔记本里。自许弋救过我一次,我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甚至也考到了他们大学,只为能够偷偷看他一眼。

直到大学毕业前夕,陈悠选择嫁给一个外国富豪,他们的感情才结束。

我陪着他走出感情的阴霾,水到渠成,我终于成了他的女朋友。

可是就在我们刚结婚的时候,陈悠又出现了。

天刚亮,我就穿上衣服,到了陈悠朋友圈提到的医院。

我在医院的大厅里等着,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就是觉得非来不可。

这时,许弋提着保温桶走来,我赶紧把帽子压低,果然,他没有看见我。

我悄悄跟在他身后,在等电梯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小馋猫,我马上就回去。给你买了最喜欢的周记小笼包。”

我的内心里有些酸涩。

因为周记在这座城市只有一家店,位于城北,从这家医院出发开车至少一个半小时,而且,那家店口碑极好,总是人满为患,去了总是要等的。上大学的时候,每个周末许弋都会陪着陈悠到那家店,而我却在角落里偷偷看着许弋宠溺的喂给陈悠小笼包,然后又温柔的为她擦拭嘴角。

最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曾经央着他一起去吃,可是他却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乖诺诺,你男朋友真是累极了。”

那时,我心疼地点头,乖巧中带着我的小心翼翼。

可是现在的他却不计较时间和等待了,这算不算对陈悠的偏爱?

他进到了陈悠的病房,门没有关紧,留了一道缝。

“馋猫,快吃吧!”

许弋的眼里含着温柔,而陈悠却撒娇道:“我要你喂我!”

接着,许弋无何奈何地摇摇头,但是眼里却满是宠溺,他拿起筷子小心翼翼的从保温桶里夹起小笼包,吹了吹才喂给陈悠。

这一刻,我决定离开。真是刺眼啊,他们刚才的举动多么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但我还是忍不住给许弋发了一条微信:“许弋,我想吃周记小笼包。非常想吃!”

我紧盯着手机屏幕五分钟,许弋没有回信息,于是我内心里多了几分自嘲。

我打车回家。

直到九点,许弋才回到家中。他揉揉我的头发,一如从前的温柔,然后递给我保温桶。

“诺诺,快吃吧!周记的小笼包。你不是说你想吃吗?”

我心里好受了一些,但拧开盖子,却只有三个。

“路上太饿了,于是我就吃了几个。诺诺你说得对,周记的小笼包果然是天下无敌。”

如果不是今天晚上亲耳所听,我大概真的信了他的话,甚至会觉得这并没有什么,然而事实就是我怀里的小笼包就是她和陈悠的残羹剩饭,他怎么好意思呢?

“许弋,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了!”

“诺诺听话,你知道昨晚我是多卖力,然后又在半夜去处理公司的事务,我真的累死了!”

许弋说着,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我还是想和他谈谈,可是他却把手指放在嘴上做着“嘘”的动作,没有两分钟他睡着了。

我拿出手机,看着朋友圈,陈悠又更新了说说:“周记的小笼包还是那么好吃,谢谢你一直记得我的喜好。只是好可惜,还有三个,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当验证了我的猜测,我的眼泪就不停地落下来。

我想起很久以前,那时候,我刚刚转学。我老家在山区,所以一开口,总是带着方言。脚下还穿着奶奶给做的布鞋。

于是,我的语言和土气称为了别人霸凌我的理由。

无数次的反抗都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伤害,而那个霸凌我最厉害的人就是陈悠。

她从来都不动手,她只是说一句“方诺诺身上有一股臭味”,她的跟班就会出言侮辱我,然后把我拖入厕所里给我进行所谓的清洗。甚至她们会给我剪超级短的头发。

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许弋出现了,他把他的校服披在我身上,并且亲自护送我到教室。

我不知道那一天,许弋后来又返回去和她们说了什么,但就是那个时候,我被霸凌的苦难终于结束了。

而我也因为这件事,把自己的心也慢慢沉沦在许弋身上。

然后在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许弋还是忙个不停,我看着陈悠几乎隔三差五地更新朋友圈。里面的所提到的那个“他”,虽然从未指名道姓,可是明眼人都知道是谁,

我总是想找机会和许弋谈一谈,可我只是提了一句“陈悠”,他便抓着我的手很认真地说:“诺诺,我真的只爱你一个。陈悠现在怀孕了,她老公因为经济犯罪吃了官司,在这里,她只能依靠我。所以,诺诺,你别乱猜我和她的关系。”

他似乎是有些激动,把我的手都给攥红了,就在我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忽然胃里产生一种抑制不住的呕吐感,我捂着嘴巴到了厕所。

在厕所里,我吐得昏天暗地,我却心底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幸福感,看起来我应该是有了。

