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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坐月子期间,总说我妈做的饭菜没味道,我妈骂她挑食,直到我,看见我妈倒掉了我花半个月工资买的补品

妻子坐月子期间,总是红着眼眶对我说:"老公,妈做的饭菜真的没有一点味道。"我每次都不耐烦地回应:"妈说了,坐月子要清淡,

妻子坐月子期间,总是红着眼眶对我说:"老公,妈做的饭菜真的没有一点味道。"

我每次都不耐烦地回应:"妈说了,坐月子要清淡,这都是为你好。"

直到那天,我无意中打开家里的监控,看见母亲端着炖盅走进厨房。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熟练地将我刚买的昂贵补品倒进了下水道——那是我花了半个月工资特意为妻子买的。

那一刻,我浑身冰凉。

原来妻子说的都是真的。

不是她矫情,也不是她挑剔,而是我的母亲,一直在用这种方式虐待她。

更让我心寒的是,母亲倒掉补品后,还对着监控的方向露出一个得逞的冷笑。

她早就知道我在家里装了监控,却依然敢这么做。

我坐在客厅里,手脚冰凉。

一边是生我养我的母亲,一边是受尽委屈的妻子。

这个看似和睦的家,底下早已布满裂痕。

而我,这个本该保护妻子的丈夫,却成了伤害她的帮凶。

01

陈默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已是深夜。

推开卧室门,借着月光,他看见妻子林念念侧躺在床上,肩膀微微抽动。

“念念,怎么了?”陈默快步上前搂住她。

林念念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我饿,可是妈做的饭菜实在咽不下去。汤里一点盐都没有,菜也寡淡得像白水煮的……”

听到这话,陈默心里一沉。这已经不是妻子第一次抱怨了。

自从她生下女儿小雨,母亲张桂芳就从老家赶来照顾月子。母亲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能干,陈默本以为这是最好的安排,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妈也是为你好。”陈默叹了口气,“坐月子不能吃太咸,对身体不好,宝宝吃了奶也容易上火。”

这些话都是母亲每天念叨的,他几乎能背出来。看着妻子憔悴的模样,他既心疼又觉得她是不是太矫情了。

林念念的眼泪浸湿了他的睡衣:“我真的咽不下去啊。我虚弱得连抱孩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能不能跟妈说说,就放一点点盐?”

她的语气充满绝望,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陈默心里松动,想着答应她也没什么。可一想到母亲操劳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别哭了,坐月子哭对眼睛不好。”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明天我找机会跟妈提提。你先忍着点,多喝汤,营养都在汤里呢。”

林念念不再说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默特意早起,想趁母亲心情好时提这事。刚走到客厅门口,就听见母亲在和姑姑视频: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金贵!我天天鸡汤鱼汤地伺候,还嫌没味儿!想当年咱们坐月子,有碗小米粥就谢天谢地了!”

陈默的脚步顿时钉在原地,心里的愧疚瞬间被怒火取代。母亲这么辛苦,念念还挑三拣四,实在太不懂事了。

他装作刚起床的样子走进客厅。母亲立刻挂了视频,笑呵呵地迎上来:“儿子醒啦?快去洗漱,妈给你煮了鸡蛋。”

吃早饭时,母亲把一碗飘着菜叶的清汤推到林念念面前,又把一碗卧着荷包蛋的面条放在陈默面前:“念念,快趁热喝,这是专门给你炖的,大补。”

林念念看着那碗汤,脸色煞白,最终什么也没说,拿起勺子面无表情地往嘴里送。

陈默看着她那副样子,再想起早上的对话,火气直往上冒:“妈辛辛苦苦做的饭,你这是什么表情?不爱吃也别甩脸色啊。”

勺子哐当一声掉进碗里,林念念抬起头,眼睛通红:“陈默,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知好歹的人吗?”

“不然呢?妈快六十的人了,天天围着你和孩子转,你还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吃一顿正常的饭!你尝过我喝的汤吗?那根本就不是人吃的东西!”

“够了!”母亲一拍桌子站起来,眼眶红了,“我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来伺候你们,还落一身埋怨!我不干了!今天就回老家!”

陈默慌了,赶紧拉住她:“妈您别生气,念念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产后情绪不好。”又回头瞪林念念,“还不快给妈道歉!”

林念念看着他们,眼神从失望变成绝望。她惨然一笑,一言不发地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陈默心里不是滋味,可又不知该怎么收场。一顿早饭就这样不欢而散。

为了弥补对母亲的愧疚,也为了让林念念补身子,陈默下班后特地去了市里最出名的滋补品店。看着那些价格不菲的补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花了六百块买了一斤顶级海参。

回到家,他把海参递给母亲:“妈,这几天辛苦您了。这是我给念念买的海参,特别补,您明天炖汤时给她放几根。”

母亲看到东西,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哎呀,我儿子就是孝顺!你放心,我保证一根不落地全给念念炖了!”

