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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天生不孕,可我们结婚六年,她却有一个六岁的儿子,不是不能生,只是不想和我生

我的妻子是天生石女。结婚六年,她一直愧疚没有给我生个孩子,觉得断了我们家的香火。我心疼不已,为了不让她因为这件事伤心,我

我的妻子是天生石女。结婚六年,她一直愧疚没有给我生个孩子,觉得断了我们家的香火。

我心疼不已,为了不让她因为这件事伤心,我不惜花光家里所有财产只为给她安一个人造子宫。

本以为她会感动,没想到她却直接拒绝,甚至责怪我乱花钱。

直到学校运动会,我正在和同校的老师搬体育器材,班级新转来的男孩跑到我身边道:“爸爸妈妈,你们快来呀,他就是那个很好的老师。”

我抬头看去,只见我的妻子亲密的挽着一个男人笑意盈盈:“子阳慢点,小心摔了。”

看着眼前的孩子,我才明白她不是不能生,只是不愿意和我生。

同事用胳膊捅了捅我,悄悄说道:“这是我们学校最大的股东谢总和她老公,张老师,你不会认识吧。”

我苦笑,原来她竟连身份都是骗我的。

……

看到我那一刻,谢茵茵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抽回了挽着男人的手。

可男人却不慌不忙牵起谢茵茵的手,十指紧扣,宣示主权。

然后对着我伸出手礼貌道:“谢谢张老师,平时对子阳的照顾。”

我迟迟没有回应。

他知道我,但他却依旧心安理得和谢茵茵在一起,甚至生了一个六岁的男孩。

原来我和谢茵茵的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一场荒诞的骗局。

我和谢茵茵的初识是一个雨天,我把自己手里唯一的伞给了她。

从此她对我穷追不舍,我被她感动终于松口和她交往。

新婚夜,她说她是石女,不能生育。

为了安慰她,我撒谎说我是丁克。

我希望她能知道,我爱她胜过一切。

然而现实却赤裸裸的告诉我,原来谢茵茵不仅能生,而且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从前我从未怀疑过,现在终于明白。

为何她经常消失不见,原来她还有另外一个家。

六岁的谢子阳,看不懂大人之间的风起云涌。

他仰头看我,满脸自豪:“老师,我妈妈很厉害。她是谢氏集团的总裁,所有人都要听她的!”

我努力维持脸上的笑容,手指却无意识地掐进了掌心:“那子阳的妈妈很厉害。”

厉害到连卖菜女身份都是假的,把我骗得团团转。

对上谢茵茵躲闪的眼光,我嘴里全是苦涩。

她轻咳一声:“你们学校的老师都这么目中无人、阴阳怪气?”

一句话就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旁边的同事立马替我解围:“怎么会呢,可能我和张老师刚刚搬了很多器材,他累得反应不过来罢了。”

随即用胳膊捅了我一下。

我僵硬的伸手握住男人的手。

“搬器材这种又苦又累的活,张老师这样有能力的人,怎么也被安排来干苦力了。”

他说话温煦得体,却故意在松开手时亮出无名指上的戒指。

既对我宣誓了主权,又挑衅了我。

看来教务主任让我来干这活,也有他的手笔。

我低下头,努力克制着情绪:“学校的事情无大小,倒是谢总夫妻应该很忙吧,怎么有时间来参加运动会。”

男人得意的摸了摸谢子阳的头发,幸福溢于言表。

“我们一向很注重家庭教育,不想错过孩子的任何时刻。”

一旁的谢茵茵不自然地伸手把头发往后拨,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刺得我眼睛发酸。

她总说戴戒指不方便卖菜,于是除了新婚当天,她从未戴过一次戒指。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但这一幕却像利刃,狠狠捅进我的心脏。

谢茵茵因为是学校股东,被特别邀请上台演讲。

她侃侃而谈家庭对孩子的重要性,眼里全是幸福。

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耳边全是众人对他们的羡慕。

直到运动会结束,他们一家坐上豪车扬长而去。

我站在原地,被喷了一嘴的汽车尾气。

电话突然响起,医生说母亲在街上晕倒,让我赶紧去医院。

医院里,医生严肃道:“这个年纪得肝癌也没事,只要尽快手术还有痊愈的希望。”

我缴费完回病房时,母亲正在拔针头。

“妈,你在干嘛啊?”我上前阻止。

母亲哭着道:“儿啊,你已经掏光家里钱去弄那什么人造子宫了,咱们家哪还有钱啊。”

“妈已经半截身子埋进土里了,不要花这冤枉钱了。”

我鼻头一酸眼泪落下:“妈,儿子还有钱,你不用担心。”

我终于把母亲劝住,她拉着我的手担忧道:“人造子宫对茵茵身体没有伤害吧。”

“妈是想抱孩子,但伤害茵茵身体,咱们就不做了。”

