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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前世说我能走大运,这辈子却说我填了人家的风水局

1算命的说我一生有三次改命大运。把握好,就能让全家平步青云,大富大贵。我和全家都深信不疑。后来我果然顺利嫁入豪门。只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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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说我一生有三次改命大运。

把握好,就能让全家平步青云,大富大贵。

我和全家都深信不疑。

后来我果然顺利嫁入豪门。

只要生下男孩,公婆就奖励我一个亿。

待产那天,我看到了当年为我算命的老头。

他惋惜地叹气:“错喽,全错喽。”

我没在意,满心只有我的一个亿。

儿子生出来了。

却没想到,婆家人和娘家人联手将我活埋。

我在迷茫中痛苦而死。

再睁眼,我重生了。

我要找那算命老头问个明白。

可老头却说,他不曾给我看过命。

……

上辈子,算命老头来我家讨饭。

看过我的八字,说我命里带三个大运。

我运气确实不错。

逃学兼职,被星探看中,成为模特。

顶替公司一姐参加派对,结识夏家公子。

一夜春宵就中标,顺利嫁入豪门。

还用公婆给的零花钱,接济了一众亲戚。

十月怀胎,生下男孩。

我以为自己这辈子稳了。

可生完孩子第二天。

老公、公婆,乃至我娘家的父母、哥哥,全都变了一个人。

他们不顾我剖腹产的伤口,把我塞进木头箱子。

“桑月宁,你的使命完成了!你放心,答应你的一个亿,我们夏家照给不误。”

我痛得快要昏死过去,向我家人求救。

“爸妈、哥哥!你们在看什么!快救救我啊!”

他们无动于衷,眼看着箱子被封上。

我妈语气竟有些欣喜:

“亲家!好歹要我女儿的一条命,一个亿少了些吧,再加五千万!我们保证……”

我在绝望中被封进箱子,活埋在庭院里的大柳树下。

到死我都不明白。

我抓住机遇,走了大运跨越阶层,为什么还落得这个结果。

再睁眼,我重生了。

什么命什么运,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搞鬼。

意识逐渐回笼,我正背着书包,站在家门口。

家里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妈妈一把将我扯进屋里,埋怨我。

“死哪去了?全家都在等你,你知不知道!”

我这才发现。

上夜班的爸爸,和读大专住校的哥哥全都在家。

妈妈换上笑脸,展开一张纸给我看。

“算命的说得果然没错,咱们家逆天改命的机会来啦!”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展开一看。

白纸黑字红印章。

那竟是一张合同!

父母以我监护人的身份签字画押,让我跟模特公司签下了六年的经纪合约。

上面诸多霸王条款,跟卖身契没什么两样。

如果违约,就要赔偿公司500万。

我全身血液都凝住。

上辈子的三个“好运”,明摆着一步一步将我拉入深渊。

我才刚重生回来,第一个“幸运”已经降临了?

哥哥嗤笑道:

“桑月宁,想不到你这讨债鬼还真有这好命。

“你可得好好工作,给我把彩礼钱赚出来,我也能给你找个城里的嫂子!”

我爸一边喝酒,一边憨笑。

“好闺女,以后工作时候多留心,多跟有钱的男人接触,只要傍上一个,咱们全家都有指望了!”

我的心如坠冰窟。

上辈子他们听说我能带全家大富大贵。

都不工作了,每天好吃懒做等我赚钱来养。

婆家害我,他们不仅见死不救,还用我的死,换婆家人多给些钱。

凭什么!

前仇旧恨一拥而上,我一把掀翻了饭桌。

“想钱想疯了吧!敢替我签合同,上面的字认得全吗?!”

哥哥抄起板凳就要砸我,被我踹开。

爸妈也愣了,反应过来后尖声咒骂我不知好歹:这可是逆天改命的机会!

