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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导师拉投资,喝多后我抱着金主,众人解释:可能您长得像她死去的前男友,金主黑脸:她跟别人说我死了?

我跟着博士生导师张教授去拉投资,酒桌上喝得晕乎乎的,我竟然死死抱住金主周昊然不放手,嘴里还嘀咕着他的名字。周围人尴尬得不

我跟着博士生导师张教授去拉投资,酒桌上喝得晕乎乎的,我竟然死死抱住金主周昊然不放手,嘴里还嘀咕着他的名字。

周围人尴尬得不行,师弟师妹们忙解释:“周总,您别介意,她喝多了,可能是您长得太像她去世的前男友了。”

周昊然脸色黑得像锅底,眼神冷得能冻人,低声说:“江芷晴,你在外面到处跟人说我死了?”

我迷迷糊糊地抬头,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01

张教授这次又带着我们几个学生出去找资助,路上他反复叮嘱我们:“你们几个,能喝点酒的就多喝两杯,能聊天的就多说几句,别傻愣愣的,都给我机灵点。”

师妹小林忍不住嘀咕:“我们又不是去陪酒的,干嘛非得这样啊……”

听说这次的老板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家伙,早些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起家的。

这种有钱人最喜欢酒桌上那套规矩,可我们这群学生最怕这种场合。

张教授苦笑着说:“你们以为我愿意拉下这张老脸去求人?科研经费要是断了,我拿什么养你们这群学生?再拉不到钱,怕是只能把你们送去联培了。”

我们几个顿时不吭声了,心里压着一股沉甸甸的焦虑。

张教授也不好受,经费断了,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低沉的声音传进来:“让张教授久等了。”

一片窃窃私语立刻在房间里响起:“不是说是个土豪大老板吗?怎么这么年轻,长得还帅得离谱!”

“这气场,简直帅到没边了……”

我愣愣地抬起头,看到了周昊然。

他变化太大了,少年时的那股痞气全没了,换上一身笔挺的西装,少了点野性,多了几分深沉的魅力。

张教授赶紧起身,热情地招呼:“周总,久仰大名!这几位是我的学生,年轻不懂事,您多担待。”

周昊然微微点头,坐到主位上,目光淡淡地扫过我们。

张教授一个眼神示意,我们赶紧站起来敬酒。

刚才还满脸不情愿的师妹们这会儿热情得像换了个人:“周总,敬您一杯,您真是年轻有为,气度不凡!”

“周总,我们特别期待能跟您合作,未来一定大有可为!”

我缩在角落,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里。

“周总,这是我的博士生,江芷晴。”张教授点名介绍我,“别愣着,快来敬周总一杯。”

我僵硬地站起来,端起酒杯,眼睛不敢看他,低声说:“周总,您好,敬您一杯。”

他却稳稳地坐着,没举杯,只是静静地盯着我,目光像刀子一样锋利。

张教授赶紧打圆场:“这丫头平时有点内向,成天就知道埋头搞研究,不太会说话,您别介意。”

周昊然的眼神慢慢落在我脸上,像是仔细打量着什么,犀利得让我无处可躲。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悠悠地说:“爱钻研学问,是件好事。”

张教授马上接话:“对对,江芷晴从硕士就跟着我,能力绝对顶尖,没得挑。”

“不瞒您说,我们这个项目前景特别好,就是资金上暂时有点困难……”他一边说,一边朝我使眼色。

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抬头看向他:“周总,我们项目的数据非常扎实,未来的发展空间也很大,如果您愿意投资,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他轻轻哼了一声,直接打断我:“江同学,我是生意人,只关心利益回报。”

“利益回报”这四个字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是啊,利益回报,永远都是这个道理。

以前,他资助我读书,我陪他度过那些夜晚。

现在,为了科研经费,我又得低头求他。

02

十八岁那年,我妈带着我这个“累赘”改嫁了,嫁到苏城。

她到底换了几个丈夫,我已经记不清了。

那个男人对我还不错,会给我买新衣服,塞点零花钱,还会笑着摸摸我的头。

我一度以为,我终于有了从没感受过的父爱。

可那个深夜,他悄悄爬上我的床,压低声音说:“只要你听话,我会给你钱,让你和你妈过上好日子。”

