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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把丈夫烧成灰的那晚,他却又离奇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用被子捂死丈夫后放火把他烧成一把灰,本应该葬身火海的人,却又诡异现身……我的丈夫孙一酗酒好赌,经常对我拳脚相向。隐忍多

我用被子捂死丈夫后放火把他烧成一把灰,本应该葬身火海的人,却又诡异现身……

我的丈夫孙一酗酒好赌,经常对我拳脚相向。隐忍多年终因他要伤害幼子而选择反击,我用被子捂死丈夫后放火把他烧成一把灰,本以为苦难会随着大火一起灰飞烟灭,谁知本应该葬身火海的人,却又诡异现身,难道这是什么重生戏码?可是他的宿主已经烧成一把灰了啊?

1。

孙家屯游手好闲的混子孙一,不学无术整日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赌牌喝酒。

孙一唯一值得村里人夸奖的地方,就是他娶了我这个好媳妇,不但给他生了一儿一女,还支撑起四口之家的生计。

这天下工,我急匆匆赶回家去做晚饭, 刚进家门,孙一又开始找茬打我。

“贱人,老子忙活一天回来,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你整天在家干啥呢?”孙一抬手抽了我一皮带。

我忍着被皮带抽得红肿的手臂默不作声,这种打骂早就如同家常便饭。

反正他喝多了就会耍酒疯,耍酒疯就要打人,打完就去睡觉了。

“妈妈,我饿了!”小儿子孙壮壮在门口怯生生露出半个身子望向我,在看到孙一举着皮带抽打我之后,立刻转身就跑。

我教过他,看到爸爸打人要马上跑,因为他在发酒疯,发酒疯的人最可怕。

孙一瞥见他的亲生子见了他居然撒腿就跑,火气更大。

“贱婆娘,儿子让你教的看到老子就跑,连亲爹都不认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嗯?”

孙一目光阴郁恶狠狠看着我,扔了皮带突然开始解裤子,我死死捂住嘴巴,紧张地盯着敞开的门口。

隔壁老李头端坐在饭桌前捏着酒杯听壁角:“咋没动静了,打完了?”

“天天听,有啥新鲜的?”老伴儿白了李老头一眼。

“我是怕孙一那个狗崽子哪天真把人给打死了!”李老头叹了口气。

孙一从我身上爬起来,提着裤子开口骂道:“死木头,赶快给老子滚去做饭,没用的东西!”

我从炕上爬起来,拢了拢衣衫头发,转身出了屋子去看锅里的菜。

小儿子悄悄溜到我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妈妈,壮壮今天也写了姐姐教的字。”

我仔细看了又看,摸摸儿子肉嘟嘟的小脸夸赞:“宝儿真厉害,要像姐姐一样将来到更大的地方读书,好不好?”

“好!“孙壮壮眼睛亮晶晶的欢呼一声,立刻下意识用小手捂住了嘴巴,眼睛畏惧地瞟向里屋。

“先去西屋写字“我摸了摸儿子的头交代。

第二天,我穿着长衣长裤遮住身上紫红色的淤痕去上工。

我活着的奔头就是让两个孩子都走出孙家屯,走的远远的。

自己的人生已经是一眼可以望见尽头,不想让两个孩子的一辈子也如出一辙般复制我。

摆脱不掉被恶鬼纠缠的生活,她们应该可以活得更好更快活。

周末大女儿要回来,我内心欢快,打算下工去买点肉买条鱼,做顿好的给孩子补补。

下工回到家后习惯性喊了声:“宝儿。”

小儿子乳燕投林般从后院冲出来。

“妈妈,你回来了,我在看小鸡。4只小白4只小黑2只小灰都在。”

“等小鸡长大, 宝儿就可以每天吃一个鸡蛋了。”

我拍拍儿子的小脑袋,起身去里屋平时藏钱的地方拿钱,结果手探进去却摸了个空。

不死心地又仔细摸了一遍,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心下发沉,钱没了,不用猜肯定是孙一拿走去赌,去和狐朋狗友吃吃喝喝。

出门稍一打听就问到孙一正在村头王家打牌,。

我推门进屋,不大的屋子里摆了几张桌子,孙一嘴里叼着烟,捏着纸牌皱眉。

有人看见我,笑嘻嘻打招呼:“柳喜来啦,找孙一?”

“嗯”我径直走到孙一身边:“壮壮爸,回家吃饭不,到饭点儿了。”

孙一偏头斜瞥了我一眼,呸地吐出烟头骂道:“吃什么吃,给老子滚!扫把星!”

我不动,抿了抿唇小声说:“那你出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孙一手气正差,见我这么没眼力,顿时火大,霍地站起来。

“给你脸了是吧?再不滚,老子现在就收拾你信不信?”

半夜十分,孙一醉醺醺回家,我心中有事听到动静也一骨碌爬起来。

孙一打着酒嗝瞪我:

“你他妈的胆儿肥了,敢跑去耽误老子打牌“”

“还特么有事,说,你有什么事?不给老子说明白,老子打死你!”

