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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外出和朋友打桥牌,她突然感觉浑身燥热,整个人没有

1965年,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外出和朋友打桥牌,她突然感觉浑身燥热,整个人没有心思打牌,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于是她急忙回家。 那天下午的牌局本是老姐妹们难得的相聚,红木桌上摊着翡翠筹码,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丝绒桌布上投下斑驳光影。 姚玉兰握着牌的手指突然开始冒汗,连平时最擅长的算牌思路都断了线,脑子里反复闪现小儿子杜维嵩低头抽烟的样子。 姚玉兰这辈子经历过的风浪不少。 从北平京剧名角到上海滩大亨的姨太,从锦衣玉食到迁居香港后的精打细算,她以为自己早就练就了处变不惊的本事。 可那天下午的燥热感不同寻常,像是有团火从脚底往上烧,烧得她坐立难安。 本来想硬撑着打完这局,毕竟都是当年十里洋场的老熟人,失约总归不太好看,但后来发现根本坐不住,连牌友递来的龙井茶都没心思喝。 仆人阿香在门口接她的时候,脸色白得像张纸。 姚玉兰心里咯噔一下,往常这个点家里该有杜维嵩听唱片的声音,今天却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少爷他..."阿香的声音发颤,手指着二楼书房的方向。 姚玉兰踩着高跟鞋往楼上跑,木质楼梯在脚下发出沉闷的响声,这声音后来总在她梦里出现。 推开书房门的瞬间,药瓶倒在地毯上的声音特别刺耳。 杜维嵩趴在书桌上,手边散落着几张信纸,最上面那张写着"活着没意思"。 姚玉兰的腿一软,扶着门框才没倒下。 这个从小被全家捧在手心的小儿子,长着和杜月笙几乎一模一样的眉眼,却没继承到半分父亲的狠劲。 迁居香港这十几年,他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杜维嵩出生那年,杜月笙正是上海滩说一不二的人物。 奶妈、私塾先生、进口玩具堆成山,连吃饭都要佣人喂到嘴边。 1949年举家迁到香港时,他已经是十几岁的半大孩子,突然从云端跌进现实,连学费都要靠变卖母亲的首饰。 本来想学着哥哥们去做生意,可从小被宠坏的性子哪里吃得消看人脸色,几次碰壁后就缩回了家里。 香港的日子和上海没法比。 姚玉兰看着镜子里自己渐渐生出的白发,想起当年在华格臬路杜公馆的光景。 那时候她和孟小冬平起平坐,家里光是厨子就有好几个,现在却要亲自算着柴米油盐。 杜维嵩的恋爱对象家里听说他是杜月笙的儿子,当即就断了来往;拿着仅剩的积蓄去投资股票,结果血本无归。 这些事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也扎在姚玉兰心上。 如此看来,杜维嵩的悲剧早就埋下了伏笔。 父亲的光环太大,大到让他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 在香港这个地方,提起杜月笙,有人敬畏有人唾骂,却没人真正把他的儿子当普通人看。 找工作时人家客客气气拒绝,交朋友时总被提防着,连去茶楼喝茶都能听见邻桌议论"那就是黑帮大亨的儿子"。 时间长了,他越来越沉默,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姚玉兰后来总后悔,当初要是没那么宠着他就好了。 让他早点知道生活的苦,或许就不会这么经不起摔打。 可世上哪有后悔药呢?她变卖了最后几件首饰给儿子治病,日夜守在医院,可杜维嵩还是在半个月后走了。 出殡那天没几个人来,姚玉兰站在墓前,看着墓碑上年轻的照片,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空了。 其实那时候香港有不少像杜维嵩这样的"移民二代"。 他们跟着父辈从上海来到香港,带着过去的荣光和现实的落差,在陌生的城市里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有的靠自己打拼站稳了脚跟,有的却永远困在了过去。 杜维嵩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被时代洪流裹挟的可怜人。 毫无疑问,杜月笙当年的权势给了家人无上的荣耀,却也给子女留下了沉重的枷锁。 他在世时能护着他们,可他走了,那些光环就变成了诅咒。 姚玉兰晚年常对孙辈说,人这辈子最要紧是自己有本事,靠别人的影子撑不了一辈子。 这话里的滋味,怕是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如今再提起杜月笙家族,人们记得的大多是上海滩的传奇故事。 很少有人知道,在1965年那个春天,一位母亲因为莫名的燥热感失去了最后一个儿子。 豪门如梦,梦醒之后,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