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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雨夜出去跑出租后人间蒸发,我找了他13年,某天我打到自家出租车,上车后我问:这车哪来的?!

2010年春天的那个雨夜,我送老公王强出门跑出租。他笑着说要多赚点给儿子小杰攒学费,还许诺周末带我们去城墙玩。谁知,那竟

2010年春天的那个雨夜,我送老公王强出门跑出租。

他笑着说要多赚点给儿子小杰攒学费,还许诺周末带我们去城墙玩。

谁知,那竟是我们最后一次对话。

他一夜未归,手机关机。

我有些担心,便询问他的同事。

同事却说压根没所谓“机场的活”。

我又是报警,又是查监控,跑遍西安街头,可王强和他的车就像人间蒸发。

13年,我独自拉扯小杰,守着那个车牌号“陕A·NX7362”的记忆,从未放弃寻找。

2023年3月16日,雨天,我打到一辆出租车。

副驾驶的绿色靠垫、驾驶台的檀木佛珠,熟悉得让我心跳停摆。

车牌号赫然是“陕A·NX7362”!

我颤抖着问司机:“这车哪来的?”

他转过身,那张苍老的脸,带着熟悉的眼神和手腕上的疤痕,让我如遭雷击……

01

2010年春天的西安,空气里总带着点湿润的泥土味,雨水时不时淅淅沥沥地落下来。

我叫林芳,三十出头,日子过得简单却幸福,家里有老公王强和八岁的儿子小杰。

每天早上,王强都会早起,煎两个鸡蛋,煮一碗小米粥,香气能把小杰从被窝里勾出来。

“芳芳,今天我得晚点回来,机场那边有个活,能多赚点。”王强穿上那件灰色工作服,抓起车钥匙。

我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攥着刚洗的盘子,皱着眉说:“这么晚还出车?要不今晚歇歇,陪陪我和小杰吧。”

“不行,老张说这单能赚不少,小杰的补课费还差一点。”王强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明天是周末,我带你们去城墙根儿下转转。”

我看着他眼角的疲惫,心疼得不行,自从他干了出租车司机,每天都得跑十几个小时。

“小杰,快过来跟你爸说再见!”我喊了一声,八岁的小杰抱着他的画本跑过来。

“爸爸,明天真的去城墙玩吗?我画了咱们仨骑自行车的图!”小杰举起画,眼睛亮晶晶的。

王强蹲下来,摸着小杰的头,笑着说:“当然,爸爸说话算话。”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暖得像被阳光晒过,可总觉得王强最近有点不对劲。

前几天,他半夜接了个电话,挂断后站在阳台抽了根烟,眼神沉得像夜里的雨。

我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没事,客户催单。”我没多想,可心底总有点不安。

那天早上,我在信箱里发现一封没署名的信,上面只有一句“当心点”。

我以为是恶作剧,随手塞进抽屉,可那句话像根刺,扎在心里隐隐作痛。

3月16日,雨下得更大了,王强亲了亲我的额头,说:“我走了,路上小心。”

我笑着推了他一把:“你才要小心,开车别太快。”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说话,我没想到,这句“小心”成了永别。

02

第二天早上,家里静得让人发慌,王强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提示关机。

我安慰小杰:“爸爸可能忙,手机没电了,一会儿就回来。”

可我心里像被什么攥住,慌得不行,赶紧给王强的同事老张打电话。

“芳芳?昨晚我没跟王强联系啊,哪来的机场的活?”老张的声音满是疑惑。

“什么?你没给他介绍活?”我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电话差点滑下去。

老张愣了愣,说:“我昨晚在家看电视,根本没出门,哪来的活?”

我脑子一片空白,王强为什么要撒谎?他昨晚到底去了哪儿?

我又拨了几遍王强的电话,还是关机,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跑到小区门口的保安室,问昨晚有没有看到王强的车。

保安老李翻了监控,说:“昨晚九点多,王强的车开出去了,没见回来。”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赶紧拨了110:“您好,我要报警,我老公失踪了!”

“失踪多久了?”接线员的声音平静得让我更急。

“从昨晚到现在,十几个小时了!”我努力让声音稳住,可嗓子已经抖了。

“成年人失踪不满24小时,我们一般不立案,您再等等。”接线员的回答像一盆冷水。

“他从来不会这样!他说去接活,可根本没那回事!”我急得喊了出来。

接线员沉默了一会儿,说:“好,您别急,我们派人过去了解情况。”

没多久,两个警察来到家里,一个年轻的小刘,一个年纪大些的老陈。

“林女士,您说您丈夫昨晚说去接活,但那活不存在?”小刘拿笔记着。

“是的,他说是老张介绍的机场单子,可老张说没有这回事。”我攥紧拳头,努力保持冷静。

“您丈夫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跟谁吵架,或者心情不好?”老陈问。

我仔细想了想:“没有,他最近挺正常的,就是工作累,总是说要给小杰攒学费。”

“经济上有压力吗?”小刘抬头看我。

“就普通家庭的开销,孩子上学花钱多,但他没说过压力大。”我顿了顿,“不过他最近确实说过,想多跑几单,给家里换套大房子。”

“他有赌博或者其他不良习惯吗?”老陈问。

“没有!王强最大的爱好就是陪我们娘俩,连烟都很少抽。”我斩钉截铁地说。

小刘点点头:“您丈夫的车牌号是?”