我吓得哭着跑去告诉妈妈,可她却狠狠甩了我一巴掌,骂我穿得太暴露,故意勾引她男人。

她骂我不要脸,骂我故意抢她的男人。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崩溃了,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放学后,我不敢回家,身上仅剩的钱也快花光了。

学校附近有家网吧,包夜只要二十块,便宜得让人觉得有点不真实。

网吧老板是个混混模样,头发染成张扬的银色,满身刺青,皮肤晒得黝黑。

里面全是些不良少年,空气里弥漫着敲键盘的声音和浓重的烟味。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气迈进去。

“那个……可以包夜吗?”我声音有点发抖。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眉骨高挺,眼睛狭长,带着股痞气:“成年了吗?身份证拿出来。”

我赶紧掏出身份证,幸好上个月刚满十八。

网吧里有个小包间,里面只有一台老旧电脑,旁边放着一张窄得可怜的小沙发。

我放下书包,在那儿看书做题,饿了就啃点中午剩的面包,困了就蜷在沙发上眯一会儿。

沙发硬邦邦的,晚上还冷得让人发抖。

但这已经是当时我能找到的最便宜的避风港了。

至少,没人会在半夜扯我的衣服。

接下来的几天,我放学后都往这网吧跑。

终于有一天,我递身份证时,周昊然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你一个学生,天天跑网吧干嘛?”

“我……被网恋骗了钱又被甩了,没地方去,只能来这儿……”我低着头,小声编了个理由。

他嘴里嘀咕了句“啧”,没再理我。

直到某天半夜,隔壁包间有个醉汉踹开了我的门,嘴里不干不净:“哟,小妹妹,一个人睡多寂寞,哥哥来陪陪你?”

我吓得缩在角落,浑身抖得像筛子。

周昊然听到动静冲过来,一把揪住那人扔到门外,狠狠踹了一脚:“敢在我地盘闹事?不想活了?”

那人惨叫着求饶,他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回来后,他余怒未消,瞪着我:“你不上网,天天来这网吧干嘛?”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在上网啊……”

“电脑屏幕一直黑着,你上什么网?”他明显不耐烦了,催我走,“别在这儿待了,这地方不适合学生。”

我却一动不动,低着头沉默了很久,终于小声说:“我……没地方可去……”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拎起我的书包:“跟我走。”

网吧后面有间老旧的小公寓,一室一厅,屋里乱得像狗窝。

衣服随意堆在沙发上,茶几上还扔着几个空啤酒罐。

他指了指屋子:“这儿,一天十块,住不住?”

我没得选,也没精力去想安全不安全的问题。

“住。”我咬咬牙答应了。

他扔给我一把钥匙,转身就走了。

周昊然不常回来,有时候在网吧忙,有时候不知道去哪儿混。

我每天放学就直接回这小公寓。

中午在学校食堂多买个包子,晚上就啃冷的。

住了五天后,我正啃着冷包子,他突然推门进来。

“让开点。”他皱着眉说。

我捏着包子,往旁边挪了挪。

他把一袋烤串往桌上一放,自己开始吃起来。

烤肉的香味钻进鼻子,我盯着手里的冷包子,口水却忍不住往下咽。

他瞥了我一眼:“想吃?”

我小心翼翼地问:“这个……要钱吗?”

他突然笑了:“吃完把桌子收拾干净。”

那几串烤肉,对当时的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恩赐。

后来,他回来的次数多了,每次都会带点吃的。

有时候是烧烤,有时候是炒面,还有热腾腾的饺子。

那香味,多年后我都忘不了。

他看我吃得狼吞虎咽,会笑着说:“江芷晴,你饭量可真不小啊。”

其实,我只是太饿了。

早餐基本不吃,午饭随便对付点最便宜的,晚上就啃个冷包子。

他带回来的饭菜,是我一天里唯一像样的吃食。

吃完饭,我靠在沙发上埋头看书,他就在旁边打游戏,偶尔还点根烟。

他熬夜很凶,偶尔看一眼时间,就会冲我吼:“江芷晴,赶紧去睡觉!”