2。

我尽量语气柔顺地问:“我存的钱要给妮妮交学费的,你是不是拿去用了?”

孙一啪地将手里攥着的啤酒瓶子甩到地上摔个粉碎怒吼道:“是老子拿的怎么了?这家是老子的,钱也是老子的,老子想花就花!”

似是突然戳到孙一肺管子,他指着我骂道:

“那个赔钱货,念什么书?将来还不是跟你一样,嫁个男人给人做饭给人睡?!呸!浪费老子的钱!”

我蹙眉有些着急:“那是我给妮妮攒的学费,马上要用的,你要钱花,下周我开了工钱就给你!”

孙一怒不可遏扬手一巴掌啪地甩在我脸上

“还安排起老子来了,老子想花就花,再多嘴试试?”

说完又来扯我的衣襟,睡衣扣子崩开,孙一一边解裤子一边骂:“就连你也是老子的!”

“妈妈!”小儿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怯生生望着我和孙一。

“儿子过来!”孙一按着我懒洋洋冲儿子招手。

“壮壮回去睡觉!”我慌乱地拢着衣襟侧身大喊。

小儿子闻言转身就跑。

孙一恼火,跳下炕三两步拉住儿子后领往回拖,嘴里骂骂咧咧:

“我是你爹,你看到我跑什么,没心肝的小畜生!”

儿子被勒得喘不过气,嗷嗷直哭。

我几次扑上去抢人,都被孙一蛮横地踹倒,手掌被地上碎裂的玻璃碴划得鲜血淋漓。

“哭什么哭,晦气玩意,还不给老子闭嘴!”

孙一咆哮着甩了儿子一巴掌,白胖的脸蛋儿立刻出现清晰的手印。小儿子在孙一手中挣扎大喊:“妈妈救我!”

“喊你妈那个废物做什么?看她把你教得连爹都不认了!”

孩子吓得哇哇哭,孙一突然很不耐烦地往外一推:

“滚滚滚,别在老子耳边号丧,老子要睡觉!”

小儿子冷不防被推了个屁蹲儿,后脑也咚地一声磕在水泥地面。

我惊恐扑过去抱起儿子,在脑袋后面仔细摸索,还好没有血。

抱起儿子进了西屋,给他肿胀不堪的小脸涂药膏。

“妈妈不哭”儿子用小手颤颤巍巍给我擦眼泪,“壮壮不疼了。”

我用额头抵着儿子的小脑袋一阵后怕。

刚才如果偏了一点,壮壮的脑袋撞到玻璃碎片上,我闭了闭眼睛,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哄儿子睡下,我在关了灯的屋子里枯坐,心绪难平。

生活正在走向失控,而我和两个孩子似乎都无处可逃。

半晌后我起身,在黑暗中无声走进东屋,孙一还在四仰八叉地沉睡。

我关了灯,走到炕边借着月光看清孙一的脸,突然拉起他身上的被子一直蒙过头顶,死死捂住孙一的口鼻。

被子下的人猛烈挣扎,我情绪癫狂不留一丝余力死死按着,眼前却一片清明

儿子红肿不堪的小脸和女儿背着书包从村口离开的背影,来回切换,我想:不能再这么得过且过下去,等着孙一这个混蛋哪天发疯害死自己的儿女,妮妮和壮壮是我的命,谁也不能伤害,亲爹也不行。

从疯狂惊惧的状态中慢慢回神,我发现孙一早就不再挣扎。

琢磨了一会,我起身开门出去,拎了一桶汽油进来浇在蒙着孙一的被子上点燃。

再去西屋抱起壮壮走到门口,将燃气打开。

出门又把院子里的稻草堆也点燃了。

里外一起烧,火势起来的很快。

我深吸一口气,扯开嗓子大喊:“救火啊,着火啦!”

凄厉高亢的呼喊声很快喊醒了睡梦中的村民,

隔壁老李头和老伴儿披着衣服气喘吁吁跑出来。

“怎么回事?这么大火?”

我红着眼眶哭诉:“婶子,我也不知道啊,睡着睡着就闻到焦糊味儿,起来一看外面烧起来了,孙一喝醉了,没跑出来!”

李老头咳了一声喊道:

“快,咱们先接水灭火,别干等着消防队来,孙一还在里边呢!”

“对对对,赶紧拿桶接水!”村民附和。

话还没说完,轰的一声巨响,一团巨大的火球从房子里破门而出,卷起一片玻璃破碎声,众人齐齐后退。

“完了,这是燃气炸了,不能进啊,太危险了!”有村民摇头。

“那咋整?”

“不是报火警了吗?”

“打了打了,早打了”

“那就看着烧吧!”

我掩面痛哭,原来挣脱枷锁竟是这般的痛快,如果不把脸遮住,我怕自己会当场笑出声来。

“妈妈,妈妈。”小儿子懵懂恐惧地抱紧我,随后怯生生喊了句:“爸爸!”

