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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狂的煤老板,一把猎枪杀害14人,煤老板:他们都该死!

发狂的煤老板,一把猎枪杀害14人,煤老板:他们都该死!......012001年9月的一个上午,胡文坐在大峪煤矿的办公室

发狂的煤老板,一把猎枪杀害14人,煤老板:他们都该死!

......

01

2001年9月的一个上午,胡文坐在大峪煤矿的办公室里,手里握着一份让他血压飙升的通知书。

「村委会决定对大峪煤矿进行公开招标,原承包合同到期后不再续约。」

这份通知让他气的直咬牙。

五年了,整整五年!

这个年产值近200万的小煤窑,就是他的命根子。

早些年,靠着村里的关系,他以远低于市场价的8万元拿下了承包权。

然后在他的经营和狠辣的手段,把一个亏本的煤矿做到每年能为他带来40万的纯利润。

人有钱了,自然就有人尊敬。

这几年来,胡文在村里的地位水涨船高。

村民们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地叫一声「胡老板」。

可现在,村里却有人要掘他的命根子。

胡文把通知书狠狠摔在桌上。

他知道,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搞鬼。

当天晚上,胡文找到了村支书胡生。

两人在村委会办公室里进行了一次谈判。

「胡书记,这煤矿我包了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胡文努力让自己说话平静一些。

「更何况,当时说好了可以原价续签的啊?」

胡生摆摆手:「文哥,你也知道现在政策变了,什么都要公开透明。」

「招标是上面的要求,我也没办法。」

「你帮帮忙,我按原价续包!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胡文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不行,」

胡生坚决地摇头,「已经有人出价25万了,你能出多少?」

25万!这个数字让胡文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这些年,他确实在煤矿赚了不少钱,但为了保持“大老板”的身份,衣食住行都大手大脚的。

身上一时半会也拿不出那么多现金了。

更何况,这个煤矿当时说好八万可以优先给他续签的,这下要让他在花大价钱招标回来,他也不愿意。

他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起:「胡生,你是不是想整我?我在这村里这么多年,你们也没少吃拿卡要啊,你们就这样对我?」

「别胡说八道!」

胡生听到他嘴里说的话,也火了,「合同到期了,公开招标天经地义。你以为这煤矿是你家的?」

胡文猛地站起来,椅子被他推得发出刺耳的声音:「好,很好!胡生,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最后,招标结果出来了,大峪煤矿被一个外村的老板以28万元的价格拿下。

胡文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消息传出的那天,胡文在家里砸了一整套茶具。

他的妻子李桂花战战兢兢地躲在厨房,不敢出声。

「都是他们害的!」

胡文咬牙切齿,「胡生、冀堂,还有那些狗东西,他们早就商量好了要整我!」

李桂花小心翼翼地劝道:「你别总这么想,也许...」

「闭嘴!」胡文的眼睛通红,「你懂什么?200万的买卖说没就没了,他们这是要我的命!」

02

胡文并不甘心煤矿被夺走。

他必须想个办法把煤矿到期前,把合同重新签了,

10月20日,胡文去找前村长冀堂「谈谈」。

他推开小店的门,冀堂正在算账。

「冀叔,咱们聊聊煤矿的事。」胡文努力挤出笑容。

冀堂头也不抬:「没什么好聊的,招标结束了。」

「更何况,我现在又不是村长了,我哪里有什么权利管你这个闲事。」

「冀叔,你当初收我那辆吉普车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胡文的语气有生硬,冀堂这样甩锅让他有些不高兴了。

「我知道你关系硬,你肯定有办法帮我的。」

冀堂放下笔,直视着胡文:「你别胡说八道。那吉普车是我自己买的,你别张嘴就来啊。」

「你想吃干抹净!」胡文一拳砸在柜台上,「你们害的我200万的生意都没了,是不是你们早就商量好了!」

冀堂站起来,毫不示弱:「害你?我要害你前几年能让你这么便宜的包下煤矿?胡文,你脑子有病就去看医生,别在这里发疯!」

胡文的眼睛瞬间通红,他抓起冀堂的衣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时,几个村民听到动静围了过来。

胡文意识到情况不对,松开手,灰溜溜地走了。

接着,他去找李利。

这个前村支部副书记一直和胡生关系很好,胡文希望他能帮忙说项。

李利家的院门紧锁,胡文敲了半天门才有人应。

「利叔在家吗?」胡文隔着门问。

「不在!出门了!」里面传来李利妻子赵银莲的声音,但胡文明明看到院子里停着自行车。

「我知道你们在家,开门!我有事要说!」胡文的声音越来越大。

「真的不在,你走吧!」赵银莲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胡文在门外站了一个小时,里面就是不开门。

