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读后随感

张虎跃 2024-01-01 07:16:01

一种常见的方法就是诉诸暴力,这在毒品贸易和其他有组织犯罪中尤其普遍。毒品交易者不愿有竞争者,那样毒品价格会被压低。有理由相信,通过枪杀别人或召集足够多的成员,一个犯罪组织能够打击对手,阻止对方进入市场,从而享受巨额利润。当然,这是非法的,但毒品交易就是这样。反正你在冒着蹲监狱的风险,采取折中的办法就没有意义。——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市场经济就是鼓励竞争,就是鼓励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只有市场的竞争足够激烈,资本家才有动力去发展生产力,以更低的成本向市场供应质量更优,更受消费者欢迎的产品。如果资本家不靠提高生产力来赢得市场,而以其他手段来打击同行,那么这个公平公正的市场秩序就会遭到破坏,其他资本家就没有动力去投资和创新,消费者也不得忍受破坏者劣质价高的产品。这样,时代无法前进,社会不能发展,所以在市场经济社会,破坏市场秩序是第一要打击的,只有维护市场的公平公正,所有人才能找到各自的位置,通过各展所长安居乐业。

去佛罗里达的游客比本地人的价格敏感度低,这就意味着,如果迪士尼乐园提高门票价格,本地人很可能就会少去那里。同理,如果门票价格下降,本地人就可能更多光顾这里。而外地游客则做不到这一点。有时富人会对价格不敏感,但情况并非总是如此。飞机的商务舱的票价总是很高,因为公司愿意出这笔钱,而航空公司正好利用这种稀缺力量。公司的电话费价格并不高,因为虽然公司愿意掏钱,但参与竞争的电话公司太多了,所以价格高不起来。咖啡屋为本地工作者提供折扣价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果你在伦敦工作,滑铁卢地铁站的AMT咖啡屋就会为你喝的咖啡降价10%。这不是因为本地的工作者穷——他们当中包括政府高官和大型石油公司壳牌的高收入员工。这种折扣价反映出一个事实:尽管有钱,但本地工作者的价格敏感度更高。匆匆忙忙路过滑铁卢地铁站的乘客只能看到一两家咖啡屋,他们愿意花高价换取方便。——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同样一件商品,让愿意多付钱的顾客多付钱,这样就通过提高价格增加了利润。让不愿多付钱的顾客多来消费,这样就通过提高销量增加了利润。这么完美的想法居然就这么实现了,商家为了赚钱真是绞尽脑汁,穷尽一切可能来提高利润。真可谓,赚钱的点子就象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还是有的。

因为如果价格保持稳定,那么即使对价格最不敏感的顾客,也知道在哪里能买到便宜商品。所以商店不能坚持高价或低价,而应在两个极端之间跳来跳去。——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学问之美,在于讲课讲得一头雾水。炒股之美,在于预测测的全都不对。爱情之美,在于说话说得白日见鬼。女人之美,在于穿衣穿得露胳膊露腿。市场之魅,在于价格标的天花乱坠。越是摸不准猜不透和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有魅力,就比如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据说受女人欢迎的男人身上有种邪魅的味道,有一种让人产生危险的坏坏的感觉。自然,让人觉得危险,让人感到害怕,这本身就是实力的一种体显。股市的魅力在于波动,女人的魅力再于曲线,爱情的魅力在于总在小心翼翼的试探,变动的东西才引人注目。

如果其中一家大部分商品比另一家贵,那么前者很难保住自己的生意,所以虽然它们平均来说商品的价格类似,但两家店都不会让价格保持不变。这样一来,两家店都可以将便宜货买家与需要特定商品的顾客区分开,后者就像为准备晚餐派对按照菜谱挑选原料的人。便宜货买家会挑选任何降价的商品,然后充分利用,准备晚餐派对的顾客到超市则是为购买特定商品,对价格不太敏感。价格定位策略之所以有效,是因为超市的特价商品总是在变动之中,而顾客一次购物跑两家超市又太麻烦。——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价格也一样,只要一比较,就能让顾客看出哪家超市贵还是便宜了,而超市又不会希望自已的商品低价出售。所以就打乱价格,既让便宜货顾客看到比别家超市便宜的商品,又能通过其他提价的商品多赚一点,从而把降价商品上损失的钱赚回来。所以超市总有一些特价商品,以此吸引顾客习惯性地逛超市,一旦他们上了贼船,而对琳琅满目的商品是没有抵抗力的,就能让他们一不小心购买其他商品。

