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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 从夏后之子到天下共主

创作说明:本文是基于历史的基本情况,开展的二次文学创作,部分属于虚构内容,仅供娱乐,注意甄别。启:从夏后之子到天下共主六

创作说明:本文是基于历史的基本情况,开展的二次文学创作,部分属于虚构内容,仅供娱乐,注意甄别。

启:从夏后之子到天下共主

六十三岁的启待在阳翟城的寝殿里,窗外可听见集市的嘈杂声。

他的手指无力,地摩挲着腰间那把青铜剑,那是父亲禹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四十年的时光流逝了,从涂山脚下那个被父亲匆匆瞥一眼的孩童,到现在成为统领天下的夏后,他花费了足足四十年的时间。

当死亡的暗影渐渐覆盖过来之时,他忽然想到一个题目:这全部的一切,真的是值得的吗,

门外能够听见太康的走路声音,就是那个老是热衷于沉迷打猎的大儿子。

启闭上眼睛,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01 涂山脚下的孤独

在涂山脚下有一间简陋的草屋,启生就诞生在那里,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春天,母亲女娇抱着襁褓中的他,透过兽皮帘子望向远方,父亲禹仅仅在他出生的时候回来过一回,匆匆瞅了一眼后,便又踏上了治水的路途。

「你父亲在做大事」妈妈常常这么讲,眼神里头既有自豪又有哀怨.

七岁的时候,启第一次看到到父亲真实的样子,那时候是一个初夏的午后,有一队人马大张旗鼓地开进涂山部落,走在前面的那个人身材很魁梧,皮肤被太阳晒得很黑,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启躲在母亲身后,胆小怕怕地看着这位陌生的男子。

「这是启」禹弯下腰,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启的脑袋,「还真长得跟我挺像。」

「阿爹……」启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乖孩子。」禹站起身,朝女娇说道,「天下才刚刚稳定,我得带他去阳城开阔眼界,跟着你母族,终究是要吃些苦头的。」

就这么着,启被带出涂山,来到嵩山脚下的阳城,那座用夯土修建起来的城邑,是他所见过最为雄伟的建筑,城墙有三丈那么高,护城河宽得可以行船,城中心的宫殿虽然简易,可却是整个部落联盟的权力所在。

在阳城的那段日子里,启很少能看到自己的父亲,禹老是特别繁忙,不是忙着水利工程的事情,就是在调和各个部落之间的纷争,启被安排去跟着一位,叫伯益的老者学习。

伯益是东夷部落的首领,熟悉礼仪与治事之道,他教启辨认青铜礼器上的铭文,指导他如何祭拜天地,还讲解各个部落的风俗与禁忌,启天资聪颖,学什么都能迅速掌握,可他总感觉伯益注视自己的目光颇为微妙,其中既有赞许,也藏着几分防备。

在十二岁那年的冬天,于王城岗的祭台,上首次亲眼见识到权力是多么残酷,有个叫三苗的部落首领,因不遵从禹的调令,被押至祭台前斩首,鲜血洒在白雪之上,十分惊悚,启看见见他父亲面无表情地站在高台上,那时其忽然就明白,所谓的天下共主,乃是凭借武力与威严保持的脆弱秩序罢了。

「你怕了?」当晚,禹罕见地来到启的住处。

「没有。」启倔强地抬起头。

「那就对了。」禹坐了下来,很少出现疲惫的状态,「治理天下,不像是请客吃饭那样简单,那些不服从管理的,就得用铁和武力让他们知道规矩,要记住,仁慈是给听话的人的,对于乱臣贼子,就一个字,杀。」

这番话,启记了一辈子。

02 阳城风云。

在十八岁的时候,启开始参与部落联盟的日常事务,他发现,那个所谓的联盟实际上特别脆弱,各个部落的首领表面上敬重禹为共主,可是暗地里都有自己的心思,东夷想要得到更多的青铜矿开采权,西戎要求减少贡赋,南方的三苗,余部时不时就搞些小的骚乱。