他终于明白了,这些人已经把他当成了瘟神。

随后几天,胡文连续碰壁。

他想找的人要么不在家,要么找借口躲着他。

就连平时关系还算不错的村民,见了他也是匆匆打个招呼就走。

「他们都怕我!」

胡文对弟弟胡清咬牙切齿地说,「以前求着我办事的时候,一个个叫得比谁都亲。现在我没权了,就都翻脸不认人!」

胡清小心翼翼地说:「哥,要不咱们算了吧?招标的事已经定了,闹也没用啊。」

「算了?」胡文咬牙切齿,「你知道我这五年为了这个煤矿付出了多少吗?现在说算了?」

「一个经营不善的破煤矿让我做的风生水起,现在他们就想来摘桃子。」

「这事,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胡清被他的眼神吓到了,连忙点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但事情确实胡文无可奈何,那煤矿本来就是村集体的,现在他们走着合法的流程把它夺走。

10月24日,胡文无意中发现胡生和新的煤矿承包商在县城的茶楼里谈笑风生。

「还说没有猫腻!」胡文在心里狞笑,「难怪不让我续包,肯定是收了人家的好处!」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胡文恶狠狠自语。

最后,胡文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谈判不了,那就用抢回来。

第二天,胡文便找上了游手好闲的刘旺。

他知道刘旺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债。

「海旺,跟我干一票大的,」

胡文压低声音说,「事成之后,给你五万块。」

刘旺眼睛一亮:「什么事?」

「替我站站场子吓唬吓唬人,顺便教训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没问题,这事我熟。」刘旺拍着胸脯说。

狐假虎威的事,他就没少做过。

随后,胡文拿出一把双管猎枪。

「文哥,你弄这玩意儿干啥?。」刘旺好奇地问。

胡文抬起头,眼里闪着寒芒:「没点真家伙,他们那里知道害怕?」

刘旺觉的有道理,毕竟那玩意是真吓人,真被那两管怼上脑袋,铁汉子都得跪。

胡文还拉上了自己的弟弟胡清。

胡清起初不愿意参与,但在胡文的威逼利诱下,最终也同意了。

10月26日中午,胡文召集了两个帮手,在家里做最后的准备。

「今天就动手,」胡文擦拭着猎枪,「胡生、冀堂、李利,一个都不能放过!」

「万一...万一事情闹大了怎么办?」胡清担心地问。

胡文冷笑一声:「闹大?我巴不得闹得全县都知道!让所有人都知道,胡文不是好惹的!」

03

2001年10月26日晚上8点,胡文的威逼计划正式开始。

一切都按照他的预想进行。

刘旺按照约定,把胡生骗到了胡文家里。

「胡书记,胡文说有重要事情和你商量。」刘旺在胡生家门口这样说。

胡生没有起疑心。

毕竟在他看来,胡文最多也就是想再谈谈煤矿的事,大不了再拒绝一次。

当胡生推开胡文家的门时,看到胡文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支双管猎枪。

「胡文,你这是什么意思?」胡生觉的有些不对劲。

胡文慢慢站起来,拿起猎枪:「什么意思?胡生,你心里清楚!」

「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胡生往后退了一步。

「好好说?」

胡文冷笑,「我和你们好好说了这么久,有用吗?现在该我说话了!」

他用枪口指着胡生:「给李大继打电话,让他过来!」

胡生知道今晚不会善了,只能照做。

李大继很快就来了,一进门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

「坐下!」胡文命令道,「你们两个都给我写悔过书,承认联合起来坑害我!」

没错,这个就是胡文的计划,威胁他们,逼他们承认「阴谋」写下悔过书。

他只要拿到这些悔过书。

到时候,他们全部都得乖乖听话,至于煤矿更是手到擒来。

李大继愤怒地站起来:「胡文,你疯了!什么悔过书?煤矿招标是公开的,你凭什么...」

说还没说完,李大继竟然扑上胡文抓住猎枪想要抢夺。

胡文一不留神,手头一松,猎枪便被夺走,随后两人便来往拉扯起来。

场面一下子便失控。

在边上的胡生和刘旺最后也加入抢夺。

「砰!」一声枪响,李大继胸口开花,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