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警告泽连斯基:要么签字，要么会失去美国的武器供应！这个28条俄罗斯原则上是同意的，甚至还有空间，比如被欧美冻结的资产应该有3000亿，现在只拿出1000亿就行。这个打下去，3000亿迟早也是会全部被欧盟拨给泽连斯基的，他们现在老是开会蹭蹭蹭蹭蹭，就是不敢进去，时间问题而已。 泽连斯基挂了马克龙和默茨的电话，手指在桌面上磨了磨，掌心全是汗。办公室的地图上，红笔圈出的沦陷区像一块块烂疮，连他小时候爬过的那座山都变成了灰色。桌上摊着阵亡士兵的名单，最上面那页的名字旁边，还贴着张士兵和妹妹的合影，照片里的女孩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他端起咖啡杯，发现杯壁上的水渍都干成了印子。 助手敲门进来，递给他个密封袋——里面是美国国会的内部备忘录，说如果乌克兰再打三个月，军工复合体能多赚至少500亿美金。泽连斯基捏着那张纸，指节都泛白了。原来那些天天喊着"支持乌克兰主权"的人，背地里把战争当成了提款机。更让他心凉的是，备忘录里还提了句，"泽连斯基若不听话，可考虑扶持新的代理人"。 他走到窗边，楼下的街道上没几个人，只有个老太太推着卖热汤的小车，缩着脖子在风里走。上周去前线，个19岁的小兵拉着他的胳膊说："总统，我想回家吃我妈做的土豆饼。"当时他只能点头，现在却觉得那承诺像张废纸。 现在他面前两条路：签字，国内的极端民族主义者会骂他是卖国贼，说不定还会有人开枪打他；不签，美国就断武器，前线的士兵只能拿烧火棍对抗俄罗斯的坦克。他就像个被绳子拴住的木偶，两边的人都在扯绳子，谁都不在乎木偶会不会散架。 其实这事想明白也挺简单，最惨的永远是普通人。那些坐在豪华办公室里谈利益的人，从来不会去看防空洞里孩子的眼泪，不会去摸士兵身上没愈合的伤口。特朗普想分重建的钱，霸主集团想赚军火钱，俄罗斯想止损，只有乌克兰的老百姓，在寒风里等着个不知道能不能来的和平。 泽连斯基把密封袋锁进抽屉，然后拿起电话，拨给了自己的私人律师。他得先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真签了字，至少别被国内的人弄死。挂了电话，他看着墙上的国旗，突然觉得那蓝色和黄色都变得刺眼。明天他要开内阁会议，决定要不要签字，但他心里清楚，不管选哪条，他都成不了英雄，最多只是个背锅的。 窗外的风更大了，吹得窗户哐哐响。泽连斯基走到桌前，把那张小兵和妹妹的合影塞进了钱包。他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他知道，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