爸爸禹已经上了年纪,都六十多岁,他的背慢慢弯下去,走路也不像之前那样稳当,启发现到,各个部落的首领看禹的眼神有了改变,从前的敬畏之情正一点点消散。

「伯益会是下一任共主.」有一天夜里,禹忽然跟启讲,「这是我和诸侯们商议好了的。」

启的手忽然紧紧握住腰间的佩剑:「为什么是他?」

禹叹了口气,说道「因为这是规矩」接着又说「从尧到舜,从舜到我,都是选拔贤能之人,伯益德高望重,精通政务,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可我是您的儿子。」启 第一次在父亲面前失去了平常的状态

「正因为你是我儿子,所以更要避嫌」禹站起身来,轻轻地拍了拍启的肩膀,「天下是所有人的天下,不是姒家的天下。」

那一个夜晚,启整整一夜都没能睡着,窗外的星空冷冷的,像水一样,他的心却热烈得仿佛火在燃烧,什么破规则,父亲用三十年打拼得来的天下,凭什么要白白拱手让人。

第二天,启就暗地里开始拉拢自己的势力,他首先去到涂山,母亲女娇那边的族人对他十分亲近,涂山氏在东方有着很大的影响力,掌控着淮河流域的一大片土地,启向舅父们承诺,如果自己继承王位,会给涂山氏更多的权力和利益等等。

随后,启暗中联系了那些曾为他父亲效力的将领,这些人多数,来自夏后氏本族或与之联姻的部落,原本就对伯益这位外族人存有戒心,启不动声色地向他们许诺,“我父亲治水功勋卓著,天下诸侯无不心怀感念,我作为他的儿子,继承权位本是理所应当,」

二十二三岁的那个春天,禹就这么离世了,走得挺突然的,甚至于都来不及留下一句遗言。

我在阳城的时候收到消息,立刻召集自己的支持者说,“父亲已经去世了,按照规矩,应当由伯益主持丧事并继承王位,但是大家考虑一下,父亲一辈子为天下操劳,最终却让江山落到了外人手里,这合适吗,」

涂山氏的首领先开口道:「启是禹的儿子,血脉是相连的,应当继承王位!」

夏后氏本族的那些将领,们也都跟着随和道:「我们就只承认姒家的人!」

好欺负的并不会是伯益也不是,他将东夷的部落,以及一些坚守传统的西部部落召集拢来,在阳城外扎下营寨,双方对持了足足三个月。

那是启生命中最为难熬的一段时光,每一个夜晚他都得起来去查看城防情况,就担心伯益突然来发动攻击,他也派人去跟伯益商量,想要劝说对方可以做出一些让步,可是伯益的态度十分强硬,「禹在世的时候就定下我做继承人,这是天下诸侯都认可的,你要是硬要抢夺皇位,那就是乱臣贼子。」

夏季到来的时候,双方最后爆发了一场小型的武装冲突,伯益的东夷护卫队和启,的涂山军在阳城北门外碰面,战斗进行了半天,双方都有人受伤或者死亡,伯益自己在混战里被涂山氏的勇士击中,伤势严重并且没有得到医治。

伯益离世之后,东夷的各个部落没了首领,立刻就解散了,有一些,坚守传统的部落首领气呼呼地离开,可是大多数人挑选了退让,启总算是遂了他的心愿,以偿地当上了共主之位。

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03 钧台盛会

启继承王位之后最先做的事情,是决定在钧台举办一场盛大的朝会,这不只是为了庆贺,更关键的是要向天下宣告,姒家的统治,已经展开了。

阳翟城南有钧台,它是一座人工堆砌起来的高台,高达十丈,能够用以俯瞰整个伊洛平原,启下令在台上修建宫殿,选择最好的木料,并且用最精致的青铜来装饰,宫殿四周开挖了壕沟,还种植了松柏,营造出庄重严肃的氛围。

