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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八路军战士来到地主家寄宿,没想到半夜时分,竟然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摸来

1941年,八路军战士来到地主家寄宿,没想到半夜时分,竟然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战士怒斥道:“耍啥流氓呢?”同时地主婆赶来,抓住其儿媳便骂道:“你这东西真不要脸,竟敢来刘队长这偷人?” 那年山东大旱,赤地千里,根据地军民每天只有六两黑豆掺野菜果腹,不少战士腿都肿成了“萝卜”。 可这家赵姓地主的堂屋,灶台上竟摆着白面馒头,蒸笼揭开时,猪油渣的香气混着霉味飘过来——在饿殍遍野的年月,这味道像根针,扎得刘锡坤后颈发紧。 他瞥见地主赵老财那双三角眼,滴溜转着瞟向墙上的驳壳枪,活像草丛里吐信子的蛇。 “都和衣睡,枪上膛。”刘锡坤打了个手势,声音压得极低。这是老战士传下的规矩:越是笑脸相迎的地方,越要把眼睛睁到最大。 后半夜,燥热的空气里突然钻进一丝凉气。门帘被掀开,端着水碗的少妇没把碗放下,反倒抖着往床边挪。 刘锡坤猛地攥住她手腕——女人的手像块冰,脉搏擂鼓似的乱跳。 “别出声。”他盯着她嘴角那丝暗红,“谁让你来的?” 女人刚要张嘴,窗外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脆响——是陶罐被皮靴踩碎的声音,杂沓,沉重,带着伪军特有的拖沓。 刘锡坤瞬间明白:那碗水不是解渴的,是给外面报信的信号。 他一脚踹开后窗,驳壳枪顺着火光抬起来。刚探进院墙的伪军小队长还没看清屋里,脑袋就开了花。 厢房里的战士们早有准备,手榴弹“嗖嗖”扔出去,四合院顿时成了炸开的马蜂窝。气浪卷着尘土扑过来,把前排伪军掀得像稻草人。 伪军手里虽有“三八大盖”,可一听“缴枪不杀”的吼声,腿肚子先软了。他们原以为能靠着地主里应外合拿赏钱,哪料到八路军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猛虎,死死卡住大门。 赵老财这会儿正钻在八仙桌下,红木桌腿被他抖得“咯吱”响;那个被他推出来当诱饵的儿媳,早瘫在墙角,嘴角的血迹蹭在青布褂子上,像朵蔫了的花。 有人或许会说,赵老财是被日军逼的——可哪个被逼的,会把亲儿媳往虎口里送?灶台上那笼馒头,早把他的心思写得明明白白。 不到半个时辰,八十多个伪军跑的跑、降的降,留下十几具尸体和四十多条枪。战士们扛着缴获的步枪往院里走,枪托磕碰的声音,比过年的鞭炮还让人痛快。 刘锡坤蹲下身,擦掉少妇嘴角的血。她这才敢小声哭:“公公说……只要缠住你……伪军来了就给我家留条活路……” 可活路哪是靠卖良心换的?1941年的鲁南,多少人家把黑豆面饼掰给战士,自己啃树皮;偏有赵老财这样的,囤着粮食,养着伪军,以为能拿同胞的命当梯子往上爬。 撤离时,刘锡坤回头望了眼那座青砖大院。晨曦里,飞檐上的兽头狰狞得像要吃人。 他想起参军前娘说的:“鬼子的枪子看得见,人心的窟窿难防啊。” 那年他才22岁,可握枪的手,已经在太多这样的夜里,磨出了一层硬茧。 这样的院子,这样的人,在1941年的山东还有很多。只是他们忘了,八路军战士的眼睛,早就被黑豆野菜和硝烟,练得比鹰还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