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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3个儿子都不回来陪我吃团圆饭,我没埋怨,第二天立马飞去马尔代夫度假

大年三十,窗外烟花炸得热闹,我却一个人守着满桌的7菜1汤,热气早散了,冷得像我的心。我忙了一整天,精心准备这顿年夜饭,只

大年三十,窗外烟花炸得热闹,我却一个人守着满桌的7菜1汤,热气早散了,冷得像我的心。

我忙了一整天,精心准备这顿年夜饭,只盼着3个儿子能带上媳妇孩子,回家团圆。

可他们呢?

强华关机,文浩敷衍说在岳父家,明杰急匆匆说跟朋友吃饭就挂了电话,连声“新年快乐”都没说。

我攥着手机,眼眶酸得发烫,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几十年的付出,换来这空荡荡的屋子和没人接的电话,我的心像被冰水泡过。

第二天,我没再等他们,拖着行李箱直奔机场,飞去了马尔代夫,那片我只在电视里见过的碧海蓝天。

隔天,手机一开机,200多个未接来电铺天盖地,强华急吼吼:“妈,你跑哪儿去了?”

文浩慌得嗓子哑了:“快回电话!”

明杰带着哭腔:“妈,你别这样!”

我看着屏幕,笑了笑,调回飞行模式。

这盘棋,我才刚开始下。

01

大年三十,晚上六点半,窗外的烟花噼里啪啦炸开,天边的高楼透出点点灯火,像在诉说别人的团圆。

我独自坐在客厅的老式木桌上,面前摆了七菜一汤,每道菜都是我一下午的心血,热气早已散尽。

红烧排骨的酱汁凝成了一块深红的蜡,静静地躺在那儿,像在嘲笑我的期待。

清蒸鲤鱼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白雾,凸得让人心里发毛,仿佛在问我为什么还等着。

我花了一整天,从早上菜市场挑食材到摆盘,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只因这是我们家几十年的规矩,年夜饭得七菜一汤,图个吉利,盼个圆满。

可现在,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连只苍蝇都没飞进来。

手机屏幕黑着,从下午到现在,没一个电话,没一条消息,连个拜年的表情包都没有。

我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好久,终于拨通了大儿子李强华的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冰冷的机械女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回荡,像一把刀子划过我的心。

我又拨给二儿子李文浩,响了几声,他接了,背景里小孩的笑声和电视的声音混在一起,吵得人头晕。

“妈?什么事?我这儿忙着呢,孩子闹腾,我得盯着。”他的语气带着点不耐烦,像在应付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听着那边传来的热闹,再看看自己这冷清的屋子,心里的那点暖意全没了。

“没事,就问问你们吃没吃饭。”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吃了吃了,在岳父家吃的。妈,你也早点吃,休息吧。”他顿了顿,补了句,“对了,妈,新年快乐。”

这话听起来像在走个过场,没一点真心。

没等我开口,电话就“啪”地挂了。

我又拨给小儿子李明杰,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接起,他压着嗓子说:“妈,我在朋友这儿吃饭呢!回头给你打啊!”

话音刚落,电话就断了,只剩忙音在我耳边嗡嗡响。

我攥着手机,愣在原地,眼眶酸得厉害,可愣是一滴泪都挤不出来。

这种被所有人忘在角落的感觉,已经不是头一回了。

我低头看着桌上的菜,每一道都是他们小时候的最爱。

我突然想起三十年前,家里穷得叮当响,有点好吃的,我和老伴儿王建国都舍不得动筷子,全留给孩子们。

老王常说:“桂香,看着孩子们吃得开心,比咱们自己吃还高兴。”

现在老王走了,孩子们大了,翅膀硬了,飞去各自的热闹场,只留我守着这空荡荡的房子。

我站起身,慢慢走到餐桌前,手指抚过那盘没动过的红烧排骨。

我心里涌上一股酸涩的自嘲,六十年的付出,换来的就是这么个除夕夜。

我深吸一口气,端起排骨,走进厨房,毫不犹豫地倒进垃圾桶。

排骨和酱汁砸在桶底,发出沉闷的“砰”声,像在敲我的心。

接着是清蒸鲤鱼、糖醋里脊、莲藕汤……一道接一道,全倒了。

我动作平静,像在完成一场郑重的告别仪式。

最后,我把空盘子洗得干干净净,擦干放回橱柜。

做完这些,我走到窗边,盯着远处夜空里一朵接一朵的烟花。

烟花的光映在我的脸上,也映出我空洞的眼神。

我突然想起,为了给强华买婚房,我把攒了半辈子的存款全掏了出来,连退休金都提前用了。

为了给文浩办个体面的婚礼,我把母亲留下的那枚金戒指卖了,那可是我唯一的念想。

为了帮明杰还创业失败的债,我五年没买过新衣服,天天在菜市场精打细算,连块肉都舍不得多买。

我以为这些付出能换来他们的感恩,以为亲情是这世上最牢靠的东西。

可现实像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的心冷得像被冻住了,再也捂不热。

02

大年初一,天刚蒙蒙亮,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往年这时候,我早就在厨房包饺子,准备祭祖的东西,忙得团团转。