每一个部落都收到了邀请信,启在信里写道,「先王禹治水有功劳,恩德遍及天下,如今我继承了大统,希望和诸侯一起共享太平,希望各位来到钧台,共同成就盛大的活动.」

二十五岁的启站在钧台山顶,看着下方黑压压的人群,心里泛起一种难以形容的壮志豪情,东边的东夷,、西边的西戎、南边的南蛮、北边的北狄的部落首领们,穿着各自民族的服饰,带着进贡的东西,在台下行礼参拜。

「诸侯听令」启高高地举起他父亲留下的那把青铜剑,「先王在世的时候,曾经划分出九州,整治水利和土地,让天下百姓可以安稳地生活,现在我继承了王位,自然应当遵循先王的遗愿,继续维护天下的太平,只要是听从王命的人,我一定会重重地奖赏,要是有违抗王令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根据各个部落的忠诚度以及贡献,逐个赏赐青铜礼器、丝绸、奴隶,最先支持他的部落所得最多,而曾经站在伯益那边的,只得到象征性的赏赐。

这种十分明显的区别对待,让所有人都明晰了一件事:效忠启,才有好处。

宴会持续了足足三天三夜,启让人宰杀了上百头牛羊,还酿制了数千坛美酒,他亲自端着酒杯,前往每一位重要部落首领那里去敬酒。

「从今往后,天下就是一家了」启端起酒杯,「我在此保证,只要你们这些人对我忠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要是有人心怀不轨……」他停了停,眼神扫过在场所有人,「伯益的结局,你们都看到了。」

这番话说得不重,但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寒颤。

钧台之享之后,启的地位基本就稳定了。不过他知道,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04甘地之战

果然,不到一年,挑战就来了.

在伊洛河流域西部,存在一个强大的部落叫做有扈氏,它公然不向启缴纳贡物,这个部落的首领,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者,名叫有扈,他的性格很刚烈,是坚定的传统派。

「启篡位夺权,杀害伯益,违背天道」存在扈氏派遣使者去到阳翟,在启的面前宣读檄文,「我有扈氏祖祖辈辈遵循尧舜的治国之法,绝对不会向乱臣贼子屈服低头。」

启听完之后,反而笑了:「好一个有扈氏!既然这样,那就在战场上见个真本事吧!」

他马上召集军队,打算去讨伐有扈氏,这是他继位后的首场重大战役,一定要获取胜利,不然新建立起来的威望将会全然丧失。

出发前一天的夜里,启站在甘地的军营里,视线掠过数千名士兵,这些人来自夏后氏自身和涂山氏,是他最信任的力量,他得让他们清楚,这场战事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将士们听令」启站在高台上,拿着他父亲的青铜剑,「有扈氏不遵守五行之规,而且懒惰地丢弃三正,对上不敬重天象,对下不尊重大臣,公然违抗王命,现在,我们就要依照天道来做事,惩罚这些乱臣贼子。」

他停了停,眼神扫过每一个士兵说道,「我宣布军令,左翼不要去攻打左边,右翼不要去攻打右边,御者要是没把战车驾驭好,都是不服从命令,服从命令的,我会在祖庙前好好给予奖赏,不服从命令的,我会在社坛前直接执行处决。」

这番话表达得格外坚决,将士们一同大声呼喊着:「誓死效忠!」

第二天清晨,战斗就打响了,有扈氏虽说十分勇猛,可是人数不比启的军队多,装备也有较大差距,启运用他父亲传授他的战术,先让弓箭手从远处射箭,消耗敌方士气,随后派遣精锐部队去突袭,一下子就把对方的阵型冲散了。

战斗持续了一整天,当太阳快要西沉的时候,有扈氏的军队最终溃败,有扈自己在混乱的战斗中被击杀,他的部落全都被征服。

立在战场上,望着满地的尸首,心里丝毫没有怜悯之情。这便是不服从的代价。

甘之战的消息传遍天下之后,没有任何一个部落再敢公开反对启了,那些之前观望、迟疑的部落,都先后派遣使者前来进献贡品,以此表示顺从。

启终于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天下共主。

05盛世阴影

三十岁到五十岁,是启一生中最灿烂的二十年。

他在阳翟建造出了真正的都城,不再是那粗陋的夯土城墙,而是用青石构筑的坚固城墙,高达四丈,城中心的宫殿群面积有数百亩,有用来议事的大殿,有供人居住的寝宫,有举行祭祀之礼的宗庙,有存放物品的仓库,宫殿的柱子上雕刻着精致的纹饰,屋顶覆盖着青铜瓦片,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芒。

