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编杨家将之韩昌的团年饭,酒后他如何说杨六郎杨七郎和杨排风?

评书演义快看 2024-01-25 16:13:25

大年三十,韩昌与夫人圆镜公主、女儿韩翠平、两个儿子韩冷与韩冰的一番对话,终于让我们知道了杨六郎、杨七郎和杨排风谁更厉害。我们看看老韩的团年饭都准备了什么好吃的,看看他和家人都说了些什么以及他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杨家将评书故事中,杨六郎和杨七郎无疑是其中知名度最高的两位,一位力杀四门,一位威震三关。而杨排风的知名度也不低,她是杨门女将中表现非常出色的一个。因此,喜欢这三位的人非常多。

有人问:杨六郎、杨七郎和杨排风谁更厉害?

关于这个问题,由于他们同属同一个阵营,彼此之间从来没有过交战的经历,所以说并不太好判断。

对于这个问题,北国的兵马大元帅韩昌倒是挺有发言权的。为啥啊?因为他与这三位都有过交手的纪录。

韩昌私下有没有和家人说起过这三人呢?肯定是有的。因为这三人可不像普通的战将与韩昌在交手的时候,轻易就被打败了,他们与韩昌之间的较量,无一不让韩昌印象深刻!

韩昌的团年饭

话说大年三十,韩昌亲自下厨搞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都有什么啊?可多了!因为他不是普通之家啊,虽然自从天门阵被破之后,宋辽之间迎来了珍贵的和平,他的元帅之职也就卸下了。但他还是一国的驸马啊,所以,餐桌上摆的有鱼、蟹、羊、马、牛等各种肉食,还有馎饦和春盘,还摆放了海棠果和葡萄等各种水果。还有,当天的水酒也是上好的乳酒。

这些都是老韩精心准备的,他常年在外征战,现在好不容易能与家人一起吃一顿团圆饭,那感觉不要太好了。他也终于体会到了和平的可贵。

韩昌的女儿韩翠平走了进来,她用手抓起一块羊上脑,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点头说道:“嗯嗯 ,太好吃了!对了,爹,你的腿刚好,怎么就闲不下来呢?”

韩翠平长得老漂亮了,犹如那春日的桃花,艳而不妖;又似那夏日的荷花,清新脱俗。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恰似剪水的双瞳,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而那红润的嘴唇,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娇艳欲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流淌在她的肩头,无疑让她更加多了几分妩媚和动人。她身姿袅袅婷婷,犹如那初绽的花朵,婀娜多姿,美不胜收。

韩昌双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笑着说道:“早就不碍事了,反正又不用上战场。”他看到女儿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做的炝羊上脑,开心无比,于是,接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们爱吃这‘羊上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你们的嘴真是越来越刁,越来越会吃了。我快做好了,你赶快去叫你妈妈和哥哥他们快来吃团圆饭吧!一家人团团圆圆,多好啊!”

“好,我这就去!”说着,韩翠平又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海棠果,这才转身朝外面走去。

韩昌看着女儿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

不一会,韩昌的夫人圆镜公主先走了进来,她道:“驸马,这么快就做好了?我说我来做,你却说要给我们展示一下你的厨艺,做得怎么样了?”

韩昌指着满桌佳肴,对公主道:“你过来试试看。”

这时,韩昌的两个儿子韩冷和韩冰跟在姐姐韩翠平身后,也走了进来。

韩昌一看人齐了,就拉了公主的手,到主位坐好。老韩今儿是真高兴,他看三位儿女围坐在自己的旁边,一家人幸福团圆,其乐融融。心中不禁暗想:“像现在这样,永远不打仗就好了!”

圆镜公主见驸马看着大家陷入了沉思,连忙推了韩昌一下:“你在想啥呢?”