我只回个“哦”,慢吞吞地起身。

忍不住提醒他:“周昊然,抽烟对身体不好。”

他满不在乎:“命好命坏,天注定。”

我又小声嘀咕:“网上说,抽烟还可能导致不孕不育。”

他愣了一下,骂了句:“靠,你咋不早告诉我?”

我睡卧室,他打完游戏就倒在沙发上睡。

沙发那么小,他个子又高,腿都伸不开,可他竟然能蒙头就睡,睡得特别香。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跟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他脾气火爆,打架狠得要命,连学校里的混混听到他的名字都得绕着走。

而我,是老师眼里的乖学生,却跟这么个混混头儿挤在破旧的小公寓里,关系怪异却又莫名和谐。

03

后来,我实在没钱了,忍不住问:“周昊然,房租……我能毕业后再还你吗?”

他挑了挑眉:“会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吗?干活就当抵债。”

我开始包揽所有家务,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忙得团团转。

他还给我发点“工资”,靠着这点钱,我在学校终于能吃饱饭了。

住在那小公寓的日子,成了我最安心的时光。

他朋友不少,男男女女都有。

有人看到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惊讶地说:“然哥,你家咋突然这么整洁了?”

看到我时,他们起哄:“我靠,然哥,你这是藏了个小娇妻啊?丽姐要是知道,非得气炸了!”

那个叫丽姐的女生我见过,身材高挑,气质明艳,曲线火辣。

原来他喜欢这种类型的。

有天,她拦住我,语气不善:“你跟周昊然,到底啥关系?”

我沉默半天,憋出一句:“你……去问他吧。”

那天周昊然回家,眼神意味深长地盯着我:“江芷晴,咱俩到底啥关系?”

我心虚得不敢抬头:“没……没啥关系……”

他哼了一声,扔给我一袋板栗:“听说这玩意儿补脑,挺适合你。”

那天,他得意地徒手剥板栗给我吃,还炫耀:“帅不帅?”

我心想,有点傻,但没敢说出口。

我反问他:“周昊然,你头发怎么染成银毛了?”

他立马不爽:“什么银毛?这是酷炫的银色!”

我低声说:“哦,银毛……”

又忍不住调侃:“不是像只银狐吗……”

他瞪了我一眼:“江芷晴,你胆子挺肥啊?”

这次我没怕他,熟了之后发现,他嘴上凶,其实从不真动手。

那天我小心翼翼地说:“周昊然,我想考苏城大学,离这儿不远,公交车换一趟就到。”

他抓了把板栗塞我嘴里:“重点大学那么好考?赶紧用脑子,别傻乎乎的!”

高考前几天,我妈突然来学校,说要接我回家。

她说:“芷晴,那个混蛋男人前几天惹事跑了,跟我回家,妈给你做顿好吃的。”

她还给我买了新衣服,帮我梳头发,像真心疼我。

我以为她终于在乎我了。

可回到家,看到屋里坐着几个陌生男人,我才反应过来。

“这是给你介绍的对象,县里开厂的,条件很不错!”她笑得一脸得意。

我瞬间明白,她想把我卖出去。

我拒绝,她却狠狠甩了我一巴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小混混的事!不要脸,这么小就学着去卖?老娘养你这么多年,你该回报了!上学有啥用?嫁个好男人才能有出路!”

她藏了我的身份证,把我锁在家里。

两天后,周昊然一脚踹开了门。

他伸手拉我,我忍不住哭了,泪水止不住地流。

我妈吓得尖叫,还嚷嚷:“她是我女儿!不能白跟你睡!”

声音大得隔壁邻居都跑来看热闹。

我站在那儿,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昊然冷冷地问我妈:“你要多少钱?”

我妈狮子大开口:“二十万。”

他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提回一大袋现金。

“从今以后,江芷晴跟你没半点关系。”他冷着脸说。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带着我走出那条昏暗的巷子。

我跟在他身后,抹着眼泪,脚步沉重。

他回头瞪我一眼,凶巴巴地说:“别哭了,烦死了。”

高考那两天,他推了所有事,守在考场外等着我。

考完那天晚上,吃完饭,我鼓起勇气从背后抱住他。

“周昊然,你……今晚来我房间睡吧。”

他身体一僵,冷声问:“你啥意思?”