他打造出了六个卿,分别负责军事、农业、水利、祭祀、刑法、外交,打造出了一整套完善的管理体系,这六个卿大夫全是他挑选出来的,有的是夏后氏本族的厉害角色,有的是涂山氏有能力的人,有的是其他部落中最有才干的家伙。

他同样着力发展农业,父亲留下的水利工程需要维护,他派人按时去疏通河道、修整堤坝,他推行水稻种植,改进农具,倡导开垦荒地,粮食产量逐年增加,百姓的生活慢慢就富裕起来了。

但启清楚,这一切的背后,是铁与血的支撑。

他征服了南方的三苗余部,把他们赶到洞庭湖以南的偏僻之地,他多次出兵攻打东夷,整治那些不肯归顺的部落,他在西部设立军镇,用来防止戎狄向南侵犯,每一回战斗,都有成千的人丧命,可是启一点儿都不心慈手软。

得让他们怕你,才肯服你。」这是父亲教他的道理,他也确实做到了。

在家庭方面,启的生活也算美满,他娶了三位妻子,育有五个儿子,太康、元康、伯康、中康和武观,太康是长子,性格豪放,却痴迷于打猎,对政事没什么兴趣,中康为人稳重,深得启的偏爱,小儿子武观自小聪明伶俐,可心思过于复杂,启每次看着他,心里总隐隐有些不踏实。

五十岁的时候,在阳翟的宫殿里开始创作一部乐舞,管作《九韶》,这部乐舞把中原、东夷、南蛮的音乐元素,融合在一起,用编钟、鼓、笙等乐器演奏,还配上好看的舞蹈,每当碰到祭祀大典或者重要朝会的时候,启都会让人去表演《九韶》,向天下人展示夏王朝的文化成就。

表演结束之后,一位老臣对启说道:「王上创制《九韶》,可说是文治武功兼备,足以与先王并列!」

聆听之后,心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他忽然想起伯益,想起有扈,想起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所谓的文治武功,只不过是建立在一个个白骨之上的空名罢了。

但他什么也没讲,就微微一乐:「过奖了。」

06 暮年困局

五十五岁时,启的身体渐渐显出毛病,他经常觉得疲乏,双腿也不像过去那般有劲,御医认为是劳累所致,建议好好休养。

但静下来后情况更不好,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被他杀害之人的面容,就会出现在他面前,伯益、有扈、三苗的首领,……他们的神情或是愤怒、或是不甘、或是绝望,好像都在责问他,这样换来的权力,真的是合适的吗?

开启尽情地享受玩乐,他在皇宫里豢养了不少美女,天天喝酒作乐,不管国家大事,他十分沉迷打猎,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使得大臣们在皇宫里干等。

太康看到他父亲这个样子,也跟着整天游手好闲起来,启有时候想要管束这个不成器的大儿子,可一想到自己的情况,就觉得没什么资格去责备别人。

真正的灾难发生在启六十岁那年。

老五武观突然就发起了叛乱,这个从小就聪明乖巧的儿子,暗地里勾结西部一些不服气的部落,大张旗鼓地宣称脱离夏王朝的统治,想要自己做王。

听到消息的时候,实在难以相信,他马上把大臣们召集起来商量对策,却发现朝廷里已经分成了好几拨,有的人提议立刻出兵镇压,有的人觉得先谈判看看,还有的人暗中支持武观,想要趁机夺权。

「这就是你们的忠心」启在大殿里大声叫嚷着,「我对你们不能算不好了,你们就这么回报我?」

没有人敢说话。

末尾依旧是一位,名为彭伯寿的老将站出来,道:「王上,我愿意带领军队向西征伐,平定叛乱。」

彭伯寿是父亲禹那个时代的老臣,一辈子极其忠心,启望着这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立刻热泪盈眶,还说道,「彭老,您受累了。」