电影院观众如果对价格敏感,他们就会从家里带零食过来,或者只看电影不吃零食。那些对价格不敏感的观众——或许因为他们是去赴约,不想看起来太小气,就会愿意买高价爆米花。这就是商店非常聪明的招数。还有个解释更合理一些,即很多地方只有一家电影院,而且即使在电影院不止一家的地方,只有一家影院在上映你想看的那部电影。这给了一家电影院大量的稀缺力量,而如果那里的管理者够聪明,他就会充分利用这种力量。——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电影院经理:『把他们拖进来宰了。』如果某家影院想在电影票上赚钱,那么过高的价格就会促使人们放弃看电影,或者去别家更便宜的电影院。如果把电影票的价格降低,先把观众吸引进来,那么就可以对他们任意宰割了。先提高电影院的流量,再去考虑把流量变现,让电影院不再靠卖票来赚钱,而是其他附加的副产业来赚钱。总归还是流量为王,有流量就不愁没有赚钱的门道。

在大多数地方,餐馆数量总是很多。当没有什么稀缺力量时,价格应该反映成本的高低。然而,就连在最普通的餐馆,好像酒的价钱也高出许多。一个更合理的解释是:餐馆生意的高成本之一是餐位,因此餐馆想对迟迟不走的顾客收取高价,但因为他们不能那么做,所以就把可能延长顾客用餐时间的产品卖得更贵:不只是酒,还有开胃饮料和饭后甜点。——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当需要大量顾客进来用餐,以营造门庭若市的热闹气氛时,就只管开怀畅饮,酒水免费续杯。当顾客太多,想清理那些占着位子不走的顾客时,就提高酒水的价格,让他们每一杯喝起来都心痛。高财商的人必然高情商,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尽量不动口不动手。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把钱的功效使用的出神入化了,真可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制造欺诈的并不是各种选择,而是有些人缺乏价格敏感度,使得具有稀缺力量的商店得以实施价格定位的策略。——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有人打,是因为有人愿挨。骗子多,是因为傻子更多。需求决定着供给,市场影响着价格,顾客的类型便左右着商家的定价策略。既然有人不在乎钱,商家又不嫌你的钱烫手,自然就给你定个高价。

税务官员很难了解何时该征税(在税收不会改变买家行为的情况中),何时该免税(因为潜在买家通过不购买咖啡,就会避免缴这笔税款)。但他们尝试做到这一点,采用的方法就是本书第二章介绍的价格定位策略。当价格敏感度较低时,税率往往很高。例如,政府对汽油和香烟征收高价税,这不是出于环境和保健原因,而是因为购买这些产品的人需要开车、对吸烟上瘾,即使在面对高额税收时,他们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行为。——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任何人以及组织都在这个市场中,必然会按照市场的规律行事,而同时又多少带有自已的个性。这就是共性与个性。在利益最大化的同时,又要兼顾社会责任。即使为了利益最大化,有时为了将来的更长远的利益,也不得不放弃眼前的利益。这无不左右着税收政策。

最好是选择一个合理税率,但同时给老年人以领跑的机会——因为他们的贫困和虚弱,他们对供暖有额外的需要。这个简单的补救政策就是:提高燃料税,但为老年人提供额外的补贴。他们可以利用这笔钱使火炉燃烧起来,保持身体的温暖。根据“领跑理论”我们知道,得到这笔钱后,领补助的人会自己去找到有效的结果——这个过程可能无须燃烧更多燃料。并非每个领补助的人都感到冷,而的确感到冷的人会去寻找解决问题的更好方法,有些可能利用这笔钱搬去佛罗里达,有些可能用它来增强房间的保暖效果。那些不感到冷的人会将钱花在其他地方。除非有必要,没人会燃烧更多燃料,而如果有这种必要,他们将有钱满足自己的这种需要。——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完美。看来在很多情况下,都有更完美解决问题的方法。客户无法轻易减少燃料消费,他们对家用燃料的价格就不会太敏感,家用燃料是一种不可再生能源,而且使用起来造成污染,所以更应该对家用燃料多征税。但同时老年人保暖的问题也同样重要。在面临这种情况时,往往并不一定意味着必须做出选择,很多情况除了两选一外还可以做到兼顾。提升思维模式,提高认知,积累经验,在分析和解决问题时就会越来越明智。

