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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年我借给厂里的女同事80万, 两个月后她便没了消息, 退休后我却收到银行短信, 看清内容后我懵了

2005年的南京,机械厂的春风里夹着铁锈味。那时的我55岁,是厂里的财务科长,日子平淡却踏实。那年,27岁的赵雨晴来了厂

2005年的南京,机械厂的春风里夹着铁锈味。

那时的我55岁,是厂里的财务科长,日子平淡却踏实。

那年,27岁的赵雨晴来了厂里,扎着马尾,眼神清亮。

她脑子活,干活麻利,帮厂里查出一笔50万的账务漏洞后,成了我的得力助手。

闲聊中,她说起母亲的哮喘和微薄的工资,让我心疼得像看自家闺女,因此我常常劝她别熬夜。

她给我送红豆糕、毛袜,跟我亲近的像是一家人。

可谁能想到,2006年,她泪流满面求我借80万,说是高利贷逼得她走投无路。

80万是我给儿子攒的婚房钱。

借不借钱这个问题让我的家里吵翻了天,我却不忍见死不救,咬牙借了她。

她写了借条,抵押了房子,信誓旦旦说肯定会还给我。

可两个月后,她人没了,房子也卖了,电话变成了空号。

我也为这笔钱再也不追不回来了。

谁知道2023年,我突然收到一条银行短信:120万转账,备注“赵雨晴还款”。

我愣住,泪水涌出,她竟然还活着?

01

2005年的南京,春风拂过老旧的机械厂,空气里带着点铁锈和油墨的味道。

我叫李国强,55岁,是厂里的财务科长,日子过得平淡踏实,家里不算富裕但也够用。

那年,厂里来了个新会计,27岁的赵雨晴,扎着高马尾,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眼神清澈,像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

“李科长,我是赵雨晴,以后请您多指教!”她笑着伸出手,手心微微出汗,带着新人的紧张。

我点点头,觉得这姑娘挺真诚,带她熟悉工作时,发现她脑子转得快,学东西比谁都麻利。

有一次,厂里一笔大额流水出了岔子,老会计们查了四天没找到问题,赵雨晴熬了两个通宵,翻遍账本,终于揪出系统重复扣款的漏洞,帮厂里挽回了50万的损失。

“老李,这小姑娘真是个人才!”厂长拍着我肩膀,笑得嘴都咧到耳朵根了。

赵雨晴成了我的得力助手,做事干净利落,报表整理得比谁都细致,我渐渐把她当半个女儿看。

闲聊时,她说起家里的事,父亲走得早,母亲有哮喘,靠她微薄的工资买药维持。

“雨晴,别老熬夜,身体要紧。”我常劝她,还帮她分担点琐碎的工作。

她感激得不得了,逢年过节送点小东西,比如她亲手做的红豆糕,或者一双织得厚实的毛袜,暖得像家人送的。

一次厂里团建,她见我孙子感冒了,主动陪孩子玩,给他讲故事,哄得小家伙咯咯笑。

那天我看着她忙前忙后,心里暖洋洋的,觉得这姑娘心眼好,靠得住。

还有一回下暴雨,她见我没带伞,硬把自己的伞塞给我,自己淋得像落汤鸡,第二天还感冒来上班。

我看不过去,请她吃了顿饭,她聊起大学时的梦想,想开个小书店,卖点文学书,办读书会。

这些小事让我对她信任越来越深,觉得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份信任,后来会让我和家人陷入一场长达18年的纠葛。

02

2006年秋天,南京的空气透着凉意,厂里效益不好,裁员的传言闹得人心惶惶。

财务部的压力像座山,报表堆得老高,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

那天中午,赵雨晴敲开我办公室的门,脸色白得像纸,眼圈红红的,像几天没睡好。

“李科长,我有件事想求您……”她声音发颤,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什么事?坐下慢慢说。”我放下手里的报表,示意她别紧张。

她咬着嘴唇,憋了半天才开口,说出一年前她被一个“投资顾问”忽悠,投了70万积蓄和借来的钱进一个理财平台。

开始有点小回报,她越投越多,可前几天平台突然跑路,投资顾问也联系不上,她才知道这是个庞氏骗局。

更糟的是,70万里有40万是高利贷,月息6分,利滚利已经欠下55万,债主威胁说不还钱就对她母亲下手。

“昨天他们在我家门口泼了红漆,我妈吓得哮喘犯了,差点没缓过来……”赵雨晴说着,眼泪哗哗往下掉,扑通跪在我面前。

“李科长,求您借我80万,我保证三年还清!”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我愣住了,80万是我和妻子张秀梅攒了大半辈子给儿子李明买婚房的钱,动这笔钱等于砸了全家的希望。