“陕A·NX7362。”我脱口而出,这个号码我比自己的生日还熟。

“好的,我们会调取监控,查查他的行踪。”小刘合上笔记本,语气温和。

03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丢了魂似的,整个人被焦虑裹得喘不过气。

小杰每天早上问:“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只能搪塞:“爸爸出差了,很快回来。”

可我知道,这不是出差,王强从不会一夜不归,更不会不打招呼。

我联系了王强的出租车公司,经理说王强最近因疲劳驾驶被警告过,建议他少跑夜班。

“他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事?”我追问。

经理想了想:“他前阵子提过,有个老客户总约他去偏僻地方拉活,他觉得有点怪。”

“什么客户?去哪儿?”我急了。

“他没细说,只提过城南那边。”经理摇摇头。

城南?那是工业区,破旧厂房多,平时没几辆出租车去那儿。

我又找到小区附近一个卖水果的大爷,他说几天前看到王强在路口跟一个穿黑外套的男人说话,神色紧张。

“他们说了什么?”我问。

“听不清,离得远,瞧着像在争什么。”大爷皱着眉。

这些零碎的信息让我心更乱了,王强到底在干什么?

警方很快有了消息,小刘打来电话:“林女士,我们查了监控,您丈夫的车昨晚离开小区后,去了城南工业区。”

“然后呢?”我急切地问。

“之后就没再出现在监控里,手机信号也在当晚10点50分消失了。”小刘的语气沉重。

“什么意思?手机坏了?”我不懂这些。

“可能是关机,或者手机被损坏。”小刘解释,“信号最后出现在工业区一个废弃厂房附近。”

我脑子里一片乱麻,工业区那么偏,王强去那儿干嘛?

“我想去看看!”我挂了电话,骑上电动车就往工业区赶。

雨后的工业区泥泞不堪,我踩着湿滑的路,喊着王强的名字,嗓子都哑了。

在一个破旧厂房附近,我遇到一个流浪汉,他说:“昨晚好像见过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司机没下来。”

“您看清人了吗?”我急得抓住他的手。

“太黑了,没看清。”他摇摇头,走了。

我站在原地,雨水混着眼泪滑下来,王强,你到底在哪儿?

04

警方说他们在工业区搜查了,没找到王强的车,也没发现其他线索。

“林女士,我们联系了医院,没有符合您丈夫特征的伤者。”小刘安慰我,“如果有新进展,我们会通知您。”

可我等不了,每天送小杰上学后,我就骑着电动车满城跑,修车厂、加油站、夜市摊,凡是王强常去的地方,我都不放过。

在一家修车厂,老员工老周叹了口气:“王强前阵子来修车,说最近有人找麻烦,具体没讲。”

“找麻烦?谁?”我追问。

“他没说,只说不想让你担心。”老周摇摇头。

我心里像被刀剜了一下,王强为什么不告诉我?

回到家,我哄小杰睡下后,一个人坐在客厅,盯着墙上王强的照片发呆。

照片里的他笑得那么温暖,抱着小杰,像个最可靠的丈夫和父亲。

我拨了他的号码,第无数次听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眼泪又掉下来。

为了生活,我在超市找了份收银员的工作,一个月两千多块,勉强够我和小杰吃饭。

可我从没放弃找王强,每天在街上留意每辆出租车,记着那个车牌号:陕A·NX7362。

我还在网上发了寻人启事,把王强的照片和信息贴在论坛、QQ群里。

有时候会接到电话,但大多是骗子:“我见过你老公,给五千块,我告诉你他在哪儿。”

“五千?我哪有这么多钱!”我气得挂了电话,心却更冷了。

小杰渐渐长大,从八岁到十一岁,他不再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因为他感觉到了真相。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一天晚上,小杰趴在我腿上,眼睛红红的。

我抱住他,哽咽着说:“不会的,爸爸爱你,妈妈也永远爱你。”

小杰点点头,抱紧我:“我也爱妈妈。”

这些年,我们娘俩相依为命,小杰成绩好,懂事得让我心疼。

可我心里总有个窟窿,没有王强的消息,我怎么都填不上。

05

寻找王强的第三年,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信封里只有一张纸,写着:“王强在南方,广州。”

我激动得手抖,攒了点钱,带着小杰去了广州,满城跑着找,可一无所获。

回来后,我整夜睡不着,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可又不甘心放弃。

我开始翻王强的旧物,想找点线索,在衣柜角落发现一个铁盒子。

里面有几张银行取款单、一个陌生号码,还有一张年轻女人的照片。

照片背面写着“爱你到永远”,字迹娟秀,像女人的笔迹。

我愣在原地,手抖得拿不住照片,脑子里全是王强陪我看星星、给小杰讲故事的画面。

他怎么会有别的女人照片?我们结婚十年,我以为我了解他的一切。

我又翻出一张小杰幼儿园时的画,画上是王强牵着我,旁边是咧嘴笑的小杰。

眼泪砸在画上,我不信王强会背叛我们,可这些东西让我不得不怀疑。

我拿着盒子冲到派出所,把东西全摊在小刘面前:“这是我老公的,你们查查!”