我不敢告诉母亲真相,故意转移话题问母亲吃什么我去买。

等我买了粥回来,没想到谢茵茵却带着谢子阳站在病床旁。

谢子阳哄得母亲眉开眼笑。

我放下粥,转头平静道:“谢茵茵,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我强忍着的怒火,终于在门合上以后全部喷涌而出。

“你怎么敢带着那孩子出现在妈面前!”我气得双手发颤。

谢茵茵理直气壮道:“妈不是一直想抱孙子,子阳是我生的那不就是妈的孙子。”

“再说了,如果不是听说母亲死活不手术,我可舍不得让子阳来这地方。”

她一番话下来,好像我才是有错的那个人。

我恶心到想吐,她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番话的。

“谢茵茵你他妈讲点道理!”我恶狠狠道:“谢子阳是你出轨的产物,你把他带到妈面前是想气死妈吗?”

谢茵茵怒目圆睁:“你什么意思?你要知道,你这样的底层人在古代遇到子阳都是要磕头叫一声少爷的!”

我目光一寸寸掠过她的脸。

终于看清了她眼中,高高在上的施舍。

半晌后,我绝望地闭了闭眼:“真是委屈谢总你了。”

谢茵茵听到这话,抬起下巴:“你知道就好,你放心我们俩才是合法夫妻。”

“我生下子阳是迫不得已的,以后有时间我会跟你解释。”

六年都没有解释,也不必再说了。

我摇了摇头,决绝道:“不用了,我们离婚吧。”

2 2

谢茵茵愣了愣。

脸上嘲弄而又无奈的表情一闪而过:“张鹤,你爱我爱到甘愿断子绝孙,真要跟我离婚?”

停顿几秒,都没有得到回复。

她突然暴怒:“你认真的?”

“凭什么?就因为我不跟你生孩子,张鹤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

听到她这番话,我自嘲一笑。

结婚六年,每当她因为自己天生石女的事情伤心,我都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安慰。

在她一次次皱眉喝那些所谓的“调理身体”的中药,我都告诉她别喝了,孩子永远没有她重要。

六年的体贴入微,六年的爱意倾注。

结果到了现在,她居然认为我离婚是因为孩子。

我不想再说话,转身离开。

身后谢茵茵气急败坏大吼:“我不会同意离婚!”

再回病房时,谢茵茵果然带着谢子阳走了。

第二天,我顶着双眼的红血丝去学校上课。

却没想到我的办公桌被搬到了角落里,上面堆着不少杂物,我有些不解前去找教务主任。

推开门却看见了那个跟谢茵茵生了孩子的男人——李梓安。

教务主任正谄媚的给他点烟。

看来他是想通过学校逼我,然后好上位。

李梓安轻蔑地看向我,眼中充满挑衅:“张老师,好巧啊。”

我不卑不亢抬头直视他:“不巧,你不就是冲我来的。”

“李先生挺厉害,做了六年小三,现在才想起要上位?”

“张鹤!”校务主任厉声斥责我:“你知道你眼前这人是谁吗?!还不赶紧道歉!”

看着见风使舵的校务主任我只觉得好笑,看来他早就知道一切,所以才一直针对我,甚至故意把谢子阳安排在我班级里。

李梓安并不在意我的讽刺,吐了口烟淡淡道:“张老师凭什么认为我是小三呢?就因为你和茵茵有一张结婚证?可是这六年她只带我回谢宅,若说小三……”

听到他意味深长的话语,我怒火中烧:

“我们到底才是被法律见证的夫妻,你无名无分就是插足!”

他扯起嘴角张狂大笑:“张老师还真是可怜又可笑,茵茵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她爱我,甚至为我生下孩子,我还需要一纸证书来证明什么吗?”

“而你完全不配跟茵茵生孩子,所以她才会用石女无法生育的理由来骗你,甚至连告诉你的身份都是假的。”

看着我越发苍白的脸色,他继续得意道:

“你当牛做马那么久,居然把所有存款拿去赌什么人造子宫,我听了都觉得可笑。可不管你怎么做,茵茵有看你一眼吗?”

“面对现实吧,你一个底层人哪怕努力一辈子,都买不起我随意送给茵茵的珠宝,所以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留在她身边?”

我气到浑身颤抖,原来谢茵茵一直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下等人血脉低贱。

所以她宁愿骗我,也不愿跟我生孩子。

那当初为什么要追我,非要和我在一起。

是因为看我这种底层人被骗得团团转很有趣?

我咽下嘴里的血腥:“你们觉得自己生来就站在金字塔,所以高高在上,殊不知你们的心肝早就腐烂发臭!”

“不然你为什么要故意挑衅我,来显示自己的优越感。”

李梓安脸色阴沉,站起身向我走来。

教务主任怕我们打起来,赶忙劝道:“李总,逼他离职的事情我会办好的,别为他这种贱民生气。”

李梓安鄙夷扫视我:“我劝你别做离婚分走茵茵财产的美梦,她所有财产都在我名下。”

“为的就是防你这种天天想靠肉体上位的小白脸。”

我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不用你们逼,外面早有学校高价挖我了,这破地方我早不想待了!”