彭伯寿带领,三千精锐士兵展开西征行动,历经半年,最终成功击败武观的部队,武观在战败之后挑选了自尽,叛乱因而得以平定。

可这场叛乱对启的冲击是毁灭性的,他猛然意识到,自己耗费数十年心血建立的王朝,竟这样不堪一击,连亲生儿子都起兵反叛,还能有谁值得信赖。

从那以后,启越来越多疑,他一开始怀疑每一个大臣,怀疑每一个儿子,甚至怀疑自己所做的决定,他不再信任任何人,把所有权力紧紧握在手里,就怕被别人抢走。

07 最后的时光

六十三岁的启,正躺在阳翟城的寝宫里,窗外,初冬的寒风呼呼地刮着,让窗棂发出吱吱的响声,御医说他最多也就只剩几天时间,他的肺病已经没办法治疗了。

太康天天都来看他,可启心里明白,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其实是在等着他咽气,中康倒是真心实意地关心父亲,但启却迟迟拿不定主意该把王位交给谁,太康是长子,按规矩本该继承大统,可他的品性实在不堪为君,中康虽然稳重,却太过懦弱,恐怕也压不住那些心怀异志的权臣。

躺在床上,小声嘀咕着:「也许,父亲当初让伯益继位,才是正确的选择。」

倘若当初没有夺权,若能遵循禅让的旧制,或许就不会演变成这样局面,不会带来这样众多的流血与苦难,然而历史从不容假设,既然已经踏上这条道路,便再无退路可言。

在临终前的那个夜晚,启做了一回梦,他梦到自身回到涂山脚下的草屋,母亲女娇抱着襁褓里的他,轻轻地哼着摇篮曲,父亲禹站在门外,背朝着他们,凝望着远处的山峦。

「阿爹……」启在梦中叫道

禹转过身来,脸上展现出难得一见的笑意:「启,你干得很棒。」

「真的吗?」启问。

「真的。」禹说道,「天下从此不会再回到以往的状态。你所开创的这条路,将会一直延续,直到永远。

启醒来时,发现自己满脸泪水。

清晨的时候,他把所有儿子还有重要的大臣,都召集到面前,他吃力地撑起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太康,你是大儿子,王位传给你,可是你要记着,天下是经过血与铁的征战才得到的,守护天下比得到天下更难,要是你不能让诸侯尊敬你,这王位可坐不稳当。」

太康跪下叩头:「儿子谨记父亲教诲。」

凝视着这个儿子,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太康不会听从,也没办法做到,也许用不了多长时间,夏王朝就会陷入纷乱,但那已经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了。

他又朝着中康看过去并且说道,「老四,你帮一帮你大哥,虽说王位并不是属于你,可你不要放弃,总会有那么一天,你会派上用处的,」

中康含泪点头。

最后,望着所有大臣,说道,「我这一生,杀过不少人,也得罪过不少人,可我不后悔,因为我明白一个道理,权力不是上天给予的,而是靠争夺而来,靠守护而来,你们要是想在这乱世中生存下去,就要记住这句话,」

说完这句话,启闭上了眼睛。

08历史的注脚

启去世之后,被安葬在安邑附近,太康继承了王位,可是就像启预料的那样,他很快因为沉迷打猎而失去了王位,这在历史上被叫做太康失国,后羿趁机夺取了政权,夏王朝陷入了持续几十年的动荡,直到中康的孙子少康的时候,才重新恢复了统治,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少康中兴。

关于启的评价,向来存在争议,支持的那一派觉得他开创了世袭制,给中国几千年的王朝统治打下了基础,是一位出色的政治家兼军事家,而反对的那一派则觉得他破坏了禅让传统,杀害伯益,还发动战争,是一个篡夺王位之人和暴君。

但不管人们怎样评价,有一个方面是大家都认可的,启改变了历史,从他开始,中国进入了家天下的时代,权力从此便在血脉当中传承,再也不会回到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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