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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决市长“一号工程”那天,老婆发来了出轨微信

专家会上,我凭数据否决了市上的形象工程,当场打脸我的同学、市府秘书长张伟。当晚就在老婆手机里,看到了他俩的暧昧微信。事业

专家会上,我凭数据否决了市上的形象工程,当场打脸我的同学、市府秘书长张伟。

当晚就在老婆手机里,看到了他俩的暧昧微信。

事业友情爱情全崩盘,我被下派到贫困县挂职。

我想在那儿凭专业做点实事,却挖出了项目底下惊人的黑幕。

反而被人栽赃索贿,市纪委直接上门抓人。

所有人都觉得我死定了。

他们却不知道,一个技术男被逼到绝路,会走到更高位。

把他们老底彻底掀翻。

第一章:否决

“凤凰新城”项目报告,包装得跟时尚杂志似的。

投资估算多出了几个零。

我不敢签字。

我叫李默,龙水市发改委固定资产投资科的科长。

业务干了十二年,核过的项目报告能堆半间屋。

眼前这份,熟悉的味儿——烧钱、务虚、扯淡。

“李工,有什么问题吗?”

问话的是张伟,市政府副秘书长,我大学同学,也是情敌。

“赵市长盯着呢,这可是我们龙水今年的‘一号工程’。”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市里、县里的头头脑脑,目光聚在我脸上。

我推了推眼镜:“张秘书长,数据对不上。征用地亩数超出规划标准百分之三十五,拆迁补偿预算低于市场价百分之四十。这未来人口流入预测,依据是什么?比目前常住人口翻了两倍还不止。”

张伟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李默,发展规划要有点前瞻性嘛。”

“前瞻性不能建立在空中楼阁上。”

我没松口,点着报告上的数据模型,

“根据这个,项目投资回报率极可能是负数,社会稳定性风险评估等级高得吓人。我的专业意见是——不予通过。”

“啪!”清泉县发改局长老马把茶杯磕在桌上,“李工!我们清泉的情况,可能你不了解……”

“我了解数据。”我打断他,把报告往前一推,“数据不会骗人。”

张伟凑近我,带着威胁:

“帮帮忙,过了这一关。兄弟我不会亏待你。赵市长那边催……”

我看着他。

想起大学毕业喝得烂醉那晚,他搂着我的脖子喊:

“默哥,以后咱俩一起,肯定能干出点事!”

现在,他眼里只有项目,只有市长。

“规矩就是规矩。”我坚持说。

张伟盯着我,他慢慢靠回椅背,没再说话。

会议不欢而散。

我知道,我把他,把龙水市府,得罪死了。

晚上11点,拖着灌了铅的腿回家,屋里黑着灯。

浴室水响,在洗澡?

最近她总说加班忙,打扮花枝招展的。

茶几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发给周莉微信。

鬼使神差,我点开。

和她闺蜜的聊天记录。

「我真受不了,日子过得够够的。李默比张伟差远了,后悔死了!」

「今天张伟和我吃饭了,人家现在才是真风光……」

下面是她闺蜜的回复:

「张伟他是不是还对你有意思?」

周莉:「……跟他在一起,起码不用天天算计着房贷过日子吧。」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

张伟?周莉?

我微信往上翻。

是周莉和张伟的对话框!

虽然打了码,但那熟悉的头像边框我认得!

张伟:「项目的事你懂的。晚上老地方见,想死你了!」

周莉:「老地方?死鬼,想你!」

肉麻的文字把我钉死在沙发上。

我以为只是理念不合,只是工作冲突。

原来早在背后,我最信任的两个人,背叛了我。

手机突然炸响,是单位办公室主任老刘。

“李默啊,”他语气复杂,“你今天是不是把项目给毙了?”

“嗯,数据问题太大。”

老刘长叹一声,

“刚接到通知,安排你去清泉县发改局挂职锻炼。明天就去报到。”

清泉县?龙水市最穷最远的县?

“凤凰新城”项目的一部分,就在那里征地。

我瞬间全明白了。

这是发配。

是把我踢出权力中心。

家要散了,前程毁了。

我看着手机上那刺眼的聊天记录,一股邪火窜上天灵盖。

张伟,周莉,你们很好。

你们以为把我踢下去就完了?