我们不必纠缠于司机平均付多少钱。当然,某个人群平均支付多少税金,这是有关财富分配的重要问题。虽然分配问题很重要,但它与我们的街道是否拥挤、城市是否被污染的问题关系不大。对交通拥堵问题而言,更重要的是司机支付的边际价格,换句话说,就是司机下一次出行支付的价格。毕竟,造成大量污染或拥堵的不是汽车,问题的关键是出行次数。大学鼓励学生饮酒保持节制时,可以采用按杯收费的方法。同理,交通部要想鼓励司机有节制地出行,可以让他们每次出行都付费。——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解决问题首先需要找到问题的症结,怎么看问题的就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错误地看待问题就会导致对问题作出错误的解决方案。因此人的思维模式很重要,一旦形成错误的思维模式,就会在人生中一直用这种错误的思路去解决问题。我们说某人聪明,定是他在某方面的思维模式比较好,又说聪明人尽干傻事,定是他的某种思维模式有问题。

外部效应费用在再分配方面是不公平的吗?这种收费针对的不是穷人,而是自由的行为:如果你决定不再给他人造成麻烦,你就不必缴纳外部效应费用。富人有钱,所以能够比穷人更多地开车,这的确是事实,但还有同样的事实:富人能够比穷人吃得更好。这也是不公平的,但如果你接受食物等一般商品的价格体系,为什么就不能接受道路空间或清洁空气采用同样的体系呢?我们认识到,食品、服装、住房不能免费,否则我们很快就将它们消耗殆尽了。正因为道路是免费的,所以我们占领了所有剩余的道路空间。——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身处市场制度内,一切都得按市场的规则来处理,尽量想办法通过经济的手法来解决问题,能很快理解规则和能很快制定规则的人,无疑是现代社会一项很重要的能力。

外部效应定价的可爱之处在于,它对问题发起冲击,但并未对问题的解决做出假设。拥堵费向司机发出一个信号:如果高峰期时将车开进城市,你就是在给别人增加成本。然后司机面临着一种选择:要么给予赔偿,要么想办法避免增加这种成本。规避这种成本的办法有很多,市场将推动人们发挥这方面的聪明才智。——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没有人比你自己更关心你的切身利益,在这个前提下人们会自动调整自已的行为。在社会这种复杂系统面前,人们是无法预测一个政策的最终效果的,更不可能穷尽所有可能,但是社会会自动调整,通过试验来不断的改进。所以,可以在一个地方试行,当调整到理想效果后,再慢慢推广到其他地方,在实践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2003年初,伦敦设立了一个交通拥堵收费区(向开进市中心的车辆每天收5英镑或9英镑),人们反应之快远超出很多评论家当初的预料。一年后,总出车次数下降近1/3。规避这种费用的现象更加普遍:乘公共汽车的人增加了15%,骑摩托车的人增加了20%,骑自行车的人增加了30%。不再进入收费区的司机做出了各种各样的反应:25%的人绕过收费区,55%的人改乘公交车辆,20%的人改用其他方式,如骑自行车、合伙乘车,或某些天在家办公。在汽车出行减少的同时,交通拥堵造成的时间耽误现象更是大幅减少,这说明,交通拥堵费使街道的使用更有效了。而随着人们有越来越多的时间调整这种拥堵费,处理这种外部效应的成本将进一步降低。——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这真是个好办法。

他们组织了一次拍卖会,对二氧化硫的排放权进行拍卖,因为酸雨正是二氧化硫的排放造成的。造成污染的厂家可以得到一定配额的排放许可证,他们要么在拍卖会上购买更多许可证,要么通过停产、安装硫净化器或购买清洁煤炭以减少污染物的排放。在以前,环保署让他们安装硫净化器时,发电厂都说这么做耗资太大,所以他们拼命游说,要求终止这一硬性规定。就连环保署都估计,减少一吨二氧化硫的排放,成本大概在250~700美元之间,还有可能高达1 500美元。但当1993年环保署举办拍卖会时,报高价的厂家寥寥无几。这些厂家当初夸大了他们的成本。到1996年时,许可证的价格已降到每吨70美元,甚至在这一价位上,很多厂家宁可购买清洁煤炭或安装净化器,也不愿购买许可证、继续排放污染物。——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哈哈。这种拍卖行动真是高明,既降低了硫的排放解决了问题,还发现了硫净化的真实成本。

