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赵梅离婚4个月了，日子却过得比婚内还舒坦。

每天早上，餐桌上总有热乎乎的包子和豆浆等着我，香气扑鼻，勾得人胃口大开。

儿子背着书包，扯着嗓子喊：“爸，我上学去啦！”

那声音清脆得像个小喇叭。

赵梅送他去学校，回来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

刚开始，我觉得这日子像做梦，摆脱了婚姻的束缚，出去应酬时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客户点的陪酒小姐，我可以聊到半夜。

可3个月后，赵梅突然找我要房租和伙食费。

我气得转了12万，心想这下两清了。

却没想到，这笔钱和她的秘密，像根刺扎在我心里，让我开始后悔当初的选择。

01

我和王丽离婚四个月了，日子却比婚内还要舒坦。

每天早上，餐桌上总有热乎乎的豆浆和油条等着我，香味扑鼻，勾得人肚子咕咕叫。

儿子背着书包，扯着嗓子喊：“爸，我去上学了！”那声音脆生生的，像个小号手。

王丽送他去学校，回来后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地板亮得能当镜子用。

比起以前，生活确实变了样。

以前，王丽那圆滚滚的身材总让我皱眉，像个大水桶，瞅着就有点不顺眼。

夫妻间的那点事更是别提，每次都像完成任务，敷衍几分钟就结束，她不满足，我也憋着一肚子火。

现在离婚了，没了婚姻的紧箍咒，我整个人都轻松了，感觉像是回到了三十岁。

出去应酬时，客户点的陪酒小姐，我可以搂着聊到半夜，再也不用提心吊胆怕被她“查岗”。

那些被催着回家的日子，现在想想，像是上辈子的事，遥远得有些不真实。

我加入了一个高尔夫俱乐部，认识了一群事业有成的朋友，他们的生活让我眼红。

有次聚会，我喝多了，回家不小心摔坏了儿子心爱的机器人模型。

儿子失望的眼神让我心里一沉，第一次觉得这自由生活好像少了点什么。

朋友们听说我和王丽离了婚还住一块儿，都瞪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陈哥，你这离婚图什么啊？”一个朋友忍不住问，语气里满是好奇。

“哈哈，我猜是舍不得嫂子吧！”另一个朋友笑着打趣，端着酒杯朝我挤眼。

“毕竟这么多年感情在这儿，哪能说散就散。”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他们举着酒杯，笑着问：“是不是嫂子又服软了？”

这几年，王丽没少提离婚，每次都是哭天喊地，抱怨我这不好那不好。

每次我一气之下开车把她拉到民政局，她就怂了，低着头跟我道歉。

从儿子出生到现在，这戏码反反复复演了七年。

刚开始，我安慰自己，她刚生完孩子，情绪不稳定很正常。

医生也说产后情绪波动常见，我还担心她是不是得了产后抑郁。

可后来，儿子都上小学了，她还是老样子，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朋友的话让我冷笑了一声，感情？都快四十二了，还当自己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呢。

这次离婚是王丽主动提的。

那天晚上，儿子睡了，她把离婚协议“啪”地甩到桌上，说：“陈浩，我们离了吧。”

协议在抽屉里放了五年，边角都泛黄了，每次她提离婚就拿出来抖一抖。

我随口回了句：“你想好了就离。”

第二天早上，儿子刚出门，她提醒我：“待会儿民政局见。”

我愣住了，筷子差点掉桌上。

一路上，我脑子有点懵，直到站在民政局门口，才发现协议被她改过了。

她看着我，语气平静：“我要求不多，财产平分，公司我不要，你给我现金，儿子你想要就归你。”

“房子是学区房，儿子跟你归你，儿子跟我归我。”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王丽对离婚这么坚定，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

她还说，就算儿子跟她，也不会给他改姓。

我心想，反正我也不想带孩子，就没要儿子。

冷静期那一个月，我心里总是不踏实，怕她反悔。

这些年，和她一起的日子虽然不至于生不如死，但也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一直想不通，她到底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02

离婚不离家这事儿，是我爸妈提出来的。

他们听说我和王丽离婚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夜从三亚飞回来。

他们不知道，我们连离婚证都领了。

我妈把我拉进厨房，抹着眼泪说：“你离就离吧，但不能让我孙子跟小丽走，今天说什么也不行。”

我把离婚证拿给她看，她闹得更凶，坐在地上哭喊。

那天晚上，我没地方去，只能先住家里。

王丽默默把客房收拾出来，让我将就一晚。

接下来几天，我爸妈轮番给我们做思想工作，劝我们离婚不离家。

我妈拉着我的手说：“你就当家里多个免费保姆不行吗？这么多活儿，总得有人干吧。”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我确实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感觉不自在。