我暂时忘记了关于陈悠的事情,只想着赶紧与许弋分享,然后叫他带我去医院,看看我是否真的怀了孕。

我快步走出厕所,叫了几声许弋的名字,卧室里也没有他,拿起手机,才看见许弋发的信息:“诺诺乖,陈悠肚子疼,我先去看看。”

看着这条信息,我忽然忍不住落了泪。刚才我在厕所里吐得昏天暗地,他一句关心的问候都没有,可是陈悠只是说了一句肚子疼,他便急匆匆的出门了。

我失魂落魄的给我闺蜜林栀打了电话,要她和我一起去医院。

结果出来,我果然怀孕了。

林栀看上去很兴奋,她激动地抱着我说:“诺诺,我马上就要当干妈了!太好了,真不知道要是许弋知道了会高兴承什么样子?”

我低下了头,眼角开始湿润,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也许他大概没有那么想知道。”

林栀快速地走向我,焦急地把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怎么了?诺诺。”

我把手机拿给她看,林栀不认识陈悠。此时陈悠的朋友圈上:“庆幸有你,也谢谢你依然心疼我。以前是,现在更是。”配图是两只相握的紧握的手,准确的来说,是大手包裹着小手。左手的无名指上有结婚戒指的印记,且小拇指上有个醒目的痣。

是许弋的手!

那颗痣让我确定许弋的身份,但是我们才新婚啊,他便就摘下了戒指。是为了讨陈悠的欢心吗?

我的心忽然坠入深渊。

02

大概是为了叫我转移注意力,林栀开始哄我:“诺诺,我听说商场新开了一家孕婴店,前几天我有个刚生了孩子的同事还特地说起过,说是很不错呢!不如我们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虽然一想起许弋,我的脑子就会乱的成一锅粥,但孩子实属无辜,何况她与我血脉相连,我隐隐地还会觉得神奇。

走进商场,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我的心情好了一点。林栀特地向她的同事打电话确定了店名,然后雀跃地指着那家店:“看,诺诺,就是那家店了!”

然而话音刚落下,就见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她的肚子已经显怀,可是她的动作很敏捷,她扶着肚子笑得很开怀。

竟然是陈悠!

而后面跟着我的老公,许弋他小步追上陈悠,他半是责怪半是关爱地喊:“慢点,阿悠。小心宝宝。”

忽然,他看见了我。然而动作却不停,他把陈悠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阿悠,披上。都快做妈妈了,还像个孩子似的。”

陈悠也看到了我,但是她故意说道:“反正有你啊!”

这一幕真是讽刺,他们在一起反而更像是一对夫妻。而我这个已经拿了证的正妻,反而是像个小三。

而后,她走向我说:“诺诺啊,好久不见啊!许弋帮我只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心,我们没有什么。”

许弋也走向我:“放诺诺,你千万别在商场胡闹。你是知道的,陈悠怀孕了,她身体一直很柔弱,我才会帮助她的。”

我什么都没有做,却在许弋的眼里,我即将要大闹一场。而且,更为讽刺的是,他站在陈悠的面前,是护着她的样子。

林栀忍不住开口:“许弋,你可真是个渣男。你莫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老婆吧?”

许弋皱着眉头略显不耐烦:“林栀你别想道德绑架我。我只是叫方诺诺别乱发脾气,毕竟,这里是公共场合。再说,阿悠是个孕妇,她受不得刺激。”

林栀想开口怼他,我知道她想要将我怀孕的事情告诉给许弋。可是我却制止了她,毕竟,我怀孕这件事我是想亲自告诉他的。而且,我希望在我开口说这件事的时候,应该是个喜庆的场面。

就在这个时候,商场里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横冲直撞地跑过来,她的家长在大声地叫他的名字,可是小男孩却回过头哈哈大笑着,接下来跑得更快了。

男孩的脚一歪,眼看他的身体就要撞过来。

而许弋一下子就转过身紧紧抱住陈悠,男孩的头一下子就撞在我的肚子上,我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我的肚子开始疼痛,疼得我冷汗都冒了出来,只有林栀想要扶起我,只有她关心地问我还好不好。

而许弋在确定陈悠没有危险后,才想起我,他从林栀的手里接过我:“没有事吧?诺诺。”

其实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所以我没有回答。而陈悠却蹲下身子,把男孩扶了起来,甚至拿出纸巾给孩子擦脸,她细心地哄着哭泣的孩子。但是男孩依然大声地哭着,仿佛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这时候,陈悠说:“诺诺,我觉得是你的反应把孩子给吓着了。一个小孩子会撞得有多疼?毕竟这么小的孩子,他能有多大的力气。如果你没有事的话,我觉得你有必要给孩子道个歉。”

她这句话说得真是妙啊,似乎我此刻的反应都是装的。而且话里话外我却成了犯错的人。

我在此刻,其实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只想知道许弋会怎么想。我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看向他,而他却幽幽开口:“诺诺,我也觉得你有必要向这个孩子道歉。”

悲不自胜加上身体的伤痛,我终于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是在我和许弋的婚房。

看见我睁开眼睛,许弋赶紧为我端来粥:“诺诺,你还好吗?你看你又不好吃了饭了。要不怎么会晕倒呢?”

