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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靠堕胎药抢走我豪门婚约,我用DNA检测报告毁掉她富贵梦!

妹妹攥着验孕棒踏进我值班的急诊室:“姐,看清没?沈家的种!”三个月后同一诊室,她哭肿了双眼:“医生说只有至亲的骨髓或血液

妹妹攥着验孕棒踏进我值班的急诊室:“姐,看清没?沈家的种!”

三个月后同一诊室,她哭肿了双眼:“医生说只有至亲的骨髓或血液能救…”

我扫过她的体检单轻笑:“你先生的豪门体质真特别。”

手术台上妹妹突然尖叫:“你换了我的药?!”

我俯身低语:“记得你那杯堕胎药吗?这是利息。”

报告送达那日,她的豪门婆婆翻脸收回所有珠宝。

父亲在门外痛斥:“你毁了亲妹妹!”

我摊开发黄的病历:“爸,四年前是谁帮妹妹毁了我的?”

1

半夜的急诊室总飘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我刚给第三个缝合病人缠好纱布,护士站的红灯又亮了。

小周举着病历夹跑过来,语气透着为难:

“程医生,三号诊室,说是您妹妹,拎着个特闪的东西,非说要给您‘报喜’。”

我摘手套的手顿了顿。

程薇薇。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呛人的香水味,比消毒水还霸道。

程薇薇裹着件一看就价格不菲的羊绒大衣,皮草领子蹭得她下巴发红,看见我就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拍。

“姐,自己看。”

她抬着下巴,眼尾的亮片随着挑眉的动作闪了闪,“沈家的种,错不了。”

那是根验孕棒,两道红杠红得刺眼,最可笑的是塑料外壳上镶了圈水钻,在惨白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

“恭喜。”

我扯了张消毒湿巾擦手,声音平得像手术刀,“急诊室不是珠宝店,要炫富去楼上VIP产房订套房。”

“哟,还在生闷气呢?”程薇薇踩着细高跟凑过来,故意把验孕棒往我眼前怼,“爸说了,你就是嫉妒。也是,你这辈子守着这破诊室,哪能摸到沈家的门槛?”

她忽然压低声音,指甲划过我白大褂口袋,“不像我,以后可是沈家少奶奶。”

“少奶奶”三个字被她咬得格外重,像在炫耀刚偷来的战利品。

我盯着她手腕上那只沈家老太太送的翡翠手镯,忽然想起四年前,她也是这样,举着沈家给的支票在我病床前晃悠。

“程雅,识相点就签字。”

那时她笑得一脸天真,手里端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妈升主任的事,爸的公司周转,还有你的编制,沈家都包了。不就是个没成形的孩子吗?以后再要就是了。”

牛奶泼在地上时,我才看清杯底沉着的白色粉末。

后来躺在手术台上,麻醉师说我子宫穿孔,以后怀孕的概率不到三成。

“姐?吓傻了?”程薇薇用验孕棒戳我胳膊,“说话啊?”我抬手打开她的手腕,水钻硌得我掌心生疼。

“急诊室要接诊了。”

我按下叫号器,声音冷得像冰,“出去。”

程薇薇愣了愣,大概没料到我敢甩她手。

她猛地把验孕棒塞进限量款手袋,皮草领子都气歪了:

“程雅你等着!等我嫁进沈家,看你还能不能在这医院待下去!”

高跟鞋“咔哒咔哒”地消失在走廊尽头,那股甜腻的香水味却像黏在空气里。

我看着桌上她碰过的地方,忽然抓起酒精喷壶,狠狠摁了下去。

小周在门口探头:“程医生,下一个是腹痛待查。”

“知道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些翻涌的恨意压下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

2

程薇薇的炫耀像根刺,扎在我每天的值班表里。

直到三个月后的雨夜,那根刺终于开始流脓。

凌晨三点,我刚脱了白大褂,手机就在桌上震得疯狂。

小周的声音带着哭腔:“程医生,程薇薇又来了!在走廊哭呢,说您不出去她就撞墙!”

我捏着手机站在窗边,雨点子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把外面的路灯晕成一团模糊的黄。

“告诉她,我下班了。”

“我说了!可她……”小周压低声音,“她手里拿着张纸,哭得快晕过去了,说孩子保不住了……”

孩子。

这两个字像根冰锥,猝不及防扎进心口。

我套上白大褂往走廊走,冷风吹得脖子发僵。

第三诊室外的长椅上缩着个人,哪还有半分豪门准少奶奶的样子。

程薇薇的羊绒大衣湿了大半,头发黏在脸上,眼线晕得像只熊猫。

看见我,她“嗷”一嗓子扑过来,冰凉的手死死攥住我袖口。

“姐!救救我!”她指甲掐进我胳膊,声音抖得不成调,“医生说……说只有你能救!亲姐妹的骨髓,还有血……”

一张皱巴巴的报告单被塞进我手里,德国专家的签名龙飞凤舞,核心就一句话:胎儿严重排异,需直系亲属骨髓或血液干预。

“你看!”程薇薇指着“至亲首选”四个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们说只有你!你是我亲姐啊!”