今天,我只是静静地盯着天花板,任由晨光一点点爬进屋子。

我脑海里像放电影,闪过这些年的片段,酸甜苦辣全涌上来。

大儿媳周丽娟每次来家里,总爱盯着我这套老房子,笑眯眯地说:“妈,这房子地段真好,以后肯定值钱。不如早点过户给小宝,省得以后麻烦。”

她那眼神,带着一股算计,像早就把我这房子当成了她的。

二儿媳陈晓雯最会装,她在亲戚面前总夸我:“我婆婆身体好得很,自己一个人活得滋润,从不给我们添乱。”

她用“独立”把我绑得死死的,让我连摔倒了都不敢说,生病了不敢讲,生怕成了她嘴里的“麻烦”。

三儿媳林雪最年轻,也最不遮掩。

上次聚会,我炖了鸡汤,她尝了一口就撇嘴,当着大家的面说:“妈,这汤太油了,谁还喝这个?一点都不健康。”

明杰想打圆场,她立刻瞪过去:“我说的是事实!得跟上时代啊!”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不是个母亲,而是个被嫌弃的老物件。

我的三个儿子呢?强华总说:“丽娟也是为孩子着想,妈你别多心。”

文浩装聾作病,埋头看手机,像什么也没听见。

明杰,我最疼的小儿子,也只是私下说一句:“妈,林雪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

他们永远替媳妇说话,而我,这个为他们操劳一辈子的妈,成了那个得“别多心”的人。

我摸了摸枕头下,那里压着一张老照片,是我和老王年轻时在公园拍的。

那会儿我穿着碎花裙,笑得像个天真的小姑娘,梦想着有一天能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写点自己的故事。

可为了这个家,为了三个儿子,我把所有梦想都塞进心底,锁得严严实实。

我突然想起闺蜜刘姨,她去年查出肺病晚期,躺在医院里,儿女却在病房外为遗产吵得不可开交。

我去看她,她拉着我的手,眼神满是悲凉:“桂香,我这辈子活得太不值了。”

她走的时候,连一个真心陪着她的人都没有。

我打了个寒颤,不想变成下一个刘姨。

我不想在生命的最后,面对的还是儿子们的冷漠和算计。

我掀开被子,坐起身,打开老旧的笔记本电脑。

我在搜索框里一字一句输入:“马尔代夫自由行”。

屏幕上跳出无数张图片,碧海蓝天,水上小屋,椰树摇曳,像另一个世界的梦。

我盯着那些图片,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笑得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

我开始查攻略,从便宜的小岛到高档的度假村,一个个看过去。

我还加入了个独旅论坛,看到好多中老年姐妹分享自己的旅行故事,有人说:“去吧,世界不会辜负你!”

我点开一个顶级度假村的页面,价格贵得让我心跳加速。

可我看着那张水上屋的图片,心里有个声音喊:去,就去这儿!

用我攒了一辈子的钱,去换一段属于我自己的时光。

我打开银行APP,看着那串数字,那是我的全部积蓄,也是我最后的底气。

我手指颤抖着输入密码,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我,李桂香,退休小学老师,教了一辈子书,养了一辈子人。

我教孩子们要自立,要爱自己,现在,我要教给自己这个道理。

03

大年初二,我起了个大早,穿上那件藏青色羊毛大衣,化了个淡妆。

镜子里的我,眼角有了细纹,可背挺得直,眼神里有种久违的光。

我走进银行,假期人少,柜台前只有我一个。

我递上银行卡和身份证,平静地说:“麻烦把卡里的钱全取出来。”

柜员是个年轻姑娘,瞅了眼屏幕上的余额,惊讶地抬头:“阿姨,这么多钱,您真要全取?要不再想想?”

她眼神里带着担忧,估计是怕我被骗了。

我冲她笑了笑,摇摇头:“我确定。”

我跟她讲了点自己的故事,说我年轻时放弃了去国外进修的机会,就为了这个家。

她听完,眼圈有点红,没再劝我。

厚厚的现金被点钞机数了一遍又一遍,摆在我面前,像一座小山。

我没碰那些钱,直接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是我昨晚查好的海外账户。

“麻烦全转到这个账户。”我说。

办完这些,我又申请了几张高额信用卡,算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走出银行,我口袋空了,心却轻得像能飞起来。

我像是卸下了六十年的包袱,整个人都轻松了。

回到家,我从衣柜深处拖出个小行李箱,装进几件舍不得穿的丝绸裙子和一条围巾。

我还带了本英文诗集,那是年轻时买的,一直没空读。

我拿出纸笔,给强华写了一封信,只有一句:“我出去走走,别担心。”