他们发疯,我只能比他们更疯。

想着前世伤口的剧痛,和黑暗中的窒息。

我心中涌起滔滔恨意,把家里砸了个稀巴烂。

亲戚邻居来劝,说当女儿的不要不知好歹。

要听父母的话,要反哺家庭。

我更是见一个骂一个。

骂不动就直接抡起棍子砸。

没多久,十里八村都在传,桑家丫头发疯了。

打爹骂娘,是个恶毒的不孝女。

2

不论如何,入职模特公司的事改变不了。

500万的违约金我家赔付不起。

就算付得起,他们也不会用来赎我。

这可是他们千盼万盼等来的机会。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未来还没确定,我还有机会逃离最终的结局。

上辈子我很珍惜这份工作。

拼了命的卷生卷死,能接的工作我都接。

前几年,我的确攒下一点钱。

那些钱给哥哥在老家的市里买了房。

可哥哥还需要彩礼,我只能继续拼命。

这一世,我得先离这群吸血鬼远一点。

反正已经闹掰了。

我顺势办理休学,去到公司总部所在的A市。

家里打来电话,我要么不接,要么诉苦。

“都怪你们乱签合同,A市物价那么高,按照合同条款我能得到的分成非常少。”

他们哪里相信,嚷着要来A市找我。

我咬死了要来可以,车票酒店钱自费,不然这个月没法给家里打钱。

打钱也雷打不动只给1000,多了没有。

其实重生之后。

我每天都在面对悬而未决的恐惧。

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一边赚钱,一边寻找给我算命的老头。

那老头眉间有颗很大的痣,很有特点。

我派人偷偷在老家打听。

还真被我给找到了。

老头在隔壁村开了家取名卜卦的小铺子。

我专门从A市过去找他。

才到院门,院里的大黄狗就冲我叫个不停。

老头目光锐利,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壮着胆问:“老大爷,你还记得我吗?三年前我妈在黄杨村给了你一碗饭吃。

“你说我这一生有三次改命的机会。”

那老头眉头骤然拧紧:“姑娘,我未曾去过黄杨村讨饭,也未曾看过你的命。”

我愣住了。

难道是找错了人?

上辈子他来我家讨饭,是我帮我妈把饭端给他的。

他眉心的痣长了一根毛,很有特点。

所以我前世待产时看到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现在却不承认。

我不相信,就使用钞能力。

从包里拿出一万块现金推到他面前。

“老大爷,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你再想想。”

老头只是盯着我的脸,看都不看那一万块钱。

我又说了些我家的细节,老头还是否认。

我有些急了。

不过这辈子我醒来时,已经过了那个时间点。

我没见到算命老头,只是听我妈说起这事。

我把电话打给我妈。

问她当年来我家讨饭的老头是不是眉心有颗痣,痣上有根毛。

我妈正在打麻将,不耐烦地说:

“什么老头,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啊。喂,你哥要结婚了,你得多打些钱回来!”

挂掉电话,我一阵一阵冒冷汗。

给我算命的不是老头,而是老太太?

“姑娘,你这么焦急,想必有事所求。虽然我不是你找的人,也能为你看一看。”

或许前世死前,他那悲悯的神情让我有一丝慰藉。

我将信将疑,写下生辰八字。

让他为我算上一卦。

老头焚香掐指,缓缓道来:

“从你进门起,我就发现你魂魄不稳。

“来时路与去时路交织,这是“两世魂”,乃大奇啊。”

我沉默不语。

这老头有两下子,能看出我是重生的?

老头继续掐指。

突然,双目圆瞪!

“你这命格中,我看到了三道桩子。”

我的手指紧紧抠着掌心:“什么意思?”

老头掐着指节,浑浊的眼睛死盯着我:

“第一桩,主虚名。你那前程,看似锦绣,实则一吹就散,终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第二桩,为囚凤。你一朝入华笼,再无展翅之时。”

这老头说的话,竟与我前世的遭遇对上了。

我声音颤抖:“那……第三桩呢?”

老头闭着眼掐指测算,眉头紧蹙:

“第三桩,做祭品。你若生子,便成死局。用你一人,换夫家三代鸿运,换娘家一门显达。”

“姑娘,你填了人家的风水局啊。”

我赶忙问:“那该怎么破解?”