“我还不起你的钱……”我低声说。

其实,高考完了,我越来越不安。

我怕考完试就没理由留在他身边了。

我固执地想跟他有更深的联系。

他用二十万,彻底断了我和原生家庭的关系。

可这笔钱,也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不平等。

多年后,我们的位置还是没变。

过去上学缺钱,现在搞科研还是缺钱。

他坐在主位,眼神冷漠地看着我一杯接一杯敬酒。

可他还是不松口:“这个项目,我还得再好好想想。”

一副生意人的嘴脸,让我暗暗在心里骂他。

酒劲上头,我脑子一片迷雾。

我盯着一个长得特别像周昊然的男人,猛地抱住他。

“嗯,长得真像……”我迷迷糊糊地说。

“我现在一个月赚四千,给你三千,陪我睡,行吗?”我醉得口不择言。

这话一出,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

张教授吓得脸都白了:“周总,您别生气,这丫头喝多了,净说胡话。”

周昊然端着酒杯,慢条斯理地看着我:“江同学就给我三千?”

我揪着他的领带,醉醺醺地争辩:“三千怎么了?你人老了,皮肤都松了,还想跟年轻小伙比?”

“呵,我老了皮肤松?”他气得冷笑,目光带着侵略性地扫过我。

“比不上江同学——”他故意停顿,“紧实!”

“周总,她真喝多了,平时话没这么多……”张教授急得满头大汗。

小师妹帮腔:“可能周总让师姐想起她死去的前男友了,所以才……”

话没说完,周昊然的脸色突然沉下来,他搂着我的手猛地收紧,低声问:“江芷晴,谁死了?”

张教授赶紧抢话:“我死了我死了……”

我刚想开口,一阵恶心涌上来,忍不住吐了,偏偏吐在他身上。

第二天,我在张教授办公室被狠狠训了一顿。

“江芷晴,平时你闷得像个木头,喝酒怎么就这么疯了?!”他气得拍桌子。

“周总长得帅,你偷偷犯花痴就算了,怎么还说要包养人家?”

“一个月三千陪睡?你说这是人话吗?睡哪儿?宿舍?你想过你室友的感受吗?她还得帮你们在门口放风呢!”

我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老师,我……我错了……”

他叹了口气:“幸好周总脾气好,你吐了他一身,人家没生气,还好心送你回来。”

他下了最后通牒:“今天跟我去给周总登门道歉,态度必须诚恳!”

“咱们项目能不能成,就看周昊然点不点头了。”

04

去周昊然公司的路上,张教授不停给我讲他的各种传闻,像是怕我对人家了解不够。

“别看周总学历不高,但做事特别果断,眼光毒辣,几年时间从地产赚了大钱,后来转战科技行业,直接成了圈里的新贵。”

五年过去了,他越爬越高,离我越来越远,像是天边的星星,可望不可即。

而我呢,像是被困在时间里,依旧在学校里苦读,穷得叮当响,没什么长进。

周昊然的公司在苏城CBD最顶层的写字楼,落地窗外是车水马龙的繁华街景,气派得让人有点腿软。

秘书领我们进了会客室,他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张教授笑得一脸热情,迎上去说:“周总,昨天真是失礼了,这丫头不懂事,今天我特意带她来给您赔礼道歉!”

说完,他朝我使了个眼色,催我赶紧开口。

我硬着头皮往前迈了一步,眼睛都不敢抬:“周总,昨天我喝多了,冒犯了您,真的特别抱歉,请您原谅。”

张教授赶紧在一旁帮腔:“对对,昨天她喝得晕乎乎的,情绪有点激动,平时她可老实了。”

我心里一紧,这老家伙真会顺杆爬,瞎编得跟真的一样。

周昊然眉毛微挑,眼神带着几分玩味:“哦?情绪激动?江同学是因为什么激动?”