韩昌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生活真是太好了。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永远不起战火就好了。”

圆镜公主看着他,温柔地说:“是啊,我们都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

韩昌用手揉了一下被任金童扎伤的大腿,虽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他见妻子盯着自己,眼中充满了关切,他心中一暧,连忙打开萧太后早上叫人送来的御酒,给自己和公主各倒了一杯,然后,一高兴,便将酒递给了大儿子韩冷,道:“今天除夕,你哥俩也可以喝一杯。”

韩冷一听,可高兴了,他最喜欢喝酒了,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碗后,才又给弟弟韩冰倒了一小杯。

韩昌一见,本来想说他两句的,但一想,自己好久没陪家人一起过除夕了,加上两个儿子刚从外面“拜火”回来,一定冷坏了,他爱喝就喝吧。所以,他笑了一下,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还是女儿最懂事,韩翠平自己倒了一杯羊奶,举杯对大家说道:“爹、娘,弟弟,我们一起干杯!”

“好,干杯!”

老韩不记得有多少年没和大家一起吃团圆饭和守岁了,他心中非常激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韩喝得也有点多了,慢慢话就多了。

韩昌眼中的杨家将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他竟然在家里说起了杨家将的好话来:“你们不知道,我虽然经常和杨家将打仗,但我最佩服的也是老杨家。他们精忠报国的决心啊,比我韩昌还要强。”

“驸马,你是不是喝醉了?”公主不太相信地道。

“你不信?我说给你们听!”说着,他拿过一块馎饦,一边吃,一边继续说道,“杨家将七郎八虎那八杆枪,当年在阵上,那是何等威风?我和咱爸(天庆梁王)费尽心思,在金沙滩本来想将他们君臣一网打尽的,没想到竟然被他们识破。他们还假扮皇上和大臣前来赴会,虽然最后我用重兵将他们包围,让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我们的代价更加惨重,咱爸也被杨大郎用袖箭射死。”

“本来以为杨家将就剩下杨六郎一个,应该不敢再来与我们作对了。没想到,杨六郎勇挑重担,多次挺身而出,带领大军扫北,成为了我在战场上最大的劲敌。”

韩冷道:“你之前在战场上,没有见过二姨丈和三姨丈吗?怎么不知道他们是杨四郎和杨八郎?”

韩昌将眼一瞪,说道:“见过又怎样,没有交过手,军队中那么多人,都穿着战甲,戴着头盔,怎么知道?知道了,我还能让他们有机会当你们的姨丈?“

“也是。那您为啥说最佩服杨家将呢?”韩冷道。

韩昌将手上的馎饦全吞进口里,然后,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这才答道:“人家值得我佩服啊!就拿你两位姨丈来说,在北国养尊处优十几年,一般人早就被荣华富贵给腐化了,但他们没有,仍然不忘报效他们的国家,在天门阵内与杨家将里应外合。我不但不怪他们,我还能理解他们,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做。家国之前,当然先选择国,再选择家。他们始终不忘精忠报国,这就是我佩服他们的地方。”

韩冷对老韩之前的事情特别感兴趣,他又问:“爹,您之前在战场上遇到的对手,比如杨六郎、杨七郎和杨排风等人,你认为他们谁更厉害呢?”

这个问题让韩昌陷入了沉思。他回忆起在战场上与这些人交锋的场景,每一次都是生死相搏,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赴,唯有那么几次,自己有点大意了,结果都吃了大亏。

韩翠平最近经常听父亲韩昌夸赞杨家将英雄的好话,她对杨家将这个话题也挺感兴趣(难怪后来杨家将在两狼山大祭祖,她在与老杨家的几次交锋中竟然爱上了杨宗槐),她见父亲又陷入了沉思中,于是,催促道:“爹,你还没答韩冷的话呢,你觉得杨六郎、杨七郎和杨排风,谁更厉害?”