我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看着许弋一勺勺为我吹凉粥的样子,然后在我喝过几勺过后,再细心地为我擦嘴。他这幅温柔的样子,自从结婚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了。夕阳西下,许弋周边镀上一层温暖的光。

我的心忽然变得柔软,我想了想,开口道:“许弋,其实我……”

然而这个时候,陈悠的电话又打过来。许弋在接完电话后,立刻站了起来,他的紧张肉眼可见。

我那颗刚变得柔软的心立刻凉了下来,我冷冷开口:“许弋,你不能去。今天你必须陪着我。”

“方诺诺,不要胡闹。你知道陈悠一个人有多么不容易吗?”

可我倔强地抓着他的衣角,他有些生气了,强硬地掰开了我的手指:“方诺诺,你别太过分了。陈悠是个孕妇啊,你让让她怎么了?”

“许弋,我也要去医院。”

“方诺诺,你完全可以叫林栀陪你去。”

在许弋说完这句话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坐在床上抚摸着还在疼痛的肚子,不知此刻该怎么形容我的心情。

我的孩子可能还处于危险中,可是她的爸爸却要为了别人的孩子拼了命。

我的小腹又开始没规律地疼起来,而我终于到了医院。

03

到了医院的妇产科门诊,我捂着肚子挂号、排队等待。可是我怎样想不到,竟然会在同一家医院碰到许弋和陈悠。

而他们在看见我的那一刻,许弋却皱起眉头,很不耐烦的样子:“方诺诺,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跟踪我有意思吗?”他先入为主地认为我是为了监督他,完全忽略掉我可能是生病了的原因。

许弋将我从队伍里拽出来:“方诺诺,你怎么不相信我?我不是说过我和陈悠之间清清白白吗?我们都结婚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许弋,你是不是太过武断,我来医院就一定是来监督你吗?你能不能先看看我手里的挂号单。”

这一刻,许弋终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终于关心地问起我:“怎么了?诺诺。”

陈悠从后面赶过来,她对许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哎呦,许弋,你是不是傻?来这里,诺诺肯定是妇科问题啊!”

许弋终于松开我的手说:“诺诺,你在这里先等一下,我把阿悠先送回去,就回来陪你看医生。”

我一把拽住他的手坚定地说:“许弋,我没有妇科问题,我来这里是因为我也怀孕了。”

我还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讲了出来,因为我实在再也无法忍受许弋这样随便地将我丢弃的情况。可是许弋却把我的手掰开,然后抓着我的肩膀,温柔地看着我的眼睛,哄我到,:“诺诺,别再胡闹了,我知道这段时间我确实忽略了你,可等陈悠生下孩子,我就不会那么忙了。那时候,我好好陪你。”

“许弋,我真的怀孕了。”

“方诺诺,我们之间只有过一次,哪里会那么容易怀孕?好了,别胡闹。”

许弋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与陈悠走了,而我站在原地几乎要站不稳。

最终,我还是给林栀打了电话,真是可悲,在这座城市,我所能依靠的只有她。

“栀栀,对不起,我还是把你叫来了。”

“诺诺,和我还用见外吗?只是我没有想到,许弋这么渣。你在晕倒的时候,他明明答应我要和你去医院的。”

可是许弋早就先入为主地认为我只是没有好好吃饭造成的,如此而已。毕竟我是体育生,体质好的一年到头都不会感冒一次,他曾经说过:“诺诺,幸好是你,不是那些娇弱的花儿。”

他从来都不会觉得我的身体会有什么异样。也许,是他从未上心而已。

看过医生后,因为我已有轻微的血迹,所以 ,医院建议住院治疗。

医生说:“保胎半月后,如果,你的身体没有改观,那我建议还是放弃孩子。所以,住院期间,请主动配合治疗。”

林栀为我请了长假,在医院陪护我。

我没有告诉许弋我住院了,毕竟那一天他根本就没有返回医院,只是给我发来冷冰冰的短信:“诺诺,抱歉我去不了医院了,因为阿悠的情况刚稳定下来,我得守着她。你看完病,去吃点好的,爱你。”

在医院住院的第三天,他才发现我不见了,他给我发的微信是:“诺诺,你肯定是在林栀那里吧!如此也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然而,他始终没有给林栀打电话确认,仿佛我只是一个吃错的小妻子躲在了朋友的家里而已,他似乎一直觉得我有一万分的照顾好和保护好自己的能力,所以,他连一个确认的电话都没打。

