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涂孝文叛变后,供出了李青林。李青林被捕后,死不承认自己党员的身份。特务只好叫涂孝文与李青林当面对质,不料李青林见到涂孝文后,爽快承认:我当然认识他! 没人知道李青林说出这句话时,指尖攥得有多紧,也没人留意到她扫过涂孝文那张惨白面孔时,眼底一闪而过的鄙夷。在此之前,她和涂孝文在川东地下党体系里共事过近两年,那会儿涂孝文还顶着“坚定革命者”的名头,跟着组织在重庆、万县一带秘密联络进步群众,甚至在李青林负责的女工夜校里讲过两次革命理论课。那时候的涂孝文,说起信仰时眼神发亮,还拍着胸脯说要和同志们共进退,谁能料到仅仅是特务的几轮酷刑,就把他的骨气碾成了碎渣。 李青林敢坦然承认认识,压根不是没经过盘算的冲动。她太清楚特务的套路,越是遮遮掩掩,越容易被揪住破绽。她早就摸清了涂孝文的软肋——这个叛徒只想着靠出卖同志换活路,未必能拿出实打实的证据。果然,在她承认认识后,涂孝文急吼吼地补充“她就是共产党,是川东地下党的骨干”,李青林却不慌不忙地接话,说两人只是之前在工厂搞工人识字班时打过照面,连对方具体做什么营生都不清楚。这话堵得涂孝文哑口无言,毕竟当初地下工作纪律森严,不同联络线的同志本就不会互通核心信息。 鲜少有人知晓,李青林从投身革命起,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她出身普通工人家庭,十几岁就进纱厂当童工,尝遍了资本家的压榨和底层劳工的苦楚,是地下党给她点亮了希望的光。为了掩护身份,她当过纱厂领班,做过街头小贩,甚至冒着风险往监狱里给被捕同志送过密信。被捕前的半个月,她还刚完成了一次紧急情报传递,把敌人要清剿地下联络点的消息送了出去,保住了好几个重要的同志。也正是这份在血与火里淬炼出的定力,让她在特务的刑讯室里始终硬气。 特务见从她嘴里撬不出有用信息,就加大了刑讯力度,老虎凳、辣椒水轮番上阵,可李青林愣是没松口。她身上的伤结了又破,却始终咬着一个说法——和涂孝文只是泛泛之交,自己压根不懂什么“共产党”。有一次,特务气急败坏地拿涂孝文的供词拍在她面前,她只是冷笑一声,说“一个为了活命连祖宗都能卖的人,说的话也配当真?”这话传到涂孝文耳朵里,让这个叛徒当场面如死灰,再也不敢轻易和李青林当面对质。 李青林的硬骨头,不仅让特务无计可施,更稳住了同期被捕同志的军心。那些日子里,只要听到李青林在隔壁牢房里还能骂出声,同志们就知道,信仰的旗帜还没倒。她用自己的沉默和坚韧,为组织争取了转移核心文件和保护未暴露同志的时间,哪怕自己始终被困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也没让革命的火种在她这里熄灭。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