付钱给失业的人等于是在鼓励失业。然而,如果政府取消失业补助,仍然会有失业人员,而救助失业人员是每个文明社会都该做的事情。事实上,我们有一种平衡:鼓励失业不好,但帮助没有收入的人员却是在做好事。政府和私营保险公司都在防范道德风险,从而保护自己。保险公司最常用的方法之一,就是改进保险单的设计,用一种扣除额的方式提供不完整的保险。如果我的汽车保险的扣除额是200美元,虽然担心丢失这笔钱,虽然这种担心不足以让我采取过分的安全措施,但它足以让我去检查车是否已锁上。——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办法总比困难多,其实问题就是危机,所谓危机就是危险与机会并存,解决不了就是危险,解决好了就是机会。所以,遇到问题一定要寻求解决的办法,往往一个问题牵扯到企业的生死存亡,这地方有两个需要注意:一、问题不解决会越来越严重麻烦。二、说明这个企业的管理层有问题。如果一个企业,让一个问题老是拖着,总是不去解决,那么这个企业迟早会被淘汰。

我们应该相信“随机游走”理论吗?我们当然不能指望它绝对正确。如果它绝对正确,那么就会出现悖论:信息完备的投资者造就一个随机市场,但随机市场不会奖赏任何掌握了完备信息的人。如果大家都在分析市场或发掘新信息,那么任何人都不值得为此投入时间和精力。另一方面,当一个市场充满未经发掘的机会时,它能够为愿意做研究的投资者提供巨大利润,而这种过程又会使可发掘的机会所剩无几。在中间某个地方是平衡点:一个近乎随机的市场具有足够多的突发情况,用以奖赏信息灵通的、使市场保持近乎随机状态的投资者。——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所以,可以有两种投资方式,分别供两类不同的投资者选择:一、对于不擅长证券分析的人,可以定投指数基金;二、如果你是那种精于挑选公司的人,那么自然可以寻找那些被市场严重低估的股票来投资。而炒股则是零和游戏,大概率是赚不到钱的,赚不到钱就是亏钱,因为需要加上时间成本和交易成本,更别说钱也是有机会成本的。

一个更有力的问题是:是否真像泡沫时期股价显示的那样,公司利润在未来几年会大幅提高?回答这一问题时,人们经常以互联网、手机、电脑等最新的科技进步作为论据。很多互联网迷确实认为,花高价购买亚马逊这类公司的股票是值得的,因为互联网正在“改变一切”。很遗憾,这不是要点所在。或许互联网真像电力、大规模化学生产、铁路行业那样是一种具有变革性技术的行业。假以时日答案会浮现出来,但答案对股市来说实际意义不大。这里有一个隐藏的前提:如果我们处于经济革命之中,股价就应该价值很高。这个前提是错误的。只有具备很好的理由认为未来的利润会高,那么股价才应该上升。正如我们所知,利润来自稀缺,例如,拥有稀缺的土地(得到法定权力的保护)、稀缺的品牌(由商标来保护)、具有独特能力的组织(提供保护的不是别的,而是这种能力无法被其他组织复制)。所以,只有经济变革增加企业控制稀缺资源的程度时,股价才应该上涨。——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高利润来自一种稀缺的能力,总是能够比其他公司做得更好,总是能够比其他公司少犯错误,他能不断的学习和超越其他公司,其他公司尽管也能模仿它但很难超越它,因为它一直在不断地向前奔跑,奔跑已经融入它的血脉中。经济改变和科技发展是社会需要的,能够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但是作为投资来讲,可能是破坏性的甚至是灾难性的。在经济变革过程中,大量的公司会很痛苦,甚至面临着被淘汰出局的命运。胜出的公司尽管伤敌一千,同时也会自伤八百,恐怕还没享受到胜利的喜悦,很快利润就下降至平均水平了。

