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乌克兰人讲到自家总统时说：“我知道不少中国人觉得泽连斯基以前是喜剧演员，当总统像个笑话。但2019年大选，我、我爸妈还有亲戚朋友都投了他，73%的乌克兰人选了他，这是因为我们对前总统波罗申科太过失望了。” 2014 年波罗申科上台时，乌克兰刚丢了克里米亚，东部顿巴斯的炮火没日没夜。他攥着 “抗俄亲西” 的大旗喊得震天响，转头就把心思花在了 “折腾语言” 上。 一道政令下来，公共场合必须说乌克兰语，东部俄语区的医生写病历都得改用乌语，连菜市场大妈吆喝 “土豆” 都得换词。 语言没拧成一股绳，钱包倒先被榨空了。波罗申科抱着欧盟大腿要援助，换来的却是带毒的 “条件”。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扔来 175 亿美元贷款，转头就要求天然气价涨 3 倍，养老金砍一半，连退休老人的救命钱都要加税。 整个乌克兰都在挨饿。2017 年人均 GDP 跌到欧洲倒数第一，比越南还穷。面包价涨得比火箭快，一升牛奶要花掉工人半天工资，格里夫纳纸币贬得不如卫生纸值钱。 年轻人扛不住了，300 多万人背着行李往波兰跑，基辅大学的工程师，在华沙工地搬砖一天挣的钱，比在老家一个月还多。 留在国内的人，只能在黑市倒腾小商品，菜市场一半摊贩都没执照 ，办个证要被五六个部门扒层皮，谁耗得起？ 比穷更狠的是贪。波罗申科嘴上喊 “反腐”，自家巧克力厂却靠着政府免税政策垄断市场，一年赚 1.2 亿美元，工人月薪却不到 300 美元。 更缺德的是国防采购，媒体曝光说，本该送往前线的 20 万顶防弹头盔，全是一砸就碎的假货，差价全进了高官腰包。 前线士兵拿着过期子弹打仗，而采购官员在利沃夫买了海景别墅，波罗申科只轻描淡写一句：“战时难免有损耗。” 损耗的是人命，填的是贪官的腰包。到 2019 年，波罗申科的支持率跌到 8% 就在这时，泽连斯基从电视里走了出来。这个 41 岁的喜剧演员，没穿西装，就套件普通 T 恤，对着镜头说：“我跟你们一样，受够了被骗。” 他的竞选口号简单到可笑：“抓寡头、停战火、议员坐公交”，可就是这几句大白话，戳中了所有人的心。 他不搞豪华宣讲会，专往菜市场、工厂跑。有大妈问 “面包能不能降价”，他不画大饼：“先把贪官的钱追回来，分给出力的人。” 年轻人把他主演的《人民公仆》片段刷爆社交网络 ， 剧里那个对抗寡头的草根总统，成了大家的精神寄托。 就职典礼上，泽连斯基没穿正装，就一件深色夹克。他站在台上说：“我的权力是你们给的，我只对你们负责。” 台下的众人哭了，不是因为看到了救世主，是因为在黑暗里待久了，哪怕是微光，也让人想拼命抓住。 如今泽连斯基的执政争议不断，但 2019 年那票从来不是闹剧。就像乌克兰百姓说的：“谁让我们活下去，我们就选谁。这道理，比任何政治口号都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