这个项目,我查定了。

第二章:发配

去清泉县的路,吉普车颠得我五脏六腑都要挪位。

窗外景象越来越荒,这地方,是真穷。

县发改局办公楼,旧得墙皮剥落。

局长叫马胜利,握着我的手使劲晃:

“李局长!欢迎欢迎!我们这小庙,可算来了您这尊大菩萨!”

话好听,眼神里的算计却没藏住。

寒暄过后,他给我分工:

“李副局长刚来,先熟悉情况。你就分管综合股和项目库。项目你熟悉,先抓起来?”

我心里冷笑。

综合股,干杂活难不住我;

项目库,就是个台账。

全是边缘的活儿。

这是明摆着把我架起来。

“行,谢谢马局。”我没露声色,接了。

办公室是个隔出来的小单间,桌椅都带着陈年老垢。

我放下包,看着窗外灰扑扑的县城,感慨万分。

张伟,你想让我在这烂掉?偏不。

我没吵没闹,每天准时上班,喝茶看报。

但我没闲着。

我调来了“凤凰新城”项目所有备案资料,特别是征地补偿那一部分。

数据漂亮得不像话,标准高,签字齐全。

鬼才信。

老陈是县发改局里的老科员,快退休了,头发花白,临时配合我,负责给我这“副局长”开车。

他人沉默,嘴严。

有次下乡,路过一片地,几台挖掘机杵着,地里乱七八糟,边上围着一些村民,情绪激动。

“那儿就是‘凤凰新城’项目征的地?”我问。

老陈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

“看着不像顺利的样子。”

老陈又沉默了会儿,才慢慢开口:

“李局长,有些事……唉,没法说。”

“怎么了?”

“补偿款……到现在没见着几个子儿。地就先圈了。闹了好几回了。”他叹了口气,“这河上游山上,那几个矿厂,污水直排,这地以后就废了,种东西也没人要了。”

“没人管?”

老陈苦笑一下,“谁管?怎么管?”

我懂了。

这地方的根子,早就烂透了。

我开始利用周末,自己骑着个自行车往那片跑。

拍照,找村民聊天,拿瓶子取水样。

过程比想的难。

几次被工地上的保安撵,凶神恶煞,差点动手。

“滚远点!瞎拍什么拍!”

周莉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

“李默,离婚协议签了吧,拖着没意思。”

她的声音冷人。

“张伟……人家马上又要提拔了,不是窝囊废。”

我听着,心口堵得慌。

我曾经的爱人,正在用另一个男人的权势,来压我。

“签字我知道,不劳你费心。”

我咬着牙,挂了电话。

李默,你不能倒。

你得活着,你得站起来。

你得让他们看看,规矩,不是用来踩的!

我把调查到的真实情况,连同照片资料,写了份报告,实名。

一式三份:省市县有关部门。

信寄出去好长时间了。

就像石子扔进了臭水沟,连个响动都没有。

一个月后,马胜利把我叫到办公室。

我那份报告被他摔在桌上,脸上那点假笑彻底没了。

“李默!你想干什么?!告黑状?”

我一点不意外。

信肯定到不了该看的人手里。

“马局,我反映的是事实。”

“事实?”他冷笑,“在清泉县,什么是事实,是我说了算!你给我老实呆着!再搞这些小动作,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这是一张网。

我像只小虫子,被粘在了网中央。

我一个人走在破街上,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我心里那团火,反而烧得更旺了。

你们越压,我越不服。

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没个说理的地方!

第三章:暗流

我在清泉县的第二年,日子依旧像一潭死水。

马胜利把我盯得更死了。

我和周莉也彻底断了联系。

偶尔从龙水来的同事嘴里,能听到点零星消息,说她调到了市政府办,挺风光。

每次听到,我心里都像被钝刀子割一下。

老陈还是给我开车,话更少了,但有时会“无意”地把车开到一些项目征地现场停一会儿。

我知道,这是他的方式。

我开始悄悄整理这些零碎的见闻,用最笨的办法,画图、做表、建立逻辑链。

这些东西,得等到最关键的时刻,一击致命。

转机来得突然。

那年夏天,暴雨下得邪乎,五十年不遇。

上游一家选矿厂的尾渣库,受不了冲击,塌了。

混着重金属矿渣的泥石流冲进河道里,把项目征迁地都掩埋了,没有搬走的住户也被活埋了!

人命关天!

全县都炸了锅。

马胜利脸白得像纸,带着人往现场冲。

这事故,捅破天了!

