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1950年,湘西女匪首被捕后使“美人计”越狱潜逃,最终结果如何? 这事儿得从邵阳

1950年,湘西女匪首被捕后使“美人计”越狱潜逃,最终结果如何? 这事儿得从邵阳看守所那个负责押送的排长唐清说起。 唐清是个什么人?他是河北定兴人,十几岁就提着脑袋干革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战斗英雄。按理说,这种人的意志力那就是铁打的,一般的金银财宝、威逼利诱,在他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但陈芷芬毒就毒在,她没拿钱砸,也没硬碰硬。 审讯的时候,这女人把头发一拢,没喊冤,也没骂娘,而是用一口地道的保定话,怯生生地喊了一句:“老乡,听口音,你也是那边过来的吧?” 这一嗓子,直接把唐清给喊懵了。 陈芷芬紧接着就开始编故事,而且编得极有水平。她不说自己杀人放火,她讲她爹在北平开书局,讲日本人怎么炸了铺子,讲她娘抱着账本埋在废墟里,她扒拉了三天三夜手指头都烂了也没把娘扒拉出来。 这一套嗑唠下来,唐清看到的哪还是什么女土匪?分明就是个跟自己一样,被战火毁了家、流落异乡的可怜妹子。 唐清这辈子那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可偏偏就在这就阴沟里翻了船。他那天晚上就像中了邪,鬼使神差地伪造了提票,趁着夜色把陈芷芬从牢里领了出来。 两个人这一跑,性质可就变了。 1950年6月的那几天,整个邵阳城都炸了锅。看守所里只剩下一条被撕成麻花状的床单,那是陈芷芬留下的唯一痕迹。而唐清这个老侦察兵,竟然利用自己的反侦察经验,带着这个女土匪一路躲避盘查,直奔衡阳,想从那儿坐火车逃往广西,再转道去台湾。 这一路上,两人的关系变得极其微妙。据后来的档案记载,他们在衡阳旅社落脚时,只要了一间房。有意思的是,两人没要酒,只要了两碗蛋炒饭。这细节真让人琢磨不透,你说唐清是色迷心窍吧,这逃亡路上显得也太“素”了点;你说他是为了爱情吧,这“爱情”的代价可是掉脑袋。 我倒觉得,这时候的唐清,心里头更多的是一种骑虎难下的绝望。他可能在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就后悔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硬着头皮护着这个“老乡”往前走。 但陈芷芬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件事: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当时的剿匪部队虽然还没后来那么多高科技手段,但咱们有“土办法”。411团的团长程登志那是老江湖,他知道漫山遍野搜人是大海捞针,于是他把那一带所有的火车司机都叫到了一起,一人发俩馒头,外加一张陈芷芬的素描像。 程团长就强调了一点特征:这女人旗袍领子高,是为了遮掩脖子,但她右耳垂下面有颗黑痣,只要看见这颗痣,就把车给我扣下! 6月7日清晨,衡阳火车站。一辆拉煤的慢车正准备启动。 这时候,一个穿着阴丹士林旗袍、脸上抹着雪花膏的女人,挽着个穿旧军装的男人,急匆匆想闯检票口。这身打扮在那个年代,就好比现在有人穿着晚礼服去挤早高峰地铁,太扎眼了。 那个火眼金睛的司机,隔着满天飞舞的煤灰,一眼就瞅见了女人耳垂下的那个黑点。司机没声张,只是悄悄拉长了汽笛声。那是事先约好的暗号。 埋伏在周围的战士瞬间包抄过去。陈芷芬反应极快,伸手就要掏枪,但咱们的战士比她更快,几个人一拥而上就把两人按倒在煤堆里。 这时候,陈芷芬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活。她没喊反动口号,也没求饶,而是低声对按着她的战士说:“能给我换双布鞋吗?这高跟鞋跑路,脚太疼了。” 审判来得很快。 唐清因为是现役军人叛变,性质极其恶劣,8月初就被执行了枪决。这个曾经的战斗英雄,因为一时的糊涂,把自己钉在了耻辱柱上。咱们在惋惜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人性的弱点在特定的环境下,真的会被无限放大。 至于陈芷芬,她的案子拖到了次年3月。 行刑那天,她向看守提了个要求,说想把长头发剪短,理由是“长发碍事,下辈子想利索点”。这话说得挺通透,仿佛她已经把这辈子的烂账都算明白了。 当时行刑队里有个才十九岁的新兵蛋子,很多年后他回忆起那个场景,说陈芷芬靠着墙根坐着,把眼镜摘下来,用衣角仔仔细细地擦上面的灰。那动作,慢条斯理的,跟他那个教书的初中班主任一模一样。 枪响之后,一切归零。 这段往事告诉咱们,历史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脸谱戏。在那个大时代的洪流里,每个人都在做选择,而每一个选择,都标好了价码。唐清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陈芷芬付出了灵魂的代价。 咱们生在和平年代,回头看这些故事,不是为了猎奇,而是得明白:路都是自己走的,脚上的泡也是自己磨的。守住底线,别被欲望——哪怕是裹着温情外衣的欲望——迷了眼,这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