“宝儿别怕,妈妈在呢!”我拍着儿子的背小声安抚。

却见他抬起小手指着我身后,又喊了声:“是爸爸!”

我感觉到心脏有一瞬间的停滞。

僵硬地转过半个身子,不可置信地看到了孙一正光着脚站在身后一米处的阴影里,火光映着他半张脸清晰可见。

“媳妇你没事吧!?”孙一大步绕到我身前。

“哎?孙一不在这儿呢吗?咋回事?”

站在附近看热闹的村民大惊失色地喊起来。

孙一衣衫不整,光着脚十分狼狈:“别提了,昨晚喝多了,迷迷糊糊发现特别热,睁眼一看屋里着火了!

说完看向我,眼神全是劫后余生欣慰和后怕:

“没想到你抱着儿子先逃出来了,真是太好了,刚才可把我担心坏了!”

我死死咬着嘴里的肉,不让牙齿咯咯作响。

冷汗已经顺着脊背滑过带起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

谁能解释一下孙一怎么又活过来了?

消防车呼啸而至,大火很快熄灭,村子里重新陷入黑暗。

村长张罗着先去他家住一宿,孙一转身想要抱孙壮壮,我侧身避开:“宝儿睡着了,我抱着就行,别再给他弄醒了!”

几人被安排到村长家偏屋住,我铺好被褥先把小儿子安置在一侧。一转身,孙一已经把两人的被子铺好了。

“你先睡,我要洗洗手脚,太脏了。”孙一晃了晃手臂转身出门。

我坐在炕沿儿死死盯着门口,也许孙一在演戏,等自己放松后突然去而复返,报复我想要他的命。

院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侧耳听了听,慢慢放松了身子,想到什么,又立刻起身脱鞋爬进被子里。

不一会,孙一去而复返,关了灯在黑暗里摸上炕。

扯了扯被子,发现被我死死压着。

孙一突然附身下来贴着我低声说:“你这样我怎么睡?

3。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侧脸,却像毒蛇的芯子一般冰凉危险。

孙一绝不会用这样温柔甚至有点挑逗的语气跟我说着商量的话,他只会让我滚远点!

那么这个男人又是谁?

次日,村长帮忙找了村里一间空房子让我们暂住。

我抱着小儿子,孙一抱着村长家暂借的被褥,路过一片废墟焦土的孙家院子。

大火烧的什么东西都不剩,只剩下空荡荡的房屋墙壁。

“妈!”

大女儿孙佩佩背着书包站在不远处,满眼惊惶,赶最早的一班客车回家,结果发现自己熟悉的房子变成了焦黑的空架子

“妮妮回来了!”看到女儿,我发自内心的笑。

孙佩佩有些畏惧地看向孙一喊了声:“爸爸!”

孙一怀里抱着被褥,冲女儿温和点头:“佩佩回来了?”

孙佩佩更加惊惶无措,慌张避开孙一的视线。

“妈妈,咱家怎么烧成这样了?”

“昨晚走水了,火太大,烧的什么都不剩。”

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走吧,先去咱们暂时落脚的地方,要收拾收拾。”

租住的空屋闲置太久,没法住人,我带着女儿里里外外的清扫。

孙一张罗着把不亮的灯泡,堵住的水管都换了。

村里闲汉们站在门口喊孙一:“走啊,去打牌。”

“三缺一,就差你。”

孙一摆摆手:“今天没空,家里有活。”

闲汉嘻嘻哈哈地笑:“有活让你婆娘干啊,以前不都是这样,怎么突然转性了?”

“走走走,别耽误我干活!”

孙一笑着将人撵走,顺手关上大门。

柳喜在不远处慢慢直起身看着。

外人都看出来孙一不一样了,这个死而复生的孙一到底是谁?

他是不是看到自己一把火烧了孙一?

他冒充孙一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下午我照常去上工。

傍晚下工回来,刚进屋子就闻到饭菜香。

女儿孙佩佩迎出来神色不安,拉着柳喜站到门外:

“妈,我觉得我爸很奇怪,他怎么脾气突然变好了?跟换了个人似的!”

我的心咯噔作响,果然每个人都这么觉得。

“可能。。。昨天死里逃生,心性变了吧!”

“说什么悄悄话呢,快进来吃饭吧!”

孙一抱着小儿子从屋子里出来。

小儿子手中挥舞着一根棒棒糖,甜甜地冲我喊:“妈妈,妈妈,你看,爸爸给我买糖吃了!”

孙一不但给儿子买了糖果,还买了粮油肉菜回来。

饭菜香弥散在小小的房间内,四口人围坐在餐桌前吃饭。

这本是我一直向往的温馨日子,现在却坐如针毡如鲠在喉。

饭后孙一在院子里洗碗,我从屋里走出来站在远处盯着他看。

“怎么了?”孙一发现了我,笑着问。

我提一口气,:“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