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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接到工资管理员电话,问我五十五退不退。我脱口就说退! 以前听老同事说这事时还

上午接到工资管理员电话,问我五十五退不退。我脱口就说退! 以前听老同事说这事时还觉得矫情,真轮到自己,才懂那点说不清的滋味。 不是多高尚,就是倦了几十年的重复。早五年晚五年,不都要退?早点去公园打太极、学插花,不比坐办公室香? 可挂了电话还是愣了会儿,原来我也到了要跟职场说再见的年纪啊。你们说,这算解脱还是遗憾? 下午去茶水间接水,碰到刚入职的实习生小周,抱着一摞文件差点撞翻我手里的保温杯——那杯子是十年前部门评优发的,杯身的logo掉得只剩个模糊的印子,我却一直没换。小周慌慌张张道歉,我笑着摆手,忽然想起自己刚上班时,也这样冒失,总被带我的王师傅敲着桌子说“稳着点,饭要一口口吃”,没想到这“一口口”就吃了三十年。 回到工位,盯着电脑屏幕上没写完的项目总结,手指悬在键盘上半天没动。桌上的绿植是去年女儿送的,说让我上班眼睛累了看看,现在叶子都有点发黄了——我居然好久没给它浇过水。抽屉里翻出刚工作时的工作证,照片上的自己留着齐耳短发,眼神亮得像星星,再摸一把现在的头发,鬓角的白丝藏都藏不住。 晚上做饭时,老伴问我“真退啊?那以后谁给你带单位的酱菜回来?”我才想起,每天中午食堂的酱菜是我的最爱,总偷偷装一小盒带回家。突然鼻子有点酸,不是因为酱菜,是因为那些习以为常的小事,原来早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其实我知道,说“退”是真的倦了——每月的报表、每周的例会、偶尔的加班,这些重复了几十年的事,像磨盘一样转得人心里发钝。可挂了电话愣神的那几分钟,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去年部门团建,大家一起爬香山,年轻人都跑在前面,我和李姐落在后面,她指着远处的红叶说“等退了我们再来,慢慢走慢慢看”,当时只觉得她矫情,现在却盼着那一天早点来。 后来我想通了,解脱和遗憾本来就不是二选一的事。解脱的是职场的束缚,遗憾的是那段再也回不去的青春。但人生哪有完美的?前半生为了家庭和工作拼尽全力,后半生该给自己留点时间了——去公园打太极,学插花,甚至跟老伴一起去跳广场舞,这些看似普通的事,不就是我们年轻时向往的“慢生活”吗? 昨天碰到楼下的张叔,他退休两年了,每天带着孙子遛弯,手里还拿着个画板学素描,他说“以前总觉得退休就是等死,现在才知道,这才是真正活着”。我突然觉得,退休不是终点,是另一种开始。你们说,我这心态算不算想开了?如果是你们,五十五岁会选择退吗? 上午接到工资管理员电话,问我五十五退不退。我脱口就说退! 以前听老同事说这事时还觉得矫情,真轮到自己,才懂那点说不清的滋味。 不是多高尚,就是倦了几十年的重复。早五年晚五年,不都要退?早点去公园打太极、学插花,不比坐办公室香? 可挂了电话还是愣了会儿,原来我也到了要跟职场说再见的年纪啊。你们说,这算解脱还是遗憾? 下午去茶水间接水,碰到刚入职的实习生小周抱着文件差点撞翻我手里的保温杯——那杯子是十年前部门团建发的,掉漆了都没换。小周忙道歉,我笑着摆手,忽然想起自己刚上班时也这样毛手毛脚,总被带我的王师傅敲桌子说“稳着点”,没想到一晃就是三十年。 回到工位盯着没写完的项目总结,手指悬在键盘上半天没动。桌上的绿植是女儿去年送的,说让我缓解眼疲劳,现在叶子都黄了——我居然好久没浇水。抽屉里翻出刚工作的证件照,齐耳短发眼神发亮,再摸鬓角,白丝藏不住了。 晚上老伴问“真退啊?以后谁带食堂酱菜回来?”我才想起每天偷装酱菜的习惯,突然鼻子酸了——那些习以为常的小事,早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其实说退是真倦了:每月报表、每周例会、偶尔加班,像磨盘转得人心发钝。但愣神那几分钟,闪过的是去年团建和李姐爬香山,她指着红叶说“退了再来慢慢看”,当时觉得矫情,现在却盼着。 后来想通了,解脱和遗憾本就不是二选一。解脱的是职场束缚,遗憾的是回不去的青春。前半生为家庭工作拼尽全力,后半生该给自己留点时间——打太极、学插花,甚至跳广场舞,这不就是年轻时向往的慢生活? 昨天见楼下张叔,退休两年带孙子学素描,他说“以前觉得退休是等死,现在才懂是真活着”。我突然明白,退休不是终点,是另一种开始。你们五十五岁会选退吗?这心态算想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