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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深刻反思的话: “人活着其实没什么意义,和家里的牛羊,地上的蚂蚁,树上的小鸟

令人深刻反思的话: “人活着其实没什么意义,和家里的牛羊,地上的蚂蚁,树上的小鸟,花丛的蜜蜂,甚至路边的尘土,没有什么两样。忙忙碌碌,勤勤恳恳,叽叽喳喳,热热闹闹的活着,安安静静的死去,带不走什么,也留不下什么。” 五十岁生日那天,我拆开第七份快递,里面是印着“财务总监”的新名片。我把名片扔进抽屉,和之前六张躺在一起,销售冠军、项目经理、创业合伙人…… 它们像一排蜕下的蝉壳,完整记录了我如何从一个饥饿的年轻人,变成一台高效的社会机器。 妻子在客厅催促:“蛋糕要化了。”她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像从一个遥远的星球。 我走到窗边,看见一只灰雀在啄食邻居空调外机上的草籽。它忙碌地点头,翅膀微微张开保持平衡。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们毫无区别,它在收集草籽,我在收集头衔;它为了过冬,我为了什么? 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五十岁的土壤里迅速生根发芽。 我开始注意到更多与我一样的人。工地上,民工老陈用三十年砌出半座城,老家却只有一座漏雨的瓦房。他递给我一支烟:“人嘛,就是挣一口饭。” 茶水间里,行政小张为下个月的婚礼瘦身,每天只吃三片菜叶,像工蜂为蜂后节食。 就连我父亲,那个把“人过留名”挂在嘴边的老教师,退休后最大的成就,是阳台上那盆开了三朵的茉莉。他每天跟花说话,仿佛那是他新教的学生。 我们都是蚂蚁,只是巢穴不同。 在一个普通的周二,公司体检,我被要求复查。在等结果的三个小时里,我坐在医院小花园的长椅上,看蚂蚁搬运一块比它们身体大五倍的面包屑。 它们组成一支精密的队伍,绕过石子,越过裂缝,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我突然想起今天本该主持的预算会议,我们何尝不是在搬运名为“KPI”的面包屑? “检查结果很好。”医生的话把我拉回现实,“只是轻度脂肪肝,注意饮食。” 我道了谢,却没有立刻离开。我在长椅上坐到日落,看候诊的人来了又走,像潮水拍打沙滩,不留痕迹。 从那天起,我变了。 我不再为季度报表失眠,转而记录窗外梧桐树每天的变化。我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回家陪儿子拼他永远拼不完的乐高。妻子说:“你最近……很安静。” 是的,安静。像一场喧闹的雨终于下到了尽头。 上周整理旧物,翻出我小学写的作文《我的理想》。我写道:“要当科学家,发明会飞的汽车。”儿子看到哈哈大笑:“爸爸,你的汽车呢?” 我也笑。那个立志要改变世界的孩子,如今最大的成就是还清了房贷。 昨天,老陈给我打电话,说他决定回老家了。“砌不动了,”他说,“回去种点菜,挺好的。” 今天下班,我看见那只灰雀还在啄食草籽。但这次我注意到,它每啄几下就会抬起头,左右张望,小眼睛亮晶晶的。也许对它来说,这不只是觅食,而是整个世界。 五十岁才懂,人生的意义或许不在建造丰碑,而在感受每一次心跳。像蜜蜂采集花蜜,重要的不是酿出多少蜜,而是在飞舞时触碰到的那缕阳光。 夜深了,我关掉电脑。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我看见自己的倒影,和窗外的尘土一样,在月光里轻轻漂浮。 原来我们都是宇宙的尘埃,但有些尘埃,在某个瞬间,曾反射过太阳的光芒。这就够了。 《庄子·知北游》:“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 生命如同阳光穿过缝隙,短暂而迅速。这与“热热闹闹的活着,安安静静的死去”的意象异曲同工,道出了生命在时间长河中的转瞬即逝。 《传道书》(《圣经》):“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 这句古老的叹息,直接回应了“人活着其实没什么意义”的虚无感,指出在某种终极视角下,一切劳碌捕风,终归于无。 叔本华:“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生就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 “忙忙碌碌,勤勤恳恳”背后的驱动力最终可能指向一种空虚。 《庄子·齐物论》:“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 一切存在本质上是平等、统一的,并无高下之别。 莱布尼茨:“现在包含着过去,而又充满了未来。” 五十岁前,我们大多被社会规训要“建功立业”、“出人头地”,渴望在历史上“留下什么”。五十岁后,认清自己与蚂蚁、蜜蜂无异的本质,是一种幻灭,也是一种解脱。 它让我们从“我必须成为谁”的沉重负担中解放出来,坦然接受自己作为芸芸众生之一的平凡与普通。 如果生命本身没有那个预设的、宏大的“意义”,那么意义就不再是一个需要我们去“寻找”的答案,而是一个可以由我们主动“赋予”的过程。 就像蚂蚁搬运面包屑,对它而言,那就是它世界的全部意义。 我们可以自由选择将热情倾注于家庭、爱好、帮助他人,或仅仅是享受一缕阳光。 正因为“带不走什么,也留不下什么”,我们才真正拥有了“如何度过当下”的绝对自主权。 在“虚无”的背景下,“此刻”才如此清晰和珍贵。 因为,生命的壮丽,不在于它有一个辉煌的终点,而在于我们明知其虚无,却依然选择热爱并投入其中的每一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