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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闺蜜嘲笑我30岁还是上士,让她趁早离婚,我笑笑不说话继续收拾行李,三个月后她哭着来道歉

老婆闺蜜嘲笑我30岁还是上士,让她趁早离婚,我笑笑不说话继续收拾行李,三个月后她哭着来道歉......钟薇的笑声在客厅里

老婆闺蜜嘲笑我30岁还是上士,让她趁早离婚,我笑笑不说话继续收拾行李,三个月后她哭着来道歉

......

钟薇的笑声在客厅里响起来的时候,我正在卧室里收拾背囊。

「灿灿,我真是为你不值。」

「你看看你老公,三十了还是个上士,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要是你,早离了。」

她说得理直气壮,好像在陈述什么不可辩驳的真理。

我老婆苏灿没说话,但我听得出她在哭。

我停下动作,看了眼墙上的照片——五年前结婚那天,她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手机震了一下,是队里发来的集结通知:0600时前必须到位。

我继续收拾东西,嘴角带着笑。

不是苦笑,也不是冷笑,就是觉得挺好笑的。

有些事不能说,也不需要说。

三个月后,钟薇跪在我家门口,哭得妆都花了。

1

余戈把那件防水服叠了三次。

第一次叠完,发现右边的角不平整。

第二次还是不行,左边又翘起来了。

第三次终于平整了,他才把它压进背囊最下层。

客厅里钟薇的声音还在继续,像一把钝刀,不锋利,但架不住她一遍遍地说。

余戈没理她。

他的注意力在手里的装备上。

一双战术靴,鞋底磨得很薄,但很干净。

一副手套,内侧有层薄茧磨出的痕迹。

还有一个小巧的金属盒子,巴掌大,很轻,但他拿着的时候动作很郑重。

他把盒子放进背囊最深处,用防水服裹住,然后拉上拉链。

整个过程很安静,只有拉链的声音。

窗外的光线斜着照进来,在地板上切出一道影子。

余戈站起身,用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侧面。

那里有层薄茧,摸上去很硬。

他自己都不记得这茧是什么时候磨出来的了。

可能是五年前,也可能更早。

墙上贴着他和苏灿的结婚照。

照片里她穿着白婚纱,笑得很开心。

他那时候也笑,但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

现在回头看那张照片,余戈突然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好像就知道会有今天。

2

客厅里,钟薇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她手里端着苏灿泡的茶,但一口都没喝,只是拿在手里晃。

茶水在杯子里荡来荡去,像她此刻的语气。

「你知道李姐吗?就是你们医院急诊科那个。」

「她老公去年升营长了,分了套三居室,一百二十平,精装修。」

「再看看你家这位,五年了还是上士。」

钟薇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苏灿的反应。

苏灿低着头,手指绞着纸巾。

纸巾已经被撕成一条条,散落在腿上。

钟薇继续:「我不是嫌贫爱富,你知道的,我这人最看重感情。」

「但你也得为自己想想啊。」

「你现在28,再过两年就30了,到时候想重新开始都难。」

她把茶杯放在桌上,身体前倾,语气变得更"诚恳":「我老公虽然在外企加班多,但人家年薪百万,逢年过节还给我买包。」

「你呢?」

她扫了一眼苏灿的手腕,那里什么首饰都没有。

「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苏灿的眼眶红了。

她想反驳,想说余戈对她很好,想说钱不是最重要的。

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因为表面上看,钟薇说的都是事实。

余戈确实只是个上士。

工资确实不高。

他们确实住在这个老旧的两居室里,五年了都没换过。

钟薇看她哭了,反而更起劲。

「你还年轻,条件又好,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趁现在离婚还来得及,拖下去对谁都不好。」

「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将来的孩子想啊。」

苏灿的手抖了一下。

纸巾掉在地上。

她弯腰去捡,眼泪也掉下来了,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

3

卧室的门开了。

余戈背着背囊走出来。

他的脚步很轻,但一出现,客厅的气氛立刻变了。

钟薇的话音顿了一下。

她转过头,看到余戈,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自在。

但很快,她恢复了,甚至更大声:「余戈,你来得正好。」

「我这都是为灿灿好,你别往心里去。」

「但说实话,你也该为她想想,三十了还这样,将来怎么办?」

余戈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

然后他笑了。

那笑容很平静,眼神更平静,就像在看一个说话的背景板。

「嗯,谢谢你关心。」

五个字,语气很淡,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钟薇愣了一下。

她以为余戈会生气,或者至少会辩解几句。

但这种反应让她更恼火。

她觉得余戈是在装,是"没本事的人才会装大度"。

「你这态度我就不爱听了。」

钟薇放下茶杯,音量又提高了一度。

「我看你就是不上进,不然怎么三十了还是个上士?」

「人家同期的都升排长了,你还在原地踏步。」

「我看你们部队就是不重视人才。」

余戈没接话。

他走到苏灿面前,自然地蹲下身,帮她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动作很轻,像怕弄疼她。

