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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毛人凤下令处死朱君友。朱君友坦然赴死,却发现枪决他的2名特务,朝他频

1949年,毛人凤下令处死朱君友。朱君友坦然赴死,却发现枪决他的2名特务,朝他频繁摇头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出声,朱君友立即心领神会。 说起成都的旧时光,总绕不开那些大户人家,朱家就是其中翘楚。人家管那叫“朱半城”,光房产就占了半条街,店铺从南到北,卖粮的、布的、当铺的,啥都有。家里人多,仆人伺候着吃喝拉撒,日子过得舒坦。可朱君友从小就不按套路出牌。家里请的先生是留过洋的,教的不是四书五经,而是些新鲜玩意。他年纪轻轻,就对国家大事上心,脑子里装满了家国。1938年,日本鬼子闹得凶,他直接投身抗日宣传队,跑报馆,钻乡村,写传单,贴标语,忙活得热火朝天。不出几年,就被地下党拉了进去,在成都当联络员。 朱君友干起活来真不含糊。消息一到手,立马想办法送出去,藏身的地方换来换去,从不露马脚。营救同志那更是拿手好戏,好几回线人落网,他砸钱,找人,动关系,愣是把人捞出来。动静闹大了,国民党特务盯上他,1946年秋天,一个被策反的线人翻脸咬人,特务半夜砸门,把他五花大绑拖走,直奔锦江监狱。进了那,日子就苦了。从头一天起,审讯没停过,吊起来打,棍子抽,电棍电,身上皮开肉绽,骨头都快散架。饿肚子是家常便饭,三天两头不给饭不给水,进来时人模狗样,出去时不成样子。鞭子里夹铁丝,抽下去骨头响,有人劝他招了,说留条命青山在,他摇头,说青山不怕,就怕良心烂掉。情报一字没吐,人倒被折腾得半死,后来关单间,外面解放军过江了,西南眼看要变天,他还咬牙挺着。 转眼1949年12月,毛人凤从台北发话,大陆特务系统得清仓,所有重犯一律灭口,不留活口。成都名单上36人,朱君友名字赫然在列。关了三年,死刑来得没影,可他早有准备,把衣物啥的都分给牢友,打算走得干净。12月6日夜里,监狱铁门一响,两特务进来,杨夷甫和徐季达,没带铐子没带枪,一左一右夹着他往外走。朱君友以为这回真完了,步子稳稳的。可走着走着,他留意到这俩人不对劲,杨夷甫一个劲摇头,徐季达使眼色,示意别出声。他一下子就懂了,这不是押去杀,是在救。出了门,街边破车等着,车里家人全到齐。三年没见,他扑通跪下,磕头,眼泪吧嗒掉。原来杨夷甫是他小舅子,徐季达表弟,早年吃朱家饭,读朱家书,进了军统混了个中层。朱家知道要杀人,赶紧拿出十根金条,找蓉站头子徐中奇,这人以前得过朱君友岳父提拔,在特务圈爬得快。人情加钱,名单上朱君友名字划掉,不走正道,搞假转移,直接从牢里人间蒸发。 朱君友这么一脱险,名单上缺了个口子,谁也没当回事。可第二天,十二桥外防空壕就成了屠场。32人拖出去,不审不问,刺刀捅心窝,后脑一枪,有人喊口号,血溅一地。杀完浇汽油,点火烧,火光冲天,焦味儿飘了半宿,城南人闻着不对劲儿,谁敢吱声。 解放军进城,群众报信,说壕沟有骨头,部队挖开,三十多具尸骨堆着,有的半烧,有的枪眼明显,死相各异,但都咬牙没屈。朱君友成了唯一没扔进去的,他活着,却像背了座山。别人庆幸,他自己夜夜梦魇,醒来一身汗。几十年后,学生问他,他说要是能多救一个就好了,嗓子堵得慌。人家安慰命大,他笑笑,说是家门大。朱家那势力,政商通吃,人脉像树根,缠得紧。“朱半城买命”不是白说,可换别人有这资源,也不见得敢用。朱君友敢用,救了命,也留了证。十二桥惨案曝光,全靠他这活口,时间、手法、谁干的、埋哪儿,他说得清清楚楚。尸骨运青羊宫烈士陵园,立碑,家属哭,他没去,只写信让人念:“你们牺牲,我活着,不是福,是债。” 往后日子,朱君友低调得很,不谈功,不领奖。采访上门,他摇头,回忆提案来,他说同志们死了,我不该说活着。晚年病了,床边放录音机,问他怕死不,他闭眼半天,六个字:“怕,怕死得不值。”这人一辈子,就这么扛着。想想那年头,国民党败退,毛人凤下死手,灭口清仓,成都地下党骨干几乎全搭进去。朱君友的脱险,不是运气,是家族底子厚,可也换来一辈子愧疚。他用那份证词,钉死了这桩惨案,让后人记住那些没来得及走的同志。历史书上,十二桥就那么一笔,可对当事人,是一辈子的事儿。朱家富甲一方,却出了这么个儿子,不为钱为势,为信念豁出去。国民党特务那帮人,徐中奇杨夷甫啥的,救人时也算沾了亲戚光,可他们自己呢,下场多半不妙,败退台湾,风流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