老头沉思片刻,为我画了一张符,装进红布口袋。

“我这符,能帮你消灾避祸。”

“你随身携带七七四十九天,此局可破。”

说完这句,老头满脸疲惫。

任我怎么问,都不再回答了。

为我看命的老太太到底是谁?

风水局从那时起就设下了?

回到A市后,老头给的符咒袋,我每天贴身携带。

虽然不知道是否有用,但总算有个心里安慰。

3

前世。

由于对工作不挑不捡,我被定位在“低端”行列。

价格抬不上去,我家里的需求却越来越大。

要盖新房,大伯家的儿子要结婚、三姨家的女儿要创业。

我愁得整日睡不着觉。

经纪人看出我的心思,介绍我参加酒局。

虽然年轻漂亮,但毕竟我没有咖位。

能接触到的也不过是些暴发户小老板。

爸妈和哥常在我耳边念叨,要找A9以上的家庭才配得上我的改命大运。

当时的公司一姐柳颜,经常被A市顶级富二代的派对邀请。

我羡慕得很。

我太想改命了,我想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

让亲朋好友十里八村都羡慕我桑月宁。

我听说柳颜是夏家公子夏弘毅的前女友。

就求柳颜把我带进派对。

我都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可她却非常主动把机会让给我。

“你想去?那你顶替我好了,我不想见到我前男友。”

也就是那时,我有了“起运”的感觉。

那是一种模模糊糊的感应。

我高兴极了,替她去了海上派对。

派对上,我和夏弘毅一夜春宵。

居然一发就中。

后来听说我怀孕,他开始追求我。

我受宠若惊地接受,没多久,我们就结婚了。

现在想来,他们家早已布好局。

等一个合适的人跳进来。

可这一世,离海上派对还有很长时间。

我的起运的感应,却提前来了。

那只是普通的一天。

我在外景拍了几组照片后,突然有了强烈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吹起一阵令人舒适的清风。

这个时候有什么起运的事?

我默默观察,周围的一切都正常运转。

没发现有哪里特别。

直到收工,我才注意到我的小行李箱丢了。

里面放了我换下的日常衣服。

附近没有监控,工作人员等着收工。

我想想里面没有什么特别贵重的物品,就没再找。

只是很意外,起运的感觉竟然,只影响了这点小事。

接下来我过了一段相对平淡的日子。

没有特别的好事或坏事发生。

为了缓解焦虑,我甚至找了个穷苦男大学生当男朋友。

没多喜欢,只为解闷。

男朋友池野温柔体贴,经常勤工俭学送我小礼物。

我觉得日子能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很快。

秋天过半,前世那场海上派对快来了。

柳颜拿到邀请,公司里的小模特挤破了头讨好她。

希望她能把她们带进去。

“我发给你们一份表单,你们填一下。”

有人问:“怎么还要写生辰八字啊?”

柳颜也搞不明白:“好像是出海要算是否吉利。”

转头看到我,柳颜提醒我也填一份。

我没填。

要看八字才能上的船,摆明了是个局。

这艘船,我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池野这几天刚考完试。

我顺势和公司请了假,打算带他出去玩几天。

彻底规避遇到夏家人的风险。

池野没什么钱,我不介意请客。

但他总抢着AA制。

这回没想好去哪玩,池野说他家远房亲戚在郊区有栋别墅。

这段时间那里没人,想和我去那别墅玩。

我知道,池野不想我们多花钱。

也好,我只是想避开海上派对,去哪玩都好。

趁着夜色。

我俩一路骑自行车骑到市郊。

来到池野说的别墅前。

看着那房子,我浑身冰冷。

心脏狂跳得快要在胸腔里炸开!

这别墅!

竟是前世我的葬身之处!

装着我的箱子,就埋在院内的柳树下!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池野,他天真的笑容令我毛骨悚然。

“月宁,怎么了?你不喜欢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