我不要儿子也有原因，从他出生到上学，都是王丽在照顾，我只管赚钱。

去年儿子幼儿园毕业，王丽让我陪她去参加毕业典礼。

一路上，她像老太太似的唠叨小学、面试、家委会的事，我烦得要命。

我想着，与其以后找保姆带儿子，不如让王丽继续带，她带孩子我放心。

我妈说她也能带，我问她家委会是什么，她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但我妈有句话说得对，离婚不离家，最受罪的是儿子。

可王丽为什么同意？我一直没搞明白，就像没搞懂她为什么突然变得不可理喻。

我妈还特意在王丽面前夸我对家庭的贡献，试图让她愧疚。

王丽表面平静，但私下找到我，提出每月给我“家务补贴”，换取她的付出。

我虽然不情愿，但为了避免爸妈纠缠，勉强同意了。

后来，朋友一句话点醒我：“没准她后悔了，但离婚证都领了，只能先低头。”

03

有一天，王丽突然找我要钱，让我心里特别不爽。

她送儿子上学回来，拦住我说有事要谈。

领离婚证后，我们基本不说话，除了在儿子面前应付两句，像雇主和保姆。

她每天做饭洗衣服，我就在沙发上看电视、刷手机。

她突然说有事要谈，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心想：她想干什么？

她一本正经地说：“现在住家保姆一个月得一万五，钟点工也得一万。”

“房子协议上归我了，已经过户，你住这儿得交房租，吃饭也得交伙食费。”

说真的，她要是直接要钱，看在儿子的份上，我不会拒绝。

可她这么算账，让我心里堵得慌，像吃了只苍蝇。

我没跟她纠缠，拿上车钥匙出门前，给她转了十二万，备注了“房租、伙食费”。

我心想，这下两清了吧。

后来我无意看到她手机上的银行短信，十二万被她转进教育基金，备注“儿子大学学费”。

这让我既意外又愤怒，觉得她在算计我。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回家住。

刚离婚那四个月，我也经常不回去，但心情跟现在完全不同。

我喊了个朋友出来喝酒，想倒倒苦水。

见面才知道，他老婆最近也闹离婚。

我刚想安慰，他却无所谓地摆手：“没事，闹得越大越不想离。”

我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王丽闹了七年，最后一次反倒安安静静把婚离了。

我搓了搓脸，问他：“你老婆为什么闹？你惹她了？”

他闷了口酒，叹气说：“她想翻我手机，我没让呗。”

他把手机扔桌上，问我：“哥，以前嫂子翻你手机吗？”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使劲想，却想不起这样的画面。

“不翻……应该不翻吧。”我越说越不确定。

不是怀疑王丽翻我手机，而是他那句“我又不会出轨”让我心里一紧。

王丽怀孕那年，我的初恋赵雪突然通过微信联系我。

她还在老家，日子过得不好，说费了好大劲才找到我。

我心里不是滋味，给她转了五万块，想帮她一把。

她坚持要来当面感谢，我们见了面。

我得澄清，我没做对不起家庭的事。

赵雪说她和老公分居多年，怀疑他外面有人。

我安慰她别多想，可她突然崩溃，扑到我怀里哭。

那一刻，她那么脆弱，我狠不下心推开她。

晚上，我帮她开了酒店房间，送到门口。

她吃饭时一直暗示，错过我是她最大的遗憾。

但王丽的一个电话让我清醒，我们都有家庭，我不能越界。

后来，我们偶尔在微信聊几句。

赵雪说想留在城里，我帮她安排了份商场的工作。

她总以感谢为由，约我吃饭。

有一次，我们没能守住底线。

她对我说：“你老婆就算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也不会离开你的。”

但我清楚，王丽不可能知道这些。

那天她打电话时，我和赵雪刚见面。

除了那一次，这些年我和赵雪一直保持距离。

我拒绝了她当情人的想法，尽管她是我年少时的白月光。

我们分手是因为她爸妈觉得我没出息。

那时候，谁能想到未来呢？我没告诉她，她结婚那天，我偷偷去看过她。

所以现在，我不想让她背上小三的名声，偶尔见见面挺好。

赵雪看到是王丽的电话，说：“你老婆电话不接？可能有急事。”

我没告诉她我和王丽离婚了，不想影响她的婚姻。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咱们先吃饭。”

赵雪做了几道我爱吃的菜，解下围裙，给我盛汤夹菜。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突然觉得多年前的遗憾好像放下了。