张教授抢着答:“她前男友的忌日!昨天正好是忌日,喝多了就有点失态。”

我差点没憋住,这谎撒得也太离谱了。

周昊然眼角微微一眯,语气意味深长:“忌日?江同学的前男友是怎么死的?”

张教授脸不红心不跳:“绝症,得了重病,没救回来。”

他还赶紧补一句:“不过周总您放心,江芷晴早就走出来了,心理状态特别稳定,科研工作绝对不会受影响。”

他又自作聪明地加码:“再说,她现在有男朋友了,感情特别好。”

周昊然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是吗?”

“对,学校里的一个学弟,追了她好久,实验室里的人都知道,两人的感情稳得不得了。”张教授说得眉飞色舞。

我无奈地看着他,心想这谎扯得也太明显了吧。

张教授还朝我得意地瞥了一眼,满脸“我帮了你大忙”的表情。

周昊然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那挺好。”

张教授趁热打铁:“周总,关于我们那个项目……您看?”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权衡什么:“这个项目我还是挺感兴趣的。”

“不过我们公司需要再深入了解一些细节,能不能让江同学过来帮几天忙?做点项目评估的工作。”

张教授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没问题没问题!江芷晴是我带过最优秀的学生,您尽管用!”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老家伙直接把我给卖了。

从周昊然公司出来后,我小心翼翼地问:“老师,我能不能不去?”

他语重心长地说:“芷晴,这可是咱们实验室生死存亡的大事,关系到大家的奖金和毕业,你就当牺牲一下,行不行?”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心里清楚,我和周昊然之间有段抹不掉的过去。

我还在犹豫,他又抛出杀手锏:“我还有一篇第一作者的论文,给你留着。”

“老师,我去。”我咬牙答应了。

这句承诺,足够让我豁出去。

我硬着头皮去周昊然公司报到,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江小姐,麻烦您稍等,周总的会议还没结束。”前台小姐姐礼貌地说。

在等的时候,她跟我闲聊了几句,我忍不住小声问:“那个……你们老板家孩子多大了?”

她愣了一下:“孩子?我们周总压根没孩子啊。”

我一怔:“没孩子?难道是……不能生?”

当年,他还说过想结婚生孩子的。

她惊讶地瞪大眼:“周总连婚都没结呢,哪儿来的孩子?”

我心猛地跳了一下,他竟然还没结婚?

一股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酸涩的感觉涌上来,堵得我心口发慌。

我愣了好几秒,嘀咕道:“原来是没人要啊……”

话刚出口,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喊声:“江芷晴。”

我吓得一哆嗦,心想完了,怎么偏偏被他听见了?

我跟着周昊然走进他的办公室,脑子里还回想着“还没结婚”这几个字,乱得像一团麻。

大三那年,他平静地对我说:“我想结婚生孩子了,咱俩就到此为止吧。”

我哭着求他:“你……再等我一年,毕业了我跟你结婚。”

他却冷冷地回:“江芷晴,别这么没出息。”

是啊,我一直没出息,傻乎乎地倒贴着他。

从十八岁那年,我主动抱住他开始,就没停过。

那时,他推开我:“江芷晴,你不用这样讨好我。”

“别跟我混,没结果的。”他语气冷得像冰。

我哭得狼狈不堪:“周昊然,你是好人……”

他像是被逗笑了:“你脑子有毛病吧?我没钱没文化,还比你大好几岁。二十万你就投怀送抱?你知道现在包个大学生得花多少钱?”

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固执地抱着他,死不松手:“周昊然,我……我喜欢你……”

他沉默了,没回应。

我踮起脚,笨拙地想亲他,可他太高,我怎么努力也只能碰到他的下巴。

他盯着我,忽然笑了,低头狠狠吻过来:“我不低头,你怎么可能亲得到?”

那天,我们在那间小公寓里,从下午纠缠到夕阳沉下。

他的汗滴在我颈间,我像是被卷进汹涌的浪潮,紧张又青涩,心里却偷偷开出了花。

整个暑假,我几乎泡在那间小屋里。

我妈拿了钱后不知去了哪儿,彻底没了音讯。

周昊然把网吧卖了,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扔下一句:“别问,去赚大钱了。”

他变得特别忙,经常忙到天快亮才回来,身上还常带着伤。

我给他擦药时,心疼得直掉泪:“周昊然,你怎么老受伤?能不能不去那种地方了?”