我盯着报告单上“沈家”的抬头,忽然笑了。

“你先生的种,”我把单子扔回她怀里,“怎么这么金贵,还要靠别人输血才能活?”

程薇薇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溜圆。

“姐你什么意思?”她忽然慌了,抓着我的手更紧,“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只要你帮我,沈家会给你钱,给你升职……”

“升职?”我甩开她的手,后退半步,“就像四年前,用我子宫里的孩子换妈升主任那样?”

程薇薇的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走廊尽头的电梯“叮”地响了,程振国穿着笔挺的大衣走出来,看见这场景,脸色瞬间沉得像锅底。

“程雅!”他几步冲过来,指着我鼻子骂,“你妹妹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有没有点良心!”

“良心?”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报告单,对着灯光晃了晃,“爸您看清楚,这是沈家的种。当初他们逼我签字的时候,您怎么没说良心?”

程振国的脸涨成猪肝色,扬手就要打过来。

“伯父!”赵峥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医院呢!有话好好说!”

赵峥是我搭档,平时吊儿郎当,关键时刻倒不含糊。

他半拉半劝地把程振国往候诊区带,嘴里念叨着“薇薇怀着孕呢”。

“程医生累坏了。”

程薇薇趁机又扑过来,抱着我胳膊哭:“姐我错了!以前都是我的错!你救救孩子,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

我看着她哭得变形的脸,忽然想起四年前她举着牛奶的样子。

那时她也是这么说的:“姐我错了,我也是为了你好。”

“松手。”

我掰开她的手指,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要我帮忙可以,先把四年前欠我的,还回来。”

3

程振国显然没料到我会提四年前的事。

第二天一早,他直接把办公室的门推开了,手里捏着份文件,脸拉得老长。

“这是沈家拟的协议。”

他把文件拍在我桌上,“你帮薇薇做完手术,他们给你一百万,再把你调到VIP门诊。”

我翻都没翻,推了回去。

“我要的不是钱。”

“那你要什么?”程振国的耐心快耗尽了,“程雅你别太过分!薇薇是你亲妹妹!”

“亲妹妹?”我从抽屉里抽出张泛黄的纸,拍在他面前。

那是四年前的手术同意书,“她给我灌堕胎药的时候,您也是这么说的。”

程振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忽然提高声音:“那时候是为了你好!沈家是什么人家?你未婚先孕,传出去程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

“所以就该让她程薇薇,踩着我的孩子往上爬?”

我盯着他的眼睛,“您当时在书房听得清清楚楚,她端着牛奶进去的时候,您怎么不拦着?”

他被问得哑口无言,半天憋出一句:“过去的事别再提了!现在薇薇和孩子的命在你手里!”

“命?”我笑了,“四年前我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您怎么不说命?”

门又被推开,程薇薇扶着腰走进来,脸色苍白得像纸。

“爸,姐,”她咬着嘴唇,眼圈红红的,“我给姐跪下了还不行吗?”

说着就要往下跪,被程振国一把拉住。

“你怀着孕呢!像什么样子!”他转头瞪我,“程雅你非要逼死她们母女才甘心?”

“我逼她们?”我拿起桌上的协议,撕成两半,“当初你们逼我签字的时候,怎么不说逼?”

程振国的脸彻底黑了,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你这个白眼狼!”他指着我鼻子骂,“我白养你这么大!”

脸颊火辣辣地疼,我却笑了。

“养我?”我摸了摸脸,“您养我,就是为了在需要的时候,把我拆了给您的宝贝女儿当零件?”

程薇薇突然尖叫起来:“姐!你怎么能这么说爸!他也是为了这个家!”

“这个家?”我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这个家早就被你们拆了。”

赵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保温杯,见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

“伯父,薇薇,程医生就是太累了。要不先回去?等她冷静冷静?”

程振国气呼呼地瞪了我一眼,拉着程薇薇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赵峥把保温杯塞给我:“红糖水,刚泡的。”

我没接,看着窗外。

雨停了,天还是阴沉沉的。

“赵峥,”我忽然开口,“你说,人怎么能这么自私?”

