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访谈《大家》栏目
万万没想到,这些中国文学界的大佬们,会靠“段子”走红。
余华,能用一本书让你哭到凌晨三点,也能把访谈讲成个人脱口秀,逗得你嘎嘎直乐。
莫言,开通公众号后的粉丝福利是:在线表演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开拖拉机”。
万万没想到,以前看他们的文字,总以为他们要么是苦大仇深的批判者,要么是温文尔雅的学者;
现实则恰恰相反,许多文人真实的一面,简直能把人笑裂!
文坛顶流“段子手”,余华当之无愧。
很多人以为写出《活着》《许三观卖血记》这样“伤痛文学”的余华,应该经历了不少苦难吧?
但当你真正了解这个人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被“骗”了——
他把悲伤留给读者,把快乐都留给了自己。
曾有记者提问余华:“您的童年是幸福的么?”
余华笑着说:“我的童年反正就是不用上学嘛,肯定是幸福的。”
与大家所想诸如“心怀文学梦”的理由不同,余华自嘲当年弃医从文是为了“偷懒”。
他年轻时的梦想是找一份永远不用被闹钟吵醒的工作:
“有一次我问一位在文化馆工作的人,问他为什么经常在大街上游玩?
他告诉我,这就是他的工作。
我心想这样的工作我也喜欢。”
于是余华决定写作,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进入文化馆,后来终于得偿所愿:
“我第一天到文化馆上班时故意迟到了两个小时,结果我发现自己竟然是第一个到的,我心想这地方来对了。”
被问法国作家和中国作家的区别,余华一句话结束采访:
把废话文学拿捏得炉火纯青
《活着》畅销两千万册,就连业内人士都很好奇他的版税收入;
结果余华套娃式回答:“我靠《活着》活着。”
接受采访时,主持人问余华给《活着》打多少分,他回答9.4分。
对方追问原因,余华笑着说:“剩下的0.6问那个豆瓣。”
搞笑人余华的幽默细胞还体现在“代签业务”上。
某年,余华前往韩国为《文城》韩文版本举办签售会,和海外读者亲切交流之余,他也不忘整新活。
因为签售会人气爆棚,新书销售一空,一些读者尝试买别的书想获得签名。
他大手一挥,再现“莫言”签名,又新签了“加缪”,被读者戏称“AAA 专业代签 余华”。
当有趣的灵魂写起爱情来,细腻到直击人心。
前段时间,因为一段关于爱情的描述,余华老师的《第七天》在全网爆火。
“我在情感上的愚钝就像是门窗紧闭的屋子,虽然爱情的脚步在屋前走过去又走过来,我也听到了;
可是我觉得那是路过的脚步,那是走向别人的脚步。直到有一天,这个脚步停留在这里,
然后门铃响了。”
不少网友都感叹这段话真是太浪漫了,生动描写出了自己在爱情中小心翼翼的模样。
就这样,“门铃响了”成了当代网友们官宣爱情的热门文案。
同样是文学界在逃脱口秀演员的,还有余华的好朋友——莫言。
之前莫言上直播,主持人问他:“听说您曾经43天写了43万字?”
莫言微微叹了口气,答曰:“好汉不提当年勇,哥也不是当年的哥了。”
在人物专访中,主持人问他:“您现在最希望的一种状态是什么?”
莫言说:“我们结束采访。”
以鲁迅为首的许多文人都被编造过各种语录和作品,莫言也不例外。
有一次在北京吃完饭,莫言被一位粉丝深情表白。
粉丝说,“莫言老师,我要朗读一首你的诗歌献给你。”
莫言回忆时说道:“她朗读得声情并茂,目光里边含着泪光,我听了也很感动。
后来她读完了,我就说,如果是我写的该有多好。”
作为余华的又一位“相爱相杀”的好朋友,苏童老师因为太“清流”,也成功出圈了。
在文人界有个爆笑的梗,那是苏童这辈子都不愿意承认的一个事情:因为热爱而写作。
1998年,已经成为文学大佬的余华、莫言、王朔还有苏童就是好友,四人组队一起去意大利参加文学界论坛。
当时的演讲主题就是:自己为什么要写作。
会前四个人之间并不知道对方写的什么内容——
余华说:不愿意做牙医,想睡懒觉,想不上班写小说稿费还归自己。
莫言说:当了好几年哨兵,想赚稿费给自己弄双皮鞋。
王朔:要追女孩子。
只有苏童最真诚地写了如何考上了北师大,然后在大学里面如何热爱文学继而开始写作的故事。
听完以上另外三个人的演讲之后,苏童死活不愿意念自己的稿子了;
他觉得自己写的很丢脸,“咒骂”他们提前“串供”却不带自己:
“我太蠢了,我怎么那么愚蠢,我应该也跟你们一样瞎编一个。”
“老实人”苏童老师的形象,很难想象是写出《妻妾成群》(《大红灯笼高高挂》原著)这样细腻绵长、冲突激烈、揭露社会和人性作品的人。
但是苏童也有“调皮”的一面——
他曾经写信件给余华、铁凝等好友约稿,却因字迹太深印到了纸上,被余华回忆吐槽“除了名字,写信内容几乎一模一样” 。
妥妥的群发消息的鼻祖!
看完三位文学大师的故事,小编希望大家也都能拥有柔软又不失态度的人生,活成了自在生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