韩昌说杨六郎、杨七郎和杨排风

韩昌最疼爱她的这个女儿,人家是重男轻女,他是重女轻男。他见女儿也在催促自己,便放下茶杯,说道:“好,我这就给你们说说。说来也巧,这三个都与你爹我交过手。”

“杨六郎的武功深不可测,而且智谋过人。与他交手,我时时都感受到他那种从容不迫的气度。但我也深知,他的强大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武功和智谋,更是因为他的意志和信念。”韩昌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敬畏。

“而杨七郎,他的勇猛无畏,让我深感震撼。他的每一次攻击都毫无保留,每一次出矛都势如万钧,与他交手,我要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否则一不留神,就会被他击杀。”韩昌说着,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畏惧。

“至于杨排风,她是一个极其特殊的人,看她的打扮,就像一个烧火丫头。她的武功并不算非常出众,但她的力气和手段却让人防不胜防。我曾经就吃过她的亏,那一次我差点没能回来。”韩昌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后怕。

韩翠平的好奇心更甚了,她道:“爹,你说的具体一些嘛!”

韩昌听了女儿的话,看了一下外面,感觉时间还早。于是,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水,然后娓娓道来:“这杨六郎嘛,前面我就说过,他是金沙滩后,唯一还活跃在战场上与我作对的对手。我与他之间有过多次的交手纪录。尤其是第一次,在幽州城外,我正要叉挑杨七郎。杨六郎好像战神一般,突然出现在我的马前,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他手中的蟠龙金枪已经到了我的耳边,他一枪挑掉了我的左耳金环。这给我吓得,当时差点没被吓尿!”

公主“咳”了一下,意思是“老韩,得了,这么丢脸的事就别和你孩子说了”。

可韩昌此时已经喝高兴了,他心想,又不是跑到其他城防处做报告,都是自己家人,难道心里话还不能说吗?所以,他没在意,喝了一口水后,又继续往下说:“自从那次以后啊,我一见到杨六郎心里就有点发怵。不过,我也知道,作为军中的兵马大元帅,我不能怕他。因此,每次与他交手之前,我都会暗中给自己加油鼓气。后来,两人的交战多了,大家对彼此的招式都比较了解,所以我们后来的交手,基本都是五五开了。这不,我和他打得时间最长的一次,竟然打了三天三夜。”

“这么长时间,你们不得睡觉吃饭吗?”韩冰年纪最小,他觉得很奇怪,所以问道。

韩昌道:“吃,不吃哪有力气打啊?再说,我们中途还要换马呢!我们能打,那马却坚持不住那么久啊,一共换了好几次马呢?具体不记得同几次了,就吃饭换马的时候休息一下,觉当然不能睡了,我们晚上是挑着火把继续打的。”

“最后谁胜了呢?”韩冷好胜心强,他比较在乎输赢。

韩昌道:“要不是有人冒充杨七郎,突然喊了一句‘杨七郎在此!’,最后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不过,当时确实是你爹我输了,我听到杨七郎三个字,内心不由一慌,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一点。但就慢了这么一点点,却被杨六郎抓住了战机,他趁机一枪向我扫来,我被扫落下马。我知道杨六郎手下留情了,如果他直接刺我,我当时就活不成了。”

韩翠平刚要说话,韩冷抢先问道:“爹,您刚说你在幽州城外差点就可以叉挑杨七郎的,为何听到‘杨七郎’几个字,还吓得心慌慌呀?”

韩昌道:“冷儿,你哪里具体的情况?我之所以差点将杨七郎挑杀,不是我比杨七郎更厉害,他那次被我战败是有原因的。”

“杨七郎‘力杀四门’的故事,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他是在筋疲力尽的情况下,才遇到我的。如果这样的战绩也算,那我与他的交手,我还占优了。我与他打过三次,除了在幽州城外,还有一次是在两狼山前。他与杨六郎一起打我,打一个我都觉得够呛,同时与他们两位交手,我自然不是他们的敌手。特别是杨七郎,那力气大得难以想象,我的钢叉一碰上他的丈八蛇矛,我的手臂就一阵酸麻,虎口差点都快被震开了。 我不敢再战,趁机将他们引入了两狼山中。”

