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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淮海战役后,我军在一处山芋田中俘获一敌军军需处长,在审讯中,政治部主

1949年,淮海战役后,我军在一处山芋田中俘获一敌军军需处长,在审讯中,政治部主任陈茂辉因一盒烟,猜测出此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淮海战役可是解放战争里翻天覆地的一仗,1949年1月10日尘埃落定,人民解放军把国民党军的主力部队打得七零八落,几十万敌兵成了俘虏。战场上到处是残破的装备,国民党损失得一塌糊涂,尤其是徐州剿总的副总司令杜聿明,这家伙带着残部想突围,结果下落不明。华东野战军上下都盯着他的动向,因为杜聿明是蒋介石手下的大将,抓到他不光是军事胜利,还能敲打敲打国民党残余势力。这场战役结束没几天,部队还在安徽萧县一带清剿,战士们忙着修整和搜捕,情报网撒得密不透风。谁成想,就在这么个节骨眼上,一件小事就把杜聿明给揪出来了。 事情得从当地一个农民说起,那天早上他扛着锄头去村东头的山芋田挖土,打算刨点过冬的玩意。结果一低头,就瞧见田里藏着十来号人,鬼鬼祟祟的,身上披着大衣,脚踩军靴,还低声用官话嘀咕。领头的那个高个子男人上前搭话,问附近有没有解放军,又打听通往徐州的路。农民一愣神,那人急了,从手指上褪下一枚金戒指塞给他,意思是闭嘴走人。这农民也不是傻子,握着戒指就跑回村里,直奔华东野战军第四纵队第十一师的卫生所,把事一五一十报了上去。卫生所的同志们立马上报师部,派出一个排的战士去围捕。没费多大劲,那些人就被抓了个正着,总共十四号人,身上搜出美式卡宾枪、手枪啥的,装备齐全,可自称的身份五花八门。 初步盘问下来,有个瘦子说是中央日报的记者,另一个胖墩儿自称汽车司机,其余的多半说自己是国民党普通士兵。可他们穿的军装是美援的橄榄绿,剪裁讲究,远不是前线杂牌能比的。在这堆人里头,最显眼的还是那个大高个儿,他戴着呢帽,领口扣得严实,自报家门叫高文明,是国民党第十三兵团的军需处长。战士们把他们押回师部,一路风尘仆仆,队伍拉得老长。师部一看这阵势,觉得不对劲儿,尤其是高文明身边跟着记者和司机,还带那么多随从,这哪像个小军官的派头?于是,政治部主任陈茂辉接手了这案子。他是老革命了,眼光毒辣,办案子总能抓住关键。 陈茂辉先把高文明、记者和司机三人单独提出来审。这审讯从早上一直拖到中午,屋子里烟雾缭绕,空气都发涩。陈茂辉挺客气,先递过去一支本地飞马牌的烟,高文明没接,反而从自己大衣兜里摸出一盒来。那盒烟一看就是美国骆驼牌的,包装精致,价格高得吓人,在当时一个普通军官哪敢这么奢侈?陈茂辉心里一咯噔,这军需处长用得起进口货,还带着专职司机和记者护着,身份准不简单。果然,往下问,高文明支支吾吾,说自己管后勤补给,隶属十三兵团。陈茂辉让他写下兵团所有处长的名单,高文明接过纸笔,动作慢吞吞的,像在拖时间。他先从兜里掏出一包骆驼烟搁桌上,又摸出两包牛肉干,边嚼边写。嚼得起劲,碎屑掉了一地,最后才掏出支派克金笔,笔帽一拧,墨水晕开纸面。可他只写了“高文明”三个字,往下就画圈圈了,笔尖在纸上乱划,线条歪七扭八。 这下陈茂辉更确定了,他不是军需处长。追问兵团结构,高文明就低头抽烟,一支接一支,烟灰弹得桌上到处是。问起淮海战场的细节,他干脆沉默,嘴巴没闲着,不是吸烟就是啃牛肉干。整个上午,审讯没啥进展,高文明那大衣兜简直像个移动仓库,应有尽有。陈茂辉一看天色不早,先把他们安置到村口一间磨坊里,派人严加看守。谁知下午黄昏时分,消息传来,高文明自杀了!战士们冲进去一看,他用块碎砖砸破了脑袋,血流一地,躺在地上装死。陈茂辉带人查看,伤口不深,但血涂得满脸都是,明摆着想骗人送他去医院,好趁机溜号。这招老套了,陈茂辉没上当,一面命人抬他去卫生所包扎,一面转头对那记者施压,说不交代就后果自负。记者扛不住了,跪地招供:这人就是杜聿明,国民党徐州剿总副总司令,我是他的副官尹东生,那司机专拉他们逃跑的。 这身份一爆出来,陈茂辉立马从联络部调来杜聿明的照片,黑白证件照上那张脸,轮廓眉眼分毫不差。比对着病床上的杜聿明,绷带裹头,脸色苍白,却逃不过这双眼睛。话说杜聿明这回栽了,淮海战役他指挥突围,带着十三兵团的残部从陈官庄一带钻沟渠,换了三次装才跑到山芋田。可纸包不住火,农民一举报,全盘败露。他是蒋介石的嫡系,抗战时打过缅甸,解放战争里头屡立战功,但淮海一败涂地,几十万部队灰飞烟灭,这责任他得扛。 人民解放军没急着处置杜聿明,而是把他和其他国民党战犯一起送去管理所改造。这改造可不是走过场,从1950年起,杜聿明进了北京的功德林战犯管理所,那地方管得严,但也讲道理。起初他沉默寡言,不爱搭理人,可渐渐地开始干活,挑水、种菜、修房子,双手磨出老茧。学习上也跟上节奏,读马克思主义的书,参加讨论会,笔记记得密密麻麻。改造的重点是让他认清是非,杜聿明从一个军阀将领,慢慢转变了想法。1959年12月4日,他获得特赦,成了新中国公民,从此过上普通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