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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回忆:我躲在尸堆下,任滚烫的人油浇在自己身上 有人问,什么是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回忆:我躲在尸堆下,任滚烫的人油浇在自己身上 有人问,什么是“人间炼狱”?答案不在地狱,而在1937年的南京。不是所有战争都讲究胜负,有的,只为了杀人泄愤。这些幸存者到底经历了什么?那天的南京,到底发生了什么? 1937年12月13日,南京城破的那一刻,没有像样的抵抗,没有有序的撤离。日军的坦克碾过中山路的青石板,枪声取代了叫卖声,刺刀架上百姓脖子时,人们才惊醒——这场侵略从来不是军人之间的较量,而是针对手无寸铁者的猎杀。幸存者唐广普后来在口述中反复提及那个画面:“大街上全是奔跑的人,哭喊声混着枪声,跑慢一步就是一刺刀,血顺着石板缝往下流。” 他和成千上万的市民被日军连踢带打赶往草鞋峡,这个两侧是陡峭山壁、出口直通长江的峡谷,成了日军精心挑选的“屠宰场”。三天三夜,峡谷里挤满了男女老少,甚至有刚满月的婴儿。日军像操作流水线一样冷酷,先用机枪扫射,再用刺刀挨个补捅,最后浇上汽油焚烧。“尸体堆了三层,血流到脚面,空气里全是烧焦的人油味,呛得人喘不过气。”唐广普凭着求生本能,在乱尸堆的缝隙里蜷缩起来,浑身沾满了黏稠的烧焦脂肪油。 “人油是真的烫,烫得皮肤起泡流脓。”老人后来抚摸着手臂上的疤痕,声音仍在颤抖,“但我不敢擦,也不能动,身边的人要么已经断气,要么还在抽搐,一动就会被日军发现,迎来一刀。”他在尸堆下藏了两天两夜,不敢哭不敢喘气,听着日军的狂笑、机枪的扫射声,还有汽油燃烧时尸体爆裂的声响,直到屠杀声远去,才从死人堆里慢慢爬出来。草鞋峡这一处,短短三天就有57400余人遇难,日军为了毁尸灭迹,把烧不尽的尸体推入长江,江水被染成殷红,漂浮的残肢在阳光下泛着令人作呕的红光。 南京城的苦难远不止草鞋峡。下关码头的中山桥渡口,目击者看到日军把捆绑好的战俘推进江水,用刺刀刺穿挣扎者的胸膛,“水里的人都没叫出声,嘴被布条缠得死死的”;安全区本是西方人士搭建的避难所,最多时收容了29万难民,却成了日军施暴的乐园。14岁的邻家女孩被强行掳走,三天后尸体被扔回院中,脸面难辨;7岁孩童被当作“投掷练习”的靶子,从楼上反复丢下直至死亡;德国医生维尔姆在日记里记录,每天晚上都有几百名妇女被掳走,清晨被抛回时早已失去人形。 幸存者朱绍云的遭遇更令人心碎,他和哥哥被迫在江边搬运尸体,“一天之内至少看见13000多具尸体,堆得像小山”。哥哥只因动作慢了些,就被日军一刺刀捅进胸膛,扔进焚尸坑。日军甚至命令幸存者“用尸体点尸体”,一层死人浇油,一层尸块点火,用人油助燃,以此节省汽油。远东国际法庭后来查证,日军在占领南京后的六周内,实施了有组织、有计划的大屠杀,集体屠杀28案,零散屠杀858案,遇难总数超过30万人。 这些暴行不是个别士兵的失控,而是自上而下的纵容。日军华中方面军司令官松井石根下达“杀掉全部俘虏”的命令,第六师团师团长谷寿夫纵容士兵烧杀抢掠,甚至有军官开展“百人斩”杀人竞赛,日本《东京日日新闻》还对此进行了得意的报道。他们不仅屠杀生命,还疯狂掠夺,南京城内一半以上的商户被洗劫,三分之一的建筑被烧毁,近二十万件古玩书籍被抢走,这座千年古都沦为废墟。 西方人士的记录成为铁证。拉贝日记里写着“12月17日当天,我亲眼处理了41起强奸案”;魏特琳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目睹日军闯入校园,架起机关枪搜查,事后掩埋了几百件士兵的棉军服以防被发现;马吉牧师用16毫米摄影机拍下的影像,成为远东军事法庭审判的关键证据,画面里三名中国女子被反绑轮奸后砍杀的场景,至今让人不忍卒睹。 87年过去了,截至2025年5月,登记在册的南京大屠杀在世幸存者仅剩26人。他们的皱纹里刻着苦难,疤痕上记着罪行,每一次口述都是在为30万遇难同胞发声。这段历史从来不是抽象的数字,而是唐广普身上滚烫的人油疤痕,是朱绍云失去的哥哥,是无数家庭的破碎与哀嚎。 铭记南京大屠杀,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不让历史重演。那些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我们,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软弱就会招致欺凌。30万同胞的生命不能白牺牲,幸存者的血泪控诉不能被抹去。唯有铭记这段苦难,才能珍惜当下的和平,才能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底线更加坚定。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