经济变革摧毁了老公司的盈利能力(通过代替或复制它们的稀缺资产),而代替它们的新公司经常面对很高的失败率以及公司业务的巨额建设成本。获利的是两类人:工作人员获得较高的薪水,消费者享受到低价,或者新的、更好的产品和服务。——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坚固的城堡需要坚实的土地。经验显示,最赚钱的往往是那些五至十年来一直做着相同生意的公司。当然,公司经理人不能就此而自满,企业总有机会改善他们的服务质量、产品线、制造工艺等,且必须要好好把握这些机会。但如果一家公司总是面临一些大的变化,那么犯大错的机会也会相应增加。要知道,在一块动荡不安的土地上不可能建造出一座坚固的有着市场特许权的城堡,而这个市场特许权才是持续创造高资本回报的关键所在。』『美国一度拥有2000家汽车公司:汽车很可能是20世纪上半叶最重大的发明。它对人们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但最终,只有3家汽车企业活了下来,而其股价也都曾低于账面价值。因此,尽管汽车改变了美国,对投资者来说却非幸事。现在,我们能够很容易分辨出输家。但当时投资汽车却是一个当然的决定。20世纪上半叶另一项最伟大的发明:飞机。从1919年到1939年,一共诞生了约200家飞机制造公司。假如你当时看到莱特兄弟试飞小鹰号,你肯定会为当时航空业的投资前景激动不已。但是事实上,截至1992年,所有航空公司的合并净利是零,没错,连一毛钱也没赚过。铁路、电报、电话、汽车、飞机、电视,每种新科技来把股票市场搞得天翻地覆了 :所有把事物更快联接在一起的革命性方式——但是有多少让投资者赚得盆满钵满呢?』『每次提出的〔用于资本支出〕企划方案看起来都稳赚不赔,以标准的投资报酬率来看,甚至比起我们高获利的糖果与新闻事业还好的多。但这预期的报酬最后都证明只是一种幻象。因为许多我们的竞争者,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全部都勇于投入相同的资本支出,使得降低的成本被迫全数反应在售价之上。在个别公司看来,每家的资本支出计划看起来都在合理不过,但若整体观之,其效益完全被抵消掉而变得很不合理。就好比每个去看游行队伍的观众,以为自己只要垫一垫脚尖就可以看得更清楚一样。每多投入一回合,所有的竞争者投注的金额就越高,但投资报酬却一点不见起色。』巴菲特的这些话说得很透彻啊。

对于那群凭着互联网公司聒噪的家伙来说,这种对比再明显不过了。他们很多人的公司只需极低成本,几个月就可以复制出来,这个事实明确说明,他们的股票几乎一文不值。经济是否在改变的问题根本不重要,因为经济的改变永远无法使缺乏稀缺力量的公司拥有高利润。——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对于互联网公司来说,仅仅只有一个域名和某种品牌认知度,这玩意来得容易去得更容易。在互联网领域首先行动并不代表什么,最重要的是要最出色。如果别人比你做的更用心,你的用户立马粉转路,跑去对方那里了。

你个人的股票投资需要注意什么,现在已经够清楚了。首先,记住在超市找最短队伍时的困难,别忘了所有股价都结合大量专业知识。如果你计划赚很多钱,那么最好明白:你了解些什么,市场内部人员又忽略了什么。其次,一家公司长期、持久的盈利能力来自某种无与伦比的能力:一个保守市场中的强大品牌——想想特洛伊保险套,像微软那样对标准的控制,像通用电气拥有的那种超级专门技术。或许易贝也拥有这种能力,而这种能力来自其牢牢锁定的忠实买主和卖主。在其他的互联网公司中,没有几家具备这种能力,而如果你在1998年时深入思考格雷厄姆·贝利的那番话,就会发现实在缺乏说服力。他的咨询公司已于2001年4月破产。——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市场虽然常常失灵,但是在大部分时间里它还是有效的,这就增加了寻求被市场错杀股票的难度,因此对于绝大部分的参与者来说,最好的办法还是定投指数基金。寻找有核心竞争力的企业本就难了,当这样的企业被错杀,落魄地来到你面前,而你能做到不被市场影响吗?只有你依然坚定不移地站在这位落难公主一边,你才能最终成为驸马。