小刘仔细看了,皱眉说:“这个号码我们会查,照片上的女人您认识吗?”

“不认识!”我死死盯着照片,那个女人比我年轻,笑得明艳动人。

“我们会调查,您先别多想。”小刘安慰我,可我怎么能不多想?

第二天,小刘打来电话:“林女士,号码的主人是赵丽丽,三个月前她离开西安,电话停机了。”

“还有呢?”我声音都在抖。

“您丈夫失踪前一个月,给她转了六万多块。”小刘顿了顿,“他失踪前两天,还取走了账户里四万块现金。”

我瘫在椅子上,感觉天塌了,六万多块是我们大半积蓄,他为什么要给别人这么多钱?

我又找到赵丽丽工作的美容院,同事说她性格活泼,单身,几个月前突然辞职。

“她有没有提过一个叫王强的男人?”我问。

“没听过,她没提过什么男人。”同事摇摇头。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脑子里全是王强和那个女人的画面,他真的抛下我们私奔了?

可我还是不信,那个省吃俭用给小杰买玩具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06

王强失踪的第五年,我换了份财务的工作,工资高了些,日子稍微好过点。

小杰上了初中,成绩名列前茅,可同学的嘲笑让他变得沉默。

“妈妈,我们不用找爸爸了,他不要我们了。”小杰低着头说。

我抱住他,眼泪掉下来:“小杰,妈妈会找到答案的,不管是什么。”

我继续在网上发寻人启事,留意每辆出租车,给派出所打电话问进展。

“林女士,这个案子我们一直在跟,但没新线索。”小刘的回答每次都一样。

“您也要往前看,生活得继续。”老陈劝我。

可没有王强的下落,我怎么往前走?

如果他真的跟赵丽丽跑了,我要他亲口告诉我。

如果他出了意外,我要知道真相,哪怕是给他收尸。

我记得王强的车,陕A·NX7362,副驾驶上有个我缝的绿色小靠垫,上面绣了朵向日葵。

驾驶台上还有串檀木佛珠,他说是求平安的,总是带着。

这些细节刻在我脑子里,像烙印一样,抹不掉。

07

2023年3月16日,王强失踪整整十三年。

那天早上,我送小杰去大学,他已经二十岁,长得高大帅气,像极了年轻时的王强。

“妈,我今晚晚点回来,跟同学做项目。”小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背着书包走了。

“注意安全!”我摸摸他的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满是欣慰。

出了小区,雨下得大了,我没带伞,只好在凉亭躲雨。

雨越下越大,我拿出手机叫车,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我面前。

“师傅,去兴华路。”我上车,报了公司的地址。

“好的。”司机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像被风沙磨过的嗓子。

我坐在后座,随意扫了眼车内,座椅套得干干净净,副驾驶上有个绿色小靠垫。

我愣住了,那靠垫上绣着一朵向日葵,是我十三年前亲手缝的!

我心跳加速,盯着靠垫,脑子里全是王强笑着说“有你陪我开车”的画面。

我又瞟了眼驾驶台,上面放着串檀木佛珠,颜色暗得像用过很多年。

我强迫自己冷静,偷瞄反光镜,车牌号隐约露出“NX”,我心跳得像擂鼓。

“师傅,这车您开了多久?”我试探着问,声音有点抖。

“十几年了吧,老车了。”司机随口答,语气平静。

“这么旧还能开?不常坏吗?”我盯着他的背影。

“保养得好,毛病少。”他笑了笑,没回头。

我深吸一口气,说:“师傅,我能看看行驶证吗?报给朋友确认下。”

“前面置物盒,自己拿。”他语气随意。

我打开置物盒,拿出行驶证,看到车牌号“陕A·NX7362”,手抖得差点拿不住。

这真是王强的车!可车主名字写着“张明”,不是王强。

我脑子乱成一团,强装镇定把行驶证放回去。

“师傅,这车是二手车吧?什么时候买的?”我问。

“大概十二年前,上一任车主保养得不错。”他顿了顿。

“上一任车主为什么卖车?”我盯着他的手,那手腕上戴着块旧手表,跟我送给王强的那块一模一样。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听说是出了事,人没了。”

人没了?我心猛地一紧,王强真的死了?

车到公司楼下,我付了钱,手还在抖。

“师傅,我还想问一句,这车您从哪儿买的?”我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

他转过头,那张脸让我如遭雷击。

尽管岁月在他脸上刻下深深的皱纹,尽管他比十三年前老了太多,可那双眼睛,那鼻梁,那嘴角的轮廓,还有手腕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