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1947年12月,关押在上海临时监狱的日本战犯中野久勇,谎称拉肚子去上厕所。在路

1947年12月,关押在上海临时监狱的日本战犯中野久勇,谎称拉肚子去上厕所。在路过一个办公室时,他突然跑了进去,然后直接推开后窗户跳到了屋外,最后撬开了墙上的铁丝网越狱逃跑了。越狱成功的中野久勇去了哪儿呢? 这老鬼子心里素质那是真强。他没往深山老林里钻,反而玩了一招“灯下黑”,直奔上海市中心最繁华的南京路。他先把身上那套显眼的西装在旧货店卖了,换了钱,然后去九江路的小店买了身长衫,把自己打扮成个普通的中国老百姓。手里有了点钱,这哥们儿居然还不想着逃命,反而先去潇洒了一把。他找了个小馆子大吃一顿,酒足饭饱后居然还去泡了个澡,找了个扬州师傅捏脚捶背,晚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安稳觉。这种心理素质,真的让人不得不防。 但钱总有花完的时候。几天“阔少”日子过完,中野久勇瞬间从天堂跌回地狱,开始了他的流浪生涯。白天混迹江湖半饥半饱,晚上就睡在上海北火车站候车室的长椅上。那时候是大冬天,他又没厚衣服,很快就感冒了。 接下来发生的这件事,简直是黑色幽默的巅峰。为了治感冒,中野久勇去药店买了几包阿司匹林粉末。那时候的药很多是粉状的。12月16日,他打算去嘉定投奔个朋友。走到嘉定城门口时,碰上了警察查身份证。 中野久勇当然没有证件,他操着一口带广东腔的普通话,谎称自己叫王寿章,是来做生意的广东人,证件在兵荒马乱中丢了。这套磕儿本来挺圆滑,坏就坏在他身上那两包白色的阿司匹林粉末上。当时的社会背景大家都知道,毒品泛滥,当局正在严打烟毒。警察一看这白色粉末,根本不听他解释什么感冒药,直接把他当成贩毒嫌疑犯给抓了!这真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只越狱的顶级战犯,竟然因为被怀疑贩毒,在嘉定拘留所里关了18天,后来又移送到上海警备司令部看守所关了20多天。 在关押期间,警察局只要稍微核对一下他的指纹或者照片,这大功劳就到手了。可惜啊,那时候办事效率低,警察只管毒品,根本没往战犯那边想。最后化验结果出来,证明那是阿司匹林,不是毒品,警察居然大手一挥:走吧,没你事了。中野久勇就这么再一次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看守所。那时候全国都在通缉他,结果他在警察眼皮子底下躲了一个多月“避风头”,这简直是对当时军警系统最大的讽刺。 逃过一劫的中野久勇,日子越来越难过。 到了1948年2月,他彻底沦为了乞丐。春节期间,他混在人群里乞讨,靠着人们过年的善心,居然讨到了不少钱,又去旅馆混了几天日子。钱花光了,他觉得乞讨不是长久之计,得找个活儿干。他选中了苏州河边上的乍浦路桥。那地方坡度大,黄包车、三轮车上桥费劲,需要有人在后面推一把,这就衍生出了一个职业叫“推桥头”。中野久勇就干起了这个苦力活,赚点小费糊口。为了更像个本地人,他还买了一顶旧的“罗宋帽”戴着,乍一看,除了那张脸有点阴沉,跟个苦力没两样。 这时候,国民党当局因为抓不到人,已经被骂得狗血淋头了。他们分析来分析去,觉得中野久勇很可能还在上海,于是采取了最笨但最有效的办法:撒大网。特务、警察、卧底,遍布上海的角角落落。终于,狐狸的尾巴还是露出来了。有卧底线报说,乍浦路桥有个推车的人很可疑。上海警备司令部这次学乖了,没大张旗鼓地抓,而是搞了个“钓鱼执法”。1948年2月28日下午,两名资深探员乔装打扮,一个扮商人,一个扮车夫,骑着三轮车在乍浦路桥来回晃悠。当他们从桥南上坡时,那个戴着“罗宋帽”的推车人上来了。探员一看那张脸,心里就咯噔一下:像,太像照片上的中野久勇了!为了确认身份,扮商人的探员故意掏出一张5000元的大钞,让他找3000元。那推车人接过钱,用上海话嘟囔了一句:“先生,现在物价飞涨,钞票不值钱,一只大饼也要卖到3千元钱。”这句话,成了他的催命符。 咱们都知道,方言这东西,最难学的就是韵味。中野久勇虽然是“中国通”,但他那句上海话里的“大饼”的“大”字,发音非常生硬,带着一股子浓浓的东洋味,听着特别别扭。 “这人绝对是日本人!”两个探员对视一眼,都不用说话,就在接过找零的那一瞬间,一副锃亮的手铐直接铐在了他的手腕上。 这只滑溜了两个多月的泥鳅,终于落网了。 这次被抓回去,直接送进了提篮桥监狱,那是真的插翅难飞了。在法庭上,面对那些确凿的罪证,中野久勇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只能低头认罪刑场上,第一枪打下去,这家伙生命力顽强,还在地上蠕动,行刑人员二话不说,上去又补了一枪,彻底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回顾这段历史,咱们不禁感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中野久勇的越狱,看似是由于看守的疏忽和制度的漏洞,让他钻了空子;但他最终的落网,又恰恰证明了无论怎么伪装,罪恶的本质是掩盖不住的。 内容取材网络

评论列表

用户10xxx03
用户10xxx03 1
2025-12-13 01:25
两枪,太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