看着母亲喜笑颜开,陈默松了口气,觉得问题总算能解决了。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似乎恢复了平静。林念念不再抱怨,每天默默地吃着母亲端来的饭菜,只是吃得很少。母亲则每天都乐呵呵地汇报:“今天给念念炖了两根海参,她都喝完了。”“今天炖了三根,你看她气色好多了。”

陈默信以为真,看着林念念虽然沉默但不再争吵,以为她想通了。

那天,公司有紧急项目,陈默在客厅工作。无意间看到墙上的摄像头,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App。

母亲在厨房忙碌着,洗菜、切菜,一切如常。过了一会儿,她从冰箱拿出海参,仔细冲洗后放进炖盅,加上水和药材,放进隔水炖锅。

陈默看着她的动作,心里的疑虑消散了。看来母亲确实在好好给念念炖补品,肯定是念念太敏感了。他关掉App,继续工作。

下午,岳母打来电话:“小陈啊,念念怎么样了?我今天跟她视频,看她脸色差得吓人,瘦得都快认不出来了,是不是月子没坐好啊?”

陈默挤出一丝笑容:“妈您别担心,念念好着呢。我妈天天变着花样给她炖汤,照顾得可周到了。”

挂了电话,陈默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连岳母都看出念念瘦得脱相了,他这个做丈夫的是不是太粗心了?

他轻轻推开房门,林念念正无力地靠在床头,呆呆地望着窗外。阳光洒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把她照得更加透明。

“老婆,妈今天给你炖海参了吗?”

她缓缓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空洞,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还这么没精神?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又把头转过去,望着窗外,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这种无声的抗拒,比大吵一架还让陈默难受。一股烦闷涌上心头,他默默走出了房间。

02

回到客厅,陈默再次打开了监控App。

厨房里静悄悄的,只有锅里的汤在咕噜咕噜冒泡。他强忍着不耐烦,一边处理邮件,一边时不时瞟一眼监控。

一个小时后,母亲走进厨房,关掉火,戴上隔热手套,小心翼翼地把炖盅端出来。热气腾腾的,仿佛能闻到鲜香。

她打开盖子,用勺子搅了搅,拿过汤碗开始盛汤。陈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紧紧盯着屏幕。

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把炖盅里的汤汁一滴不剩地倒进碗里,然后端起那碗汤朝林念念房间走去。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然而,就在她转身离开厨房的那一刻,陈默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个白色炖盅里,两根炖得软烂饱满的海参,还完好无损地躺在里面!

她给林念念端的,竟然只是一碗清汤!

陈默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

他看着母亲走进念念房间,不一会儿又空着手走出来,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她回到厨房,拿起那个装着海参的炖盅,毫不犹豫地走到水槽边。

打开水龙头,哗的一声——把里面的海参和药材一股脑儿冲进了下水道!

那一刻,陈默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手脚冰凉。

原来林念念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她挑食,也不是她矫情。是他的母亲,一直在用这种阴狠的手段虐待他的妻子!

愤怒像野火在胸中燃烧。他恨不得立刻冲进厨房,把录像甩在母亲脸上,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他咬咬牙,忍住了。理智告诉他,现在发作只会引发争吵,解决不了问题。母亲有一百种方法狡辩。

他看着手机屏幕里母亲哼着小曲刷炖盅的从容淡定,感到刺骨的寒意。这绝不是偶然的“忘记”,是蓄谋已久的虐待!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需要证据,最直接的证据。

继续盯着监控,母亲刷完锅,热了剩菜当午餐,然后回房间午睡。

整个下午,陈默的脑子都在飞速运转。他一遍遍回放录像,发现母亲在倒掉海参时,眼神有意无意地往摄像头方向瞟了一眼。她知道那里有摄像头,她很谨慎。

她端给念念的是没有海参的清汤,但处理掉海参的动作在摄像头半个死角里。如果他不仔细看,很可能忽略这个细节。

她是在提防着他。

这个认知让陈默心头发冷。他开始回想过去的细节,那些被他忽略的念念的每一次抱怨,每一次欲言又止,还有母亲那些看似合理的解释。

“念念的汤我都是单独炖的,不放盐,有营养。”

“那些油腻的东西她现在不能吃,堵奶了怎么办?”

“我吃的都是剩菜,好的都给她留着呢。”

现在想来,这些话语背后隐藏着怎样恶毒的心思?她所谓的“单独炖”,就是一碗什么都不放的白水煮菜;她所谓的“好的都给她”,就是把真正有营养的东西全部倒掉!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他娶了林念念,让她觉得儿子被抢走了?还是因为念念生了个女儿,让她不满意?

陈默不得而知,只觉得巨大的悲哀和愤怒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傍晚,他像没事人一样下班回家。

“儿子回来啦!”母亲笑着迎出来,“今天又给念念炖了海参,你看她脸色是不是好多了?”

陈默点点头,扯出难看的笑容:“是吗?那太好了。妈,您辛苦了。”

“辛苦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她笑呵呵地回了厨房。

陈默推开房门,林念念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身形单薄得像随时会被风吹走的树叶。

“老婆,今天感觉怎么样?喝了海参汤,有没有好一点?”