虽然他没明说,我隐约猜到,他在夜场看场子,那地方鱼龙混杂,危险得很。

他却满不在乎:“这点伤算啥?”

见我还哭,他用吻堵住了我的嘴,强势又温柔。

那个夏天,我们在那张窄小的床上缠绵,仿佛要把所有力气都耗尽。

开学前,他带我去了商场,挥手买了新手机、新电脑,还有一堆新衣服。

我们还一起去看海,咸湿的海风,盘旋的海鸥,一望无际的蓝色。

那是我第一次见海,兴奋得拍了好多照片。

我悄悄把我们的合影设成手机屏保,他看见后却皱眉:“换一张。”

我愣住了,心凉了半截。

原来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默默低头,忍着鼻酸,把照片删了。

他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以后好好上学,别老跑回来,我没空见你。”

开学后,他果然没再主动找我。

直到有一次,宿舍的室友冤枉我偷了她一块四千块的项链。

她们非要搜我的东西,我气不过,扇了那个室友一巴掌。

结果她们说我做贼心虚,闹到了辅导员那儿。

辅导员通知了家长,周昊然来了学校。

“冤枉人不对,但也不能随便动手啊。”辅导员语气严肃。

周昊然没多说,坐下时袖子不小心滑下来,露出手臂上的纹身。

“我家小孩给您添麻烦了。”他语气平静。

“先说说被冤枉偷东西这事怎么解决?”他抬眼看向辅导员。

辅导员语气立刻软了:“周先生您别激动……江芷晴打人也是因为委屈,我们会让那几个同学给她道歉。”

那天他带我离开学校,还问我:“给你的钱怎么不花?老师说你老在外面打工。”

我低头小声说:“大学时间多,闲着也是闲着……”

其实,我是不想花他的钱。

总觉得用了那些钱,我们之间就只剩钱的关系了。

我查过那张卡,里面有四万块,够我过得很好。

可我那点倔强的自尊心让我死活不肯动那笔钱。

后来周昊然找到辅导员,递了个精致的手提袋:“麻烦老师把这个给江芷晴。”

里面是一块女士手表,价值两万多。

05

从那以后,宿舍里没人敢再小看我。

不知谁传出去的,说我“哥哥”是混社会的,没人敢再惹我。

有天我鼓起勇气问周昊然:“周末……我能回去住吗?”

他随口说:“想回就回。”

后来,我每周末坐两小时公交回那间小公寓。

看着窗外风景从热闹的市区变成熟悉的巷子,我的心才稍稍安定。

周昊然还是白天神出鬼没,晚上出去,一个人住时,屋子乱得像垃圾场。

我干脆把房间大扫除了一遍,换上新床单,还买了几支便宜的鲜花插在瓶子里。

他越来越忙,回来就倒头睡,像是累得没力气说话。

我们相处时间不多,可一见面,总是忍不住滚到一起。

他盖着我买的浅蓝色被子,嫌弃地说:“我一个大男人,用这么娘的颜色?”

我提议:“要不我换一套?”

他却按住我,淡淡地说:“不用折腾了。”

他接着说:“学校太远,我在你们学校附近租了套房子,宿舍住着不舒服,你搬那儿去吧。”

我愣了半天,心里琢磨,他是心疼我来回跑,还是根本不想见我?

我试探着问:“那……你会去吗?”

他轻描淡写:“看情况。”

他几乎不主动找我,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

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想、不去找?

偶尔接到他电话,大多是冷冰冰一句:“给你转了钱,收到没?”

他经常给我转钱,多少不固定。

每次我问:“你今天会过来吗?”

他就回个“嗯”,简短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每次他真要来,我心底总会偷偷高兴,可马上又觉得自己没出息,像个被他圈养的小情人。

好多夜晚,我都陷在这种死循环里:明知不能陷太深,却还是贪恋他的温暖,一次次清醒地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