这种拍卖方案像传统的拍卖一样,竞拍人竞相喊出越来越高的价格,但有一个区别:任何留在房间里的人都必须愿意支付当前的最高报价,任何放弃竞价的人必须离开房间,并不准再回来。有了这种细微的差别,拍卖方案就更易于用博弈论进行分析,同时也能紧密反映以前出售牌照的拍卖方案的特点。现在每位竞拍人必须直接判断那张牌照值多少钱。他们的经营理念越好、技术成本越低,拿到牌照就能赚更多钱。当然,没有一家公司能够准确预测靠一张牌照可赚多少利润,但做这种判断时,公司所处的位置总好于任何外面的专家。拍卖开始后,价格开始上升,一旦别人喊出的价格高于自己对牌照价值的估计,竞拍人就会退出。对自己的商业计划和技术没有信心的公司会先走。如果价格一路上涨,但没人离开房间,那么每位竞拍人就会知道,其他人也对市场的整体前景满怀信心。这种拍卖方案与索斯比的传统拍卖方案就有这种区别——索斯比的拍卖在进行过程中,你不知道谁是潜在的竞拍人,谁只是在旁观。如果有些竞拍人突然早早离开,其他人会注意到,并调整自己的假设。这种拍卖方案巧妙地总结了所有竞拍人的集体智慧。——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拍卖迫使每位竞拍人说实话:他对于那张牌照的价值的真实估价。与此同时,拍卖会将所有竞拍人的集体观点播报出来,他们就可以随之更新自己的观点。』『这种情况下没人可以撒谎。吹牛可以不上税,但竞拍可是要掏钱的。在价格仍低于他们对牌照价值的预测时,没有哪家公司会退场;价格太高时,也没有哪家公司再愿意继续竞价。』结合这两点,对拍卖会的组建者和竞拍者来说都很公平。『这种简单明了的拍卖方式通常能够更有效地生钱,好于采用其他的谈判方式。』当然前提是:『如果你想要拍卖成功,就需要很多认真的竞拍人。』

通过公开拍卖,甚至当报价高于所有人的预期时,每位竞拍人都能看到,12位竞争者正提出同等额度的报价,所以就树立了信心:这些牌照是物有所值的。每家公司都有自己的商业计划、技术伙伴和销售预期。所有这些都具有不确定性,但透明的拍卖活动将这些计划的信号收集在一起,由所有的竞拍人来处理这些信息。拍卖同时让政府能够掌握这些信息,且同时增加收入——一举两得。Crescent的退出向其他竞拍人发出了一个信号:他们觉得牌照不值更高的价格。对Crescent的疑虑进行考量后,有些竞拍人经过深思熟虑,也决定退出。Crescent引发了连锁反应:每一次有竞拍人退出,都在强化一个消息,那就是报价已经太高了。当然,那些退出的公司有一种从众心理,但要记住,这种从众心理是有道理的。设计这种透明的拍卖方案,就是为将信息传播开,所以毫不奇怪,有些竞拍人看到相同的事实会得出相同的结论。——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这多么象股市,其实股市的设计就是按照这一方案来的。所以股市从众之风盛行并不奇怪,因为大家都在从别人的出价中猜测公司的价值。至于股市里的投机者,交易所欢迎他们来捧场活跃气氛,并且还能从他们身上获得交易费和税收,他们缴了钱自然允许他们来股市寻找刺激,这是皆大欢喜的场面。

生物学为政治经济学家提供了有用的范例:病毒和细菌过一段时间会变得毒性小一些,因为多数极端的类型会很快死去。欧洲最早记载的梅毒是在15世纪后期出现,当时它被描述为极其严重的疾病,感染者很快就死去。这不是非常成功的策略——对病毒来说,更好的策略是让感染者活下来,至少多活一段时间,那样这种疾病才有传播的机会。因此,相对于更致命的类型,杀人速度没那么快的梅毒病菌的变种最终更成功、更持久。——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涸泽而渔是自掘墓,细水长流才能活得久,摄取也要通过可持续的发展,没有一台可以连续工作的印钞机,就别想着买东西了。

我们经常听人说:社会腐败和不良的激励机制事关重大。这已不是什么新闻。或许可以作为新闻的是:对于喀麦隆和富裕国家之间的差距,规则和制度扭曲的问题不是提供了一点解释,而是提供了几乎全部的答案。即使将基础设施差、投资少、教育落后的因素都考虑进来,喀麦隆之类的国家也远远落后于自身潜力可到达的水平。但更加糟糕的是,腐败的网络已侵蚀了所有改善基础设施、吸引投资、提高教育水平的努力。如果有好的机制激励人们去接受良好的教育,如果工作岗位择优录取——凭真才实学而非个人关系,那么喀麦隆的教育系统就会改善。如果对内对外的投资氛围好,如果利润不会在贿赂和繁文缛节中被吃掉,那么喀麦隆就会拥有更好的技术和更发达的工厂。如果社会奖励优秀的、建设性的思想观念,那么喀麦隆仅有的教育、技术、基础设施就能更好地得到利用。然而,没有如果。——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坏的制度和坏的激励机制,会产生恶性循环,失之毫厘差以千里,最后会变得多么糟糕,真的是难以预料。破窗效应会激励人把破坏发挥得淋漓尽致,所有改良的努力都会被这个系统所不容,要想在这个系统中生存只有比别人更恶,那真是一个绝望的世界。所以巴菲特说,厨房里不会只有一只蟑螂。投资时,对于那些文化氛围不好的企业,必须采取零容忍,发现一只蟑螂,就必须及时止损,不能抱任何幻想。

