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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一女人抱着孩子躲在芦苇荡,不料被日军发现了,顿时扑向她,女人抵死不从

1937年,一女人抱着孩子躲在芦苇荡,不料被日军发现了,顿时扑向她,女人抵死不从,日军就夺过她的孩子,并高高举起。 那年冬天,南京冷得要命。对于生活在沙洲圩双闸一带的老百姓来说,这股寒意不仅仅来自天气,更来自城里传来的消息——日本人来了。 咱们先说姜根福一家的遭遇。那年姜根福才8岁,但这孩子的记忆力好得惊人,或者说,那种刻骨铭心的恐惧,让他想忘都忘不掉。 这家人原本是有机会逃的。姜根福的父亲看着隔壁邻居被活活烧死在屋里,那个惨叫声,像是把人的心放在油锅里煎。父亲是个明白人,知道留在村里就是等死,趁着夜色,一家八口人摸上了那条破船。 漆黑的江面,只有划桨的划水声,一家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母亲怀里抱着还不满三个月的小弟弟,那可是全家的心头肉。逃难路上,哪怕是一声咳嗽,都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天蒙蒙亮的时候,也是人最困乏、警惕性最低的时候。远处传来了日语的吆喝声,那是日军的巡逻队。姜父反应很快,把船靠了岸,一家人慌不择路地钻进了岸边的芦苇荡。 这时候,最残酷的考验来了。 这几天东躲西藏,大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母亲哪里还有奶水?不满百天的小弟弟饿啊,那种饥饿是本能,孩子不懂什么是战争,不懂什么是鬼子,他只知道饿,于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声哭,在死寂的清晨,就像是一道催命符。 咱们现在很难去苛责那个婴儿,但在当时,这一声啼哭直接把全家人的位置暴露给了魔鬼。日军听到了动静,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扑了过来。 接下来的这一幕,成了姜根福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也是咱们标题里提到的那个惨烈瞬间。 几个日本兵拨开芦苇,看见了抱着孩子的母亲。他们脸上的表情不是发现了人的惊讶,而是一种捕猎成功的亢奋。一个日本兵冲上来就要对母亲动手动脚,母亲死死护着怀里的孩子,拼命反抗。 那个日本兵恼羞成怒,一把从母亲怀里夺过那个还在啼哭的婴儿。他没有一丝犹豫,高高举起孩子,像摔碎一个瓦罐一样,狠狠地砸向旁边的礁石。 哭声戛然而止。 母亲疯了。任何一个母亲看到这一幕都会疯。她不顾一切地扑向那个日本兵,想要拼命,想要报仇。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敌得过一群武装到牙齿的野兽?几把刺刀同时捅向了她,鲜血染红了那片枯黄的芦苇。 父亲想冲出去拼命,却被拖走了。姜根福和弟弟因为藏在水里,只露出半个脑袋,加上芦苇的遮挡,竟然奇迹般地躲过了一劫。 但他眼睁睁看着母亲倒在血泊里,看着那个刚刚还会哭的弟弟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那一刻,芦苇荡不再是避难所,而是吞噬亲情的地狱。 你以为这就是全部吗?这只是南京大屠杀三十万冤魂中的一个缩影。在同一个时空下,还有另一个叫张秀红的姑娘,也在经历着另一种形式的“地狱”。 张秀红那时候12岁,按现在的标准,还是个背着书包上小学的孩子。但在1937年的南京,12岁已经要承担生死的重量了。 她和爷爷也躲进了芦苇荡。日本人为了逼出藏在里面的人,放火烧荒。大火逼得人没处躲,爷爷不幸被抓住了。 那一幕同样让人心碎。日本兵把年迈的爷爷按在地上,皮靴踩着老人的手掌,刺刀在老人的身上比划,眼看就要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躲在旁边的张秀红站了出来。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理解又无比震撼的选择。一个12岁的小女孩,看着凶神恶煞的日本兵,她竟然主动走了过去,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爷爷。她说:“我跟你们走。” 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当然知道。那几天村里被糟蹋的姑娘还少吗?但为了爷爷能活下来,她用自己稚嫩的身躯,去交换爷爷的生命。 日本人放过了爷爷,带走了张秀红。 爷爷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喊着孙女的名字,但无济于事。张秀红被带进了一个空屋子,那之后的遭遇,成了她一生的梦魇。不仅是身体上的摧残,更是尊严上的凌迟。她的大腿根部被刺刀刺伤,伤口发炎溃烂,没有药,只能用盐水洗。你能想象那种在伤口上撒盐的剧痛吗? 更残忍的是,这种伤害伴随了她一辈子。即便后来战争结束了,日本投降了,她也结婚了,但那个伤口带来的后遗症,让她在生孩子时难产了三天三夜。 咱们常说“时间能抚平一切伤口”,但这纯粹是没受过伤的人说的风凉话。对于张秀红、姜根福这样的幸存者来说,时间只是让痛苦发酵得更深沉。 晚年的张秀红,每到阴雨天,当年的伤口就会钻心地疼。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梦里全是漫天的大火和日本人的狞笑。 她后来去了日本,在各个城市讲述自己的遭遇。有日本年轻人听完后,跪在她面前流着泪说“对不起”。这一幕很感人,但咱们得清醒地认识到:民间的歉意,代表不了官方的态度。 直到张秀红2016年去世,她都没有等到那个国家正式的一句道歉。 战争对于普通人来说,从来没有赢家,只有生离死别。 我们没有资格替先辈去原谅,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这段记忆,像那年芦苇荡里的寒风一样,时刻警醒着每一个后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