“最后一次,杨七郎与他的父亲杨继业被困在两狼山中已经好多天,我想劝降他们,他们宁死不从。后来,杨七郎要突围出去搬请救兵。他在饿了好几天的情况下,硬打起精神,照样冲破了我们的前面五道关卡,可见他有多厉害!我当时不放心,亲自在第六道关卡防备,果然,等来了杨七郎。我与他交战十几个回合,发现他的力气比之前小了很多,应该是又饥饿又乏力了。所以,我就想这正是将他除去的大好机会,所以我越打越勇,他却越来越力不从心。我心中正想,今天应该能将杨七郎除掉了吧?没想到,两人错马之际,他竟然突然跑了。”

韩冷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说道:“还是父亲更厉害!他这是认怂了。”

韩昌道:“非也,都说杨七郎力大无脑,我却觉得不对,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因为他明白,与我纠缠对他没有好处,回营搬兵才是他的任务。”

“所以,您觉得杨七郎比杨六郎更厉害,对吗?”韩翠平聪明伶俐,她已经听明白了父亲的话,她向韩昌求证道。

韩昌点点头,道:“对!我觉得杨七郎和杨六郎相比,属于更高的一个级别。而杨六郎,应该和我同一个级别,虽然他每次都能赢我,但我们之间的实力相差并不太大。”

“那杨排风呢,她有多厉害?”韩翠平问。

“杨排风,她是一个力大,”韩昌一边回忆,一边慢慢说道,“兵器和招式都很奇怪的一个女将。当时,我因为看她年纪不大,手上的兵器像个烧火棍一样,心中就大意了,以为这姑娘能厉害到哪里去?结果一交手,不禁不吃一惊,她的力气太大了,我的钢叉与她的烧火棍相碰,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震得我在马上晃了三晃,而她却什么事都没有。不过,我还是很快镇静了下来,心想,就凭她那烧火棍,力大一点又怎样,又不是刀枪,不能砍不能刺,杀伤力肯定有限!结果,我再次因为大意吃了大亏。”

韩冷接话道:“吃了啥大亏?”

韩昌道:“没料到啊,她那烧火棍和普通的烧火棍是不一样的,里面应该装了火球之类的东西,我们打着打着,我看她的招式有些乱了,心想,人家还是个年轻的姑娘,我难道要将她赶尽杀绝,要不要放她一马?谁知,她这是故意在装败,让我大意,她趁机一按开关,只听‘啪’一声,一个火苗突然打到了我的脖子上,将我的胡子都烧着了。我当时还不知道她棍中的机关是什么,被吓得甚是慌乱,连忙腾出手来拍打火球,她瞄准机会,趁乱将我打落下马。”

韩翠平道:“爹,你还说我们,原来您也会以貌取人。”

韩昌假装生气道:“什么话,敢取笑你父亲?”

韩翠平“嘻嘻”一笑,然后,接着问道:“那爹您觉得杨排风和杨七郎、杨六郎他们相比,谁更厉害呢?”

韩昌不假思索地道:“毫无疑问,当然是杨七郎最厉害!其次是杨六郎。至于杨排风,不是说她不厉害,但她主要都是靠兵器和力气大,以及出奇不意取胜。如果我与她再来一场交手的话,我有信心不会再输给她。但与杨六郎相比,我就没有稳胜的把握了。而对上杨七郎的话,我只求不要输得太惨!”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有感而发,“当然,我也不想再与他们——包括其他人,再有任何的交手。像现在这样,能与家人一起开开心心坐在一起,说说话,那才是最幸福的。”说到后面,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了起来。

韩翠平见此,安慰父亲道:“爹,你为大辽付出太多了,如今终于有了难得的和平,你可以好好享受一下安逸的生活了。”

“好,不说了,”韩昌说着,擦了一下眼睛,“我们一起守岁吧!”

守岁,是一种传统,更是一种家的感觉。

在大年除夕的晚上,人们守得幸福,守得团圆,守得吉祥,守得欢乐,守得云开见月明。

韩昌长年在外征战,在这一晚,终于可以和家人一起放下一切烦恼,忘记一切的不开心、不愉快,与家人们共同期盼着新一年的到来,期盼着幸福和安康,期盼着再也不用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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