「冰箱里菜够吃三天。」

「周三会来个快递,是你想要的那个台灯。」

「记得按时吃饭。」

苏灿抬头看他,眼泪又掉下来。

「你......又要出任务?」

余戈点点头:「嗯,可能要久一点。」

「多久?」

「不确定,可能一个月,也可能更久。」

钟薇在旁边冷笑:「又出任务?你们部队天天出任务啊?」

「我看就是不想回家吧。」

「男人在外面都这样,说出任务,谁知道是真是假。」

余戈依然没理她。

他只是看着苏灿,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深意。

那眼神让苏灿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4

余戈站起身,背起背囊。

苏灿也跟着站起来,送他到门口。

钟薇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撇了撇嘴。

门口,两个人站了很久。

谁都没说话。

走廊里的声控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余戈突然伸手,把苏灿抱进怀里。

抱得很紧。

就像要把她的样子刻进骨子里。

苏灿感觉到这次不一样。

这个拥抱里有种从未有过的郑重,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决绝。

她的心跳突然加速,那种不安更强烈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怕听到答案。

余戈松开她,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

「等我回来。」

三个字。

语气很平静,但苏灿听出了分量。

她的眼泪又掉下来:「你一定要回来。」

余戈笑了笑,没说话。

他转身往楼梯走。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

那一眼里藏着很多东西。

深情,不舍,还有一种决绝。

苏灿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

她突然觉得,这次他走得跟以前都不一样。

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然后是远去的引擎声。

苏灿靠在门框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身后传来钟薇的声音:「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这种男人,走了就走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你还年轻,真的要为他浪费青春吗?」

苏灿没回头。

她只是看着楼梯口的方向,喃喃自语:「他会回来的。」

「他说了,让我等他。」

5

余戈走后,苏灿的生活表面上没什么变化。

每天早上七点起床,洗漱,穿上护士服,去医院上班。

下午下班回家,做饭,洗碗,看会儿电视,然后睡觉。

但她整个人都不对劲。

同事们都看得出来。

「苏灿,你最近是不是瘦了?」

「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没休息好?」

苏灿笑着摇头:「没事,可能是最近科室忙。」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天晚上她都睡不着。

一闭上眼,就会想起余戈出发前的那个拥抱,那个眼神。

她越想越不安。

手机放在枕头边,调成最大音量。

每次有消息提示音,她都会立刻抓起来看。

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医院的工作群消息,或者是购物软件的促销推送。

余戈只发过两次消息。

第一次是他走后的第三天:「平安,勿念。」

四个字,没有标点符号。

第二次是半个月后:「一切顺利。」

还是四个字。

苏灿每次收到消息都会哭。

不是因为内容,而是因为这种简短让她更害怕。

好像他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报平安。

钟薇这段时间又来过几次。

每次来都会"关心"地问:「还没消息啊?」

「这都一个多月了,连个电话都没有。」

「你说他到底在干什么?」

「我看八成是在外面......"

苏灿打断她:「你别说了。」

钟薇一愣:「我这是为你好。」

苏灿摇头:「你不懂。」

「我不懂?」钟薇冷笑,「我看是你自己骗自己。」

但这次苏灿没有像之前那样动摇。

她只是平静地说:「你不懂他。」

「你也不懂我们。」

钟薇被噎住了,讪讪地喝了口茶,没再说话。

第二个月的时候,苏灿开始关注新闻。

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看新闻推送。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某天晚上,新闻里报道了边境地区的一起冲突事件。

画面一闪而过,但苏灿看到了荷枪实弹的军人,看到了硝烟和废墟。

她的心突然揪紧了。

她想起余戈出发前说的"可能要久一点"。

她想起他的眼神。

她突然害怕起来。

那天晚上她做了个梦。

梦里余戈在很远的地方,身上有血,但在冲她笑。

她想跑过去,但怎么跑都跑不到。

醒来的时候,枕头都湿了。

第三个月,周三那天,门铃响了。

是个快递。

苏灿打开包裹,是一个台灯。

她突然想起来,这是她两个月前随口说过想买的。

当时她在网上看到这款台灯,说了句"这个不错"。

余戈当时正在洗碗,只是"嗯"了一声。

她以为他没听见。

苏灿抱着台灯,坐在沙发上哭了很久。

那天钟薇又来了,看到她在哭,问:「怎么了?」

苏灿摇头,没说话。

钟薇看到桌上的台灯,皱眉:「为了个台灯哭成这样?」

苏灿还是摇头。

她说不出来。

她只是突然意识到,余戈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哪怕是那些她自己都忘了的。

6

第三个月的最后一天,傍晚。

苏灿下班刚到家,还没来得及换鞋,门铃就响了。

她以为又是快递,打开门,却看到钟薇站在门外。

钟薇的脸上妆都哭花了,睫毛膏混着眼泪,在脸颊上留下两道黑色的痕迹。

她的眼神慌乱,嘴唇在发抖。

苏灿愣住:「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钟薇的膝盖突然一软。

她当场跪了下去。

膝盖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苏灿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快起来!」

她伸手去扶,但钟薇死死抓住她的手,力气大得吓人。

「灿灿,对不起......」

钟薇的声音在发抖,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

她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号啕大哭。

苏灿完全蒙了。

她从来没见过钟薇这样。

那个总是一副优越感满满、什么都要比一比的钟薇,此刻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到底在说什么?」

苏灿蹲下来,抓住钟薇的肩膀。

「你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钟薇抬起头,眼里全是震惊和羞愧。

「我老公......他今天跟我说了一件事......」

「关于余戈的......」

苏灿的心跳突然加速。

一种强烈的预感袭来,让她浑身发冷。

「什么事?」

钟薇张了张嘴,但没发出声音。

她的嘴唇在颤抖,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她只说了一句:「他......他根本不是普通上士......」

外面突然传来汽车停下的声音。

引擎熄火,车门打开。

两人同时扭头看向窗外。

一辆军用吉普停在楼下。

车门打开,余戈穿着作训服下了车。

他身后跟着两个穿军装的人。

其中一个肩膀上扛着两杠三星,是个少校。

另一个是两杠四星,上校。

上校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盒子。

苏灿手里拿着的水杯掉在地上。

玻璃碎了一地,水溅到她的裤腿上。

但她没感觉。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楼下。

钟薇整个人瘫在地上,喃喃自语:「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