没写称呼,没写落款,也没说去哪儿。

我把信压在茶几上,用个玻璃杯压住。

出门前,我绕到小区后门,那儿有只我常喂的流浪猫。

我去宠物店买了几袋猫粮,拜托店员帮忙喂几天。

我站在客厅中央,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半辈子的家。

墙上挂着孩子们小时候的奖状,沙发上有孙子留下的玩具车。

这里每一处都有我的心血,也满是我对这个家的爱。

我深吸一口气,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扔进箱底。

我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车窗外,熟悉的街道飞快后退,像在跟我告别。

飞机起飞时,轰鸣声和失重感让我有点晕。

我透过舷窗,看着脚下的城市变成一个小光点,心底涌起一股释然。

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李强华的妈,也不是谁的婆婆。

我只是李桂香,一个要去找回自己的人。

04

马尔代夫,水上小屋,阳光洒在木地板上,暖得让人舒服。

我推开窗,海风带着咸味扑过来,像在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海水清得能看见底,五颜六色的鱼在珊瑚里游来游去,像在跳舞。

我换上那条买了好几年没穿的白色长裙,赤脚踩在木栈道上,脚底的触感踏实又温暖。

我躺在阳台的藤椅上,闭上眼,听着海浪拍打木桩的声音,还有海鸟清脆的叫声。

没有吵闹的电话,没有冷言冷语,只有这片海和我。

服务生骑着自行车送来一瓶冰镇果汁和一盘水果,笑着跟我打招呼。

我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给自己倒了杯果汁,气泡在杯子里跳,像在庆祝我的新生。

我举起杯子,对着无边的大海说:“老王,你看,我终于来了。”

我抿了一口,果汁的酸甜混着海风的清新,让我整个人都松弛下来。

我拿出平板,连上酒店的Wi-Fi,拍了张夕阳下的剪影,发给老姐妹刘姨。

我没说我在哪儿,只写了句:“姐妹,我替你来看海了,你放心。”

我知道,她会懂我的意思。

我报名了个潜水课,第一次潜到海底,看到五彩的珊瑚和鱼群,心跳得像个孩子。

我还认识了个来自加拿大的独旅阿姨,她叫玛丽,五十多岁,一个人环游了半个世界。

我们坐在沙滩上聊天,她说:“桂香,你这步走得对,人生得为自己活一把。”

我点点头,觉得心里亮堂了不少。

我拿出一本新买的笔记本,写下第一篇日记,标题是“李桂香的第一天”。

我写下海浪的声音,写下心里的平静,写下这久违的自由。

与此同时,国内的强华结束了和岳父家的饭局,回到家才发现我一天没打过电话。

他觉得不对劲,往年我初一早上就得挨个儿打电话问他们吃了什么。

他拨了我的号,关机,皱着眉想我可能回乡下了。

初三,三个兄弟在微信群里聊假期,强华随口问:“妈去哪儿了?电话怎么不通?”

文浩回:“没跟我说,不知道。”

明杰发了个摊手的表情:“我也不知道。”

丽娟发了条语音,语气不耐烦:“妈不就爱玩失联那套?估计跟老姐妹去哪儿玩了,过几天就回来。”

晓雯附和:“对,妈这么大的人,还能走丢了?咱们过好自己的年就行。”

群里又热闹起来,晒美食、晒旅行,全当没这回事。

直到下午,强华收到一个国际信封,里面是张马尔代夫的明信片。

明信片上是水上小屋,蓝得晃眼,背面是我写的:“新年快乐,祝你们好。”

没署名,没多余的话。

强华把明信片拍下来,发到群里,群里安静得像没人。

几秒后,电话开始一个接一个打进来,强华的、文浩的、明杰的,像疯了一样。

可我一个都没接。

05

夜里,我坐在阳台上,星星铺满天,像撒了一把钻石。

我慢悠悠打开手机,取消飞行模式,屏幕瞬间被通知淹没。

微信、短信、未接来电,足有两百多个,红色的角标闪得我眼花。

我戴上耳机,一条条听语音留言。

强华先是疑惑,带着点责怪:“妈,你跑马尔代夫干什么?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

文浩急得嗓子都哑了:“妈,你一个人出国多危险!快告诉我你在哪个酒店!”

明杰带着哭腔:“妈,你是不是生我们气了?快开机啊,我们急死了!”

接着是儿媳们的声音,丽娟气急败坏:“妈,你这也太不靠谱了!一声不吭就跑了,出点事我们怎么跟人交代?”

晓雯装着关心:“妈,你有什么心事跟我们说啊,非得这样折腾,我们真担心你。”

林雪最直接,声音尖得刺耳:“你这是干什么?钱都花光了,以后生病怎么办?想赖上我们是不是?”

最后几条是三个儿子混在一起的吼声:“妈!你到底想干什么?!”

“快回来!”

“接电话啊!”

我面无表情地听完,平静地删掉所有通知。

我把手机调回飞行模式,抬头看着远处黑漆漆的海面。

海浪轻轻拍着,像在跟我低语。

我知道,这局棋才刚开盘。

我,李桂香,才是那个下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