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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说 “不主动就知道他爱不爱你”,我试了 7 天,打开他加密文件夹时血液都冻住了

闺蜜说,试探男人真心的方法,就是停止主动。我试了。结果,他整整一个星期没找我。当我心灰意冷,准备收拾行李,离开这个装满回

闺蜜说,试探男人真心的方法,就是停止主动。

我试了。

结果,他整整一个星期没找我。

当我心灰意冷,准备收拾行李,离开这个装满回忆的出租屋时,却在他的旧电脑里,发现了一个加密文件夹。

密码,是我的生日。

里面藏着的,不是他和其他女人的亲密照,而是……

一张让我浑身血液都冻住的诊断书。

原来,他那些忽冷忽热的“不爱”,背后是这样一个撕心裂肺的秘密。

1、

“他到底爱不爱我?”

这个问题,像在我心里生了根,发了芽,藤蔓缠绕得我快要喘不过气。

我叫苏念,他叫顾辰。

我们在一起,快一年了。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窝在沙发里,手指无意识地滑动着手机屏幕。

聊天界面停留在三天前,我发的最后一条:

“晚安,记得吃早餐。”

他没有回。

往上翻,我的对话框总是又长又密,他的回复,简短,间隔漫长。

“在干嘛?”

“忙。”

“今天公司附近新开了家川菜馆,看起来不错。”

“嗯。”

“下雨了,你带伞了吗?”

“带了。”

李萌,我最好的闺蜜,恨铁不成钢地戳着我的脑门:

“苏念啊苏念,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这哪是谈恋爱,你这是在玩单机游戏,还是那种,只有你一个人在线的大型多人角色扮演游戏!”

我撇撇嘴,把脸埋进抱枕里:“他可能就是工作太忙了。”

“忙?总统都没他忙!回个消息的时间都没有?”李萌夺过我的手机,手指飞快地点着,“看看,看看!哪次不是你主动?他主动找过你几次?掰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我心里一阵发涩。

是啊,多久一次呢?

好像总要隔上好几天。

仿佛我不主动,我们之间那根脆弱的线,就会“啪”一声断掉。

“萌萌,你说,我要是也不找他了,他会多久才想起我?”

这个念头,像鬼魅一样,突然钻了出来。

李萌眼睛一亮:“试试?”

“试试就试试。”我吸了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从今天起,我不主动联系他了。我倒要看看,在他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2、

第一天,风平浪静。

我像往常一样上班,下班,吃饭,刷剧。

只是眼神,总不由自主地瞟向手机,任何一点提示音,都能让我的心跳漏掉半拍。

不是他。

是李萌的八卦推送,是公司的群消息,是各种软件的广告。

手机安静得像块砖头。

第二天,依旧平静。

我心里开始有点不是滋味。

他难道没发现,我已经两天没给他发消息了吗?

还是发现了,根本不在意?

我点开他的朋友圈,一条横线。

他设置了仅三天可见,而最近三天,他什么也没发。

我像个窥探者,试图从这有限的数字空间里,找到一点他生活的蛛丝马迹,一无所获。

第三天,焦躁像蚂蚁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

我反复检查网络,确认手机话费充足,甚至怀疑是不是手机坏了。

没有。

一切正常。

他只是,单纯地没有找我。

第四天,第五天……

那种等待的心情,从最初的赌气,到疑惑,到焦虑,最后变成一种近乎绝望的冰凉。

原来,我不主动,我们就真的没有故事了。

第六天晚上,我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客厅没有开灯,黑暗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包裹住我。

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下来,砸在手背上,滚烫。

李萌打来电话,声音带着小心翼翼:

“念念,怎么样?他……找你了吗?”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发不出声音。

“说话呀,急死我了!”

“没有。”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六天了,一条消息,一个电话都没有。”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萌才叹了口气:“念念,算了吧。一个男人,能忍住这么久不联系你,意味着什么,你还不明白吗?”

我明白。

我怎么不明白。

一个星期也不联系一次。

他心里,根本没有我。

我只是在自讨没趣。

3、

第七天,周六。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疼了我的眼。

我爬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这个出租屋,是我们一起选的。

沙发是他挑的,他说够大够软,可以一起窝着看电影。

餐桌是我选的,原木的,我说有家的感觉。

阳台上的绿萝,是我们一起在花市买的,他说好养活,像我。

现在,这些“一起”,都变成了讽刺。

我拉出行李箱,打开衣柜,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去。

动作机械,心里一片麻木。

收拾到书桌时,我看到他放在那里的旧笔记本电脑。

这是我们刚在一起时他用的,后来公司配了新的,这个就闲置了。

鬼使神差地,我按下了开机键。

或许,我只是想找点事情做,分散那锥心的疼痛。

或许,内心深处那个不甘的声音,还在作祟——我想找到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他爱过我的证据。

电脑速度很慢,嗡嗡作响。

开机后,桌面很干净。

除了几个基本软件,只有一个命名为“Project_C”的文件夹。

Project C?

