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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军统在送一份文件时,竟把文件送到了我党驻南京办事处中。后来毛人凤感叹道:如

一次,军统在送一份文件时,竟把文件送到了我党驻南京办事处中。后来毛人凤感叹道:如果这份文件要不回来,不知有多少人头要落地。 军统那会儿的内部乱七八糟,文件送错地方的事儿听着像笑话,可在当时的环境下,差点酿成大祸。说起来,这事儿发生在1946年夏末,国民党刚从重庆迁回南京,军统局改组没多久,戴笠前不久飞机出事摔死了,毛人凤刚接手大局,日子过得提心吊胆。 蒋介石突然要一份关于中共在上海、南京、重庆这些大城市活动情况的绝密材料,这东西里头全是军统搜集的所谓情报,涉及到不少人名、地名和行动计划,要是落错地方,后果可想而知。 毛人凤接到命令后,赶紧让情报处整理好,封进牛皮纸袋,外面贴条写“毛先生亲启,绝密”,然后派交通股一个年轻交通员送去他梅园新村的公馆。 那交通员以前只去过毛宅一次,还是晚上,黑灯瞎火的,路都记不准。他骑着三轮摩托从军统局本部出发,本该往东拐进一条小巷,结果脑子一热,稀里糊涂就进了附近一条岔路,直奔中共南京办事处去了。 那办事处就在梅园新村不远处,灰墙小楼,门前挂着普通的招牌,警卫见他递来文件,封口火漆完好,条子上写着给毛先生的,以为又是国民党方面送来的公文照会,没多想就收下了,顺手在送文簿上盖了个朱红印章。交通员拿回簿子,掉头就走,回局里交差。 毛人凤在家等了半天,没见文件影子,气不打一处来,打电话到情报处催。情报处再问交通股,那小子刚进门就把簿子甩给股长,股长低头一看印章,上面清清楚楚是“中共代表团南京办事处收发专用章”,顿时腿软了,脸白得像纸,拽着交通员就冲到总务处找沈醉。 沈醉那时候是总务处长,黄埔五期,资历老,戴笠生前最信得过的几个人之一,平时管后勤、监狱、行动技术,脑子转得快。 他听完情况,二话不说,先稳住别声张,然后让交通员带上簿子赶紧回去取,说是材料漏装了两份附件,得补封带回。另一方面,他点齐六个便衣特务,带上武器,开局里那辆黑色雪佛兰轿车,远远跟着,准备万一办事处不给,就直接冲进去抢。 交通员第二次到办事处,警卫开门,他编了个理由,警卫检查了下封口没破,就把纸袋还了。交通员抱起袋子,飞快骑车跑回局里,沈醉接过验了验,火漆原封不动,总算松口气,立马打电话报告毛人凤。 毛人凤知道后,半天没吭声,后来才说,这东西要是拿不回来,被拆开曝光,不知多少人脑袋得搬家。 那交通员呢,当天就被以通敌嫌疑关进渣滓洞,审了好几个月,确认是纯属走岔路,才放出来,从此再没人让他跑腿了。 戴笠1946年3月在南京岱山飞机失事死了,蒋介石借机改组,1947年变成国防部保密局,名义上缩编,实际还留着情报和特务核心。毛人凤那时候刚上位,副局长干了两年,1948年升正局长,五十岁的人了,靠着和戴笠同乡、忍耐功夫深,挤掉郑介民和唐纵,坐稳了位子。 可军统内部派系林立,江山帮、广东帮啥的,毛人凤管得松散,下面人办事马虎,送个文件都能走岔,这不奇怪。 毛人凤这人,浙江江山出来的。抗战时,他管西北情报,西安事变前后在张学良杨虎城身边安插眼线,1937年调回重庆,主持秘书室,1941年代理主任秘书,1943年帮戴笠谈中美合作所,在重庆雾都里和美方磨协议,立下汗马功劳。戴笠死后,他先推荐郑介民当局长,自己当副手,暗地里搞小动作,1946年郑介民五十大寿时,他派人搅局,曝光郑老婆收礼丑闻,蒋介石一气之下换人,毛人凤顺势上位。 沈醉湖南湘潭人,1914年生,十八岁进复兴社,姐夫余乐醒是老特务,拉他入伙。沈醉身手好,脑子活,早年在上海干行动组长,1933年参与暗杀杨杏佛,逮捕华尔敦那案子,他亲手抓人。 1938年调湖南稽查处上校处长,1941年重庆警察局侦缉队长,1942年升军统总务处少将处长,管监狱和后勤,和陈恭澍赵理君王天木叫四大金刚,和徐远举周养浩叫三剑客,戴笠最器重他。 戴笠死后,沈醉帮着料理后事,亲自去岱山挖尸体,认出戴笠的金牙。可毛人凤上台后,沈醉站错队,1947年被发配云南当保密局站长,名义平级,实际是贬谪,管云贵川康的特务网,但下面徐远举周养浩成了他顶头上司,窝囊气憋着。 文件误送这档子事,暴露了军统的低效和混乱。比起中共的特科,军统中统这些组织,效率低得像小孩子过家家。 中共情报系统严密,电台隐蔽,行动果断,军统呢,特务们杀人不眨眼,手上沾满血,可办起事来蠢得要命。像王超北在西安设秘密电台,国民党胡宗南恨得牙痒,定向探测缩小到莲花池街7号,那宅子设计得有夹层暗道地下室,纵深六十米,三道门。 敌人敲门,王超北老婆拖鞋哒哒走过去,喊忘带钥匙,拖延时间拆电台收天线。搜查时,她冲出来尖叫自己在洗澡,黑狗子们还真退缩了,没敢硬闯。第二次搜,她边脱衣服边把鞋塞澡盆底下,敌人进屋翻腾一通,什么也没捞着。军统特务听着威风,实际笨手笨脚,闹笑话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