整个世界经济的相互依赖性正越来越强,最明显的标志就是四处都可看到规格相似的国外产品。这既是福也是祸:说它是福,是因为你不必远离自己的出生地,就可以享受更多商品;说它是祸,是因为出去旅游时,你会发现国外那些地方看起来有点太熟悉。从莫斯科的麦当劳到上海的星巴克,我们是否都变得一模一样了?整个世界好像已融入一种沸腾的国际化浪潮。从前对外进行商业贸易的城市只局限于佛罗伦萨、威尼斯、布鲁日等地,而现在已是无所不在。——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这才是真正的全球化,所有地方都大同小异,甚至连人经过充分的混血,也会变成只有一个民族,或者说再也没有国家和民族的概念,自然而然人们也只说同一种语言。

同样情况也适用于文化、技术、经济制度、产品方面。一方面,全球在这些领域趋同性越来越强;另一方面,在任何一个地方,它们将展现各种各样、异彩纷呈的新组合。在华盛顿享受埃塞俄比亚炒饭的人,在安特卫普享受日本生鱼片的人,在伦敦享受孟买咖喱菜的人都能证明这一点。像种族的融合一样,经济和文化方面的融合也将花很长时间。此外,新观念和新技术不断在产生。全球化不会使世界都均质化,因为新思想一直在产生。如果经济融合就像是不断旋转的搅拌机,那么新思想一直在往里面添加佐料。担心出现可怕的全球同一性的人应记住:新思想无论是否受欢迎,其产生的速度总超过被混合的速度。——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新思想虽然在不断产生,但其传播的效率也越来越高。虽然总有江浙沪包邮这种地域差别,但这不是绝对无法解决的,其他地方无非多出几块钱的快递费嘛,如果能再加几块钱甚至能顺丰直达,不要在乎这些细节多大点事嘛,总之全球化的趋势是无法阻挡的。

以经济学家阿巴·勒纳命名的勒纳定理。该定理在1936年就已证明:对进口商品征税,就完全等同于对出口商品征税。勒纳定理告诉我们,如果为保护美国电视机制造行业的工作机会而限制进口中国的电视机,那么就等同于为了保护电视机制造行业的工作机会而限制出口美国电钻。实际上,美国电视机制造行业根本不是在跟中国电视机制造行业竞争,它是在跟美国电钻行业竞争。——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贸易壁垒总是弊大于利,这不仅指壁垒针对的国家,而且指树立壁垒的国家。别国的廉价优质的电视机进来,损害的是本国的电视机行业,但是对电视机的消费者和整个国家来说是有利的。所以总会有激烈的反对者,特别是本国的电视机行业的老板。但如果是本国的其他行业的出口商,那就不会抵制电视机的进口了,他们反而会反对贸易壁垒这件事。

健康的经济体总是在不断失去一些工作岗位,同时也创造一些工作岗位。——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最搞笑的就是,现在普遍存在的一个论调:「机器人代替人工后,工人将会大量失业,以后工人怎么办?」说得好象机器人可以独立制造机器人似的。显而易见的是:自从机器人出来后,对人工的需求也多了,因为工人的工资并没有明显下降,失业率也没有明显变化。为什么?因为制造机器人,开创了大量新的职业,而这些都需要大量的工人。被机器人替代了的工人,完全可以进入到机器人制造行业嘛。每一次机器人技术的提升,都会开创出更多的职业。技术进步总会让一部分岗位消失,但又会开创出新的岗位。工人的劳动,是价值的唯一源泉,老板不可能建立一个没有工人的厂,因为这种厂不会产生任何价值,任何一个老板也不会投资这种厂。老板把他的钱变成资本,就是为了吸吮工人的劳动力的。