顾辰名字的缩写?

我的心跳莫名快了一些。

点开,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同样被加密了。

需要密码。

会是什么?

他的生日?

他前女友的生日?

或者,某个我不知道的,对他有特殊意义的日子?

我尝试了,他常用的几个密码组合,都不对。

最后,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绝望,我输入了我的生日。

“咔哒。”

一声轻响,文件解锁了。

那一瞬间,我的呼吸几乎停滞。

大脑一片空白,预想了无数种可能——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亲密合影?

是他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

是他计划如何摆脱我的清单?

我颤抖着手,点开了那个文件。

没有照片,没有聊天记录,没有清单。

是一张扫描件。

顶头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冰锥一样狠狠扎进我的眼睛里——

颅内肿瘤诊断报告。

患者姓名:顾辰。

诊断结果:脑胶质瘤(疑似恶性,待进一步病理确认)。

建议:尽快入院进行手术评估。

日期……

是我们在一起刚满两个月的时候。

4、

我瘫坐在椅子上,手里的鼠标“啪”地掉在地上。

诊断书上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

脑瘤……恶性……手术……

所以,他那些突如其来的“忙碌”,那些心不在焉的“嗯嗯”,那些石沉大海的晚安,那些需要我掰着手指头计算的联系间隔……

都不是因为不爱?

是因为这个?

巨大的信息量,像海啸一样冲击着我,让我头晕目眩,无法思考。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咔哒。

门开了。

顾辰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超市的购物袋,里面装着我爱吃的草莓和零食。

他看到客厅里打开的行李箱,和我苍白如纸、泪流满面的脸,愣住了。

“念念?你这是干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举起手,指着电脑屏幕,声音破碎不堪:

“这……这是什么?顾辰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他的目光,顺着我的手看向电脑屏幕,当看清那张诊断书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我还白。

手里的购物袋“咚”地一声掉在地上,红艳艳的草莓滚了一地。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没能发出来。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和疲惫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震惊、慌乱,还有痛苦。

“你看到了。”

他最终只是哑着嗓子,说了这么一句。

肩膀垮了下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5、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冲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顾辰,你得了这么重的病,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他任由我摇晃着,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说话啊!”

我几乎是嘶吼出来的,积压了这么多天的委屈、猜疑、痛苦,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告诉你有什么用?”

他终于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让你跟着我一起提心吊胆?让你每天以泪洗面?让你的大好青春,浪费在一个可能没有明天的人身上?”

他的声音很轻,却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苏念,”

他叫我的全名,带着一种深切的疲惫和绝望,

“我查过资料,这种病……手术成功率不高,就算成功了,也可能有后遗症,失明,偏瘫,甚至变成植物人,后续的治疗,是个无底洞。我怎么能……怎么能拖累你?”

“所以你就选择冷落我?逼我离开?”我哭着问,“你觉得这就是为我好?顾辰,你混蛋!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那我该怎么办?”他也提高了声音,眼眶通红,“抱着你说我爱你,然后让你看着我一天比一天糟糕,最后可能死在手术台上?或者侥幸活下来,却变成一个需要你伺候一辈子的累赘?”

他猛地抱住头,蹲了下去,声音哽咽:

“我不知道……念念,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每次看到你发来的消息,听到你电话里开心的声音,我都想立刻跑到你身边,告诉你一切……

可是我不能,我宁愿你恨我,怨我,觉得我是个渣男,干脆利落地离开我,开始新的生活,那样至少,你不会痛苦……”

原来是这样。

原来那些冷漠和疏远,是他笨拙而绝望的,想要推开我的方式。

他不是心里没有我。

他是太有我了,才选择用这种最残忍的方式,把我从他的未来里“删除”。

我看着他蹲在地上,那个曾经在我看来高大挺拔的背影,此刻蜷缩成一团,脆弱得像个孩子。

我的心,疼得缩成了一团。

我蹲下身,伸出手,轻轻环住他颤抖的肩膀。

“顾辰,”我把脸贴在他冰凉的颈窝,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你这个自作聪明的傻瓜。”

6、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默默地,把行李箱里的衣服重新挂回衣柜。

他把散落一地的草莓捡起来,一颗一颗洗干净,放在盘子里。

我们坐在沙发上,依偎在一起,像两只在暴风雨中互相取暖的小兽。

他断断续续地告诉我,这半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一次次独自去医院检查,面对医生凝重的话语,在网上查询各种可怕的信息,在无数个深夜里被恐惧吞噬。

“有时候,我会故意不回你消息,或者回得很冷淡。”他苦笑着,“然后抱着手机,反复看你之前发来的那些碎碎念,看你的照片那是我唯一的光亮。”

“那次,我们一起去吃饭,我只点了我喜欢的菜。”他回忆着,“不是因为不在乎你,是因为那天刚拿到增强核磁的结果,医生说的话很不好,我脑子里一团乱,根本尝不出任何味道。”

“还有逛街遇到我大学女同学那一次。”