上面成立了应急指挥部,专家来了好几拨,但都对那摊子粘稠、剧毒的矿渣浆没辙,传统的化学方法根本不管用。

污染范围越扩越大,下游县城的水源告急!

就在这时,我站了出来。

“各位领导,我的研究方向,就是重金属污染应急处置。我有个成熟的方案,可以试试。”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聚焦到我身上。

马胜利的眼神像刀子,但他不敢在这关头拦我。

我顾不上他了。

赌上了我这些年所有的专业积累。

我带着老陈和几个临时抽调来的年轻人,一群钻在泥浆里。

三天三夜,我没合眼,盯在现场。

结果,奇迹发生了。

污染扩散被止住了,毒性降低了!

处理效果比专家们预想的还要好!

事故处理总结会上,省应急厅来的领导当着所有人的面,拍我的肩膀:

“李默同志!好样的!关键时刻,有担当,有水平!是个人才!”

就因为这次抢险,我立了功,名字传到了省里。

命运的天平,好像第一次朝我倾斜了。

马胜伟见了我,脸上又堆起了笑。

“李局,没想到你还是个全才!深藏不露啊!”

我敷衍着,心里门儿清。

变化发生在一个下午。

原来单位办公室老刘突然打来电话:“李默!你小子因祸得福了!开会研究了,调你到市重点项目管理处!调令很快就下!”

消息不知怎么漏了出来,局里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走的那天,老陈开车送我。

路还是那么烂,但心情完全不同。

他看着前方,憨厚地笑了笑:“李局,我就知道,您不是一般人。”

车窗外,清泉县破败的街景缓缓后退。

我知道,我李默,杀回来的机会,来了。

我憋着一股劲,准备回去大干一场。

但就在我摩拳擦掌,准备迎接新岗位的时候——

一天下午,两个表情严肃的男人走进我的办公室,亮出证件。

“李默同志,我们是市纪委的。根据群众举报,你在清泉县工作期间,涉嫌收受企业贿赂。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举报?受贿?

张伟!你们够狠!我刚冒头,你就一棍子把我闷死!

刚刚看到的曙光,瞬间被无尽的黑暗吞没。

这一次,我还能翻身吗?

第四章:深渊

那间谈话室,白墙,冷光灯,照得人无所遁形。

对面的两位同志,问题一个个砸过来。

“星火矿业的王总,你认识吗?”

“他是否通过司机陈大有(老陈),向你行贿五万元?”

我后背瞬间惊出一层冷汗。

他们连老陈都扯进来了!金额、方式、时间,编得有鼻子有眼!

但我很快镇定下来。

因为我根本没做过!

“我认识王总,仅限工作接触,都在公开场合。我和陈大有同志是同事关系,从未有任何经济往来。”

我一条条反驳,语气尽量平静。

“证据呢?”问话的同志目光锐利,

“拿得出证据吗?”

我哑口无言。

调查僵持了三天。

我被停职,配合审查。

那三天,比我三年都难熬。

各种声音往耳朵里钻。

“看着挺老实,没想到……”

“肯定是得罪人了呗……”

“能干净到哪去?”

我甚至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身败名裂,进去蹲几年。

张伟和周莉恐怕正在举杯庆祝吧?

绝望像冰水,从头淋到脚。

第四天早上,事情出现了转机。

谈话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让其他人都先出去。

他坐在我对面,没多废话,拿出一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来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王总):

“陈师傅,这点心意,务必让李副局长收下。厂子的事,还请他高抬贵手……”

接着是老陈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

“王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李干部不是这种人!你赶紧拿走!不然我告你去!”

“陈师傅,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滚!你给我滚蛋!再不走我真报警了!”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那位领导看着我:“这是陈大有同志昨天深夜送到市纪委门口的。他还提供了一段当时行车记录仪的视频,清晰记录了对方塞钱的过程。”

我愣住了,鼻子猛地一酸。老陈……

我全都明白了。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每一步都想把我往死里整!

“李默同志,你受委屈了。你的情况,我们基本清楚了。坚守原则,不容易啊。”

我走出市纪委大楼,外面的阳光明媚。

清白暂时回来了,但我心里没有喜悦。

他们这次没弄死我,绝不会罢手。

果然,几天后,通知下来了:

经组织研究,决定调我去市档案局(事业单位)担任副馆长(副处待遇)。

我坐在档案局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就在我准备躺平认命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李默同志吗?我是省纪委第三监督检查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