乔纳·佩雷蒂及同情血汗工厂工人的人恰如其分地使人们关注到一个事实:发展中国家的工人处于恶劣的工作环境中,工作时间很长,工资却低得可怜。但对于令人震惊的全球贫困状况,血汗工厂只是症状,却不是病因。工人们自愿到那里工作,这就说明另外的出路更加糟糕,虽然这更加令人难以置信。工人们还会一直待在那里。跨国公司拥有的工厂员工流失率很低,尽管工作条件不好、工资不高,但好于当地公司开办的工厂。而且,本地公司提供的工资可能还多于无业人员的收入:非法摆地摊、妓女,或在臭气熏天的垃圾场寻找可回收的东西。——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在市场经济中,不存在血汗工厂,因为劳动力是可以自由流动的。如果非要用血汗工厂这个词,那么所有的工厂都是血汗工厂。工人如果觉得一个工厂很血汗,那么这个厂里的工人就会向其他工厂流动,工厂老板为了吸引和留住工人,就会想法改善工人的生产环境,这样必然会导致所有的工厂都一样。一个工人会去血汗工厂,只能说明他没有更好的选择,这世上有不血汗的工厂么?把这个词加在工厂之前,本身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解决这种贫困状况的方式,不是抵制产自发展中国家的鞋子和服装。恰恰相反,当韩国等国家向跨国公司开放后,它们变富了,步伐虽然缓慢,但却很稳健。当更多跨国公司建立起工厂时,它们会相互竞争,吸引技术水平最好的工人。工资上升了,不是因为公司变慷慨了,而是因为要想吸引到优秀工人,它们别无选择。本地公司学到最新生产技术,也变成了大雇主。进工厂工作变得越来越有吸引力,所以人们开始学习必要的技术,教育在改善。人们从农村地区出来,使农村剩余人员的收入提高,到达一个可忍受的水平。正式的雇佣关系易于征税,所以政府收入提高,基础设施、医疗条件、学校条件得到改善。贫困状况减少,工资水平不断上升。——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抵制跨国公司,就是怀疑改革开放政策,你不能一边支持改革开放,同时又抵制跨国公司。其实在一开始,在外资企业工作的工人,他们的待遇要比在本地乡镇企业工作的工人好得多。外资企业的福利待遇是其他企业想都不敢想的,很多津帖的名词连听都没听说过,什么双体日啊医疗保险啊,乡下人祖祖辈辈哪知道有这些。当然,一开始刚进来的外资企业有技术优势,即使给了工人这样的待遇也能有不错的利润。但在市场经济下中国的企业很快后来居上,外资的很多优势都不存在了,如果还让员工的福利待遇比其他企业好,那等于就是自杀一样。这个时候一个工人,在这家企业工作,和在另一家企业工作,就没有区别了。因为劳动力的自由流通,会抹杀掉所有企业的待遇区别,而市场竞争也不会对心慈手软的企业心慈手软,而只会对手狠手辣的企业照顾有加。

多数经济学家相信,血汗工厂在两方面是好事:它们相对于其他出路是向上的一步,它们还是通向更美好生活的一级台阶。但是,很多人不这么想。中间偏左的政治评论员威廉·格雷德赞扬纽约市议会在2001年通过的一项决议,该决议要求该市拒绝购买警服和消防队员制服,除非这些东西的生产是以“体面的工资和工厂条件”为前提。这一决议只能伤害到血汗工厂的劳工,他们将会失业,然后回到垃圾山上——对马尼拉的工人来说确有其事。当然,这对富裕国家的纺织工人来说是好消息,他们将得到这个订单。我怀疑以下情况只是巧合:市议会这项决议的起草方是美国纺织品贸易及产业雇工联盟,而如果纺织品进口减少,他们正是受益方。——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无论是支持还是反对,背后都是利益,道德家的背后,自然也都是利益。如果有人开始谈道德,那就是要耍流氓了。交易就是交易,你不好好谈价钱,却大谈道德,这不叫流氓行为叫什么呢?所以,但凡遇到谈道德的,就要千万小心了,这种人不走正道,必然不是正派人。

血汗工厂强过他们之前面临的恐惧,而且是迈向更美好生活的一条道路。——蒂姆·哈福德《卧底经济学: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张虎跃】:这就是所谓的:改革的阵痛。所谓的:改革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只能通过深化改革来解决。现在看来,秩序确实越来越好了,社会稳定,国家和谐,各行各业安部就班,投资的投资,上班的上班,各取所需,各安天命。

《自控力〔经典套装三册〕》读后随感【上篇】

《不再害羞》阅读随感

《巨人的方法》阅读随感〔下篇〕

《自醒:从被动努力到主动进步的转变》阅读评论〔中篇〕

《自醒:从被动努力到主动进步的转变》阅读评论〔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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