而陈悠的朋友圈显示:“果然,还是会做家务的男人最帅。”配图是许弋系着围裙做饭的背影,他的背影我偷看了那么多年,以至于现在看起来只觉得酸涩和自嘲。

五年的暗恋,三年的相恋,也不过尔尔,这一刻,我终于心死。

许弋,我们就到这里吧。

而这只不过是及时止损,庆幸现在回头不晚。

我让林栀为我准备了离婚协议书,房子是许弋婚前所买自然归他,只有夫妻共同财产的切割,五五分很公平。车子是我贷款所买,自然归我。

可是,等我把离婚协议书快递给许弋,他第一次慌了。

在我出院回家的时候,他抱着我不肯撒手,到最后,他跪在我的面前:“诺诺,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是阿悠。你放心,我不会再见她。真的!”

我还是信了他,毕竟肚子里那个小生命需要的父爱,只有他才能给予。

他好像也真的做到了,在陈悠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总是马上就挂断,陈悠甚至上门提出要见他的时候,他也会躲在门后拒绝。

那段时间,我以为我们还会回到从前,他开始陪着我散步,开始在周末的时候带我去郊区,我的身体素质开始变好,我开始打算正式告诉他我怀孕的信息。

某一个晚上,我看见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女儿放在脖子上,男人满脸宠溺的表情,小女孩咯咯地笑个不停。那副父女之间有爱的画面,让我的心变得软软的。

“许弋,将来,我们也要有一个女儿。”

“嗯,诺诺。那时你只管生,我负责来养。”

他慢慢地说着,眼睛里都开始涌现出一些期待的光,忽然他指着街边的一家孕婴店:“诺诺,不如我们到那家店去看看。就当提前为我们的女儿准备。”

如果不是我半夜起来,也许我就真的相信了他是想和我好好过日子的。

晚上,我因为多喝了一杯奶茶,想要上厕所,才发现许弋不在我身边。

这是我自怀孕后,第一次起夜。我叫了几声许弋,并没有回答,当我从二楼上走下来,试图找寻许弋,才发现许弋原来是躲在了一楼的厕所里,他正在打电话:“阿悠,发烧不要硬扛着,还是去医院吧!……”

后面的话我没有仔细听,只是觉得自己原来彻头到尾被骗了,他对她的关心一如既往,所以,就算是半夜,就算是待在厕所里,就算是他们不能见面,他还是会把陈悠的事情郑重对待。而不是像对我一样,以为我吃过几顿饭,就会马上生龙活虎。

我在发愣的时候,厕所门被打开,许弋看见门口的我,只是稍微一愣就回过神:“诺诺乖,陈悠发烧了,我得把她送到医院。”

“可是许弋,明明有120,为什么就一定要你去呢?你又不是医生,不知道还以为陈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方诺诺,你心里能不能敞亮一点?你去医院都知道叫着林栀一起去,阿悠叫我陪一下床又怎么了?”

他说完,简单地穿上一身运动服,就急匆匆地走了。哦,原来他也觉得去医院最好找一个人陪伴。他明明什么都清楚,却还是给了我冷冰冰的、不陪伴我的理由,却在一定要去陪陈悠的执着上十头牛也拉不回。

04

陈悠的朋友圈又更新了:“兜兜转转,只有你还在我的身边。”配图是许弋侧睡的容颜,他看起来睡得很踏实,手里还紧握着陈悠的手。

这时,陈悠给我发来信息:“方诺诺,你来医院一趟,我决定告诉一些事实。”

我想大概就是对我炫耀许弋对她的那些关爱罢了,我实在不想听,毕竟我不想再面对面地被她恶心一回。然而她却说:“关于当年那些霸陵,你难道不想知道,到底许弋说了什么才会让大家收手?”

其实陈悠也是明白的,那件事情大抵是我爱上许弋的源头。

我曾经问过许弋,当初到底对那些霸陵我的人说了什么话,可他只是摸摸我的头说:“诺诺啊,忘记那些让你痛苦的,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虽然许弋一直什么都不肯说,但确实那也是我的执念。

我到医院的时候,许弋并不在,陈悠说:“放心吧,许弋不在,他给我去买‘周记小笼包’了。”

“陈悠,你知道我来并不是想听你对我的炫耀。”

陈悠把枕头垫在身下,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方诺诺,读书时我就知道你是因为那件事情爱上许弋的,而关于你的暗恋,许弋也早就知道了。因为你坐在角落里看许弋的眼神太明显了!只是,我们不想搭理你们罢了。”

“可是啊,方诺诺你知道吗?你的暗恋不仅是一场笑话,就连你的暗恋的原因都是一件荒唐事。”

“方诺诺,那天许弋返回来,他说的是……”说到这里陈悠忽然得意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