说完我把脖子上的工牌砸到主任脸上,转身离去。

我回到工位上把谢茵茵曾经骗我的病例找出来,拍照发给她。

既然他们步步紧逼,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你把这个翻出来干吗?威胁我?”

“让你奸夫最好别再来找我,不然别怪我鱼死网破!”

下一秒手机响起,谢茵茵着急道:“梓安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她一开口就维护别人,完全不顾我们六年的夫妻情谊。

我苦笑反问:“二十多岁的人,你跟我说他还小?”

谢茵茵压低声音警告:“我不管,你如果敢对他做什么,别怪我到时候不顾夫妻之情!”

我强撑着内心的剧痛,假装平静道:“那就管好他,别再来惹我。”

上完最后一节课,我刚从教室出来就被人扇了一巴掌,脸立马火辣红肿起来。

谢茵茵怒不可遏道:“我警告过你别动梓安,你居然敢打他!”

“我没有!”我开口解释:“是他故意……”

谢茵茵熟练输入我生日解开手机,固执道:“必须给你点教训!”

说着就指挥保镖把我拖到操场中央,吸引了众多学生和家长,连平时跟我交好的老师也驻足观看。

“张老师平时性格挺好啊,怎么得罪谢董了?”

“听说是勾引谢董不成,恼羞成怒上门把人家老公打了!”

“那这种有损师德的人还不赶紧赶出学校,留下来岂不是会教坏孩子!”

我张嘴想要辩解,谢茵茵却在我耳边阴沉沉道:“要么你主动承受一百鞭并且跟梓安道歉,要么我命令医生推迟你母亲的手术,你选一个?”

“谢茵茵!罔我母亲和我对你那么好,结果你现在就这么对我们?!”我梗着脖子大骂。

谢茵茵避开我的视线,但态度坚决:“选吧。”

我知道谢茵茵说一不二的性格,如果我不主动道歉,她一定会做到。

只能屈辱的低下头:“我道歉。”

她有些不敢看我眼睛,可手里的鞭子力度丝毫不减,一鞭子一鞭子抽在我的后背。

洁白的衬衫渗出猩红,鞭子上的倒刺扎进我的血肉,疼得我咬紧牙关。

第一百鞭落下,我颤抖着身子勉强站了起来。

刚想走,谢茵茵一把拽住我:“你还没道歉。”

周围人闻言窃窃私语,望向我的目光全是不屑和鄙夷。

这一切,都只是用因为我爱上了谢茵茵。

我看着她,满脸悲哀:“对不起,我错了。”

恍惚间,我听见了碎裂的声音,原来那是我的自尊。

我推开人群摇摇晃晃往外走,谢茵茵上前想扶住我,我摇头远离:

“不必,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谢茵茵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却依旧趾高气昂:“你还有脸耍脾气,我看你还是不知道错!”

我不想再和她沟通,径直转身离开。

通过同学,我联系到了一位口碑很好的律师。

当天,我就去律所和她沟通完所有事情。

出律所时,晴空万里,犹如我离婚后的生活。

第二天,我是被人疯狂的敲门声吵醒的。

打开门,没想到居然是谢茵茵和李梓安。

“不好意思,我这里不欢迎你们。”我刚想把门合上。

李梓安就一脚踹开房门,强硬闯了进来:

“还以为你多高傲呢,也不过是一个下三滥的捞男。”

“什么意思?”

我直视谢茵茵逼问道,她却避开我的视线。

“意思是让你赶紧收拾东西滚!”李梓安不屑道:“这栋房子房主是茵茵,让你白住六年已经是便宜你了。”

谢茵茵明知道这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婚后得知她天生石女,为了让她安心我才把房主改成她。

没想到如今,她却带着奸夫上门,狠狠捅我一刀。

我脸色阴沉下来:“该滚的人是你们!”

谢茵茵蹙眉道:“张鹤,你说话太难听了。”

刚刚李梓安那么侮辱我,她一言不发。

如今我让他们滚,她却说我说话难听。

李梓安嗤笑一声:“白住六年,现在想占为己有?”

“别白日做梦了,我劝你现在就滚,这样你还能体面点。”

我刚想回怼,一道清冷声音响起:

“这位先生,这栋房子是我当事人买的,该走的是你们才对。”

随后掏出一份离婚协议书。

谢茵茵看着合同,讽刺一笑:“张鹤还知道找人演戏了,你爱我爱得那么低贱。我真签字了,你怕是下一秒就会跪求我撕毁合同吧?”

看着她有恃无恐的样子,我径直接过合同签完名字递给她:

“我已经签完了,该你了。”

谢茵茵瞳孔一震,脸色骤变:“张鹤,你竟然真要和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