他叹了口气:“别跟他们置气。不值得。”

我拿起手机,翻出一个号码。

那是四年前给我做手术的麻醉师,现在在私家医院工作。

“值得不值得,”我按下拨号键,“得由我说了算。”

4

沈家的施压比预想中来得快。

院长找我谈了三次话,话里话外都是“顾全大局”。

“医患关系。”

程振国更绝,直接把妈接到了老宅,说我不签字,就别想再见到她。

我终究还是点了头。

手术定在周五,程薇薇被推进无菌病房的那天,我去看了她。

“姐,谢谢你。”

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却带着一丝得意,“等孩子生下来,我让他认你当干妈。”

我没说话,转身走了。

赵峥在走廊拦住我:“真要做?”

“嗯。”

我看着手术室的方向,“有些债,必须亲自讨。”

手术前一晚,我约了刘医生在医院后门见。

他是四年前给我麻醉的医生,现在开了家私人诊所。

“都准备好了?”我问。

他递给我一个小瓶子:“肌松剂,剂量精准,能让她术中肌肉痉挛,看起来像排异反应。对胎儿没影响,但她术后恢复会慢很多。”

“足够了。”

我接过瓶子,塞进白大褂口袋。

手术当天,程振国和沈家管家都在外面等着。

程薇薇被推进来时,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颤个不停。

“姐,”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等这事过去,我们好好过日子,行吗?”

我没回答,戴上了口罩。

无影灯亮起的瞬间,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四年前躺在手术台上时一模一样。

“血压正常。”

“心率稳定。”

护士的声音在手术室里回荡,我拿起手术刀,指尖稳得像磐石。

程薇薇腹部的皮肤被绷紧,像一张脆弱的鼓面。

“分离组织。”

“止血钳。”

器械碰撞的声音清脆,我专注地操作着,直到看见那片苍白的胎盘。

比预想中更脆弱,血管细得像头发丝。

“准备干细胞悬液。”

我说。

刘医生递过来一个注射器,里面是我的骨髓干细胞。

我刚要注射,程薇薇的身体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

“怎么回事?”我问。

“心率飙升!”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刘医生迅速调整参数,“血压下降!”

程薇薇猛地睁开眼睛,瞳孔涣散,却死死盯着我。

“药……”她的声音嘶哑,带着血沫,“你换了我的药……”

手术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握着手术刀的手稳得很,甚至笑了笑。

“药?”我俯下身,凑近她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你还记得四年前,你给我灌的那杯吗?”

她的眼睛突然瞪得溜圆,像是想起了什么。

“是你……”

“是我。”

我直起身,继续手术,“那时候你泼掉的,不止是药。今天这个,是利息。”

程薇薇的身体又抽搐了一下,这次更猛烈,监护仪的警报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加大麻醉剂量!”我喊道。

刘医生迅速推注药物,程薇薇的眼睛慢慢闭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手术很成功。

当我走出手术室,程振国立刻迎上来:“怎么样?”

“顺利。”

我摘下口罩,脸上没什么表情,“后续看排异反应。”

他松了口气,说了句“谢谢”,就急匆匆往ICU跑。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很可笑。

5

程薇薇在ICU待了三天,期间一直没醒。

沈家派了个管家来,每天问一次情况,态度越来越冷淡。

第四天早上,我收到一个快递,里面是份基因检测报告。

寄件人是刘医生,附了张纸条:“你让查的,有惊喜。”

我翻开报告,手猛地顿住。

程薇薇肚子里的孩子,Y染色体存在关键片段缺失,和沈家继承人的基因序列,完全不符。

也就是说,这孩子根本不是沈家的。

我把报告塞进抽屉,去了ICU。

程薇薇醒了,看见我就激动地挣扎:“你给我用了什么药?我的孩子……”

“孩子没事。”

我打断她,“但有件事,你可能需要知道。”

我把报告扔给她,她看完,脸色瞬间惨白,像见了鬼一样。

“不可能……”她使劲摇头,“一定是你弄错了!这是沈家的孩子!”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我看着她,“你怀孕的时候,除了沈少爷,还见过谁?”她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沈夫人带着几个保镖走进来,脸色铁青。

“程小姐,”她把一份文件扔在程薇薇面前,“这是亲子鉴定报告。你自己看。”

程薇薇拿起报告,手抖得像筛糠。

看完,她突然尖叫起来:“不是的!是假的!有人陷害我!”

“陷害?”沈夫人冷笑,“我们沈家还没落魄到需要用一个野种来继承家业!”

她对保镖使了个眼色,“把她的东西都清出来!一粒沙子都不准带走!”

保镖立刻动手,把程薇薇的首饰、包包往外扔。

她扑过去抢,被保镖一把推开。

“沈夫人!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