04

回到家，门口鞋架上放着两双旧布鞋。

还没进门，就听见王丽爸妈在屋里大声数落她。

我皱了眉，走到楼梯间抽了根烟。

我和王丽结婚十三年，她爸妈来得不多，每次来都吵得天翻地覆。

王丽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姐姐，下面有弟弟，从小不受宠。

直到跟我结婚那年，情况才好点。

她爸妈其实没多看得上我，只是觉得王丽能吃苦，我爸妈也看重她这点。

后来我们创业，生意做起来了，他们才对我态度好点。

儿子出生后，他们来得勤了，但每次不是要钱就是诉苦。

这次我和王丽离婚，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闹。

我扔掉烟头，深吸一口气，输入密码开了门。

王丽在厨房洗水果，她爸妈坐在沙发上。

她妈一见我，立马站起来，笑着说：“好女婿，这么早就回来了？”

“好女婿”这三个字让我想起中午王丽打来的几个电话。

她在厨房背对我，背影有些僵硬。

我猜她没提离婚的事，顺着问：“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晚上，儿子没吃几口就回了房间。

王丽爸妈一边说儿子挑食，一边怪王丽惯的。

这顿饭我吃得窝火，王丽低头扒饭，从头到尾没夹菜。

我没忍住，冷笑了一声，是被她气笑的。

前几天她算账的样子还历历在目，现在却低眉顺眼，判若两人。

以前吵架，我总说她“只会窝里横”，现在离婚了，她这蛮横还是只对我。

我放下筷子，盯着她爸妈说：“爸妈，有事直说，别拿小丽和小宝撒气。”

王丽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拒绝。

但她爸妈哪管她，噼里啪啦说了来意。

原来是小舅子在老家惹了麻烦，打了人，对方要五十万，不然就报警。

王丽用脚踢了我一下，像从前一样，不想我管她家的事。

离婚后，这是她第一次跟我有肢体接触。

我点了点头，说：“小舅子老这样也不是办法，帮一两次行，不能帮一辈子，不行就让他进去待几天。”

这话我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晚上她洗澡时，她爸妈拉着我说个不停。

我犹豫半天，没提离婚的事。

我和王丽这么多年，就算没爱情，也有亲情。

我受够了她的情绪无常，但不能否认她为家的付出。

她爸妈闹起来不管不顾，真闹到公司，影响的还是我。

我安抚了他们，当着他们的面给老家的朋友打电话，托人帮忙。

听说不用五十万也不用坐牢，他们松了口气。

我坐在客厅，等他们睡下后，王丽出来找我。

她低着头说：“陈浩，你别管我弟，我们离婚了，你不用管。”

我本来心情不错，甚至忘了她算账的事。

可她这么不领情，我故意问：“那你怎么不跟你爸妈说我们离婚了？”

看到她爸妈，我明白了她为什么同意离婚不离家。

她不敢跟爸妈说离婚，也控制不了他们会不会打着看孙子的名义过来。

说到底，她离不开我。

王丽把十二万还给我，连这四个月的钱也没要。

她挑儿子不在时说：“这十二万算我还你的，这四个月的八万也算上，剩下四十万我存了定期，到期还你。”

前几天她爸妈打电话时，她在厨房做饭，电话开免提，我听到了。

她弟的事解决了，但她爸妈没说具体怎么解决的。

挂电话前，她爸妈叮嘱：“你就老老实实在家伺候男人孩子，出去找什么工作。”

我很少同意她爸妈的话，但这次他们说得有理。

没离婚时，王丽情绪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我被折腾得够呛。

她不伺候我也就算了，能不突然发脾气，我就谢天谢地了。

离婚后，她情绪反倒平稳了，整个人平和了不少。

我爸妈劝我离婚不离家时说：“要么把小宝抚养权抢回来，要么让小宝在你眼皮底下长大。”

他们担心王丽再婚，儿子改姓喊别人爸。

现在想想，当时真是多虑了。

我们离婚时分给她的钱，她一分没乱花，全存了定期。

我知道，那些钱她只会用在儿子身上。

给儿子的，我有什么好计较的？

现在王丽也不跟我吵了，我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挺舒坦。

我靠在沙发上，把电视声音调大，装作没听见，心里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05

赵雪最近联系我特别频繁，说工作不顺心，被同事排挤。

这让我挺意外，她情商那么高，长得又漂亮，怎么会这样？

同样是三十多岁的女人，王丽的腰粗得像水桶，估计是赵雪的两倍。

赵雪说她老公嫌弃她时，我都不敢相信。

她还开玩笑：“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

我去了赵雪工作的商场。

我们都是高中毕业，后来一起去城里打工，没再读书。

我托朋友给她找了个门店经理的职位，她业绩不错，现在管几个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