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没有回头,只从喉咙里挤出模糊的音节:“嗯。”

陈默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一样疼。她已经不对他抱任何希望了。

晚饭时分,母亲照例给林念念端上一碗清汤和一小碟水煮青菜。而他和母亲面前,是香气扑鼻的红烧排骨和麻婆豆腐。

“念念,快趁热喝。”母亲热情招呼。

林念念默默端起碗,手在微微颤抖。

陈默死死盯着她,心里呐喊:别喝!快告诉他们真相!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低下头,一勺一勺把清汤喝了下去。喝完,她放下碗:“妈,我吃饱了,回房喂奶了。”

整个过程,她一眼都没看陈默。

那一刻,陈默终于明白,她的沉默不是妥协,而是绝望。哀莫大于心死,他在她心里,早已和母亲成了一路货色。

夜里,陈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林念念背对着他,呼吸平稳。而他脑子里盘旋着一个计划——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再让念念这样下去了。

第二天,陈默照常上班。中午算准母亲开始准备午饭的时间,再次打开监控App。

和昨天一样,母亲拿出海参,放进炖盅开始炖煮。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他静静等待着她故技重施。

一个小时后,她关了火,将清汤倒进碗里端走。然后回到厨房,端起装着海参的炖盅走向水槽……

就是现在!陈默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母亲声音不耐烦:“喂?什么事?正忙着呢。”

“妈,是我。我手机上的监控App好像出问题了,连不上了,家里是不是停电或者断网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没有啊,电和网都好好的。是不是你手机坏了?”

“可能吧,黑屏了,什么都看不见。算了,不管它了,可能就是摄像头坏了。我就是怕家里有事。没事就行,您继续忙吧。”

“知道了知道了,一天到晚瞎操心。”母亲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陈默看着手机屏幕,监控画面依旧清晰。母亲挂了电话后,明显松了一口气。她走到摄像头下面抬头看了看,似乎在确认它是不是真的不亮了。陈默提前关闭了状态指示灯,在她看来,摄像头就是个坏掉的摆设。

她得意地笑了,笑容阴冷狡黠。然后,她端起炖盅,将里面两根饱满的海参和名贵药材,一股脑儿倒进了垃圾桶!

看着垃圾桶里被汤汁浸泡的海参,陈默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不仅仅是几百块钱的东西,更是压垮他良知的最后一根稻草。

母亲似乎觉得倒进垃圾桶还不够,又拿起厨余垃圾盖了上去,仿佛在掩埋罪证。做完这一切,她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转身准备自己的午饭。

陈默关掉手机,靠在椅背上,浑身发冷,气得发抖。原来一个人可以对另一个毫无仇怨的人恶毒到这种地步。

他再也无法忍受,一秒钟都不想让念念再待在那个“恶魔”身边。立刻给岳母打了电话。

“妈,您和爸现在有空吗?能不能来我家一趟?越快越好。”

岳母被他吓到了:“小陈?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念念……”

“念念没事,但是……总之,您来了就知道了。这件事,我必须当着您和爸的面解决。”

岳母听出他语气里的坚定,没有多问:“好,我们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陈默给林念念发了微信:“老婆,再忍耐最后半天。等我回家,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发完,他将关键视频保存到手机,又在云端备份。

下午,他提前请假回家。路上绕到超市,买了很多林念念以前喜欢吃的菜。

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时,岳父岳母已经到了,脸色凝重。母亲则陪着笑,沏茶倒水,表现得像无可挑剔的亲家母。

“哎呀,亲家、亲家母,你们怎么来了?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母亲热情地说。

“我们来看看念念。”岳母表情僵硬。

“念念在房间里喂奶呢。这孩子,就是太内向,你们来了她也不知道出来打招呼。”母亲还在扮演慈母角色。

陈默走过去,将菜放在桌上:“爸,妈,你们先坐,等我一下。”然后转向母亲,“妈,厨房的垃圾桶是不是满了?我闻着有点味儿,顺便拎下去扔了吧。”

母亲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哎,满了,我正准备一会儿去扔呢。你刚下班,累了吧,放着我来。”

“没事,我来。”陈默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径直走进厨房拎起垃圾袋。

母亲跟在他身后,眼神不自然,几次想开口,但看到岳父岳母都在,又把话咽了回去。

陈默拎着垃圾袋走到客厅中央,当着所有人的面解开袋子,猛地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地板上。

哗啦——剩菜、果皮、废纸巾,以及那两根被厨余垃圾包裹、异常显眼的黑色海参,堆成了一座小山。

客厅瞬间死寂。

岳父岳母惊得站起来,目瞪口呆。母亲的脸血色全无。

“陈……陈默,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她尖叫起来,声音因恐惧心虚变得尖利。

陈默没理会,拿出手机点开视频,音量调到最大放在茶几上。

“妈,摄像头没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