“你先起来,慢慢说清楚。”我扶她坐下,心里乱成一团麻。

她哽咽着说,银行不给贷款,亲戚也帮不上,债主只给了五天期限,80万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会写借条!房子也能抵押!”她眼里满是绝望,双手攥得紧紧的。

我让她先回去等消息,自己在办公室坐了半天,脑子里全是她哭红的眼睛。

赵雨晴这两年工作踏实,从不像骗子,可80万不是小数目,我得好好想想。

晚上回家,我把这事跟张秀梅和李明说了。

“80万?你是不是疯了?”张秀梅筷子一摔,脸都气白了,“那是明子结婚的钱!”

李明也急了:“爸,你凭什么信她?她要是跑了,咱们找谁去?”

“我看她不像骗子,她写了借条,还能抵押房子。”我试着解释,心却沉甸甸的。

“借条?房子?骗子还不会演戏?”张秀梅气得拍桌子,“你敢动那钱,我跟你没完!”

我们吵到半夜,嗓子都喊哑了,张秀梅和李明死活不同意。

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赵雨晴泪流满面的脸,还有她母亲病弱的样子。

我又想起多年前,父亲生病时我没钱救治的遗憾,那种无力感像刀子一样刻在心里。

第二天早上,我下定决心,找到赵雨晴:“雨晴,我借你80万,但得写借条,房子抵押,三年内还清。”

她眼泪刷地流下来,又要跪,我赶紧拉住她:“别这样,起来说话。”

她连声道谢,信誓旦旦地说会尽快还钱,还把母亲的一枚老玉镯塞给我做担保。

我推辞不过,收下镯子,心里五味杂陈,只希望这决定不会让我后悔。

03

赵雨晴当场写了借条,签字按了手印,承诺按银行利率还款,违约就把母亲的房子给我。

下午,我去银行取了80万现金,银行员惊讶地问我干什么用,我只说给儿子买房。

回到办公室,赵雨晴接过钱,手抖得像筛糠:“李科长,我一定还清!您的大恩我一辈子不忘!”

她背着沉甸甸的包离开,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既踏实又不安。

可回到家,等着我的是冰冷的沉默。

张秀梅坐在沙发上,冷冷地问:“你真把钱给了她?”

我点点头,她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李国强,那是咱们半辈子的心血!你怎么这么糊涂?”

李明更直接:“爸,你信外人也不信我,这婚我没法结了!”

“我会想办法补回来。”我低声说,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像结了冰,张秀梅整天叹气,李明跟我几乎不说话。

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每天回家都觉得喘不过气。

单位里,赵雨晴干活更卖力,对我千恩万谢,还常帮我整理报表,分担杂务。

可我总觉得心悬着,怕这80万会打水漂。

两个半月后,噩梦来了。

周一早上,赵雨晴的座位空了,电话关机,没请假,也没留一句话。

我急得满头大汗,第三天跑到她家,邻居说她和母亲十天前搬走了,房子也卖了。

我站在她家门口,脑子一片空白,80万,就这么没了?

我像疯了一样找她,报警、查户籍、托朋友打听,全都石沉大海。

警方说有借条,这是民事纠纷,他们管不了太多。

我查了她的档案,发现信息全是假的,母亲的养老院没这个人,大学毕业时间也对不上。

我开始怀疑,她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可她那真诚的眼神、勤恳的工作,又让我不愿相信。

04

赵雨晴失踪后,我整个人像丢了魂,头发一夜白了不少。

家里彻底炸了,张秀梅哭着骂我:“80万啊!你让我们娘俩怎么活?”

李明更绝:“爸,你让我和女朋友怎么办?没首付,婚事黄了!”

我低着头,愧疚得像刀子剜心,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张秀梅气得搬去女儿李雪家住了半个月,我一个人在家,翻出赵雨晴送的毛袜,盯着发呆。

我又想起她失踪前一天,还在单位帮我整理报表,临走时说:“李科长,我不会让您失望。”

这句话像根刺,扎在我心头,让我怎么也想不通。

我找了她租房时的房东,房东说她常半夜哭,像是背着什么大秘密。

这些线索让我更怀疑,她不是故意骗我,可能真有难言之隐。

可80万的窟窿摆在那儿,我得给家里一个交代。

为了补损失,我申请了提前退休,拿了35万补偿金,勉强帮李明付了套小房子的首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